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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9章

将血-第1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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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石此时,心中也在冷笑,“听说江善身体不好,江南水乡,阴冷潮热,顶不顶得住还两说着呢,现在闹腾个什么?”

“这些文臣啊,立了功,你们看着眼热,打了败仗,你们又死咬着不放,这些年老子见的多了,若真听了你的话,岂非成了你等之刀剑?”

“不过没想到的是,张培贤,杜山虎之后,现在要跟咱打擂台的,却又换成了江君慈,世事变幻,确实有够奇妙。”

“大帅,直接回府吗?”

胡烈凑过来,说了句废话。

赵石摆摆手,“想去哪儿,你就去吧,初六回来就成。”

胡烈眉开眼笑的走了,其他护卫看着羡慕,却没人再开这个口。

赵石笑笑,道:“回府之后,你们知会一下其他人,休沐五日,轮值都安排好了,别忘了到账房那里领一份。”

众人都是大喜,吹在身上的寒风都觉得热乎了起来。

这些年,晋国公府的家将们过的很不错,大多在京师安了家,每年年根儿上,都有一段休沐之机。

但今年特殊些,因为宫中大宴群臣,说不定就会有旨意到府,所以到了现在,也没捞到休息的日子。

而作为大将军衙府的牙兵,国公不开口,旁人说了都不算,这会儿终于等到国公下令,大家自然欢喜。

胡烈这家伙有些不地道,扔下大伙儿,半路就跑了,但人家跟国公情分非比寻常,自然不是他们能比得。

回到晋国公府,赵石将一家人都叫过来,其乐融融的用了早饭。

自石头娘故去,这晋国公府中,赵石就算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没了他,年夜饭都吃的不香。

这顿早饭,算是将年夜饭补上,除了在外为官的赵君玉,其他妻儿都在。

不过,大年初一,晋国公府消停不了。

上门拜年的人可不老少,尤其是太皇太后娘娘年岁渐老,秦州赵氏一族,在京的人,差不多都以晋国公赵石马首是瞻。

秦州赵氏,这些年,也差不多分为了两支。

一支为主支,在秦州故土聚族而居,另外一支说是在巩义,其实应该说是在长安,以晋国公府为主,凡婚丧嫁娶,都要知会这边一声,等晋国公府拿主意,才会操办起来。

这显然是宫中太皇太后娘娘的意思,不然的话,赵氏族人,虽与晋国公府亲近,但绝对亲近不到这样一个地步,几乎将晋国公赵石当做了家主来对待。

当然,巩义赵氏这边也落不下,多年过去,巩义赵氏已经彻底成为巩义一等一的大族。

族中子弟,也改头换面,学文练武的不计其数,人才也出了一些。

二十多年过去,虽还不足以让当年默默无闻的巩义赵氏脱胎换骨,彻底洗掉身上的泥土气息,但有晋国公赵石这样的人物护持,成为大秦世家豪族之一,怕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巩义范氏,张氏两族,都在行商旅之事。

范氏走西域,连通回鹘,吐蕃,草原诸部,足迹几乎遍及大秦边塞,只是年头还短,称不得豪商而已。

而巩义张氏,做的就是皇商买卖了,因为下手比较早,又有着晋国公府作为依靠,在夔州各个船厂,都有着份子,是大秦最为主要的船东之一。

更何况,还涉及于蜀中茶园,织坊,生意做的很是不小,比之范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已经开始让御史中丞张世杰感到头疼了。

对家人严加约束吧,但巩义那兄弟两个,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想收手是断无可能,而且,自成武七年,太子巡幸大同之后,大秦对商人也开始宽松了起来,士农工商的界定,在这些年屡次变革之后,也渐渐开始模糊。

这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个情势,表现出来,就是很多人开始从事商旅之事,家底渐渐丰厚起来。

所谓民富则国强,大秦也走在这样一条道路之上。

不过不管怎么说,晋国公府的亲族们有权势的不见几个,却都很富有,张世杰头疼的事情,对晋国公府而言,却是难得的好事。

不怕大将军的族人亲戚,行卑贱之事,聚拢财富,就怕这些人官居要害,联络有声,若是大将军本人,也被钱财晃花了眼睛,很多人怕是要念叨几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

第十四卷风云激荡几时休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大将

不过大年初一,头一个登门却是太子。

李珀还带着些宿醉,但人家就这么兴冲冲来了,你也不可能拒之门外。

双方礼数肯定不缺。

不过按理说吧,太子殿下大年初一上门,多数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换句话说,若非急事,这么做有点不合适。

但太子上门拜年,也不缺理由。

晋国公乃外戚,是太子正经的长辈,再有,还是太子少保,太子李珀向以师礼侍之,从这里讲,到也不算唐突。

于是乎,赵石不得不出来相陪。

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太子李珀亲近之意也越发明显。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赵石明白。

但想借着机会,光明正大上门见自家女儿,那是门儿也没有。

他已经算是非常之开通了,任由李珀献殷勤,换个和他地位相仿的人家,闭门不纳,或者把大道理拿出来,严词峻拒都有可能。

太子李珀可能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时不时冒出头来,在他面前晃悠一下。

装糊涂的两个人到也不愁找不到话题。

朝野内外,人事变更,政事得失,属国朝贡,情弊厉害,中原战事,进程若何,等等等等,都可以谈一谈。

直到日上三竿,晋国公府客人渐多,李珀这才告辞离去。

赵石之后见了两拨客人,便捉了到前院探头探脑的女儿,回去了后宅。

女儿的心意。赵石根本不用猜。自然明白。

太子妃的位置虽然看上去诱人。但对于像晋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而言,吸引力却是大减,只要正常些的女子,断不会有入宫的念头。

不过,在赵石看来,自家这个女儿,已然表现出对权力的热衷,谁让她的母亲是大将军。姨娘们,大多也都是女中巾帼呢。

女儿虽说年纪还小,对一些事情懵懵懂懂,还不定性,但。。。。。骨子里的东西,其实已经有了,缺的还是见闻补足。

按照赵石的意思,是应该让女儿出去见见世面的时候了。

本来呢,他没这个打算,不过一旦牵涉到太子让女儿这么老老实实留在京师。有些不妥,不如到外间去见识一下天高海阔。磨练一下心性。

说不定,再回京师之时,便也有了结果。

至于,将女儿弄到哪里去,做些什么,赵石也有点犹豫,还需跟妻妾幕僚商量一下

年关之后,从初一到初五,晋国公府人流不断。

但说到底,晋国公府孝期未过,也就不会在府中大摆筵宴,款待客人,上门的客人们,也都明白这一点,不会在府中多呆。

不过这几天,晋国公府的前前后后,也落不下多少清净。

前院是男人的天下,京中数得着的权贵府邸,都会派子侄上门拜年,后院差不多也就成了女眷们的天下。

亲近友好,只要能沾上边儿,不显唐突的,一般都会让自家女眷过来,入晋国公府后宅拜见各位夫人。

这些女人,身份都杂了。

莺莺燕燕的一大堆,丫鬟婆子成群结队,弄的赵石也没法在后宅多呆。

晋国公府之兴旺,在这个上面,就能体现一二,只是身为主人的赵石,再没有当初的满足感,多少感到有些麻烦罢了。

不过繁华易过,时间悠悠而逝。。

大秦成武十四年春,战端再起。

大将军江善,仍领伐宋兵马总管之职,以种燧为大军留后,魏怀德为辅,对刚刚建立的南宋,展开了攻势。

因为缺少水军相助,江善并未急功冒进。

一边令镇守开封的种怀玉,加紧招降淮左地方守臣,一边则亲自带领大军,到达汝州。

以魏怀德,折洵等为前部,兵抵南阳。

之后秦军分赴各处水道,依照在开封所得之淮右图鉴,扫清汉水北岸各处水道之坞堡水寨。

在水陆要道,建寨数十,缓缓推进,目标直指樊城。

成武十四年夏末,夔州赵方部出川,与唐宋水军战于江上

江善趁机出兵,做大举进击状,诱得南宋水军大集。

终于,在樊城东北潘龙洲,重创南宋水军。

实际上,不管有怎样的侨饰,这一战对于秦军来说,都可以说是一场败仗。

秦军仓促组建的水军,不堪一击,几乎全军覆没于此战当中。

不过,秦军水军只不过是诱饵。

这次江善下足了功夫,以突围之淮左义军,以及秦军水军为诱饵,将南宋水军主力诱至潘龙洲上。

以暗伏于岸的投炮,火油,以及天雷子轰之。

当是时,潘龙洲上雷音滚滚,火光冲天,当即焚毁南宋水军战船百余。

南宋水军在初时的混乱过后,终于四散开来。

南宋水军悍将张元,程明山等,率领所部登岸,虽然皆为秦军所杀,并无一人脱逃,却毁掉秦军投炮无数,并引燃了秦军储存之天雷子,让伏击之秦军,吃了一个大亏。

之后南宋水军残部,脱围而出,不顾伤亡惨重,逆水而上,连破秦军营寨五处,这才在两岸秦军攒射之下,狼狈逃回樊城。

这一战,秦军虽败尤胜,南宋水军虽胜尤败。

因为秦军虽然损伤不小,但战略目的已然达成,重创襄樊水军,为之后进攻襄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而南宋水军,在这一战当中,虽然英勇之处,丝毫不逊色于秦军。并少有的打出了淮扬水军的威风。

但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失去了水军卫护。襄樊已去一臂,之后襄樊战场,只能任由秦军纵横往来,再无多少手段牵制于秦军了。

而秦军占据了潘龙洲等水路要道,也切断了淮左淮右的联系,襄樊已呈孤立之势。

这一战下来,冬天将临,江善按捺住心中**。收兵回了汝州。

而淮左这个时候情形并不太好,经过初时国破家亡的伤感后,南宋守臣们好像一下恢复了过来,给种怀玉制造了太多的麻烦。

据城死守,与城同亡者,比比皆是,最难受的是,地方上义军蜂起勤王,战火处处,将淮左彻底烧成了烂摊子。

唯一出彩的可能就是南宋降臣。宿州防御使曹旭了。

这人给秦军又送上了一份大礼。

淮左水军兵马指挥副使严正臣为首的一众水军将领,江善闻之大喜。立命曹旭,严正臣等西来,以曹旭,严正臣为主,建秦军水师,与淮右水军相抗。

此消彼长,到了成武十五年,樊城之陷落,已然不可避免。

而在成武十四年的诸般战事当中,种怀玉等人,对江善也越发不满了起来。

种怀玉对着战火遍地的淮左,头疼欲裂,唯一可以用一用的水军降卒,还被江善一声令下,调去了襄樊战场。

照这样下去,平定淮左的功劳,也到不了他的手上,肯定又是江善攻下襄樊大城之后,回军时顺手的事情了。

种燧在后边儿劳心费力,从领兵大将,到大军留后,已经够憋屈了,但江善叙功文书上,对他连提都没提。

魏怀德率军在潘龙洲一战当中,出尽了力气。

但最终,江善却斥责他领兵无方,致使南宋水军脱逃不说,还让军兵损伤惨重云云,并以守寨不力事,当即斩了魏怀德心腹将领吕靖。

魏怀德大怒之下,跟江善争辩,差点挨了军棍,回到汝州之后,连累带气,又病倒在了卧榻之上。

折洵位不如魏怀德,却领了潘龙洲一战首功,江善上书保举其为大军副将,以代屡次战事失利之魏怀德。

说是被胜利冲昏了头也好,是大军在握的感觉,让他有了错觉也罢,不管怎么说,反正,在成武十四年东,江善上书,直达御前,言说人事,语多恳切,但却失于恰当。

大将征战在外,许多忌讳处,他都犯了个遍。

枢密使张承当即拍了桌子,在皇帝陛下面前,直斥江善不知进退,视枢密如无物等等

这一次,中书文臣们也没了声息。

江大将军领兵数十万在外,却轻言大将副帅人选,将帅不和也就罢了,还保举私人,以争大军军权。

就算是大将军赵石最威风的时候,也没见这么举措失当过,当年伐夏,大将军赵石与大将军折汇两人深有间隙,朝野尽知。

但大军征战当中,大将军赵石也没说一句,要换了折汇,另外启用他人,江善江君慈何许人也?敢轻易言此?是不是等扫平江北,就要言及废立?

枢密院很愤怒,中书重臣,也都有了忌惮,换帅之议,也渐渐被提了出来。

这就是军前上将们的无奈了,一句话,也许就让你丢掉了朝廷的信任,最后身死之时,可能你都不太清楚,到底犯了哪个规条。

朝中重臣们,想的永远不是你有多少军功,有多大才干,能想到只能是你到底忠不忠诚罢了。

江善过于冒失了些,让朝中文武都有起了防范之心。

不过,换帅之议,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大军在外,一个处置不当,便可能引起太大风波。

再有,谁能替江善领兵?

大将军赵石?那肯定不成,原因有很多,不用一一赘述,魏怀德呢,接连战败,军中威望已然来到谷底,也不成。

种燧呢,如果以种燧代江善,军心定要不稳,说不定就要闹出乱子来。

想来想去,在襄樊未下前,换了江善,不太妥当。

于是,皇帝陛下终于派出异议,亲笔写了一封圣旨,语多安慰,又言劳苦功高,回京之日,当享尊荣云云,加上枢密院的批文,送去了军前。

对于军前上将来说,这已经是非常之危险的信号了。

文书到了军前,差不多就是圣旨加枢密院谕令,江善览后,志得意满。。。。。。

从这个上面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位相当纯粹的军人,出身贫寒,没有经过朝堂洗礼,一直在军中厮混,对于军务,熟的不能再熟,但对朝廷如何如何,却不甚了了的一个

不过,这不代表他身边没有明白人,心腹左右多有进言,劝江善上书朝廷,详言军中诸事,或者,寻亲近友好,打探朝堂动静等等。

不过,都为江善所拒,他觉得,有皇帝亲书圣旨为凭,谁也动不了他,只要皇帝陛下对他信任有加,也就不用顾忌太多,左右所言,杞人忧天而已。

到是枢密院的批文,驳回了他的保举之议,让江善十分的不舒服,颇觉这些枢密臣子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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