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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将血-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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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些消息,乱匪围城,守军连消带打,让乱匪退兵而去,之后剑门蜀军又来,前几日才退兵回了剑门,不想蜀军刚退兵,利州城那边就已经知道了援军到来的消息,这守军却是非同一般。

他在这里扎营已有两三天了,干的还是老套路,将地方上梳理一遍,杀几个地方豪强,让百姓回乡耕地种田,这样的事情干的多了,手下诸将也上了手,干起来麻利的很,只是之前在汉中的时,大军突飞猛进,一路杀到汉中城下,用了不足一月就已回师,而今来到了这利州,却是三天一扎营,两天一休整,让众将都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sī下议论起来,有些人就说,打仗有急有缓,这是好事,说明大帅xiong有成竹,若是一味儿突进,反而容易使众军急躁,生了轻敌之心,众将盘算,理由有些牵强,但也说的有理,也都安下心来。

来人矮小,其貌不扬,但赵石用鼻子就闻出对方身上那股血腥的味道,只有杀过十人以上的人才会跟旁人这种感觉,一种危险的感觉,就算有些老兵,从军十数年,功劳簿上也未必会记上十个敌人的人头。

金州一场大战,他会下军中最高斩获十二级,可想而知,杀人无数对于大多数官兵来说都只是一个传说而已,而眼前这个人就可以称得上是杀人无数,这是一个睡着了都能暴起伤人的家伙。

只一打量,赵石就已经能够看出利州城之战的残酷和血腥了。

“见过赵将军。”

“不必多礼,起来吧。”

见过礼之后,赵石让来人坐下,问过姓名,这才直接问道:“利州城现在情形如何?谁人正在把守?将士伤亡重否?”

看得出来,这种居高临下命令式的问话让来人有些愤怒,“禀报赵将军,我利州守军自白将军以下三千四百四十二人,如今只余一百二十二人幸存,其余尽皆战死,不过,请将军放心,利州城还算无恙,只是若将军再驻兵不前,也许利州城就被蜀军占了去了。”

赵石点了点头,并不理会他话里的讥讽之意,而是微笑道:“一载血战,危急之时还能力保城池不失,着实不易,生为人杰,死亦鬼雄,当为我大秦军人之典范,好,好……前随军转运使齐子平可在城中?现在可还安好?”

只一句话,来人脸sè不光缓和了下来,而且眼睛也红了,抱拳道:“不敢当将军夸奖,为国战死,乃我等本份,只要朝廷还记得我等,我等便已感jī不尽了,回将军的话,齐大人正在城中等候将军到来,只是不知将军为何迟迟不到,所以让小人来催一下……”

听到齐子平无碍,赵石也松了一口气,齐子平乃景王府时旧人,两人一年多以前见过一次,那次相谈,齐子平还问他来不来南边,邀约之意很是明了,但那时赵石刚刚从草原归来,险死还生,自感人微言轻,容易为人所趁,所以拒绝了齐子平的好意。

两人虽是故人,但说起来,像他这样的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与人处出交情,与齐子平之间,便如君子之交,淡而无味。

但话说回来,对于齐子平,他心里始终怀着一分敬意,此人才干或许不如旁人,才学也是有限,但有一件,此人不论对何人何事,却都比旁人多上几分真诚,便如当年景王府上请他吃饭饮酒,之后邀他同来蜀中等等,都是真心实意,并未掺杂其他什么,自然而然间,就能让人感觉清如明镜的心境。

也不知道一场连一场的jī战下来,见惯了死亡和鲜血,当年那位谦谦君子还能否一切如旧,不过人没事就好,不然这世上可算是少了一位至诚君子。

“好,回去告诉齐大人,我这里三日之内必到,而且,你回去跟守城将士说,我统兵入蜀,但麾下军兵太少,无法分兵,所以先去解了汉中之围,却是让众位兄弟受苦了,不过放心,朝廷绝不会忘了有功将士……”

“是,将军,小人代战死的兄弟以及侥幸生还之将士谢过将军,将军之言,小人定一字不差的带到。”

等来人走后,赵石沉思不语,过了利州城,可就是剑门雄城了,城上守军数万,皆乃蜀军中的精锐,降而复叛,却需多些计较才成。

想了半晌,这才将shì卫在帐门处的达懒叫了进来,“去,将中军官叫来。”

(连更了快一个月了,坚持坚持再坚持,阿草很累啊……今天看了一部电视剧,叫人间正道是沧桑,张红雷演的,又是一部精品,不过就是太压抑了些,从民国一直到解放后,时间跨度这么大的电视剧,近年来还是第一部,其中抛妻弃子而为国事的情节很感人,也许有些人觉得接受不了,但在里面确实感受到了那个时代人们为国家,为理想而抛头颅洒热血的jī情,不得不让阿草感叹,特殊的时代造就了一群特殊的人群,奏出独属于一个时代的强劲音符,让人心里滋味难明啊……)

第五卷征途万里会豪雄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六十一章人情

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六十一章人情

(说女人从军少,其实看情况,之前说过的,八百里秦川,风起开化,加上人口少,女子从军就多了一些,其实阿草觉得很符合逻辑,其实阿草这里只写了两个,难道有些多了?

再一个,主角在古代,三妻四妾的年代,有几个妻子是很正常的,不算种马,其实读友应该能看出来,阿草设计的石头并不是滥情的人,但阿草也不会刻意去强求一夫一妻,这又不是审核严谨的电影,还请大家理解。)

“走,带上你的衙兵,随我去利州城,让张锋聚代管中军。”

种七娘眨巴着眼睛,眼神飘忽,但还是问道:“为什么是我去,张锋聚那小子去不行吗?”

赵石瞅了她一眼,“怎么?官升脾气长,这些日子我这大军里就和没你这个中军官儿似的,现在还敢问我为什么。”

种七娘撇了撇小嘴,她的聪明劲儿就不用多提了,一听就能听出话里好像哄小孩儿般的味道,不过瞬即反而沉静了下来,这些日子她也已经想过许多,从金州出来,临行之前,母亲那里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种家欲与人联姻,其实父亲那里定下来,自己这里又哪里能说的上话?母亲那边念念叨叨的,其实一点用处也无,既然明白其中道理,她便也一句话没说,算是默认了下来。

当然,以她的性子,若非心有所思,心有所系,又如何会如此?当初一路进京,当真是怒如火焚,直欲取了那折汇性命,后来细思,当初之所以那般愤怒,一来是未瞧得上折汇这个人,二来却是折家狂妄,竟真的以为种家能予取予求……

不过而今和那时其实差不多少,眼前之人乃陛下面前的宠臣,以后的大将军,朝中异军突起的新贵翘楚,其权势不管是在将来,还是在现在,都可谓是前程无可限量,对于现在日益衰颓的种家来说,不光是在军中,乃至朝野,都是不可多得的强助,而且,也不是为人正室。

但和上次听说折家提亲不同,她这心里有几分羞涩,几分不服,又多少有些不安和尴尬,却惟独没有愤怒,少女心事,别说旁人猜不到,便是她自己也有些理不清,道不明,就算她再聪明也是不成的了。

她本来有些任侠之气,但到底是个女儿家,一旦涉及自己的终身大事,终是不敢再在赵石面前晃悠了,不过阳平关下,一场大战下来,让她始料未及的是,一下成了中军官,胡思乱想之余,多少有些窃喜在里面,如此这般,做起事来劲头十足,也就认真万分,将张锋聚等支使的团团转。

生恐出了差错,可惜的是,中军的兵卒多数都是团练,和原来自己手下军兵差了老远,一路上都拖在后面,连番激战,都未能有何建树,汉中城下一场大战,斩获到是不少,但终归都是追敌所得,非是激战而来,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话说回来,一路走来,军伍之事越加纯熟,所战皆胜,这心气儿却也和其他人一般无二,只要不和那位见了就不自觉的脸红的大帅见面,在中军这里颐指气使,得心应手,虽说只有短短时日,但这精彩之处却如何是在金州时能比得了的?

此时她听得出话中的轻松,自安抚使衙门那次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与赵石单独相对,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欢喜,也几分不自在,少女情怀便是如此了,但到底是秦川儿女,还生在种家这样的门阀世家,天生就好似有着一种不服输的劲头,所以听这一句话,心里还是掠过一丝不快。

“我劝大帅还是带上整个中军的好。”

赵石愣了愣,这种家女儿的泼辣性子他是领教过了的,也不以为意,到是有些好奇她想说什么,不由问道:“为什么?”

种七娘抿着嘴笑了,心里有些小得意,“利州城至今未失,定有军中骁将把守,一载血战,骄兵悍将,而我援军今日才到,守军上下难免心存怨气,若不能以势凌之,难免受其轻慢,于我军心实为不利。

再者,蜀军之围方解,城内城外必然混乱,大帅如此轻身而出,若遇凶险,将置大军于何地?”

赵石扬了扬眉头,到是真没想到这彪悍丫头还能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不由暗自点头,这世家子弟果然都有一副弯曲心肠,连个女儿家也不例外。

利州城未失,齐子平无事,他现在的心情却也不错,这时不由道:“有我二人在,又有何惧?你即不愿,那就让张锋聚陪我走一遭吧。”

种七娘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这是激将法?太过拙劣了些,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非要她陪着过去,莫非……谁说男人会想入非非,女人也是如此,这一想,连脖根都开始烧了。

不过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却是仰头便道:“李将军能统摄大军,末将又如何不敢与大帅走……”说到这里却是顿住,察觉出了话里面的歧义,顿时小脸羞的通红,目光更没了个放处。

赵石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心里直怪自己多嘴,种家这丫头在金州时没少给他添麻烦,和李金花不同,李金花成熟稳重中又带着女人特有的温柔体贴,总能让赵石感觉到奇异的新引力,而眼前这丫头争强好胜不说,年纪也小了些,虽说半年没碰女人了,但赵石却丝毫没有撩拨这丫头的意思……

于是他这里将脸一板,道:“城中守将乃入蜀大军随军转运使齐子平,与你父亲同职,是我在京师时的故交,带那许多人去,莫非还在人家面前炫耀不成?少说两句,赶紧去准备,在营门口处等着。”……

“随军转运使齐子平?这人末将见过,年纪轻轻的……在金州呆过些时候,听说乃是陛下潜邸旧臣,哦,怪不得,大帅也曾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在利州城,还把城池守住了,当初可没看出来,文文弱弱一个人,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大帅,你和他是如何相识的?当初怎么就进了景王府?”

关于赵石的来历,种七娘可没少打听,这会儿并辔而行,小小的八卦之心熊熊欲燃,再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赵石这里也有些后悔了,本来想着带这丫头在身边,比旁人都合适,一个是种七娘是他的中军官,这时大军中无事的人没几个,中军官就是其中之一,带她出来也不会耽搁了军务,一个呢,种七娘是种家人,他和南十八也商量过了,种从端自他领兵时起,相助良多,加之现在手里握着大军命脉,两个儿女都随他入蜀参战,这么一来,相报一二乃题中应有之事。

不然以他的为人,又怎么会让种遂统领前军在前,又让种七娘统领中军于后呢?这时将种七娘带在身边,未尝没有给齐子平引荐一下的意思,种家恶于当今圣上甚深,这个结不好解,而他也无意帮种家去解,借花献佛而已,至于怎么把握,却是种家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看来,种家这对儿女都还不错,起码比京师见到的折家子弟强的多了,尤其是身旁这丫头,虽说泼辣了些,但在阳平关下,却能力挽狂澜,对于一个世家子,还是个女孩儿家来说,尤其难得。

所以这时赵石没满足种七娘旺盛的好奇心,而是答非所问的道:“齐子平原是景王府长史,很……很不错的一个人,我与他相交不深,但也颇为佩服他的为人,不为利诱,不为势屈,性子醇厚,很是难得。”

“那就是一个好人了?”种七娘若有所思,不过说的却是有些促狭,可见当初齐子平在金州时并不怎么得人看重。

赵石微微一笑,点头道:“陛下派他来蜀中,取的恐怕就是他做事能有条不紊,不偏不倚,你父亲现在可也是大军转运使了,不知之前和他相处如何?”

种七娘偷偷打量着赵石的神色,本来是想察言观色的,但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悄然红晕,赶紧掩饰似的转过头去,嘴上却道:“他既是天子近臣,我父亲还能怎样?再说之前金州安抚使,大军留后可是陈祖陈大人,我父亲想见其人一面都难呢。”

这话里多少有些怨气,毕竟他父亲种从端在金州已经呆了十几年,对于京师来人定然瞧不顺眼。

赵石笑了笑,没接这话茬,不过从这一句话里就能听得出来,世家子好像天然就对官场中事有着敏锐的直觉,这话就更好说了。

“利州城依旧还在我军手中,这是好事,但齐子平身份特异,我不欲留其在军前,所以之后我想派你护送他回金州,使其与你父亲共掌大军粮草事,你可愿去?”

突然听了这么一句,种七娘猛的转头,直愣愣的盯着赵石,仿佛想从他脸上瞧出花来,半晌过后,种七娘慢慢低下头,只是嘴角噙出一丝笑意,心里默道,这还没怎的,就已经开始替种家着想了吗?还在父兄那里听了什么风声,这才如此?

“好,既然是大帅的意思,末将遵命就是……不过,过了利州城,就是蜀中第一雄关剑门,大帅打算如何破之?”心里做那般想着,口气中不由带出了许多关切之意。

赵石听她答应的如此痛快,不由转头审视般瞧了种七娘几眼,有些神思不属,几年功夫,自己心境变化颇大,只平平淡淡之间,就已经送了一个人情出去,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前世的教官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军人不应该去琢磨政治,但现在想来,却觉颇为可笑,军人若没有头脑,只知道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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