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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将血-第9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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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来,赵石突然发现,晋国公府好像也应该宴饮一下宾客才对。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恼怒(圣诞加更)

晋国公府宴请宾客,赵石想了想,还是算了,宴请文臣,没多大意思,而且有点不妥,至于武人,他的旧部多数都在外间,京中人等,要不就是官职不够,要不就是不够亲近,所以没必要正式摆开宴席

到是可以请一下不过还是等明年再说,晋国公府跟京中人等牵扯太多,有违他的初衷,他也从来没想着在朝堂之上一呼百应。

这些年在京师的一些布置,多数皆为自保,到了如今,好像已经有点模样了,再进一步,怕是要引起许多人的忌惮,归根结底,他还是个军人,无心于朝堂政争。

其实自古许多领兵大将都是这么一个。

像是三国董卓,领着西凉兵入长安之时,未尝没有扶保汉室的心理,只是进了长安之后,发现自己手握兵权,原来可以为所欲为,于是,也便有了奸臣董卓。

和他比较相像的是奸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都是在汉室衰微中,领兵大将雄心渐起,失去了约束,才造就出这些人物。

而赵石缺少这样的环境,也没有那样的野心,所以,才处处避讳,不愿引起太多人的忌惮和敌视。

正月初六,赵石去了一趟魏王府。

魏王府的人丁,比之晋国公府还要不如,府里一个魏王,一个魏王世子,就再没旁的男丁了。

不过人家是皇室,兄弟子侄很是不少。府里也比晋国公府热闹的多。

魏王少年从军,在外领兵多年。在如今的皇室之中,绝对是独一份。可谓是皇室中最为严刚可畏的一个人。

不过如今人已老迈,头发花白,身子也佝偻了下来,早年在战阵上受的伤,现在也在发作,如今还摔断了一只胳膊,所以魏王殿下看上去瘦的厉害。

这位王爷呆在府中没事,便招了些皇室孩童来府中玩耍,魏王早年定然不会如此。但人老了,膝下单薄至此,也是触景生情,对孩子格外的慈爱。

所以,赵石来到魏王府的时候,这里不是什么女儿国,而是成了花果山。

一群顽童在府内乱跑,闹腾的厉害,魏王殿下正在招待几位客人。听到大将军赵石上门了,立即扔下了客人,将赵石迎入府中书房。

魏王邀请赵石过府,并非为了什么国朝大事。只是一个简单的人情,让赵石给魏王府世子在国武监找个职位。

这点事情,还真不算什么。只要这位王爷没将世子扔给赵石当亲兵就成。

实际上,早几年魏王殿下确实有这个意思。但魏王世子不是那块材料,到了军中。定要遭人排挤笑话,魏王也就绝了这个心思。

如今要求一降再降,可谓是操碎了心。

这点小事其实不用找赵石过来,传书一封,赵石哪里会驳这样一个面子。

但魏王就是把赵石请了过来,一边饮酒一边说了这事,赵石一转念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有着托付之意。

魏王老了,也没再寄希望于世子有多么出息,但魏王府还在这里,虽然继承爵位要降等,连皇室也不例外,不过魏王再降,也是郡王,在京师长安依旧有着一席之地。

但世子太过不让他放心,怕是自己一去,世子就能把诺大一个王府弄散了架子,所以,把赵石郑重其事的请过来,为的不是一个职位,而是整个府邸的将来。

赵石这里有点纳闷,他跟魏王到是有些交情,但没到这个份儿上吧?再者说了,皇室那么多的人,还能把个世子托付给他。

不过人家魏王还就是这个意思,之后说的话,都是敲定边角,让赵石有些无可奈何。

你说一个世子,交给他一个外臣,这适合吗?

但魏王显然不容他拒绝,说到这儿,还似笑非笑的提了一下承恩湖畔的公主府。

那意思很明白,这些年你将公主府维护的不错,老子就看上了这一点,才叫你过来的。。。。。。

赵石最终想了想,也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从魏王这一代,在皇位之争中落败,魏王这一支子孙,也就不用太过指望什么了。

景兴皇帝末年,对魏王的任用,其实也证明了这一点,魏王在京多年,旧部四散,早已没了当初的威胁。

到了魏王世子这里,成了郡王,就更没什么了。

于是,赵石也含糊的给了个承诺,只要魏王这一支,没有参与皇位之争,那么,他赵石可以保证他们的平安。

魏王殿下显然很满意,开始胡乱就京中的事情唠叨了起来,赵石这时便有些感慨,还记得当年初到潼关,见到这位皇室中的大将军,威风凛凛,威严迫人的样子。

东征一战,破金国数十万大军于汾水之畔,声威赫赫,差点便能顺势领兵回京,登上皇位的一个人。

但如今再瞧,为了儿子,竟然还要求他一个交情不是很深的旧部,显然,这位王爷在朝野内外的影响力,已然消失殆尽了。

半生戎马,老来却是这么一副凄凉景象,由人及己,赵石不由暗自警醒,自己的儿孙,定要让他们自食其力,到了老了,他可不愿英雄了一辈子,为了儿孙,却去低头求人。

好死不死,魏王殿下却是说到了科举案,寥寥几句,对文人们闹出的事情看上去很是厌恶,然后就说到了榜眼卢近贤。

卢近贤其人其事在京中其实已然传开,但却没什么人在赵石面前提起。

从魏王嘴里说出来,赵石听着听着就觉出味道不对来了,常去公主府献诗词?又在彩玉坊那样的地方被人捉了奸?

赵石心下不由大怒,耐着性子听魏王说完,又跟魏王多喝了几杯,直到魏王不胜酒量,随即告辞出了魏王府

出来被寒风一吹,心里的火气却越发的旺盛了几分,这样的事情,京师已然传的纷纷扬扬,他竟然一点不知。

回到晋国公府,他的火气很大,但还是压住没有发作出来,因为想了一路,已经想的差不多了。

这事之所以自己一点也不知晓,怕是里里外外都在瞒着自己,府里面有自己的妻妾,幕僚,外间有皇帝陛下,公主府那边怕是靖佳公主也不欲自己知晓此事。

而张世杰等人,跟自己也说不上此事

如此一来,他身边是真正的围的密不透风。

虽然怒意依旧,但冷静下来一想,若是此事发生的时候,自己知道了,定然要插上一手,让那个见鬼的榜眼去见阎王,再寻出背后之人,让他们一个个都晓得厉害才成。

但现在时过境迁,首尾都已经收拾好了,他这里也就不好大张旗鼓的出手了。

回到府中,径自去了书房,想了半天,这才吩咐人道:“去,把李博文给我叫过来。”

话说的十分不客气,显然怒意未减,只是不想再弄出太大的动静了。

很快,李博文便来到书房所在,还拉来了两个府中的账房,显然,他还以为赵石想要问他府中度支之事,就算不问,他也想说说的,这本就是他最喜欢干的事情。

进了书房,赵石铺开纸张正在练字,他可不知道,赵石是取练字宁心静气之功来削减火气,看着赵石那歪歪斜斜有如孩童,十几年也没个长进的字体,还在腹诽,这样的字练起来又有什么意思,晋国公又在附庸风雅了。

赵石则头也未抬,只是道了一句,“其他人都出去。”

直到书房中只剩下了两个人,赵石也没搭理他,只是专心写字,开始时,李博文还挺得住,时间久了,隐隐便觉出了不对,忐忑了几次想要开口,却又闭紧了嘴巴。

大将军赵石这些年已经很少发火了,尤其是在府中,其实说起来,自从他进入大将军赵石府中为幕,也从来没见过大将军赵石真正发起火来是个什么样子。

只是听那些府中的家将们说上几句,在哪一年,哪次战事当中,大将军发怒,砍下了谁谁谁的脑袋。

大将军又发怒,将哪哪一战的战俘都

听起来都像玩笑,过后想想,里面的血腥味却非常之浓。

此时他瞄着大将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也越拎越高,额头的汗也冒了出来,心里不由自主的吓唬自己,不会拉出去砍了咱的脑袋吧?

直过了小半个时辰,赵石随手将笔扔在桌上,啪的一声,雪白的纸上展开老大一滩

李博文身子一抖,早已站酸了的腿顿时就是一软,好悬没爬下。

“东翁,博文没贪府中一文钱财,不信的话,您去查查,账目绝对清楚明白,在外面那间宅子,也是博文辛苦攒下的银两所买,。”

赵石一下就被气乐了,近五十的人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四更奉上,阿草祝大家圣诞快乐,健康永远。)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恼怒(二)

赵石也无心数说李博文什么了,几个幕僚跟随他多年,各人什么样子都清楚。

李博文年轻的时候行事洒脱不羁,却又有些愤世嫉俗,这都是落拓读书人的老毛病。

入幕赵石府中之后,这位显出了财迷本性,对金银度支之事上心的很,不过赵石府中确实缺少一位信得过的人管理账房等事,随着时间推移,李博文也就成了府中账房头目,离幕僚的职责其实是越来越远了。

这位本就没多少雄心壮志,年纪越大,妻子俱全,生活优渥之下,越来越有做富家翁的趋势,在赵石府中其实算得上一个异类。

不过这会儿赵石正在气头上,笑容一展即收,厉声便问,“南先生走之前,我跟你说过些什么?”

李博文看着脸上挂霜的赵石,可谓是心惊肉跳,若说年轻时胆气不小的话,那么现在在晋国公府中呆的平安喜乐,平日里吐吐毒舌也就罢了,这会儿却再没那个胆量。

想了想,南十八走之前,大将军跟他说的可是不少,将京中一些隐秘之事都交在了他的手里,可谓信重之极。

想到这里,心里一个激灵,这回是真有什么把柄落到国公手里了?

要知道,南十八离开晋国公府时日并不算长,也就将近一年的光景,而他对那些阴私之事并不感兴趣,所以,这一年来,打探外间动静什么的他并不上心,到是将府中维护的不错。。。。。。

尤其是晋国公府多出来的这些人等,查其过往。用的多是在府外的人手。

其实。被他这么一用。那些人多数自觉大材小用,对他这位主管之人,也开始糊弄了起来,他也不为己甚,所以,一年过去,那些人在外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打探的消息可不可靠。他自己也是含糊。

可以说,人去政息的故事又上演了一番,如今晋国公府在京中之谍探,远不如长安之乱前后那么耳目灵通了,甚至于,人心都已经散乱不堪,还能打听出什么东西来?

赵石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也就能够明白,这位根本就没怎么上心。

不过转念一想,长安之乱已经过去多时。南十八走了,几年前。他更是将天妖南宫燕兄妹以及一些京中谍探头目,都调到了河东。

如今,贪财的那位天妖在河东干的有声有色,孟胖子带着几个人去了西北,这么一来,长安这里,可谓是群龙无首了。

李博文上心也好,不上心也罢,让他再像当初般,使那些三教九流之辈俯首听令,如臂使指肯定是不可能了。

但有些事情,李博文肯定是知道的。

于是,索性直接问道:“去年科举榜眼卢近贤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不知道啊。。。。。。”

李博文这会儿心里只剩下了苦笑,原来还是这件事情,卢近贤之事,他怎么会不清楚,就算不用那些人打探什么,去年年底时,也流言众多。

但府中几位夫人的意思都是瞒着国公,尤其是二夫人那里,更是将他叫了过去,特意叮嘱此事,他怎么敢不听?

既然国公此时问起,也就不用再隐瞒什么了,这个时候,他到是轻松了许多,事出有因,可不是他不忠于职守,国公行事,向来讲道理,嗯,尤其是在。

李博文苦笑了几声,也不啰嗦其他什么,因为他知道,国公向来不愿听那些推诿之言,喜欢手下人等就事论事,换句话说,那就是对读书人那些文绉绉,七拐八绕的话听不

“卢近贤,蜀中利州人士,寒门子,去岁科考,一举登科,贵为榜眼,科举案发之后,此人借答谢大长公主殿下为士子请命之由,屡献诗文于大长公主府上。”

“此乃文人邀名之举无疑,此人少年得志,行事张狂无礼,有了攀附之心,只是有欠思量,在京师之地,弄出了一些流言蜚语出来,加之科举案后,朝廷对蜀人士子多有优待,于是更增其。”

“之后屡次亲登大长公主府之门,其心已然不良,后来,好像是十月间的事情,嗯,正是献捷之礼的头天晚上,此人在彩玉坊与同科进士欢饮,被人寻上门去,随后在长安令尹衙门,被定成了通奸之罪,功名没了,如今人也已流放出京,去服罪役。”

“到底是什么人设计博文也不知晓,只是年前有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到了腊月里,流言渐息,如今此事也只是长安百姓茶余饭后之谈资罢了。”

说到这里,他瞅了瞅赵石的脸色,这才为自己开脱了一句,“文人无行之举,一至于斯,实是让人痛恨,此事未入国公之耳,也是不愿污了国公的耳朵,还请国公恕罪。”

赵石已经为官多年,一听之下,便已经察觉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卢近贤一介寒生,骤登科甲,少年得意是必然的,向大长公主府献文求名,也属情理之中。

但之后的一些事情,怕就不那么简单了,至于是谁弄的此人身败名裂,其实并不重要,此人实是该死,不过其人不过一个小人物而已,在他看来,一伸手就能碾死一堆。

只是蹊跷之处在于,大长公主府从来清净,为何如此,连长安百姓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别说那些文人士子了。

进了京,能没听说大长公主府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有人起了龌龊心思,那定然就是被人瞒哄所致了。

想到这个,他心里的火头是一窜一窜的,这些读书人闹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最后将主意打到他这里来了,真真是该死,也不称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想了半晌,这才冷冷吩咐道:“行了,这事谁都别提,你派两个人,跟赵四去趟河东,送一封信过去。”

李博文颇有些灰溜溜的出了书房,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左右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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