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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贵不可挡-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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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护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就被折磨成这番模样了。
  祁荣丢了棉布巾子在旁,脑子里飞快地转动起来。
  天蒙蒙亮,祁荣看甄婉怡睡得正香,便出了锦祥院也没去早朝,直接把胡大海叫进书房,两人关在书房里交谈了个多时辰,胡大海脸纠结地离开了。
  “卫安,去请钱妈妈过来。”
  卫安进了屋,小心冀冀地看了眼祁荣的神色,却被个冷眼吓得赶紧应是退了出去。
  钱妈妈几乎晚没睡,想到昨日王爷回府时的神色,满嘴苦涩,王爷就是这种性子,你做错了事他不会说,但等到他要说的时候便是数罪齐,想挽救也挽救不了,夜的忐忑在卫安传话过来时反而将心着了地。
  换了件烟罗紫的宝瓶纹褙子月白长裙,簪了金累丝红宝石点翠步摇,跟着卫安去了前院书房。
  卫安在门外传唤声,“王爷,钱妈妈到了。”
  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卫安撩了门帘子,请了钱妈妈进去,自己就站在门外守着。
  “见过王爷。”
  祁荣看了钱妈妈眼,点点头,对着旁的太师椅指了指,“坐下说。”
  钱妈妈微微屈了屈膝坐了小半边,“不知王爷找奴婢来有什么吩咐?”
  祁荣黑黝黝的眼珠盯着钱妈妈看了会,“妈妈与本王相处快十年了吧?”
  钱妈妈苦笑声,更正道:“回王爷,是十年又六个月。十年前奴婢与家父有了龃龉气之下擅自离家出走,想去衍中州投靠姨母,却在经过清河城的时候被人偷了行囊,幸得王爷援助才免了流落之苦,后又得王爷相助前去衍中寻亲,只是很不幸姨母早逝,姨父新娶了继室奴婢只来得及问候声就离开了衍中。后来王爷垂怜收留了奴婢,奴婢便跟了王爷十年又六个月。”
  祁荣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往昔,声音柔和了下来,“那你知不知道本王为何会收留你?”
  看着钱妈妈略显躲闪的眼神,“钱妈妈如此聪明应该猜到了吧,本王之所以收留你全是因为胡大海,在本王送你去衍中州的时候胡大海就找到了本王,让本王收留你,而他则跟在本王身边做随从并教了本王些拳脚功夫,所以你才会不用签卖身契便在府里留下来。本王以为有个两年你便会想开与胡大海起离开,却没想到你如此固执,与你父亲的性子可谓是模样。”
  钱妈妈脸上血色全无,弱弱地唤了声,“王爷。”
  祁荣只作没听见般不予理会,“钱老先生年岁不小了,今年十月他老人家花甲之辰你也该回去磕个头以尽孝道才是。”
  钱妈妈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丝慌乱,急急地唤了声,“王爷。”声音尖锐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祁荣眉头微微挑,神色冰冷,“怎么,难道你还打算等你父亲入土的那天才回去哭丧吗?钱老先生生就你这么个女儿,年过三十才得了你又念你是年幼丧母,所以事事都依着你才养得你这般心高气傲,难道你不止心气高还生了幅冷硬心肠不成?钱老先生可是生养你的亲生父亲,你也能对他置之不理?”
  钱妈妈脸慌乱地摇头,“不,不是,王爷,奴婢,奴婢没脸回去。”
  听了这话祁荣脸色才缓了缓,“修哥儿前几日来信时提到钱老先生,从今春开始的风寒直拖到初夏才好,七月时去了趟大行山,回来又病到了,到今都没大好,学堂里也有好几个月没去了。”
  祁荣话落,钱妈妈便急切地站起身来,“那我父亲如今怎么样了?我怎么没接到消息?”
  祁荣睨了眼,“你父亲身边的澄心和紫毫去年就成家了,早以没在钱老先生身边侍候,自然不能与你送信。”
  钱妈妈突地坐下,靠在太师椅上有如失了魂魄般,嘴里呢喃道:“是了,我走时,澄心和紫毫还是**岁稚童,如今十年过去,他们也是该成家了。”说完抬起头认真地看向祁荣,“王爷,您是为了赶我出府才这样的说的吧。”
  祁荣眉头微微皱,眼中厉色闪,“钱氏,若不是看到胡大海和钱老先生的份上,本王根本就不会与你多话,直接撵你出府便是。”
  钱妈妈直视祁荣咬着牙不让自己示弱,“王爷您说这话便是冤枉奴婢了,奴婢不知道错在哪里要让王爷打了我,还请王爷明示。”

  ☆、第三五二章 撵 走

  祁荣冷冷笑,“钱妈妈,本王以前让你掌管府里中馈,是慕嬷嬷年纪大了,二是因着你有几分本事,可本王却没想到你不但本事好这胆子也大。”
  钱妈妈眼里闪过挣扎之色,“王爷?”
  “本王的态度你应该很明白,这王府内院是王妃的你也应该心知肚明,慕嬷嬷能与王妃相处好为何你不能?你不愿做低伏小本王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你做好份内的事便好,可你却包藏祸心,从王妃进府的那天开始你对王妃便没有过真心,本王想着你若与胡大海成亲便是王府长史夫人,正四品的孺人并不是王府的仆妇可比的,让你管着门禁离锦祥院远些便好,可你却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本王的底线,这次你更是罪不可恕。
  本王走之前便再强调除了甄家太太谁也不许进府,谁也不能出府,可你到好,先是让洪侧妃出府,后来胡大海将三公主和洪侧妃拦下后你还敢冒用王妃的名义去领人,简直是可恶。若不是你将那三公主领进府又怎么会出现三公主顶撞王妃之事,那王妃也不会动了胎气早产,更不会碰到禁军围府受了惊吓,你简直是该死。”
  想起昨日进门见到甄婉怡那幅心求死的模样,祁荣不敢想像若是进门是别人那把锋利的剪刀会不会就这么刺下去了呢?那他这样劳心劳力四处奔波的是为了什么?越说越气,越想越怕,最后直接抓起书桌上的玉笔洗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啪”地声碎响,总算让祁荣心中的戾气疏散些许,却也让钱妈妈个激灵,相处快十二年了,她没见过祁荣这么情绪外泄过。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副风轻云淡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就是当年康帝去世新帝即位也没这般失措过,后来做了王爷情绪更是难得外露,京城娘子背后称“清冷王爷”不是没道理的。
  钱妈妈低下头不敢去看祁荣冷漠的眼神,嗫嗫道:“王爷。”
  “你回南麓书院去吧,钱老先生也盼着你回去,胡大海我会安排去海东驻防,那里离岭南近,他可以就近照顾你们。”
  钱妈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胡大海也去。”
  祁荣点点头,“胡大海已经答应了,这段时间他会把王府的事交待清楚,以后你们好生过日子吧。”
  “他怎么能离开王爷呢?”那胡大海双亲都没有了,在京城才有他的前程,去了海东那里常年海寇肆虐,民不聊生,他又没有功名在身却了那里还能有什么出路,除了拿命去博前程还能做什么?
  “胡大海当年愿意跟着本王也不过求你能有安身之处罢了,如今你要离开他自然也是要离开的。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
  被祁荣冷冷的番话质问住,钱妈妈无语地低下了头。
  “行了,你回去收拾行囊吧,最好赶在钱老先生寿辰前回去。”说完祁荣看了钱妈妈眼便要起身离开,若不是看到钱老先生于他有授业之恩,若不是胡大海有护卫之情,他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
  看着祁荣的背影,钱妈妈只觉鼻头酸,站起身解释道:“王爷,前日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想着三公主好歹是皇家嫡公主,轻易得罪不得,奴婢也没想到她会去锦祥院闹腾。奴婢心为王爷怎么可能加害王妃呢,王妃可是怀着身孕的,若是奴婢有意害王妃,也不用等到现在呀。”
  祁荣个转身,恨恨地盯着钱妈妈,“本王不追究并不等于你没错,只不过是看在钱老先生和胡大海的份上才宽恕你让你远走眼不见为净罢了,你莫不是以为本王是个傻的,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想要继续掌控王府事务,王妃也不是个霸道性子,不可能容不下你,可你却耍些小聪明,想将王府的清静打破,王妃进府你就想挑起王妃与孙晓晓的矛盾,然后又去挑拨莲香,最后连洪湘玉和三公主也敢算计,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及。”
  钱妈妈个踉跄,她知道祁荣对甄婉怡在乎,所以切行动都在暗地里小小冀冀地进行,她自信她所做过的切从没露过马脚,真要有什么也就是前日把三公主引进了后院,可那次她是真没想要害王妃的,她真的只是想安抚下三公主,别让三主公记恨荣王罢了,谁知道那三公主是炮竹性子,不点就能响的。这样安慰自己的同时心里却有个小声音,当她听到三公主去了锦祥院的时候确实有几分痛快。
  “王爷,您不能这样冤枉我。”
  祁荣眼中厉色闪,“钱氏,本王念着咱们主仆场十来年不容易才给你留了份体面,若是你以为本王好欺便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你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本王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说实话,你没签卖身契她可是签了卖身契的。”
  钱妈妈呆呆地坐在太师椅上,定定地看着祁荣,祁荣眼里暗藏的不屑和恨意那么清晰分明,让她如坠阿鼻地狱。什么时候她钱雅馨竟成了个让人厌恶嫌弃的人呢?她可是岭南名儒沁湖居士钱秀森的掌上明珠,名扬岭南的士族小姐,自小熟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便是有了秀才功名的男子在她面前也自觉形秽,岭南世家说起她谁家不羡慕称赞以她为范例教育家中子女的。
  可是后来,她父亲给她定了门亲事,竟是岭南的家武馆子弟,她怎么可能答应,她曾经在岭南获得多少称赞后来就获得了多少暗讽,特别是那些她曾经看不起的世家小姐个个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凭什么?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她那无是处的草莽未婚夫,于是她气之下便离家出去衍中寻姨母,想让姨母为她做主,没想到姨母没寻到,到是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现如今的她只怕是岭南的第大笑话吧,曾经的她有多受那些夫人太太的抬举现如今就有多藐视贬低。这让她有什么脸面回去,还是跟胡大海起回去,那她十二年前的不告而别是为了什么?

  ☆、第三五三章 礼 物

  甄婉怡知道钱妈妈要离开是胡大海来告辞时才说出来的。待祁荣回来甄婉怡忙拉着人问道:“钱妈妈为何会和胡大海一起走?胡大海不当王府长史了那去哪里?”
  祁荣拍了拍甄婉怡的手,扶着人躺好,“你别乱动,好好躺着。”
  甄婉怡嘟了嘟嘴,“您成天让我躺着,不让我带珩哥儿也不让我下床话都不让我多说,我多无聊呀,这马上要满月了不要紧的。”
  祁荣看着甄婉怡又红润起来的脸颊,神色更为柔和,“张太医说让你坐双月子,我将珩哥儿的满月礼都推了,只做百日礼就行,所以娘子还得多躺一个月才行。”
  甄婉怡瞪大了眼睛,哀嚎一声,“不要啊,王爷,您看我如今都快被养成一只猪了,身上长了好多肉。”
  “让为夫看看。”祁荣嘴角一哂,倾身靠近半压着甄婉怡,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定定地看向甄婉怡,一手撑在床边一手伸进被窝将甄婉怡搂在怀里探上那丰润不少的腰肢,触手便是温热的细腻柔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样软绵滑腻。
  低沉的声音如醇厚的美酒,挑动着甄婉怡的心弦,若不是那只不规矩的手只怕甄婉怡要沉醉在那一片星光之中,忙一手压住作乱的大手,娇嗔一声,“王爷。”声音婉转一脸娇羞。
  祁荣凑近深吸一口气,一股奶香扑鼻而来,竟十分香甜。“娘子真香。”
  这下甄婉怡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都二十六天了,虽是秋高气爽时分,可是二十六天不沐浴,每天只以热水擦拭一番的她真不敢相信祁荣那句娘子真香。每天她自己都要闻好几次,生怕有个异味传出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瞪了始作俑者一眼,若不是这人每晚都要与她挤在东厢房里,她也不会这样小心冀冀怕自己出糗了。
  祁荣本只打算逗一逗甄婉怡的,可是看到甄婉怡红霞染面的娇羞样子,不由得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孽呀,深吸一口气,忙抽出手来坐直了身子扯了扯衣袂。
  甄婉怡拉了拉衣裳,也坐了起来,继续刚才的问题,“钱妈妈与胡大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呀?”
  祁荣看着甄婉怡满脸好奇模样,忍不住揉了揉那披散的发丝,细细将钱妈妈的身份和胡大海之间的关系说清楚。
  认真地祁荣说完,甄婉怡感慨道:“原来钱妈妈有这么大的来头呀,难怪很气派的样子,谈吐打扮也都与众不同。”心里却道原来如此难道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心高气盛的模样,难怪看不上胡大海一介莽夫了。
  祁荣没有多说钱妈妈,既然放过了那便让她干干脆脆地走好了,“钱老先生如今年岁大了,钱氏想回家去孝敬老人,我已经允许了。胡大海不放心钱氏想着跟一起去,刚好海东有个折冲府,自从三年前海禁之后海东的折冲都尉就想挪位置,最近求到我这里来了,正好让胡大海去顶了海东折冲都尉缺,海东离南麓书院近,也方便照顾钱老先生。”
  “那我得让人备些礼品才行,八哥现在还在南麓书院求学,您和六哥以前也麻烦钱老先生照顾了,今年六十大寿怎么也得送上咱们的心意才行。”
  祁荣嘴角一直带着笑,他很喜欢甄婉怡这样事无巨细地与他交待,特别喜欢从她口中听到家里,咱们这样的字眼,再小的事只要甄婉怡想知道的愿意说的他都喜欢这样陪着。
  “这事你就别费心了,卫安会安排的。你如今最重要便是把身体休养好。”
  甄婉怡笑着点头,嘴里却道:“钱妈妈这一走怕是不会回府了,我还是送点东西给她吧。”
  祁荣脸上神情虽没变可眼神明显冷了下来,“不用了,你都说了钱氏的心气儿高,你赏她东西只怕她心里还会不舒服呢,她本也没签卖身契给咱们,是走是留自然随她,如今她要走胡大海自会安排好的,你不用费那个心了。”
  甄婉怡清晰地感受到祁荣的不喜,以前他可没钱氏钱氏地称呼过钱妈妈,此次钱妈妈的离府怕没那么简单吧,再想到自己与钱妈妈接触不多,她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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