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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贵不可挡-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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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婉怡清晰地感受到祁荣的不喜,以前他可没钱氏钱氏地称呼过钱妈妈,此次钱妈妈的离府怕没那么简单吧,再想到自己与钱妈妈接触不多,她在自己面前确实有些心高气傲的,别将她一番好意当成驴肝肺,还是算了吧。
  九月十五满月的那一天,甄婉怡好说歹说才让祁荣同意她洗了个麻利澡,本想着多泡一会的,可祁荣就在外头守着只给半柱香的时间,由不得甄婉怡慢慢来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满意了,怎么着也比用湿巾子擦澡要好得多吧。
  早在洗三礼那天祁荣就派人交待清楚了,甄婉怡身子不好要休养,满月不做了,改做百日礼,大家都是听信听音的人,祁荣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洗三礼快午时才来,添了盆便走人,连产房都没进,不过那时的甄婉怡身体正虚弱着睡得天昏地暗的,谁来谁没来她也不知道,到是后来樱桃将礼薄给她看了,添盆都添得挺多的,特别四太太和喻家舅母那边。过了洗三礼甄茹怡便和四太太离开王府了。
  待甄婉怡收拾好穿上新做的正红贡锦连枝花纹的长衫,梳着堕马髻簪着累丝金镶百宝步摇,端是肤白如玉明艳动人。看着还安然坐在矮榻上的祁荣,诧异道:“王爷今天不出门吗?”
  祁荣看了甄婉怡一眼,回了回神,这丫头生了孩子丰满了许多也越见风韵了,大红的对襟襦裙将高耸的"shuang feng"挤出了一条深壑,煞是勾人心魄,对着甄婉怡招了招手,“我等岳母过来,先跟她老人家见个礼再走。”
  甄婉怡携着笑走近,“今天怎么这般多礼?”
  祁荣将炕几上的紫檀匣子打开,拿出一串百宝璎珞戴在甄婉怡脖子上,触及肌肤那一刻的冰凉让甄婉怡一个激灵,伸上抚上正中间那块雕成祥云状的羊脂玉,另有五串玉珠垂在"shuang feng"之间,两侧玛瑙蜜腊玉石珊瑚或成花朵状或为圆珠状,十分精美。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祁荣看着甄婉怡喜形于色的样子也十分高兴,不愧他提前两个月就在闭月斋定下了,“只要娘子喜欢就好。”
  甄婉怡点点头,“喜欢。”甄婉怡两世为人就没为物质犯愁过,出嫁时喻家老太太送的那一匣子珠宝已是名贵之极,可精美也比不过这串璎珞。
  祁荣又拿出一对羊脂玉的镯子给甄婉怡套上,“前段时间在漠北,得了块羊脂玉的原石,放在闭月斋打了这套首饰,还有一对耳坠子和一对指环,都说玉能养人,这羊脂玉又是极好的,你常带着。剩下的边角料打了些耳坠玉牌,你留着送人也可以。”说完将炕几上的紫檀匣子和一个黑漆匣子都递给了甄婉怡。

  ☆、第三五四章 房 契

  四太太被迎进来看到红润丰满的甄婉怡时,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婉儿的身体恢复得不错。。しwxs520。co”
  甄婉怡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祁荣截了过去,“太医说婉儿生产后大悲大喜伤了脏腑,表相不显可还是伤了身子的,所以得做双月子好好养一养才行。今日满月没邀请家里的亲友,还请母亲多多海涵。”
  至从甄婉怡生产那里四太太不顾生命危险进府后,祁荣对四太太的态度更恭敬了些。
  四太太一听祁荣的话,脸上的笑意一收,拉着甄婉怡往床边走去,“你快些躺下,今日又没客人来,你打扮得这样隆重干什么,岂不是累了自己,快些把钗环去了好好休息。”
  看着把自己按进被窝里的母亲,甄婉怡哭笑不得,却又舍不得抵抗怕母亲担心,只得坐进被窝里嘟呶道:“母亲,我真的好了,浑身上下没一点不舒服的,您别听王爷胡说。”
  四太太瞪了甄婉怡一眼,手指点了点甄婉怡的额头,眼角瞟了祁荣一眼,见祁荣脸色没有变化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怎么说话的呢,没大没小。王爷是为了你好,你是大夫还是张太医是大夫呀,张太医既然说了你要调养肯定是你有些暗伤暂时看不出来,像这月子病呀都是早年看不出来的,等年纪大了腰酸腿疼吃药都不管用,你可别大意了,听话,就坐两个月的月子。”
  甄婉怡嘟了嘟嘴,只得退了长衫又乖乖坐在床上。
  祁荣抿嘴笑了笑,让奶娘将珩哥儿抱过来自己便去了前院,正如他所说的留下来只是为了跟四太太见个礼而已。
  “奴婢邹氏见过王妃,见过太太。”
  四太太不等邹妈妈起身忙笑呵呵的接过,掂了掂,稀罕道:“哟,你们看珩哥儿这天庭胞满的呀,跟王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还有这鼻梁也随了王爷笔挺笔挺的。才一个月就长这么沉了。”
  邹妈妈在一旁笑道:“爷胃口好,一个时辰就要吃一次呢,这个月整整长了两斤。”
  四太太笑声更大了,“真的吗,那可真厉害,我家煊哥儿没满月的时候吃的可不多,月子里才长一斤多一点点儿。那你奶水可够?”都五个多月了,清河城的老太爷终于给甄明杰的长子起好了名字,甄文煊。
  邹妈妈在一旁忙道:“够呢,再说还有郑妈妈在,哪能不够吃的。”
  四太太认真地打量了邹妈妈一眼,高挑的个子白白净净的,除了一只碧玉簪子浑身再无别的饰物,看着便是个爽利的人。递上两个荷包过去,“好好照顾少爷,郑妈妈的你也帮着收了。”
  邹妈妈接过屈膝道了谢,“郑妈妈昨儿值的夜,这会还睡着,等会奴婢让她来给太太道谢。”
  “不用不用,让她睡好,睡好才能好好照顾少爷。”最后郑妈妈还是赶在四太太离开府前来道了谢,郑妈妈稍稍胖一些,但个头也是高的,银盘般的圆脸,看着便是个平和性子的,除了用一根白玉簪子挽了个髻再无半点饰物。
  待人走后四太太问甄婉怡道:“这你都是从哪找来的奶娘呀,寻常人家的少奶奶也不过如此气度。”
  “内侍监拨过来的,听说宫里用的奶娘都是从德兴府挑上来的,从身体状况到出身再到相貌挑得可严格了,特别是侍候宫里皇子的,更是万中挑一。这两位奶娘皇后娘娘帮宁王妃选奶娘时一起挑过来的,都才出月子便进京了。”
  四太太咂了咂舌,“那么远去挑奶娘呀,不过听说德兴那边的女子个头都高身体也健壮今儿看来是倒不是虚名,竟比京城的娘子都高一些。”
  甄婉怡笑道:“人家那是万里才挑四五个,当然是选最好的出来了,咱们京城也不是没有这样高个头的。”
  四太太笑着点点头,满脸的高兴,不管怎么说这寻常人家哪能去那么远找奶娘呢,不都是熟人里头就是在家生子里去找,怎么也没万里挑四五个的说法,女儿若不是嫁了王爷哪能享这般福呢。
  “话是这样说,可人家也不一定要当奶娘呀。”
  这话倒是真的,甄婉怡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七姐的店铺找得怎么样了?”
  说起甄茹怡四太太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店倒是没问题,王爷在东大街找了个四阔的两层铺子,后面还有个两进的院子,前面用做店铺后面还可以住人,再好不过的,只不过茹姐儿说了那地契不能收,只当是租你们的店铺。”
  甄婉怡也有些惊讶,这送店铺的事祁荣可没跟她说,不过送也是应该的,“那店铺既是王爷送的,您让七姐收起来就是,她为我们做的哪是这个店铺能抵的,让她别跟我们客气。”
  四太太睨了甄婉怡一眼,将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两张契书,“茹姐儿不收也是情有可原,王爷这一张地契送出去是不是想着将茹姐儿为珩哥儿做的事抵消呢?”
  甄婉怡睁大了眼,“这怎么可能,七姐为我们做的哪是一张地契就能抵消的呀,只不过是这东西咱们不缺而七姐正需要而已,若是王爷不送我也打算把南市那边的嫁妆铺子送给七姐的。”
  四太太叹了一口气,“你没这个想法不代表王爷没这个想法不代表茹姐儿没这个想法,你想一想呀,这份恩情多大啊,王爷若不帮着还以后珩哥儿拿什么去还?若齐家门第高些,你们结个儿女亲家倒也是好的,可偏偏齐家是这样一个漏斗家底,就是我也舍不委屈了珩哥儿。所以茹姐儿若是收下这房子倒是好事。”
  听母亲这一说甄婉怡便愣住了,结儿女亲家,不,不行,他们可是姨表姐弟有血缘关系的,虽说这个时代表兄妹成亲的不在少数,可对后代而言总归是没好处的。
  “母亲,七姐不会有这个想法吧?”
  四太太皱着眉头,“现在应该是没有,可谁能担保以后呢,总归是茹姐儿把房契地契接了,你们轻松她也轻省。那房契地契都写着茹姐儿的名字呢,”

  ☆、第三五五章 谈 话

  四太太毕竟经历的事多看得长远,而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若是甄茹怡收了这份房契地契,甄婉怡与祁荣的心里便会轻松一些。“都怪王爷进宫之前也不说个清楚,若是说清楚些咱们也不会慌里慌张地乱搅和了。”
  四太太为着祁荣说话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王爷与你说这些岂不是让你担心吗?谁会想到晋王会造反呢,他可是陛下最喜欢的儿子?王爷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怎么能怪他。”
  甄婉怡心里嘀咕道,怎么就不怪他了,这中秋晚宴就是祁荣和宁王、袁大将军做的局,一个引晋王入瓮的局。漠北的大将军确实是抓到了,可人家还在潼阳关待得好好的呢,根本没有什么宁王押解入京这一回事,宁王在祁荣回京之后便也悄悄回了京,隐瞒了所有人一直躲在暗中布局罢了,晋王与中书令安国公几人的频频接触都被宁王看在眼中。
  祁荣与袁大将军都预料着晋王会用中秋宴起事,只是没想到懿贵妃敢在陛下的茶水里下毒,所以虽抓了晋王,可宗帝也倒下了,至今一个月过去,宗帝还不见好,整日昏迷。现如今宁王临危受命掌控朝堂,祁荣这个荣王也闲不了,成天忙得不见人影,所以对于祁荣能想到要给甄茹怡买铺子一事还是让甄婉怡挺惊讶的。听说宁王府门庭若市,甄婉怡忍不住要想这宁王是真的不知道宗帝有危险呢还是明明知道了也不提醒任其中毒的。
  原谅她的小人之心,只是天家无亲情,一个中秋宴死了上百禁军,活抓了晋王、中书令、安国公、禁军副统领和一个西山大营的副将,重要的人一个都没伤却毒倒了最重要的宗帝,而下毒的懿贵妃见事情败露竟喝完了宗帝酒壶里剩下的毒酒当场死了。如此大的胜利想来应该不止她一个人怀疑吧?不过这样的天家秘辛外人是不用知道得太清楚的。宁王也只是将晋王几人打入天牢,晋王府、中书令府、安国公府等几个府邸都看押起来,对外称陛下身体抱恙。而听祁荣的消息,陛下也快要醒来了。
  最终用过午膳四太太就离开了走时把房契也带走了,既然是祁荣要送的那肯定得送出去才行。可四太太的话却一直回响在甄婉怡脑海里,以前她倒是没别的想法,只想着以后要好好照顾甄茹怡母女便是,可四太太的话也对,这么大的恩情要怎么报呢?让珩哥儿一出生就背着这样大的包袱她于心何忍?古人又最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要怎么办呀?
  好不容易等回祁荣,甄婉怡不等茶水上来就拉着祁荣叽里咕噜的把心里顾虑全倒出来。祁荣听了心里高兴,以前甄婉怡可不会这样毫无顾忌,“没事,我们尽其所能的帮帮,再过段时间我去找齐昌明谈谈。”
  甄婉怡一听祁荣心有成算便松了一口气,“我听七姐的口气倒没有说一定要和离,只是他齐家欺人太甚,七姐回家住了小半年了他们家不闻不问的什么个意思?要是实在不行析产分居也是一条路。”
  祁荣压了压甄婉怡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张太医说了让你好好坐月子,别思虑过多,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你安心休养。”
  祁荣语气里隐隐的疼惜取悦了甄婉怡,让甄婉怡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声音娇柔了许多,“我成天的无所事事人都躺得快长毛了,那张太医就是看王爷您太过紧张才说坐双月子,我真没事了。”
  “没事也好好休息,再说府里还有珩哥儿陪你,怎么会闲呢。”
  甄婉怡嘟了嘟嘴,不再争辩,甄茹怡这事连四太太都不知道该如何插手,甄茹怡自己拿不定个主意,轻了怕没得用重了怕甄茹怡心里有意见,顾虑来顾虑去的倒把这事拖了下来。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从齐昌明身上着手,可惜的是四老爷只有秀才功名在齐昌明这个举人女婿面前摆不起岳父的谱,而甄明杰又远在外地为官,远水救不了近火,相比较之下还真只有祁荣能与齐昌明搭上话来。
  而这事祁荣也放在心里,找了一个空闲的日子让卫安将齐昌明请到第一楼去。
  等酒足饭饱之后,祁荣便开口应酬道:“张员外郎对你极是称赞,说他家小公子比起去年懂事知礼许多,都是你的功劳。”
  齐昌明脸上浮出笑意,“张公子年幼学的都是简单东西,成长自是快的。”
  祁荣勾了勾嘴角,“嗯,也是。两年后的大比,你可有什么打算?”
  齐昌明挺了挺胸,“自然是要全力以搏以期金榜提名,光宗耀祖。”
  祁荣敲了敲桌缘,“朝庭取仕,不单单是看学问,真要说起来一甲三人,状元、榜眼、探花他们的学识差别能有多大?谁状元谁榜眼谁探花最后还不是看陛下的心情,而陛下会怎么定呢?大比的试题早已看过,真正殿试上要比的不过是家世、人才、名声罢了。二甲进士三甲同进士每科仅取一百多人,谁前谁后除了学识也与家世、人才、名声相关,否则殿试为何会与会试隔一个多月,还不是为了探清各学子的真实境况。
  以前便有年过五旬老汉殿试时从一甲刷落到二甲,也有一些名声败坏的学子从二甲进士出身掉到三甲同进士出身的。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天下,又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今陛下年事已高,而宁王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宁王若上位选仕必定会更严。
  本来你与七姐的事不该由本王来说,只不过王妃为她七姐担心,忧虑伤神本王甚是不喜,便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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