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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妃我娇蛮-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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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转头朝李汉儒拜了拜,声泪俱下道:“父亲,请恕女儿不孝,今日都怪女儿贪玩,不自量力入了围场,才至……”
  李文儿停住,再也说不下去。
  李汉儒抖着唇说不出话,长长叹息了一声。
  李夫人抱着李文儿掩面哭了起来。
  李文儿擦了擦泪,哽咽道:“我李家世家清白,绝不能有女儿这个污点,女儿今日就一头撞死,不给父亲丢人。”
  李文儿说着,一把推开李夫人,骤然撞向围场边的木柱。
  众人面色一变,大惊出声,祁叹骤然抬头,马鞭一挥,将李文儿卷了回来,李文儿跌坐在地,神情恍惚。
  祁叹沉声道:“李姑娘莫做傻事。”
  祁叹走上前跪下,伏首拜下,“请父皇恩准,让儿子娶李姑娘为王妃。”
  祁叹这一跪端的是大义凛然,心善仁德。
  众臣全都目含赞扬,景韵帝被李文儿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祁叹如此说,他立即欣然应允,“好!我儿好样的!”
  他儿子虽然救了人家女儿,但却因为让姑娘家失去了清白的名声,而逼死人家姑娘,这事若是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听,会让他这个皇帝脸上无光,而且李文儿若真的死在这里,实在是触霉头。
  祁叹既然肯娶李文儿,那就再好不过,这件事反倒成就了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
  所以祁叹能如此说,正和他意,更何况李文儿的身份足以配的上祁叹,他正想给祁叹娶一位王妃,如今看来正合适,于是心情大悦,笑眯眯的道:“这是上天为你们成就的好姻缘,叹儿不但勇猛,还有情有义,朕心甚慰,回京后便下旨给你们赐婚,促成好事。”
  从王贵人的事发生后,这还是景韵帝第一次夸奖祁叹,众人立刻纷纷附和,恭贺起来。
  李文儿眼泪坠落,跪地谢恩,“多谢陛下。”
  她又转头看向祁叹,脸颊绯红,面色羞涩,再也不见刚才寻死觅活的模样,软着声音道:“多谢王爷。”
  祁叹眸色平静,亲手将她扶起,两人相携而立,好一对天赐良缘。
  祁禹与安婳一直冷眼旁观,见此结果,不由相识一笑,真是一出好戏。
  上次刺杀的事,是由李汉儒的门生解决的,祁叹为了避嫌一时无法开口请景韵帝赐婚,今日如此一来,这桩婚事是景韵帝亲口赐婚,便怀疑不到他头上。
  今日他负责任娶了李文儿,不但彰显了仁德的名声,还成功娶到了李家嫡女,此计不可谓不高明。
  只是安婳没想到李文儿为了嫁给祁叹,会不惜毁了自己的名声,她以前最看中闺秀之名,凡事都讲规矩和排场,如今为了祁叹,竟然都舍弃了,这倒是令安婳有些惊讶。
  安婳看着被蒙在鼓里的景韵帝,突然有些同情他,每天有无数人在他面前搭台唱戏,想来他已经失去了辩驳能力,分不清谁真谁假了。
  李文儿谢过恩,由李夫人搀扶着,退下换衣服去了。
  景韵帝解决一桩心事,心情放松下来,不由笑道:“你们都打了些什么猎物,快拿出来给朕看看。”
  护卫们连忙把大家猎到的猎物,都拿了上来,整齐摆放在围场上,大家的视线都聚拢了过来。
  这些猎物中祁叹的猎到的最多,品种多杂,大多数是凶猛、巨大之物,其中那只老虎最为显眼,虎目圆瞪,一箭击中要害。
  安婳轻笑,也不知祁叹是从何处运来了这只老虎,又悄无声息的送进了围场,只可怜了那负责安全的官员,这次白白受了冤枉,恐怕是免不了被责罚了命运。
  接下来是安止,安止猎了只雄鹰,极为威风的挂在马背上,其他一概没猎,据他说他追着这鹰跑了许久,才活捉住它,要驯服之后带回京城养起来。
  惹得景韵帝哈哈笑了两声,夸了他几句。
  墨亦池身后挂着十几只猎物,不多也不少,他更享受狩猎的过程。
  宋毅一只也没打,听说在林子里找了颗树,躺在树干上睡了一觉。
  其他人猎到的猎物有多有少,景韵帝纷纷夸奖了大家一番。
  轮到祁禹的时候,景韵帝眉头一皱,费解的看向祁禹身后,那里清一色放着的全是狐狸,各种颜色的都有。
  大臣们看到,也全都惊讶不已,忍不住心生疑惑,这位禹王爷莫不是和狐狸有仇?
  景韵帝看着祁禹身后那些或是雪白或是毛色纯亮的狐狸,终于把大家的疑问问出了口:“禹儿,你抓这么多狐狸做什么?”
  他以前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儿子这么喜欢狐狸?他不禁自责,他果然对这个儿子太不关心了。
  祁禹面色平静,如实回答:“用来卖钱。”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祁禹会给出这个答案。
  官员们张大了嘴巴,景韵帝彻底噎住了,全场沉默了片刻。
  半晌,景韵帝缓过来,低咳了一声:“……你最近缺钱?”
  他忍不住皱眉,是不是他平时给大家的俸禄太少了?就连他自己的儿子钱都不够花,来个围场竟然还要想法子挣钱。
  他不禁暗自反醒了一下,决定回去后给臣子们长点俸禄。
  祁禹摇头,“不缺。”
  “那你这是做什么?”景韵帝更费解了。
  “平日王妃养家辛苦,儿子想分担一二。”
  安婳脸颊一红,抬头看了他一眼。
  景韵帝顿时乐了,这儿子有了王妃真是越来越有人气了,不但知道挣钱,还知道心疼媳妇。
  “男人就该知道疼媳妇。”他笑眯眯的道:“给朕留两只,朕正少对护膝。”
  祁禹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舍。
  景韵帝见儿子如此,更加开心,憋笑了两声:“赏你一百两。”
  “黄金。”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他儿子堂堂男子汉,总不能一直让媳妇养,他得多给儿子一些钱,这样儿子在家才有底气。
  一听是黄金,祁禹和安婳连忙躬身谢了恩。
  妥妥两个财迷。
  景韵帝看着他们夫唱妇随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大臣们心里默叹,这对夫妻真是钻钱眼里了!
  不过他们转念一想,禹王和王妃赚钱,不就是他们家女人们挣钱吗?如此一想,不由开心起来,有这样时时想着挣钱的老板,他们家女人们的钱保证亏不了,想起年底的那些分红,他们不由都笑了起来。
  祁叹毫无悬念的获得了第一名,景韵帝赞扬了他一番,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开心,反而神色暗沉。
  他看着自己身后堆满的猎物,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他拼尽了全力跟祁禹比试,结果祁禹根本从头到尾都未想过跟他比,反而猎什么狐毛卖钱,简直是在打他的脸一样,他所有的努力好像都成了一场笑话!
  他越想越气,使劲闭了闭眼,怒火才稍稍平息下来。
  暮色渐渐落了下来,景韵帝大手一挥,晚上举办篝火宴,众人立刻准备起来。
  夜间,草场上,景韵帝命人将大家打到的猎物中能吃的野味,例如野猪、野兔、鹿、羊……等,架到火上烤,经过火烤,肉质鲜嫩,味道极好。
  灯笼高悬,篝火烤肉,舞妓热舞,好不热闹。
  微风送来清凉爽意,景韵帝兴致极高,一直笑容满面,直到体力不支,才被沈公公搀扶着回去休息。
  祁叹和李文儿成就好事,大家纷纷向他敬酒,恭喜他喜得良缘,祁叹沉默不语,却来者不拒,将酒一一喝下,比起开心,他更像在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
  酒过三巡,祁叹忽然站起身,隔空拿着酒杯朝对面的祁禹抬了抬手,扬声道:“皇兄,臣弟敬你一杯。”
  说罢他率先仰头将酒饮尽…
  祁禹正在给安婳布菜,闻声放下筷子,神色淡漠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举杯将酒饮了。
  祁叹轻笑,再次将酒杯斟满,“皇兄,你还未恭贺弟弟喜获佳人。”
  祁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朝他抬手,“恭喜你。”
  祁叹哈哈大笑,将酒喝了下去,他抬眸看向安婳,再次将酒斟满,举杯幽声道:“弟弟也恭喜皇兄喜获佳人……芳心……”
  祁叹的视线落在安婳的面上,安婳抬眸坦然的回望他,目光纯净,不杂丝毫感情。
  祁叹心头一痛,垂下眸子,突然拿起两坛酒,走向祁禹和安婳,“用杯子喝实在是不痛快,不如换成酒坛,今日,弟弟开心,我们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大臣们喝了酒,全都热血沸腾,纷纷叫好,想要看两位皇子拼酒。
  祁叹走至祁禹和安婳桌前,将酒坛递给祁禹。
  祁禹眸色漆黑的看向祁叹,神情不辨喜怒,坐着未动,没有抬手接祁叹手里的酒。
  祁叹勾唇一笑,转向安婳,“皇兄既然不肯喝,我就敬皇嫂好了,来,皇嫂,我敬你一杯,我和皇嫂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对了皇嫂,今日我也猎了不少狐狸,等我让人给你送去……”
  祁禹眸色一沉,眼泛冷光,站起身,“你皇嫂想要的,自然由我给她,不劳皇弟费心。”
  他抬手夺过祁叹手里的酒坛,声音低沉,“皇弟既然有此性质,我便奉陪到底。”
  祁叹手顿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皇兄肯陪我,我自是求之不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提起酒坛,仰头喝了下去,周围叫好声不断。
  一坛见底,立刻就有人又送上一坛,两人再次仰头喝下。
  直到两人分别喝了三坛,再拿起第四坛时,安婳伸手按住祁禹拿着酒坛的手,低声道:“不要再喝了。”
  祁禹未动,祁叹却勾起唇角,声音低哑,口齿已经有些不清楚,“皇嫂心疼皇兄了?”
  安婳声音平淡低缓,“明天西绥王要来跟父皇问安,你们两个身为皇子若都喝醉了,沉醉不醒,实在是失礼,恐被父皇怪罪。”
  西绥是边境之国,与此处只隔着一条边界,西绥近些年一直与大祁交好,西绥王听说景韵帝来此,定于明天前来会面,以示友好。
  “沉醉不醒……”祁叹低喃,抬头看着安婳轻笑,点了点头,“皇嫂说的对,今日确实是我放纵了……”
  他说罢,摇摇晃晃的往自己的座位走去,走了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摔在地上,他不但没起来,反而头一歪,昏睡了过去,众人一惊,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一名官员感叹道:“这围场的佳酿,喝着甘甜,其实酒劲极大,切不可贪杯。”
  安婳心惊,据她所知祁叹酒量很好,连他都醉成这样,那么祁禹……安婳抬头朝他望去。
  祁禹双颊漫上红晕,他长得本就白皙,那两抹红晕飘在他的脸上就像两朵朝霞,眸子里的冰冷散去,氤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似一潭泉水,迷离清澈,煞是好看。


第85章 
  安婳试着叫了祁禹两声, 祁禹虽然反应的慢了些, 看着与平时却并无特别之处。
  安婳略略放下心, 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 便和祁禹站起身往回走。
  祁禹步子迈的有些慢,但走得很稳, 神情稳重, 除了酡红的脸颊, 不见丝毫醉意。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 祁禹停下了进步, 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一轮明月, 挂在夜空中, 今夜是圆月,月光皎洁, 皓白静谧,清冷的撒下满地银光。
  “怎么了?”安婳看了看圆而饱满的月亮, 柔声问。
  “……漂亮。”祁禹回答的很慢。
  “喜欢月亮?”
  祁禹不答, 只执着的看着月亮。
  安婳站在他身侧陪他看了一会,见他一直不动, 只好低声劝,“进屋吧。”
  “不要。”
  “进去吧, 夜深了。”
  “不要。”祁禹很执拗。
  “为什么?”
  “漂亮。”祁禹仍看着天上的月亮,双目在月下闪闪发光, 一眨不眨, 眸中带着一丝纯真。
  看来还是喝醉了。
  安婳牵住他的手, “跟我进屋。”
  “不要……”祁禹不肯动,有些不耐烦的低下头,想要甩开安婳的手,待对上安婳的眼,动作突然顿住,黑亮的眸子缓缓的眨了又眨。
  他看着安婳月光下娇美的脸,脸上红润愈红:“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然后竟然主动牵起安婳的手,乖乖的和安婳一起走进屋。
  安婳看到他突然这么乖,不由一愣:“怎么突然肯跟我走了?”
  “漂亮。”
  “……嗯?”安婳抬眸便对上祁禹的眼,四目相对,祁禹又重复了一遍,“漂亮。”
  安婳脸颊一红,低头牵着他进了屋,让祁禹在床上坐好,帮他脱了靴袜和外衣,亲手打湿了帕子,替他擦了擦脸。
  擦完了脸,安婳低头,抬起他的手,帮他擦拭手心,擦左手的时候还好,轮到右手的时候,祁禹却不肯配合,一直躲,嘴里又开始一直说着:“不要。”
  抓了几次都没抓到他的手,安婳只好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要?”
  祁禹抿了抿红润饱满的唇,“……婳儿牵过。”
  安婳微愣,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可爱,她软了声音哄他,“以后还给你牵,现在先擦擦手。”
  祁禹还是摇头,一直躲着,像个在胡闹的小孩子。
  安婳只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乖,禹儿听话。”
  祁禹抬眸,定定的看着安婳,突然拉住安婳的手用力一拽,将她压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他抬手捏住安婳的下巴,眼眸漆黑,声音低沉,“你当我是小孩?”
  “没有。”安婳以为他已经清醒过来,连忙摇头否认。
  祁禹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开视线,眸色愈浓,声音愈发低沉,缓缓开口:“你应该说,相公,婳儿听话。”
  安婳脸一红,想推开他,可是手指刚碰到他热乎乎的身体,就害羞的挪开手指。
  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安婳的身体上,热的安婳的脸变得和他一样红,推了他几下,低声道:“先放开我。”
  喝醉的祁禹不依不饶,很是执拗,好像安婳不说,他便不开松手,就那么低头看着安婳,一动不动。
  安婳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深邃的黑眸,顺着的问:“婳儿听话,祁哥想让婳儿做什么?”
  祁禹微抬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到她嫣红娇软的唇上,嘴唇缓缓地移到了她唇的上方,几乎贴上她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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