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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妃我娇蛮-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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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禹微抬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到她嫣红娇软的唇上,嘴唇缓缓地移到了她唇的上方,几乎贴上她的,呼吸灼热,声音低沉。
  “乖乖让相公亲。”
  祁禹的语气,带了不容置疑般的强硬。
  说话间,他的气息陡然粗重,话音一落,直接朝那红唇吻了上去。
  安婳一惊,微张唇瓣,却被祁禹钻了可乘之机,带着丝丝霸道的唇舌攻城掠地一般扫过她的檀口,张口含住她的软舌,极据侵占性的缠了上去,用力吸吮缠绕,仿佛要将安婳揉进身体里一般。
  安婳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全身颤抖,但所有力气似乎都都被祁禹吞了下去,她被祁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容反抗。
  直到安婳感觉仿佛快要窒息一般,祁禹终于放开她,松开了唇舌。
  安婳睁开眼睛,杏眸像蒙了一层水雾,脸颊红晕犹未散去, 眼神软绵绵的看着祁禹。
  祁禹摸了摸她细细滑滑的脸颊,然后低下头,若有似无的亲了亲她不住颤动的睫毛。
  祁禹眼眸黑亮,酒气蒸腾,定定的看着安婳,又俯下身来,安婳羞的想要侧过脸,却心慌无力,只稍稍偏开了一点,祁禹把手伸进她的手心,慢慢十指紧扣,将她按在床上,占有欲极强的又吻了下来,黏腻缠绵。
  安婳渐渐失了力气,檀口轻颤,和祁禹纠缠在一起。
  又吻了许久,祁禹才终于放开她。
  安婳紧紧闭着眼睛,满脸潮红,闭目喘息,忽然感觉祁禹含住了她耳垂,白玉般的柔嫩耳垂,被轻轻舔吻着。
  安婳心跳加快,睁开水润的眸子,刚想用力推开祁禹,便觉得祁禹力气一松,忽然歪头,压在她身上,面颊红润,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听着祁禹微重的呼吸声,安婳蓦然松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会儿呼吸,伸手把他推开,祁禹顺势侧躺,手却仍抱在安婳腰间,安婳试着推了他两下。
  祁禹常年习武,臂膀结实,安婳的力气和他相比,判若云泥,努力了几次也没将他推开,反而自己累的没了力气。
  祁禹抱的极紧,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
  折腾下来,安婳早已,筋疲力尽,只能由他抱着,歪头睡了过去,祁禹的呼吸吹在她鬓角,带着丝丝酒香。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花窗斑驳的照进屋内,安婳睫毛微动,悠悠转醒。
  祁禹的手仍环在她的腰上,睡的正香,此时的他不见平日里的冰冷,眉眼都放松了下来,显得有些柔顺。
  安婳伸出白皙的食指轻轻从他的侧脸一直滑到他的下颌,然后微微一笑,轻轻挪开他的手,走下床去。
  熟睡的祁禹这次终于放开手,没有醒过来。
  她先是吩咐厨房煮了醒酒养胃汤备好,然后让人备水,去浴房洗了一个澡,昨夜忙着照顾祁禹,没来得及洗澡,后来没了力气,又脱不开身,身上还沾了祁禹身上的酒气,洗了澡,方觉痛快。
  安婳洗簌完,坐在铜镜前梳妆时,祁禹才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含含糊糊道了一声早。
  安婳微红着脸看了他一眼,然后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早。”
  祁禹神色倒是十分自然,抬头问:“昨夜我喝醉了?”
  安婳微怔,点了点头。
  祁禹又问:“我和祁叹谁先喝醉的?”
  语气带着丝丝不服输的紧张。
  安婳不禁一笑,回答道:“他在宴会上直接昏睡了过去,你是自己走回来的,行动神态与平常无异,应该没人发现你喝醉了。”
  祁禹唇角微勾了起来,心情极好的也去浴房洗了个澡,散去一身酒气。
  他再出来时精神饱满,没有了宿醉的痕迹。
  看他一直表现如常,没有提昨夜之事半句,想来他应该是不记得了。
  安婳不由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吃饭前,她命人把醒酒养胃汤送了上来,她亲自递给祁禹。
  祁禹接过,喝了一口,宿醉的胃霎时舒服了许多,不由含笑叹道:“有娘子真好。”
  安婳只当没听见,转头梳了两下已经梳好的发髻,虽然祁禹已经忘了昨夜的事,可是那些画面却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此时看着祁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冬桃把早饭端了上来,蜜糕奶卷,黄金茶饼,八宝荷叶粥配珐琅碟小菜,清爽可口。
  安婳走过去,在祁禹对面坐下,两人安安静静的用完一餐饭,不时低语两声。
  用完饭,安婳放下筷子,簌过口,用手帕擦了擦嘴。
  祁禹抬眸看她,忽然抬手摩擦了下她的嘴唇,眸色微深,压低了声音道:“没有昨夜红润。”
  昨夜安婳被吻的嘴唇红肿,艳丽如火。
  安婳微愣,轻轻眨眼。
  原来他都记得!
  安婳反应过来,脸立刻烧了起来,红霞纷飞,她提着裙摆,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祁禹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屋外碧草如茵,阳光明媚,又是个晴朗天。
  巳时,西绥王终于到了,景韵帝亲自领着众人相迎,威风凛凛。
  西绥王身后站着一位姑娘,身材高桃,体态轻盈,皮肤略黑,鼻梁高挺精致,眼眸细长上挑,一身骑装,清爽帅气。
  她应该就是西绥王的女儿,据说西绥王对她十分疼爱。
  景韵帝与西绥王寒暄了一番,就把视线移到了各自子女的身上。
  西绥王先是介绍道:“这是本王的王女穆珠。”
  穆珠上前一步,朝景韵帝拜了拜,“陛下安。”
  景韵帝笑眯眯的点头,“王女大方得体,很是不错,西绥王有女如此,实在是让人羡慕。”
  他转头看向自己身后,对西绥王介绍道:“这是朕的儿子们。”
  四位皇子上前见礼,长身玉立。
  紫秀脚伤无法出行,今日一早,卫贵妃跟景韵帝请示后,就带着她提前回京,芯月昨日染了风寒,也未出来,安婳和妃嫔们也都未前来。
  皇子个个出众,祁叹脸上仍有醉意,却不影响风度仪态。
  西绥王看着几位皇子的英姿,由衷夸奖道:“皇子们一表人才,陛下好福气。”
  穆珠的视线在几位皇子面上轻轻掠过,高傲而自信,看到祁禹时,却是眸子一亮,她上前一步,抬头看着祁禹,问:“你是皇子?怎会长得如此貌美?”
  祁禹淡漠的垂眸看了她一眼。
  穆珠丝毫没有被他脸上的冷淡影响,“你叫什么。”
  “祁禹。”
  “祁禹……我叫穆珠。”穆珠在他的面上打量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道:“我十分喜欢你,你跟我回去做驸马可好?”
  景韵帝和其他几位皇子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西绥女子都如此直接?
  只有西绥王面色不变,好像穆珠如此再正常不过,相反的,他看到女儿如此敢于追求喜欢的男子,还有几分骄傲。
  “我已娶妻。”祁禹神色冷淡,语气平静无波。
  穆珠皱了皱眉,叹道:“那真是可惜。”
  景韵帝一看自己儿子差点被拐走,连忙出声道:“朕备了酒宴,西绥王与王女,你们先入内稍作休息。”
  西绥王颔首,含笑随着景韵帝入内,两人率先走在前面。
  皇子和王女紧跟其后。
  穆珠摸着下巴,又看了祁禹一眼,不甘心的道:“实在是可惜,不如你带着娘子和我一起去西绥?”
  祁禹面如冷霜,直接抬步走了。
  冬桃在外面听说了穆珠的事,立刻跑回来跟安婳汇报,说的有声有色,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最后十分气愤的总结,“这个穆珠王女真是不要脸,竟然明目张胆的想抢小姐的相公。”
  安婳正在花架下的秋千上坐着晒太阳,四周花叶低垂,阳光透过绿叶照在脸上,清凉舒爽。
  安婳听冬桃说完,想象着祁禹当众被夸貌美的样子,忍不住心情极好的笑了起来。
  “小姐!您还有心思笑!她抢人都抢到你面前了,您不急吗?而且她还是王女,陛下如果让王爷娶她了怎么办啊?”
  安婳看着天上悠悠的白云,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了几下,微微摇头,道:“不会的。”
  冬桃见她家小姐如此淡定,反而愣住了,“……啊?”
  安婳抬眸笑了笑,语气笃定,“她抢不走。”
  “王妃怎知她抢不走?你就不怕我对那西绥女子赶到新鲜好奇,被她勾走?”祁禹含笑走到安婳身后,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安婳的脸颊被阳光晒的温暖红润,吻起来柔嫩细滑。
  冬桃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不懂王爷和她家小姐怎么突然这么亲密起来,待反应过来,连忙行礼退了下去,不敢再打扰他们。
  安婳抬眸嗔了祁禹一眼,“王爷怎可学那穆珠王女,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
  “我亲的是自己的娘子,理所应当。”祁禹轻笑,微微用力一推,秋千摇荡起来。
  安婳坐在秋千上,微风习面,忍不住露出笑容,“你不陪皇上招待西绥王与王女,回来做什么?”
  “我被人当众调戏,自然是来向娘子寻求安慰。”
  安婳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禹王为了黎民百姓,忍受邻国王女如此骚扰,实在是伟大无私,着实辛苦了,我代表天下万民称赞你。”
  祁禹弯唇笑了起来,秋千越推越高,安婳的裙摆飞扬起来,带来咯咯的娇笑声。
  “我担心娘子接到消息,心里焦急酸涩,所以趁着父皇不注意,赶回来解释,却没想到娘子如此笃定我不会被抢走,不知娘子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我有信心?”祁禹突然停手,稳住秋千,与安婳四目相对,看着她水润的眸子低声问道。
  祁禹靠的极近,能闻到安婳身上淡淡的清香。
  安婳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声音轻柔,“我自然是相信你……”
  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堵住了,所有的话都消失在了唇齿间。
  祁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扶着她白皙的后颈,轻柔的吻着她娇嫩的唇瓣,轻轻允吸她口中的甘甜,极尽温柔。
  安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缓缓的闭上眼,加深这个吻,接收祁禹给予的甜蜜。
  花架上的朱槿在枝上悄然绽放,明媚娇艳,带着丝丝花香,让心甜如蜜,温柔眷恋。


第86章 
  祁禹又陪了安婳一会儿, 才回了景韵帝那里。
  用饭时,珍馐盛馔,美酒佳肴, 宾主尽欢。
  宴席过半, 穆珠忽然提出,她带来了五名勇士,听说大祁英雄辈出, 特别想来见识一下大祁将领的风采。
  景韵帝沉吟片刻,“王女想如何?”
  “陛下, 此处是围场, 正适合骑猎,不如便让我西绥的勇士和你们大祁的勇士比试骑射如何?”穆珠含笑道。
  西绥王不言不语, 显然支持穆珠的做法。
  景韵帝有些犹豫,穆珠显然是带着人有备而来, 若大祁胜了还好, 若是输了……岂不是在自己的国土上丢了脸面。
  坐在下首的祁叹眸色一动, 骑射正是他所长,若其他的比试没有自信压制住祁禹, 但穆珠提出的骑射却正合他意, 他不如借此机会一展风采,昨日之事已经让景韵帝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 今日若能赢了穆珠, 景韵帝必当对他刮目相看。
  他暗思片刻, 当即站了起来, 躬身行礼道:“父皇,穆珠王女既然有此兴致,您不如便应承下来,权当玩乐,两国的勇士们互相切磋,共同进步,也是一桩促进两国邦交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景韵帝抿了抿唇,觉得祁叹说的有些道理,借此机会正好可以一展大祁国威,于是便道:“穆珠王女远来是客,既然有此要求,朕自当应允。”
  穆珠微笑道:“穆珠谢过陛下,只是既然是比试,赢了自然该有奖品才对。”
  见她竟然还有要求,景韵帝微微皱眉,不过大祁财丰物盛,要点奖品也没什么,于是耐着性子问:“王女想要什么奖品?”
  穆珠看了祁禹一眼,笑道:“若以我之心倒是想将禹王定为奖品,那样我便可以把他赢回国,只是两国比赛并非儿戏,自然不能如此做,陛下,不如……把豫川设为奖品如何?”
  景韵帝眉头蹙起,豫川是大祁和西绥的中间之地,多年来两国多次为此征战,直到景韵帝登基,两国交好,才没有再为此发生战争,只是豫川究竟属于哪一国,一直都没有结论。
  用这样一场比试,决定豫川归属于哪一国,实在是有些儿戏,但如果能利用此次机会,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豫川,一解多年之患,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景韵帝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他抬眸看了祁禹一眼。
  祁禹起身,沉声道:“父皇,王女此法既能激励比试的将士们,又能解决两国之题,实乃良方。”
  穆珠朝祁禹眨了眨眼,“你夸我?”
  祁禹未看她,仍看向景韵帝。
  景韵帝考虑片刻,终于颔首道:“那便如王女所言,我方该由谁上场……”
  祁叹连忙道:“父皇,儿子愿意上场。”
  “哦?”景韵帝笑了起来,他自是知道祁叹的骑射本事,祁叹能上场再好不过,当即欣然应允,“如此甚好。”
  祁叹转头看向祁禹,微微一笑,“皇兄乃是战神,不如也上场较量一番,让西绥的战士们也见识一下我们大祁战神的风采?”
  昨日祁禹不肯和他较量,去猎什么狐狸,定是担心输得太过难看,今日他绝不能放过祁禹,要挫一挫他战神的威风。
  如果他没记错,以前围猎时,祁禹连十只猎物都猎不到。
  穆珠眼睛一亮,看向祁禹,“原来你就是大祁的那位战神,我听过你的战绩。”
  景韵帝低头思量,此战至关重要,祁禹的骑射虽然不行,但他身上有种战场上所磨练出的煞气,足以威慑西绥的将士,景韵帝想了想道:“禹儿你也参加吧,再挑选出三位勇士来,跟西绥的勇士好好比试一场。”
  “是,父皇。”祁禹抱拳。
  “陛下,应该是再挑选出四位勇士才对,因为我也要上场参加比试。”穆珠笑道。
  景韵帝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迟疑道:“王女金枝玉叶若是伤到了,岂不是显得我大祁在欺负人……”
  西绥王笑道:“无妨,珠儿自幼随我在军营长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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