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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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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之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异兽,马脸鹿角。
  
  小鲜的声音如同蚊咬一般,从钟里不断泄出。
  
  红槐大巫师手里还捏着半根紫山参,脸上满载喜色。
  
  早一个小时,大巫师还替自个儿卜了个卦,说是紫气东来,衰竭的身体还有机缘能够恢复。
  
  大巫师放下了占卜用的龟壳,自嘲着“医者不自医,自己占的卦八成是不灵验的。”
  
  苗家的这位大巫师的本名叫做红槐,苗人只当她也是土生土长的苗家人,其实她是个汉人。
  
  红槐是抗日战争那年出生的,祖辈是晚清东南沿海的一个官宦人家,为了躲避战祸,一九三九年随着家人躲进了黑山一带。
  
  
  那时苗汉的关系比这会儿糟,为了能在苗寨里生存下来,秀才爹替她找了个苗人奶娘。秋天赶上了农忙,奶娘就将将她放在了地头,等到傍晚干完活回来时,就见一条吃了个圆肚的黑花大蟒蜷在了地头上,那头是三角的,光是信子吐出来就足有人的胳膊粗细。
  
  寨子里的人都不敢上前搭救,说是那条蛇是成了精的,蛇盘在了地头足足三个月,蛇腹部也是一直鼓囊着。大蛇不吃不喝,足足三个月后,才气绝而亡。
  
  
  几名胆大的苗民用了镰刀剖开了蟒腹,不沾一滴人奶女婴红槐从大蟒的肚中破肚而出。吓得她的懦弱老爹连女儿也不敢认了,趁着战事平息了,就带着其他的家眷逃下山去了。
  
  
  苗寨里的寨主见小红槐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将她收养了。小红槐从那以后,就和山中毒蛇毒蚁为伍,尝遍了山间的各类药草,从小红槐变成了老红槐,身份也从汉家孤女成了东南苗寨的大巫师。
  
  
  红槐巫师今年整好五十九岁,可她的外表和七十岁的老妪般苍老。这和她自小修炼蛊术,以毒虫毒蛇为伴,以毒草毒卵为食是脱不开关系的。二十多年前,她机缘巧合下救助了李曲奇,此后又和冶子妈有了浅薄的师徒缘,这让她和李家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
  
  小时与家人离散的经历,使得红槐巫师对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就是冶子也一年难得见她笑上几次。
  
  可是今晚,红槐却淋漓的在屋里畅快大笑着,在她得到那株千年紫山参和一个自个儿送上门来的适合炼蛊的好徒儿后,她觉得,她接下来的日子又有了奔头。
  
  钟声将红槐的笑声激荡在小鲜的耳边,太阳穴处阵阵闷响。
  
  也怪她刚才大意,嘴上露了口风,小鲜知道这会儿懊恼是多余的,得想个法子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来。
  
  四下打量后,她才知道,那个挂在了屋檐下,巴掌大小的镇龙钟也算得上是个空间。
  
  
  这个空间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毒虫空间,四处全都是爬虫,团在了一起的红绿各色毒蛇,蹦跳着的蟾蜍,还有桔子大小的圆肚蜘蛛,最最奇特的是,蛇群和蛤蟆全都围在了只碧色的大蝉旁。
  
  “老太婆,你快放我出去,我这辈子最讨厌蛇,蛤蟆,蜘蛛了。全都是害虫。”
  
  
  再过了一会儿,小鲜的声音软化了,“老婆婆,你就让我出去吧,我真的不适合学蛊,要不我去吧李冶找回来,他喜欢小动物小昆虫之类的,一定能继承你的衣钵的,把昆虫养殖发扬光大的。”
  
  
  “小丫头,我收了你的拜师礼,哪能让你白走一趟。你别急,镇龙钟里有成千上万种蛊,你选一种,无论是哪一种,大巫师我都会送给你。蛊乃阴柔之物,冶子是个男孩子,又是阳刚之体,学不得蛊。”红槐的笑声让镇龙钟摇晃得更厉害了。
  
  钟声隆隆,眼看着那群蛊虫就要围了上来。
  
  
  56 小露神威
  
  镇龙钟安静了下来,先前小女娃的怒骂求饶声也跟着消失了。
  
  红槐心知镇龙钟里的蛊虫没有她的指示,是绝不会侵害被囚者,她以为小鲜想开了答应做她的徒儿了,就收回了心神,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手中的紫皮山参来。
  
  多年之前,红槐无意中白龙潭底发现了那口镇龙钟,在知道内有乾坤后,就将蛇虫鼠蚁全都养在了钟里。
  
  镇龙钟的神奇在于,所有从里面养育出来的虫兽都具有灵性,能听从红槐的指示。而冶子妈的那几只蛊蛾也都是镇龙钟里孵出来的
  
  
  东南苗寨里的人私下都说大巫师养蛊,可真正见过大巫师用蛊的人很少,就连李曲奇以为妻子在用蛊,其实也是个误会。红槐会的是驯虫术的一种,而蛊术算作是虫术的一个分支。虫术由低到高,分为驱虫,养虫,驭虫,化虫几种。红槐会的正是驱虫和养虫。
  
  
  许是苗寨灵山秀水的哺育,冶子妈和冶子一样,天生就有了和虫类沟通的天赋,所以才被红槐相中学会了初步的驱虫术。这项天赋在冶子身上扩大到了各种虫兽,原本更好修炼,只可惜冶子本身属火,阳气很足,红槐大巫师选中的镇龙钟属阴,两者相斥,没有可供冶子修习的法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今晚,冶子和诸小鲜走进了吊脚楼,不同性质的空间,居然相互响应了起来,那口镇龙钟子鸣不绝,小鲜的话又惊动了大巫师,她才会用镇龙钟将人给收了进去,而那株能千年山参也就被她笑纳了。
  
  龙钟里的蛊全都是有灵性的,只要小女娃被其中的一种毒相中,她就不得不学蛊,因为蛊这玩意儿,用得好了能活人性命,用得不好了就会反噬其身。
  
  
  红槐的此番动作,落到了外人眼里难免有几分强人所难的意味,可想红槐年幼时就被父母离奇,丢在了深山里与虫兽为伍,早就没有了是非对错之分,她只知道垂垂暮年,仍没有找到传人,今夜也是天降鸿运,不但有了千年人参修回多年耗损的体力,又有了一个能让镇龙钟万蛊齐鸣的天才型徒儿上门,红槐就算是用“强”的也是要让小鲜乖乖认师的。
  
  她哪知那可是天大的误会,万蛊齐鸣可不一定就是代表了蛊虫们想认主,事情恰恰朝了相反的方向发展。
  
  小鲜试图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可看到了一地的蛊虫后,鸡皮疙瘩就跟野火烧不尽的杂草一样又起来了。
  
  
  “不放我出去是吧,成,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垃圾空间的厉害,”小鲜瞪着条对着她吐信子的银环蛇,这口古怪的钟里,没有天光,也碰触不到钟壁,也找不到出口。
  
  看来要出此钟,唯一的法子,只能是从那些不讨喜的蛇虫鼠蚁身上下手了。一时间,镇龙钟里虫蛇都打了个寒颤。
  
  
  镇龙钟外,红槐盘坐着,手中的紫山参的灵气已经被吸取的差不多了。大巫师脖颈上最后的几颗像是老人斑的斑点也消退下来了。这些斑是红槐多年食毒物积累在体内的毒斑,小鲜带来的那株紫皮山参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没有铁品空间的辅助,也只有红槐这类打小就和虫兽为伍的人才能消化了山参里的那股强横药力。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希望我的好徒儿能让金蝉认了主,那样的话,我再培育一只金蝉,就无需再避忌那条躲在了潭里的孽畜了,”红槐念起了虫咒,想让镇龙钟里的虫儿们反馈下钟内的情形。
  
  “!!!”红槐大吃一惊,身形如燕雀冲天,一掠到了镇龙钟下。
  
  此时外面的诸时军等人还是被困在了大巫师屋前的青石路上,诸时军已经没了好修养,低声咒骂了起来。
  
  
  “姆妈,你快放蛾子去大婆婆说说,可别把猪小鲜给吃了,”李冶两眼红通通的,胃里像是有小针在扎似的,他不该带猪小鲜过去的,她这会儿一定是被大婆婆的蛇虫鼠蚁吃掉了,连个渣都没了。在遇到鬼打墙后,冶子就猜到了小鲜一定是被红槐婆婆关起来了。
  
  “我一定要出去,该死的鬼打墙,”李冶低念着,他脑中唯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阻止大婆婆的蛊虫吃了猪小鲜。
  
  正在冶子激动不已时,一阵狗叫从路的尽头传来,冶子看到了一团红红的火球,“小猪!”
  
  认准了方向后,冶子也不顾身后的父母,拔腿就往“小猪”指示的方向跑去。
  
  空中的云掩住了月亮,李冶看清了眼前的路,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站在了大婆婆的屋前,眼底灼着冷光。
  
  寨子里怎么会有个陌生的女人?没错,准是她设了鬼打墙,是她抓走了猪小鲜。
  
  冶子拽紧了拳头,跟只被惹毛了的狮犊子朝着红槐直撞了过去。
  
  
  “冶子,你做什么?”大巫师此时正心乱如麻,手掌挥起一阵厉风,化去了冶子的冲势。就在刚才,任凭她怎么呼唤钟里的蛊虫,都如石沉了大海般,没了回应。
  
  “甘蔗苗”也争气,碧绿如玉的杆身如波浪般摇晃了起来,旁人肉眼难以看清的绿光不断地往钟内聚拢。绿光越集越多,压缩进了镇龙钟。
  
  龙钟内的灵气到达了一定的浓度后,钟旁显出了一株绿苗的幻影。那幻想虚虚实实,不停地变大。
  
  
  随着“砰”地一声,镇龙钟在空气中碎成了几块,一道人影从屋檐下,凌空落下,小辫子飞舞在空中,自认为无比潇洒地站牢了,只可惜她个头太小,身上的衣服又太厚重,看上去就跟个半空中掉出来的雪球。
  
  “猪小鲜?你打哪里出来的?还有她是谁?”李冶傻了眼,刚才还只见了陌生女人一个人,猪小鲜是打哪儿变出来的。
  
  
  “你把我的镇龙钟毁了?”红槐险些吐血,那口在吊脚楼挂了多年的镇龙钟,居然碎了,在如此惊人的灵力作用下,钟里的蛊虫一只都没有剩下,全都被炸得四分五裂。
  
  “你的镇龙钟?你是大婆婆?”李冶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离吊脚楼几步之遥的“鬼打墙”也同时被解开了,诸时军和李家夫妇俩都赶了过来。
  
  “这回可是被你带来的这个小伢子害死了,”红槐大巫师也不解释,人去如电梭过,一下子就冲向了黑山深处,见她的去势,正是往白龙潭的方向去了。
  
  “小鲜,你没事吧?”诸老爷子忙是抱起来小外孙女,上下打量着。
  
  “没事,”小鲜暗暗说着,那老太婆有事才对。
  
  在镇龙钟破开的那一瞬,白龙潭上,一改白天离静波碧潭的美景。
  
  好好的潭水如怒海狂涛,兴起了两三米的高浪,潭底一道戾影,吞吐翻滚,顷刻就要破水而出。
  
  57 祸根
  
  那一晚,黑山和雷公山雷电交加,空气中犹如立了只狂风兽般,撕风裂吼。
  
  李曲奇冒着风雨在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红槐大巫师。冶子妈看着天气变化莫测,就空出了间房,让诸家爷孙俩先住下。
  
  
  小鲜听了那阵古怪的风声后,煞白着脸,由着诸时军抱着,才刚意识到她很可能做了件无可挽回的错事。那口镇龙钟,看来并不仅仅是苗寨大巫师的养蛊器皿那么简单。
  
  一直到了后半夜,雷电之势才歇,拖着一身的疲意的红槐大巫师敲响了李家的门。
  
  
  再见了红槐大巫师时,冶子和小鲜都说不出话来。“傻孩子,这般看着你婆婆做啥,去给婆婆倒杯热水来。”大巫师那张返老还童的脸又成了原样,鸡皮鹤发,脖颈上全都是毒斑,那个三十多岁的美妇犹如昙花一现,杳然没了影踪。
  
  
  李冶只得告诉自己他是眼花看岔了眼后,红槐让李家夫妇退开,诸时军难为了下,想着都在一间屋子里,也出不了啥大事,况且刚也听冶子妈说了,小鲜刚在大巫师家里,打碎了口古钟,说来也是自家外孙女不对,被训斥几句也该算了。
  
  “小女娃好厉害的道行,”红槐似怒似嗔,腆着双老眼看着小鲜。
  
  小鲜心里更揣了面小鼓似的,上下个不停,不过装样还是得装得,嘴巴一撇,看着有几分委屈:“老婆婆我不是故意的。”
  
  
  “真故意也好,假故意也罢,总而言之,我的钟是你砸了的,我的金蝉蛊王也是你毁了的,没了这两样宝贝,白龙潭底下的孽畜早晚会出来生事。”红槐很是感慨,那一株紫山参和小姑娘的出现,似都是老天掐指算好了的。
  
  
  “你也吃了我的紫山参,返老返童了一把,虽说保质期短了点,不过好歹还是换回了一条命,”小鲜伶牙利嘴着,听冶子送饭时的描述,苗寨的老巫师已经是残灯之体。如果不是因为镇龙钟被毁,红槐强行再一次镇压住了潭底的妖兽,靠了那株紫山参,她不仅能返老还童,还能增寿百年。
  
  
  可经了小鲜那么一打岔,山参的灵力用了大半,容颜难保,余下的小半灵力,还能保住了红槐老迈的身体恢复了活力,还能祸害好些年。一来一回,还是小鲜占了理。
  
  小鲜的话虽说不客气,可也是个大事实,红槐也知理亏,方才心平气和地和她说着话,否则依照她喜怒无常的性格,小鲜哪能轻巧地站着说话。
  
  
  “镇龙钟不仅仅是一件练蛊养蛊的器皿,同时也是那头恶蛟的克星。我和你差不多岁数时,就捡到了那口钟,”红槐没有继续问责,而是回忆般述说起了当年得到镇龙钟的情形。那口钟是在搁浅在白龙潭后背红槐偶然间发现。
  
  
  大巫师拿到了钟时,就发现钟内附了条小蛇,红槐不以为意,就将蛇养在了钟内,再集齐了黑山和雷公山内的各类毒虫毒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用了两山之间的灵气来养蛊虫。
  
  
  “镇龙钟内,灵气数千万倍于钟外,那条小蛇经了几次蛇蜕后,就有了灵性,头顶更隐约长出了蛟角。约莫是二十年前,我在苦心养制金蝉蛊时,小蛇趁着我不注意时,冲破了镇龙钟的护壁,躲进了白龙潭里。白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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