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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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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龙钟内,灵气数千万倍于钟外,那条小蛇经了几次蛇蜕后,就有了灵性,头顶更隐约长出了蛟角。约莫是二十年前,我在苦心养制金蝉蛊时,小蛇趁着我不注意时,冲破了镇龙钟的护壁,躲进了白龙潭里。白龙潭水深难测,小蛇躲在了水下,日夜不出,我没了法子,只能是利用两山的天然屏蔽,再栽种下了两棵龙杉木,左右相挟,再将镇龙钟挂在了屋檐下,用了万蛊和自身的威力震慑蛇蛟,才能确保它不出来扰民。”红槐说完之后,眼里又生了几分忧色。
  
  
  她今晚再在白龙潭上布了层禁锢,可那层禁锢日夜都会消耗,而潭底的恶蛟的灵力却只增不长。红槐今晚耗费了一身的精力,除非再有一株紫山参她才能有能力再进行下一次的禁锢。可紫色山参可遇不可求,与其想着苟延自己的一条老命,还不如挖掘那个能破钟而出的小女娃身上的潜力。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惜我不能练蛊,也没兴趣练蛊。”小鲜听来听去,也听明白了,原来那口钟才是祸首,估计镇龙钟也是一个特殊的灵力培养空间,那样的玩意儿存在世上,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是祸不是福。
  
  
  她心里有那么点小自责,由于云腾门普遍种植奇珍异草,里面的弟子天生就不喜爬虫类,更不用说要修炼蛊术,要是看到那些蛊苗,甘蔗苗准保起一身的树皮疙瘩,损了灵气就不好了。
  
  红槐见小鲜毫无余地地拒绝了,强扭的瓜不甜,无心学蛊的人就是被强按着头学蛊也是有害无益。
  
  
  “你刚才提到了两棵龙杉?是不是一棵种在了雷公山的山腹上,临水栽种,树身上有裂纹。”小鲜对号入座,那棵被爷爷定义为六十多年,且是战乱时期被人栽种在潭子旁的水杉八九不离十就是红槐大巫师栽下的镇龙木了。
  
  
  “是的,方才我循着踪迹找到了当年的水杉木,可恨的是不知是哪个愚蠢的村民,竟将水杉木旁的沃土搬去了大半,险些坏了我的大事,”红槐虽说是汉人出身,可打小就被汉人父母抛弃,后又和葛村村民如钱支书之类的人打了几次交道,就一次性给邻村村民贴上了品性低下的大标签。
  
  小鲜干笑了几声,私自决定将外公偷搬土的事隐瞒下去,“说来说去,事情还是因我而起,我住在雷公山,喝得也是白龙潭的水,也是时候尽一份力了。”
  
  
  小鲜说得大义凌然,那口吻可就不像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奶娃该有的。红槐活到了这个岁数上,还没见过这般人小鬼大的娃儿,可转念一想,天赋异禀者哪个不是年少老成,她也很有兴趣听听,这小娃儿能说出啥亡羊补牢的道理来。
  
  
  “镇龙钟没了,不过镇龙木长势越好,压制的能力也就越强。你将另一棵龙衫的位置告诉我,我以后会每天准时去施肥灌溉,出不了几年,它们一定能长成百年甚至是千年老树。”小鲜拍着没有半点分量的小胸脯,打起了包票。
  
  大巫师听了之后,翻了翻浑浊的老眼,调头就走进了夜幕,看来她还是得费些心思,再培育出至少一只金蝉蛊王来得实在。
  
  
  “好好说话反倒没人信了。祸既然是我惹的,还是得想办法补救才行,”小鲜打定了主意,她得加快修炼,从今天开始一有空闲,就要在空间里随同甘蔗苗一同修炼,争取空间早日晋级。
  
  只可惜,那只是小鲜的如意小算盘,过了年后小鲜就七岁了,诸时军也有了新的安排。
  
  58 厌学儿童
  
  镇龙钟的事后,第二天小鲜回葛村时,临着水潭上近眺,潭面和往昔一样,看不出水潭底下会有恶蛟潜伏。
  
  诸时军回了家后,从家里那两口运来的箱子里搬出了一方干了好多年的砚台和毛笔,写了副春联。
  
  
  在旁踮着脚看了一会儿后,小鲜对自个儿的外公又满意了几分,那毛笔字写得还真是一个好字了的,老爷子带着那副红纸黑字的对联又去了钱家一趟,算是赔礼道歉。小鲜一看诸时军的毛笔字,才发现她的外公还真是十八般武艺都沾了一点,毛笔字写得也好。
  
  
  吃了“黄金水”的钱家人,都跟哑了火似的,啥话也不说,更甭提要赔钱那档子事了。那副对联第二天就被钱多多添在了家门口,成了葛村一九九七年整年最气派的春联。
  
  
  腊月二十九,九六年的黄历上没有年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夜。山村里的年夜饭吃得可比城里热闹,村长做了东,请了诸家两爷孙去吃饭,大人小孩都围着桌,菜冷了又热,菜盘子空了又满上了。
  
  
  午夜十二点,点了一串三狗子送来的五百响的鞭炮子后,小山村里的母鸡被爆竹声吓得年初一那天都齐齐不下蛋了,为这事,三狗子还被他老娘揪着耳朵骂了好几天。
  
  
  第二天一早,小鲜听到了窗台上沙沙响着,推窗一看,山里下起了场带着春暖的冬雨,那场雨后,诸家后头的那棵白梨树也落了花,才是一两夜的时间,几百颗小青梨挂满了枝头,天儿还冷,越冬的鸟雀都还没来及看上这一幕。倒是吸引了葛村好些村民来围观,那些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了小山村的老村民都擦亮着眼,嘴里啧啧称奇着,说是诸家后面的那一亩地是风水宝地,中了啥,啥的长势都好,大伙儿都期盼着诸时军明年临着梨树种下的稻子会有个好收成。
  
  
  年初莲嫂都忙着走亲访友的,也就忘记了另外几亩看似更需要照顾的地。梨子一挂果,莲嫂才记起了小鲜在村头的那三亩地。下了场润土的雨后,为了来年春耕,该是给地里翻翻土,加点稻草灰了。到了村头一看,那几亩苜蓿开始凋了,绿杆子都烂在了地里,草根草叶已经发起了酵来。红砖色的土壤里被层层由绿转黑的草叶覆盖住,闻着一股酸甜可口的草味。
  
  
  再看地里的泥土,也不需要再翻土了,原来经由小鲜的手种下去的苜蓿的根茎比寻常的苜蓿的根系要发达很多,根茎就像天然农用锄头。三亩地里,长了数之不尽的苜蓿草,根结交错,开了一个冬天的花,根系全都深扎进了土里,板结的土地被扎了千百个口子。雨水一淋,就轻松地渗进了地底,土的颜色也从砖红色往了黑红色转变,就连莲嫂那样不懂门道的人都知道,田地的肥力和去年不同了。
  
  
  春耕还早,诸时军就手把手地教起了小鲜的课业来,从贵阳回来后,老爷子不只身体好了,思路也一下子豁达开了。他不再拘泥于教导小鲜那些课本里的知识,而是和她讲起了历史,地理,农业,科学,各种各类,这也让小鲜更加了解了外面的世界。她知道了现在呆得葛村只是中国西南的一个小山村,外出的方式并只有做轮子车和火车两种,这里的人也能上天,不过要靠一种叫做“飞机”的铁鸟,中国的外头还有很多其他的国家,比海更大的是海洋。
  
  
  在诸时军渐进式的教育里,小鲜跟空间里的甘蔗苗都跟吸水海棉似的成长起来。她脸上的稚气日渐减少,听着诸时军的话时,还能提出几句自己的意见。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小鲜知道了解的,比她过去活得十几年还要多。
  
  
  偶尔诸时军还会放一段英语新闻给小鲜听,听得次数多了,小鲜也就大概能猜出新闻里的内容来,诸时军也让小鲜练了字,说是要等她正式上学后,和同学一起写字。诸时军想让小鲜比其他的孩童有更高的起点,可是学校生活还是必须得经历的。
  
  
  入了二月,春耕即将开始的某一个晚上,诸时军刚和小鲜讲完了段位于中国的东边的东边的一片大洋上,火山岛-夏威夷的故事,老爷子见小鲜听得津津有味,就将几个月来一直酝酿着的想法说了出来,“小鲜,外公和村长商量了下,等到开了春,由他家的小海带着你去对面山脚的寺庙上课怎么样?”其实照着诸时军的打算,是要等下半年才送小鲜过去的,可现在形式有变,诸时军打算开了春就跟村长上山勘测下山势,先搞水稻试验田,如果情形好的话,就带着全村村民一起发展农业,今年葛村一定要脱了“贫困村”这个名头。
  
  
  “去寺庙上课?和鼻涕海一起去?”鼻涕海是村长的孙子,他父母都在汕头打工,小海比她大半岁,不过到了现在连鼻涕都不会自个儿搽。小鲜想着心里就千万个不乐意。她也不想和一群小孩坐在一起上啥课,外公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师么,“外公,我不要去读书,我跟着你们一起上山种田,”小鲜撒着娇,她哪有空去读书,她还得分神找铁喂给“甘蔗苗”,又得去种香米,可没功夫和那群小孩混在一起。
  
  
  “小孩子到了年龄都得上学,那样才能合群,”诸时军早前听莲嫂夸小鲜懂事,洗衣梳头发,比以前懂事多了,越夸诸时军越觉得小外孙女是跟自己这个老头子住一起久了,丢了孩童心性,心里一急就认准了要将她送到学校里去,童年总该有童伴,整天跟在了大人身后像啥样。
  
  小鲜见撒娇不管用,就拎了条板凳坐在了角落里,也不哭也不闹,就静坐抗议着。
  
  “你要是不去读书,我就不让你种村头那几亩地,你的那几罐藏在了床下的稻种也要没收了,”诸时军虎着脸,威胁着小鲜。
  
  
  一听要没收稻种,小鲜立马就摇白旗投降了:“外公,我去,不过我自个儿去上学就是了,不用鼻涕海陪着去。”后半句话她可没说出口,小海长得又黑又呆,跟他走上一段山路,人还不要被闷死。
  
  59 爷孙间的种田比赛(求首订&粉红)
  
  为强烈抗议不愿意和小海一起去上学,小鲜静坐示威了三天,不过抗议最后无效。
  
  她只得换了种法子,采用了拖延战术,说是要等着稻谷种下去后,再去上学,老爷子想着逼得太急了,只会适得其反,就答应小鲜再给她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其实干啥都不够,更不用说春耕相关的一整套农事了。小鲜此时充分发挥了云腾门时“璀璨花草”的韧性,半个月的时间还是做成了不少事。
  
  
  诸时军虽没将小鲜的稻田太放在心上,但本着不能打击小孩子的积极性,要让小鲜养成善始善终的好习惯的目的,特别找村里的老木匠做了一把轻便的锄头,算是小鲜的专用锄,再箍了个小号的木桶,做好了一系列早期育秧的工具。
  
  
  在莲嫂的配合下,小鲜在村头三亩地上在圈出了块地,要种稻,总得先育秧吧。烂掉的苜蓿草成了层厚厚的腐殖质,比起水杉的那几十年老叶积累下来的腐殖质也是毫不逊色,其实用苜蓿或是紫浆草来肥田,是云腾门老早就有的习惯,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并不风行。用周小仙的师父云清上人的话说,从土里长出来的玩意儿,都该回到地里去。
  
  
  雷公山的地不肥的缘故小鲜不用学诸时军上山勘测也能猜出来。西南沿山多雨,树木几十年堆积起来的表面肥土被雨水一冲就没了,山里种得又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经济林木,交通不好,林木又下不了山,年年种同样的植被,土力消耗就更厉害了。
  
  尽管村民照着老祖宗的方法,用了秸秆灰来肥土。可那样的肥土效果却只有苜蓿的十分之一,还平白弄得秋收之后,满山的乌烟瘴气。有时还会引来山火。
  
  
  不过光用苜蓿做肥料还不能百分百保证秧苗的茁壮成长,稻子要长得好,秧苗可是关键。小鲜厚着脸皮。以十斤铁钉子为代价求来了“甘蔗苗”身上的温柔一刀,得到了可怜巴巴的几滴铁品仙液。
  
  
  自从“甘蔗苗”吸收了那一辆六座面包车后。它隐隐又有了长叶子的趋势,出于前车之鉴,它要求小鲜不能再打它的子叶的主意,不过可以在等价交换的前提下,提供适量的树液。
  
  
  谈妥了价格后,小鲜就见甘蔗苗的茎干表面出现了几滴浅绿色的,类似于嘟喱的树液。取下了有些粘手的树液后。小鲜就找了一个脸盆,接了井水,将那滴树液溶进了水里,再将整整三大罐的印度香米稻谷全都泡在了水里。泡种之后,小鲜又选了个好天气,将稻种晒了一两天,去湿气和霉气。
  
  
  泡了一夜之后,稻谷整个都涨开了,稻种表面不知长了多少年的霉菌斑也脱落了,捞起来后沥干水。再看时稻种比最初买来时大了足足一倍,表皮也烁着鎏金色的光泽。
  
  
  等到最基本的工作都做完后,小鲜就开始了她的“育秧”作业了。总共要栽三亩稻田,就一共用了三分苗床地。莲嫂打下手。小鲜用了根竹竿子,大概量出了每张苗床的大小,苗床宽度定在了1。5米,土壤的深度大概为7、8厘米。将还没烂透的苜蓿草捡干净后,用米筛子筛出了合用的细土用来盖稻种。
  
  
  热心的莲嫂还特意找来了半口袋她家去年用剩下来磷酸钙肥料,说是混进了土里,能让秧苗长得更壮实。小鲜在询问了莲嫂去年家里稻谷的产量只有区区四百斤后,坚决不同意用那口袋肥料。
  
  
  “亩产才只有四百斤的肥料,我的稻种用了,还不是要被毒死,”小鲜打定了主意,让山里的土壤更加贫瘠的祸首就是那些肥料,都说中国的粮食产量是上去了,那都是靠肥料砸出来了(这个是真的,同志们,偶们都在吃化肥粮呀)。在这样折腾下去,土质毁了,一百年后,你让中国人吃啥。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小鲜才下了稻谷,再铺好表土后,旱育秧苗算是初步完成了。
  
  那时候诸时军的稻子还没种下去呢。
  
  
  原来小鲜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恼火诸时军不把她的农田当回事,在得知外公要用水育稻秧的方法后,她就唱对台戏似的用了旱地育秧的法子,不同的培育方式,播种的时间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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