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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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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星初醒,与太子沧寥闹了一通莫名的别扭。本来觉得没什么,只想着向老神医辞别后便寻回长生殿,然后再作打算。然,在与老神医告别后,忽觉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细细思量,竟是那柄上古谏君神剑湛卢。她心头一动,竟趁月色微茫时分潜进了北陵金殿。
  北陵金殿一片寂静,新君明正,不似先君那般奢靡,虽是刚即位,夜里却已然宿于书房理政。金殿之内,再无靡靡之音。
  扶星功夫本就不低,如今更是正大光明的行走在北陵金殿,竟似入无人之地。金殿之前守卫格外空虚,扶星冷冷一笑,白昭的信心和傲气从不曾减少,就如此刻他不需侍卫守宫。她要叫他知道,这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扶星踏进金殿,背后空旷的夜色反映,正如那一日清晨她缓步踏入金殿一样,满殿寂静无声。忽而寂静的大殿中发出铮铮的剑鸣声,接着一柄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闯入扶星怀中,扶星接了剑,微笑的扶着剑身,轻声骂道,“小东西,你倒是认不错人,不像那些个六亲不认的狗杂种。”
  突然她觉得身前一阵寒气直逼,抬眼便见北陵新君白昭面色沉沉的站在她面前,直盯着她怀中的湛卢。
  白昭道,“你是何人?因何入殿盗湛卢?”
  “盗湛卢?”她冷笑,“湛卢之剑,虽策君醒君,却是仁和道义,你这般连钟离王后的尸首都不放过的狠辣阴鸷之人,不配湛卢。”
  白昭眼神凌厉,盯住她半晌,忽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她的咽喉,语气中尽显怒意滔滔,“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啊,那你可知本君最恨旁人在本君面前提起那个女人?恩?无耻小贼!”
  他紧紧扼住她的咽喉,扶星呼吸不得,手中湛卢渐松。白昭趁机出手夺下湛卢,抽剑狠唳的向着扶星刺去。扶星趁他抽剑侧身一闪,堪堪躲过,心却阴沉下去,他果真还是这般狠绝。她摇晃着身子,还未及站稳,眼风便又瞧见湛卢漆黑的剑身袭来,又是后退一步,却没躲过这极其狠唳的剑法,洁白的衣袖被划开,扶星右臂挨了一剑,这是极深的一剑,透过汩汩流淌的鲜血,甚至能见到白森的骨头。
  扶星似是觉不得疼痛,身形几番变幻,趁白昭再次挥剑而刺时,伸出左手自他空防的腰间划过,白昭身子一晃,忽而松了湛卢,俯下身子哈哈的笑起来。扶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捡起湛卢指向他,“白昭,说起来,你这北陵君的位子,可是钟离笑一手帮你取下的。如今钟离笑已死,你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白昭边笑着,边出手点了自己腰间的几个穴位,才止住笑,又听她这么说,猛觉一震,抬眼看向她,目光冷然而狠辣,忽然他向着殿门处扔了个什么东西,片刻,大批白羽骑涌进金殿。
  扶星觉得好笑,他终是要气急败坏了。于是看着周边的白羽骑,却并未见到白羽骑统领燕王白霖,她笑了笑,自左袖间取了一段白绫缠住右臂,高声道,“私自调集白羽骑?白霖怕是根本不知道吧。”
  殿内白羽骑卫兵却都是面色严紧,对着扶星的兵戬并未有任何变化,甚至一丝抖动。白昭环视一周,露出得意的笑容来,“三弟调一千白羽骑为本君护驾,今日便是你这小贼的葬身之日。”顿了顿,“你是来为钟离笑那不要脸的女人抱不平的罢,那本君便叫你尝一下她当日的死刑好了。”
  说着手臂一挥,便又几个身材魁梧的白羽骑站出来想捉住扶星。扶星暗自按住湛卢,待势而发,那几个白羽骑缓步向着扶星走来,三步之遥,血溅身倾。伏面而倒的白羽骑卫兵,身后均插着一根赤红的羽箭,不偏不倚,正中后脑。扶星微微一怔,猛然抬眼,同样白衫的男子手持青碧玉弓,三支赤红羽箭齐发,她面前的白羽骑便又倒了三个。
  “住手!”北陵君白昭认出那持弓的男子就是白天是叫他颇为讪然的南燕太子沧寥,便急急开口止住白羽骑即将发起的进攻,也止住了太子沧寥欲发的羽箭。白昭音色沉沉道,“太子这是何意?”
  沧寥收回拉弓的手臂,目光直盯着扶星被血染得猩红的衣袖,微微皱眉,他语气轻松,“北陵君不必慌张。本太子只是来带回我的人罢了。”忽而转向扶星,语气微责,“还不快过来。”
  扶星咂咂嘴,提着湛卢靠到沧寥身旁。沧寥伸手拉起她受伤的胳膊,装模作样的查看了一番,叹道,“伤的这么严重啊。龙蔚将军知道了,又要发火了。看来啊,南燕与北陵这一战是不得不打了。”扶星身子微颤,幼时父母和离,母亲改嫁南燕国,她哥哥钟离唤便是跟了母亲去了南燕,也的确是南燕的龙蔚将军,难道沧寥知道她是谁了?
  正惊惑,却听沧寥继续道,“龙蔚将军的大妹妹的钟离笑刚刚死在你们北陵金殿前,无有全尸。而今小妹钟离星又被北陵君伤成这般,北陵君该知道龙蔚将军有那个,恋妹癖,唔,现今就连本太子也无法说情啊。”
  南燕国盛,五成经贸五成国防,国防中又以龙蔚将军钟离唤占八分半,天下四国中,又有“战有钟离唤,无所不摧,无战不胜”之说。是以,三国均对南燕龙蔚将军心存芥蒂。
  扶星听了他后释,便放下心来,而白昭听闻太子沧寥一番话,心中暗暗后悔。却硬撑着笑道,“太子说笑了,本君不知是钟离姑娘,这才多有得罪。不过钟离姑娘夜闯我北陵金殿已是不尊,本君不予计较,想必龙蔚将军也不会与本君作仇。太子觉得呢?”
  沧寥冷冷一笑,正欲再说,忽觉衣襟一沉,低头见扶星因失血而惨白到骇人的脸色,他秀眉拧起,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昭,堂而皇之的带了扶星穿过重重包围的白羽骑迅速离开。
  沧寥并未带扶星回驿馆,而是进了一家看起来颇为寒酸的小客栈。
  推开门,沧寥将扶星扶至床帏,又出去。片刻老神医便跳着脚,骂骂咧咧的进来为她包扎伤口。
  湛卢剑静静的立在床边,太子沧寥看了一眼,忽然开口道,“谢谢你。”
  扶星抬眼,“什么?”
  沧寥指了指湛卢剑,道,“谢谢为她带回这个,湛卢是她最爱的剑。也谢谢你为了她入宫刺杀白昭。”
  看着床边安静的湛卢,扶星知道沧寥口中的她便是钟离笑,也就是那个死去的自己,原来她竟不知,远在南燕,一个她几乎未见过的男子竟对她用情至深。默了一瞬,扶星笑了笑,摇头道,“我取湛卢实乃为己,非他人。”
  沧寥一愣,“你也爱湛卢?”
  “是。”
  “可湛卢是君道仁和之剑,非君非后勿持。”沧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她并不说话,却取过湛卢,轻抚之,许久叹道,“此剑君赠,我却用它……”弑君二字,她没再说出来,笑了笑,她问一直为她的伤口唏嘘的老神医,“老头儿,你可向你家太子说过我是谁了?”
  老神医抬眼,哼哼道,“他就在这,你自己问不就知道了。”
  扶星只好又问沧寥,语气却变得客气起来,“太子殿下可听过长生殿?”
  沧寥虽久在宫闱,对江湖之事不闻不问,然前北陵君王白沉却深知江湖之事,考虑到现今身份,他回道,“略有耳闻。”
  扶星又问道,“太子方才在金殿之上所说攻打北陵一事可是当真?”
  想到钟离笑的惨死以及白昭得意的嘴脸,沧寥面色微沉,“自然当真。”
  “当真,当真!”老神医忽然叫起来,“你小子自打前日从鬼门关回来,就变得这么精分呢,这战是说打就打的么,别看南燕现在强势,若是连年战事,迟早会被拖垮。”
  沧寥却冷冷一笑,回道,“被拖垮那也是先垮北陵。”
  老神医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叹了几句太子说话忒损,便收拾了药箱气呼呼的出了门。扶星见老神医离去,虽有些忍俊不禁,却依旧正色看向沧寥,十分诚恳道,“若南燕北陵果真由战,我愿以长生殿主身份倾全门之力助南燕覆北陵。”
  沧寥看着她,只见她的神色平静,眸中却透出几近狠绝而又带着些憎恶的光芒来,这样的光芒他很熟悉,他曾在那个人的眼中不止一次的见到过,或许他早就该知道,像那人那般孤傲的性子,怎么会甘心待在他身边,毫无目的呢?

  第四章:神医知秘

  南燕之国,都城玉罗,四季温和如春,日光暖意融融。
  南燕国姓南宫,今君南宫武政治明清,为君谦和仁道,深得民心,唯后宫佳丽无数,教朝堂上下颇具微词。虽有不满,但也仅仅是微词,因为南宫武虽后妃无数,子嗣却少的可怜。
  太子沧寥,最得喜爱,出生三月即为太子,然沧寥身体娇弱,几度送命于区区风寒;智力迟缓,三岁而不能行,五岁而不能语,十岁不懂诗书只懂痴笑。南宫武寻遍神医能士,却只能保住性命,无力改善沧寥之智。沧寥十五,神秘老神医自荐于南燕朝堂,南宫武大喜,然,老神医却道要带太子到东海之地医治。南宫武思索三日,虽膝下还有一子,但夷女之子,性情诺诺不成大气,便允了神医要求。
  又五年,东海之地却忽而传来太子病重噩耗。南宫武气极,登时便下令龙蔚将军钟离唤引军东海捉拿庸医。钟离唤引军,方出京都二十余里,北陵宫变钟离笑被处死的消息传来,钟离唤大悲大恸,然有君令在身赴不得北陵,是以派了一名亲信前去收尸。又往东行数十里,东海突然又传来太子痊愈心智已全的消息,引军回朝,太子沧寥又传来借道北上的消息,接着便又传来北陵新君继位钟离笑尸骨无存之闻。钟离唤大怒,不顾南宫武之令,愤然引军赴北境对峙北陵大军,战事一触即发。
  扶星既不知沧寥便是白沉重生,又不知沧寥过去故事,只见他对白昭不满,南燕北陵又不和,便生出与他合作之意来。沧寥也不知扶星是钟离笑重生,只觉得前世太过隐忍还未及发作便被抹了脖子,十分窝囊,只想着利用今生身份狠狠发作,便应下了。
  太子沧寥回朝,南燕举国欢庆,大办宫宴,待嫁的贵族小姐更是欢快打扮,以期太子青睐,飞上枝头。各贵权臣也对传说中心智已全的太子殿下颇为期待,是以当沧寥站于朝堂之上向南燕君行礼而拜,谈吐谦和、气度不凡的他,迅速成了全朝上下择婿择夫的标杆。
  宫宴十分盛大庄重,南燕君之喜尽浮脸面,特邀老神医前来赴宴。老神医盘算一番,实在不知这次入得南燕皇宫是否还能平安的出来,便跑去找了扶星。扶星正认真擦拭湛卢,听老神医絮叨了半日,才抬头道,“你是说先前太子他竟是痴儿?”
  老神医自知说漏了嘴,忙捂了嘴不敢看扶星的眼睛,似乎很忸怩的样子。扶星见他如此,也不多问,又认真的擦起湛卢来。老神医忸怩的一阵子忽而可怜巴巴的揪起扶星的衣袖,一双苍老的眼中泛起几丝泪光来。扶星知他这副样子定是有求于她,便不理会他,心中却暗自嬉笑。约莫一刻,扶星似是受不住他灼灼的目光,轻咳了一声,道,“要我跟你一起去?”
  老神医忙点头,作小狗摇尾状伏在扶星膝前。扶星边收着湛卢边道,“理由。”
  老神医直了直身子,一双眼里闪出些精光来,说道,“交换。”
  扶星看着他,眸光凉凉,“什么交换?”
  老神医完全直起了身子,眼中笑意渐浓,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旁人,他才道,“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知道你就是她、”向她靠了靠,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钟离笑。”
  扶星猛然起身,将湛卢剑鞘架上老神医的脖子,眸中冷厉,周身也寒意森然,老神医也不惧怕,只一脸得意的望着她,他知道她的仇恨只针对那个人,他也知道她不会杀他,不然也不会在沧寥回宫时自愿与他这个糟老头子住在这小小的客栈之中了。
  果然,扶星突然叹了一叹,收了湛卢,道,“算我报你救命之恩。”言罢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却又折了回来,她看着老神医,虽是冷着脸,眼中竟有几分紧张,“还有谁人知晓此事?”
  老神医知道她的意思,忙摇头道,“除了老朽便无他人。”顿了顿却又道,“大约还有一人。”未待扶星发作,他又道,“便是真正的长生殿主扶星了。”眼见着扶星又要往外走,他又问,“小姑娘,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扶星未做声,又走出三步,才冷声回道,“没兴趣。”
  老神医却重重叹息,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眼中没了丝毫的笑意,那闪闪的目光中,却似是深深的眷恋不舍和浓浓的悔恨。
  南燕宫宴,官家千金多数随父亲赴宴。扶星跟在老神医身后,瞧了一眼满宫的旖旎色彩,便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北陵,三年前,十六岁的她也是如此,将自己扮成天仙般惊艳了先君白沉的成人宴,也顺利入得后宫成为白昭在北陵金殿最大最重要的棋子,三年间,白昭一次次提出要求,她一次次的履行,陷害嫔妃,坑害忠良,她这个王后真是毁国的妖后啊,后来她竟然傻到信了白昭的屁话,真的跑去刺杀那个虽不谙政事却从未亏待自己的国君,那个在她枕边三年的夫君。
  她突然觉得喘不上气来,像是头被大力按入水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看着走在前面的老神医,想求救却怎么都张不开口,她想扶着什么东西停歇,而周边却又是空无。幸而老神医发觉异样,回身寻她,见她脸色惨白,忙从袖间掏出个白玉小瓶来置于她鼻下,奇香入鼻,她觉着按住她头的手突然松开了,她忙抬头望天,使劲儿呼吸,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便低头同老神医道谢。
  老神医微叹,只将小瓶塞给她,嘱咐了一句“往事莫要多想”,便又带她向前走去。扶星深深吸气,稳住心神,跟着老神医身后,终是到了宫宴所在的长千宫。
  长千宫与北陵金殿制式相仿,高台之上,南燕君与王后端庄而坐,太子沧寥被特许与君王同坐在高台之侧,身份地位尽显,引得南宫氏另一皇子端王南宫尧舟目漏惊羡和微微的妒忌。
  却说太子沧寥早已入座等候,见扶星他们进来,便立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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