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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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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太子沧寥早已入座等候,见扶星他们进来,便立刻起身,亲自走下高台迎接至高台之前,仰头看向南燕君,拱手朗声而道,“禀南、父王,老神医医治儿臣五年有余,处处照顾儿臣,今儿臣心智齐全,全然是神医功劳,父王定要好好犒赏才好。”
  “那是自然。”南燕君笑道,随即赏黄金万两、府邸一座、随意出入皇宫之权云云。而后目光一转忽又见立于神医身侧的扶星,只觉此女子全身气质冷然、面容清秀、却似是云雾间而来,叫人觉得遥不可及却又极想触得,这样的气质竟也不似出自人间,反倒像是仙界而来。南燕君怔了一刻,目光并不自扶星身上移开,却问沧寥,“廖儿,不知神医之侧这位姑娘是何人?”
  当沧寥还是北陵君白沉时,他见过这位现今是他父亲的南燕君,也深知他爱好美色,如今见他看扶星的目光便明白他的心思,是以便大方的执起扶星之手,微笑着回道,“回父王,她是儿臣此次从北陵带回的钟离家后人,是龙蔚将军幺妹,也是,儿臣所钟爱之人。”

  第五章:开始反击1

  【第五章】开始反击
  此言出,长千宫内官贵千金们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南燕君虽爱美人,但对于这个近乎于死而复生的儿子更是偏爱至极,本来还抱着一颗粉红心的南燕君听闻沧寥的一番话,眼角微微抖了一抖,不自然的笑道,“原是如此,廖儿眼光甚高,父皇甚是欣慰。”
  扶星被沧寥握了手,也不反抗,三年的北陵金殿生活,她晓得在南燕君对沧寥看似极致宠爱的背后,必有些紧密关联的利益,她更晓得若是她此刻推翻了沧寥的话,这长千宫中便会如点水入熟油,且不说她与老神医会如何,也不说钟离唤会不会因她而被南燕君闲置,单是坐在高台之上的王后便会恨她入股——这深宫中,最见不得的,便是一丝一缕的把柄和德高望重之人的缺点。
  纵然如此,当她听得沧寥说钟爱之人时,她还是怔了怔,脑海中不由得记起白昭来。那时她还不知道他的野心,他也从未在她的眼前显露。他就是如今日的沧寥这般执起她的手,向着他最亲近的心腹说着如沧寥相似的话。可到头来,什么钟爱之人,什么此生不负,在他的野心抱负前,爱,一文不值。
  太子沧寥并非真正爱扶星,只是为了阻止南燕君突起的色心。然当他执了扶星的手时,却被她冰冷的体温吓了一跳,直到南燕君默许他的眼光,他都没放开她的手。
  老神医觉察二人异样,嘴角弯了弯,悄悄侧头,低声提醒,“小子,你该回高台了,小姑娘的手该放开了罢?”沧寥脸色微愍,忙放开扶星的手,回了高台坐下。
  高台上一直不语的王后忽然开口,“廖儿,你还未同你父王说你这钟爱之人的名字。”
  沧寥忙道,“回母后,她叫钟离星。”台下扶星心中暗笑,兜兜转转一圈,在众人眼前,她还是姓钟离,还是钟离唤的妹妹。
  突然王后朝扶星招手,“星儿啊,快来本宫身边坐着。”王后眼中含笑,扶星亦含笑,这样的笑,她实在是太过熟悉,北陵后宫中那一群形形色、色的女人大多数都会这样笑。她从容行礼,从容登上高台,从容而又乖巧的在王后身旁坐下。
  南燕君见扶星与王后相处甚欢,便大笑着举杯,邀群臣共饮。丝竹声起,舞姬身姿轻慢,玲珑八面。烟罗红烛间,扶星觉得心神略略恍惚,竟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南燕长千宫还是北陵金殿。可无论哪一宫哪一殿,这乐声舞姿,总是摇晃在君王的眼前,有的只为取乐,有的却因此覆朝亡国。
  扶星轻轻举杯,金黄的御酒入口,丝滑柔嫩,似是另一片舌头轻轻在她舌上滑动,似是北陵都城郊外的桃花林中白昭深深的吻。那时她分外留恋的感觉,而此刻她觉得一阵恶心。王后在侧,她又不得有太大动作,只得微微张望,看向沧寥那边。
  太子沧寥与扶星四目相对,见她脸色难看,微微点头,忽然起身道,“父王,儿臣在北陵闯了一祸事,还请父王惩责。”
  长千宫乐声舞影戛然而止,众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这位刚刚回朝却让人意外连连的太子殿下。端王南宫尧舟更是惊奇的看着他这位兄长,心中竟有些隐隐的担忧。
  南燕君手执玉杯,若有所思,笑意虚晃,“哦?廖儿闯祸了?说来于父王听一听。”
  沧寥又一次走下高台,单膝而跪,他作北陵君时从未跪过谁,如今却不得不屈膝于南燕君之前,借人之力,总是要付出些什么代价,不过这点代价于他、于他的抱负,实在算不得代价。露出些淡淡的瑟缩之意,沧寥道,“儿臣在北陵君继位之宴上,言辞间对北陵君多有得罪,听说北陵新君为心胸狭窄之人,儿臣担心他会以此为由发兵南燕……”
  “廖儿不必担忧,”南燕君哈哈大笑起来,“我南燕有龙蔚将军,以千军可抵万马,区区北陵,不足畏惧!”
  沧寥又道,“话虽如此,可儿臣听闻龙蔚将军已至北境与北陵大军对峙。”忽而叹了叹,“儿臣病体初愈,未有建树,实在忘称南燕太子。今又为南燕惹一战事,儿臣自觉十分对不住父王对不住北境百姓。是以,儿臣决定亲赴北境监督战况,慰我军心。还请父王恩准。”
  南燕君虽好美色,然对于国事,向来不会颓唐,自沧寥提及北境战事起,他心中便知他的打算,沧寥初归,他虽为君,却为父,心中自然不愿他去冒险,然沧寥所说的确句句在理,将来他若崩于世,端王虽性诺,却广结志士好友,而太子无建树,怎能服民心?略一思索,不顾耳边王后的轻声请求,他站起身来,玉杯高举,“允。”
  沧寥见南燕君依允,先谢过君恩,随后又道,“阿星未见兄长已久,儿臣想着带她一同赴边见一见钟离将军。”顿了一顿,“前日儿臣自北陵回国便已差人捎带书信至北境,钟离将军必定也是想着早日见一见妹妹。”
  钟离唤在南燕国,是神一般的存在,上至南燕君,下至街头顽劣小儿,只要闻得钟离将军之名,必得尊崇三分。此刻南燕君虽极不情愿叫扶星也跟了去北境,但沧寥却将钟离唤也搬了出来,心中挣扎了一番,南燕君又举杯,“允。”
  见南燕君一一应允,扶星也忙起身谢恩。她知道沧寥的意思,回玉罗城的路上他们便商讨过怎样令白昭自高台摔下。她做北陵王后时,曾不止一次的替彼时软弱无能的白沉赴北境亲征,她了解北陵军守的空防和缺陷,也晓得北陵大军阵型的变幻和破解之道。只要她能到得边境,无需钟离唤出兵,北陵大军必定不攻自破。
  自长千宫宴会后,又三日,南燕君才肯放他们离开玉罗城。
  方一出玉罗城,老神医便四叉八仰的躺在马车顶上,颇为舒心的叹气,时不时的还对着赶车的息千发牢骚,哦,息千就是那位在北陵时常跟在沧寥身后的玄衣侍卫,不过现在这位英武的侍卫沦为了老神医与众多药材的马车夫。
  扶星自马车后帘看着老神医得意又轻快的模样,忽然笑了笑,沧寥见她笑的莫名,便问,“笑什么?”
  她指了指身后的马车,神色中透出难得的悔意来,“没什么,不过看老头儿那副样子,想起一位故人罢了。”她说的这位故人并非白昭,而是燕王白霖,两年前,她初登王后之位,代君王御驾征边,白霖就是这样躺在马车顶上一路到了北境。
  沧寥也记起那时他扮成小兵护在钟离笑身边,他的三弟,那个总是莽莽撞撞的少年也是如同老神医一般躺在马车顶上,快活而有趣。想着这些,他心中猛然阵痛,似是有什么东西要自他心肺间拔起,额间迅速起了冷汗。为了不叫扶星看出异样,他闭了眼靠在车壁上假寐。
  可扶星是何许人,怎能看不出他的异样。不过她见他闭了眼,便知他不愿说,也就默不作声。车内顿时沉静下来,而沧寥脸色渐变,很快便由苍白变作惨白。扶星心中一惊,唤了他两声,见他缓缓睁眼,却似窒息,便想到自己那夜在南燕皇宫的感觉,忙掏出老神医给她的白玉瓶放在沧寥鼻下。片刻而后,沧寥竟真的好转过来。
  待完全平复,沧寥看着扶星手中的玉瓶,心生好奇,便问,“这是何物?”
  扶星摇摇头,“老头儿给的。约是凝神之物。”又道,“太子方才……”
  沧寥微皱眉头,旋而苦笑,“思及故人,心中有恸罢了。”
  扶星却疑惑起来,老神医曾道太子沧寥本为痴儿,不懂情、事,痊愈至今不过半月,又何来故人之有?方向询问,但又觉他们现今只是合作关系,余事不该多问,便无有出声。
  马车又行七日,方才到得南燕北境,北境之地,名贡海,为南燕之北,北陵之南。因南燕北陵常互攻互占,因而贡海之城,长居百姓人民并没有多少,反倒不少江湖武林之人常年盘踞在此。
  钟离唤常年驻军在此,与城中各家基本算是熟识。半月前,他接到消息,太子沧寥要来边境。那一日他正在城墙之上观看北陵大军动势,听得次消息,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太子为痴儿,纵然病愈,难道能与常人相比?南燕君派太子来监兵,是国内无人了吗?
  继而却又听得太子带了一女子前来,此女子还自称为他的幺妹。钟离唤又是一通笑,他只有一个妹妹,钟离笑已死,他何来幺妹?不过他并未点破此事,他倒要见一见这位“幺妹”究竟是何许人,敢冒充他钟离唤的妹妹,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以,当扶星与沧寥的马车停住在贡海城门口,钟离唤却似未见般,闭了城门,自己跑去对面北陵大军军营找白霖喝酒去了。
  扶星下车,见城门大闭,默了一瞬,她对沧寥说,“钟离将军想必是去了对面北陵军营探风去了。”
  沧寥虽只扮作小兵跟在钟离笑身后到边境打过仗,但他也知道,那哪里是大战,分明就是两军主帅煮酒赏月的聚会,白霖与钟离笑兄妹关系十分交好,北陵军但凡由白霖领兵,南燕北陵便没有真正的战争,纵然是打了,便也是小打小闹,丝毫不会影响他们主帅之间的交情。他见钟离唤未在,便猜他大约是去了对面,可他没料到扶星也知道,颇为惊疑,便故意问,“你是如何知道?”
  扶星微怔,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却迅速稳住神色,颇为高冷的笑道,“没有人告诉过你,长生殿主无所不知么,太子殿下?”
  沧寥恍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当真?”
  扶星望了眼天,道,“必然。”

  第六章:开始反击2

  贡海城城门大闭,驻城之军听命于钟离唤,纵太子沧寥大驾也不开城门,城中人无法出入颇具微辞。
  钟离唤归期不明,沧寥在城外待了片刻,忽而一叹,行至城门下,运起轻功,向上一跃,轻松落在城门之上,城门上站立的守兵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见沧寥立于军旗之侧,一副淡定从容中透出些王者的霸气,这样的霸气和风度,生生叫那些本欲执兵戬相对的士兵呆在原地,不敢有所动弹。
  沧寥睨视四周,淡眼不语,雪白的衣袍被城门上的风吹的鼓起,露出脚上那双金丝镶边的锦靴来,守兵本不识太子,今见他衣着打扮,又记得钟离唤临走前的吩咐,各人心中均有了几分清明。众人在城墙上沉默。半晌,一个副将模样的守军行至沧寥跟前,拱手抱拳,单膝而跪,“吾等受将军之命,不得开城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请太子殿j□j谅。”
  “这么说,是要本太子在城门候着?”沧寥轻笑,语气清冷。那说话的副将肥胖的身子一抖,犹豫了一阵子,终是道,“请殿下稍候,卑职即刻去开城门。”言罢,转身下得城楼,开了城门。城门之上,沧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
  城门既开,扶星与老神医便入城与沧寥会和。
  贡海之城,虽在边境,城中交贸繁繁,更似经济和谐的小镇,与他城不同的是,城中多营帐少楼房,倒像是被围墙圈起的草原。
  太子沧寥入城,坐于将军主营,候至子夜时分,龙蔚将军钟离唤方缓缓而归。
  钟离唤入帐,忽见座上有一白衣年轻人,明目秀眉,气度非凡,但面容却颇为陌生,穿着打扮也不似军中之人,又见他身侧座下有一同样白衣的女子,眼目桃花,神色清冷,虽只生的清秀,气质却似仙子。女子一侧白发鹤颜的老翁伏在矮几上呼呼大睡。钟离唤一怔,忽而双目微眯,朝着帐外怒吼道,“大牛!”
  这一声大吼,震天动地,睡梦中的老神医只觉得身子一晃,直直的掉下矮几,趴到地上。沧寥微微抬头,眼中含笑,与扶星对望一眼,看着钟离唤,笑而不语。
  片刻,一个被玄甲覆身却显得十分臃肿的将士应声入帐,正是那在城门之上为太子沧寥开门的副将周大牛。周大牛入帐,还未靠近钟离唤,直觉小腹刺痛,接着身子便飞了出去。钟离唤一脚踩在周大牛欲挣扎而起的身子上,喝道,“今晨本将临行之前,如何吩咐?”
  躺在地上的周大牛身子一哆嗦,颤音回道,“将军有令,非君王亲临而城门不开。”
  钟离唤冷笑,“那如今是何境况?”
  周大牛身子又是一抖,不敢言语,眼光却悄然望向悠然看戏的太子沧寥。沧寥轻咳,为开口,却见钟离唤忽然肃然站立,朝他行军礼而拜,道,“太子入城,钟离唤未能亲迎,实在有愧。太子殿下大人大度,莫要怪罪。”
  众人皆愣。唯扶星“噗嗤”一声笑了,她早就知道哥哥最喜欢的便是以威震人,而后再表恭敬之意,叫人既摸不着头脑又无法怪责。可她没料到近乎半年未见,他竟然比以前更喜耍赖。故而有笑。
  钟离唤见她嗤笑,脸色登时又变,又想到她大约便是冒充自己妹妹的女子,便换了一副叫人觉得阴森森的笑意到脸上,道,“吆,这就本将军那没见过面的小妹妹吧,气质倒是不赖,不过比起我们家笑笑,差得远了。是那老头子的姨太太生的罢。啧啧,庶出而已,本将军的妹妹?呵,你也配?”
  太子沧寥脸色微变,起身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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