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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当家媳上位记 作者:影姿翔舞(晋江vip2013-11-24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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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夫人屋里,大夫人正拿着银勺子,拔着面前的青花瓷薄碗内的红豆糖水,不时发出‘叮、叮’的碰撞声,即没叫杜婉婷坐,也没抬眼瞧她一眼,婆婆的架子十足。但丫鬟们记住了上回的教训,还是给杜婉婷搬了张椅子。
    突然,大夫人放了手,银勺‘叮’的一声,滑入碗中,杜婉婷心底一机灵:来了。
    大夫人慵懒的往榻椅上靠了靠,常嬷嬷极有眼色的为她正了正背垫,大夫人这才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喉道:“前几日,在安王府内闹的那些个事,虽说你只是一时不慎,崴了脚,但终也是鲁莽了些,京里不比你那娘家,这里样样都讲规矩,尤其像我们这样,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也该多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再闹笑话来。”
    杜婉婷抬起头,浅笑着望着她道:“媳妇自当遵从母亲教诲。”
    “那便好,今后我会对你多约束着些,你可别怨,这也是为你好,京里世家的姑娘们,从小样样便照着规矩行事,你这方面终是欠缺太多,要勤加苦学才是……”大夫人又训诫了几句,便看了身边的常嬷嬷一眼,常嬷嬷回意,走到高脚台前,抱下一个精美的匣子,上前递给杜婉婷。
    杜婉婷接过,轻放于茶几上,依旧坐好,听大夫人继续说下去,这匣子不算很重,但杜婉婷猜得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夫人扫了那匣子一眼,目光落在杜婉婷身上“这是女戒与家规,你每晚睡前先抄上一遍,次日来我这时,交给我。”
    杜婉婷心里咯噔一声,女戒、家规都抄上一遍,那岂不是要她一夜不用睡了,在袖下攥了攥拳,面不改色的道:“母亲,女戒与家规,媳妇进门后,您不是已经送了媳妇一套了吗?怎么母亲忘了……”
    “我还以为你之前的可能弄丢了。”大夫人冷冷的道了声。
    杜婉婷带着一丝浅笑道:“那可是母亲赐的,儿媳丢什么,都不敢丢了它去,这些,母亲还是先留着吧。而夜里……”杜婉婷羞涩的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心里却越寒:“夜里媳妇要服侍相公安寝,老太太那还常常囔着要尽快的抱上嫡孙……若儿媳真的有错,母亲让儿媳白日禁足抄女诫家规,儿媳也无怨,既便不禁足,儿媳也没功夫在老太太面前孝敬,不去,就总该有个理由……只是,媳妇在安王府上伤了脚,那不过是一时之失,正如二妹妹那般,母亲若因着这事儿罚媳妇,岂不是要连累了二妹妹?”
    大夫人听着险些岔了气,杜婉婷的意思,摆明就是说她不希望端木涵生下嫡子,这罪名要是传出去,她这当继母的,够进庄子养老了,更气人的是,杜婉婷还把端木玥给拖了出来,端木玥一句话引发的后果,有多严重,外人不知道,府内却是众所皆知,大夫人若以安王府的事,罚杜婉婷抄女诫家规,那端森玥也就必须罚,不罚就成了她偏心,光二夫人的嘴巴,她就定然吃不消。恨恨的扫了常嬷嬷一眼,都是她出的这主意。
    大夫人心想这种刁难的手法各家主母用的普遍,只是她们没遇到像杜婉婷这种看着温顺,却能打着笑脸,却什么话都敢跟你对上的媳妇。除非实打实的,捉到杜婉婷的错处,否则对她用这种的刁难方式,只怕是自己要被活活气死……
    “太太明明只是让奶奶学规矩,并没罚您的意思,奶奶这般驳太太的好意,莫非您觉得太太没资格让您学规矩?”常嬷嬷在一旁,听得又恨又怒,又担心大夫人责备,抢先开口责问杜婉婷,她要敢回是,大夫人便更有借口,治她个不孝之罪。
    “我自是不敢这么说,日日都依着规矩办事,不偏不倚,这难道不是学规矩吗?只是,我倒没见着哪条规矩记载着,主子们说话,丫鬟婆子能着插嘴的?这似乎也就是定安伯府才有的吧?”杜婉婷第一次,很不客气斥责府内的人,可她实在不想一次次被人摆步:“好在今日只有我在这里,若是有外人在场,你也这般鲁莽,岂不是驳了母亲和荣庆侯府的脸面?”
    常嬷嬷气得“你,你,你……”了半晌,而后跪坐在大夫人脚边,哭着求大夫人为她作主。
    大夫人重重的放下刚拿起的银勺,如今她最忌讳将她与定安伯的那档子事联系到一块。虽然外边只当是钱华孩子心性,好玩出了意外。但荣庆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且定安伯又明摆着与府里划清界线,老太太提到定安伯府自然就有点哼哼斥鼻。连带着把端木玥这个嫡孙女,都管教的比先前要严格许多,谁叫她之前一向与钱华玩在一块儿呢?更气的事杜婉婷当她的面,责骂她的身边的人,这不是存心打她这婆婆的脸吗?
    “母亲莫要生气,想来常嬷嬷也是一时糊涂,大不了让她抄几遍咱们府里的规矩,还是改得过来的。”杜婉婷扫了常嬷嬷一眼,抢在大夫人开口前,佯作安慰,却也明着告诉她们,别在她面前谈规矩。
    “老四媳妇,打狗还要看主人,再怎么说,我还是你婆婆。”大夫人沉着脸,咬牙缓缓警告道。
    杜婉婷一脸盈笑着望着大夫人:“媳妇自是认得母亲的,还望母亲您也认得媳妇,时候不早了,媳妇不敢打扰母亲休息,若母亲没有吩咐,媳妇便告退了。”话虽这么说,杜婉婷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她可不想被大夫人捉了把柄,安个不懂规矩的罪名,正好罚抄。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坐等大夫人发话,心里盘算着如何将那些地利用起来,如何雇佣人手开采那些石头……
    此时大夫人恨不得杜婉婷快些从眼前消失:“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常嬷嬷更是气得牙咬咬的,却找不出杜婉婷哪句大不敬的话来,而且,似乎这些话若被人听见,对大夫人与她自己更不利……
    一路上,杜婉婷都没有因为又挡下了一劫而高兴,相反,她心底沉得很,一想到她今后的每一天都要想着怎么挡这些明枪暗箭?还有今日庄子上的事,又是谁的手笔?心情想好也好不起来。抬头望着满天一眨一眨的星星,还是它们惬意,自己本想这辈子要活的轻轻松松,哪里知道,竟似乎比上辈子还累。
    忽然,杜婉婷只觉得自己一阵腾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头昏目眩,还来不及弄清怎么回事,便已经落在了秋水院内。
    “你答应教我抓住他的心。”就在杜婉婷迷茫中,听到阿红的声音,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些。
    “你吓死我了,还以有是有人要劫持我。”杜婉婷随意的在院中的台阶上坐下。
    “你有很多仇家吗?”阿红也在她身边坐下:“不过没关系,有我呢,要杀谁说一声就是,现在先教我抓住他的心,他一晚上都栓着门,不准我进去……”阿红吐起一串苦水。
    杜婉婷瞅着阿红片晌,答应了,就当找点事做,调节调节心情也好。
    秋水院有一个专用的厨房,但几十年未曾用过了,即便萧焱住进来,一应吃食,也都由青书,在端木涵三餐的份例中,拔了部分来。
    两人来到厨房内,却是看傻了眼,这里除了蜘蛛网,什么也没有。
    杜婉婷只得回映月轩搬兵,与端木涵说上一声,并将如兰、如莲叫来,顺便到自己院中的小厨房内,搜罗的些吃食,让如莲背上特地打造的小炒锅。
    如兰、如莲打扫厨房,杜婉婷则用炖药的小灶与小炒锅教阿红煲汤,厨房内的大灶台与大炒锅太过庞大,杜婉婷根本无法掌握火候。
    煲的汤很简单,就是蘑菇炖小鸡,洗巴洗巴,切巴切巴,放入炖钟隔水用炭火,像煎药一样,炖它半个时辰,加点盐巴便可,方便易学。这道炖品,学得阿红信心十足,她是学武的,刀功一流,切的那个漂亮,炖的那个简单,只需握着柄扇子,轻轻扇着炭火,两人闲聊着,等时间到便可。直到一钟汤水炖好,色香味具全时,杜婉婷得以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就看阿红的本事……
    次日,镇西大将军府一早便送来了份请贴,邀端木涵夫妇前往将军府观赏荷花。端木政接到贴子,便特地将端木涵与杜婉婷先叫到跟前,仔细交待了几句,无非是不可鲁莽、不可顶撞、不可意气用事,改日要回请大将军到府上一叙等等,方才放行,还命自己的两名心腹也跟着端木涵,小心伺侯着。
    年成请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与他们一道去看看临时安置在城郊兵营内的数千名老兵。虽然老兵离开军队时,都能得笔朝廷的大额赏赐,能回乡的都各自回乡,但这数千名老兵却是自幼参军,如今无家可归的。年成当然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可人数太多,他们后半生的安置赡养,成了年成一时头疼的问题,他曾上报朝庭,嘉光帝也大方的给地给银子,由年成看着办。但他们打了一辈子的战,这次年成回京,一来想让这些老哥陪着自己,二来也不知此番调去西北的官员都是什么脾性,把老弱留在他们手下,总是不放心,便将人全部带回,想在京城附近为他们置田地,却一时还未找着。
    昨日,接到年红玉的消息,说杜婉婷围了处荒地建庄子,同意安置这近万名的老兵时,年成激动的一夜没睡,天一亮就差人送信,邀他们夫妇俩来瞧瞧他们日后的老伙计们……
    作者有话要说:




☆、37老兵

年成带着端木涵与杜婉婷走入兵营,杜婉婷欣喜而浅笑盈盈的对端木涵,说着自己将来对那庄子的计划,年红玉曾告诉过她,这些老兵,年龄基本在六十上下,杜婉婷猜想,到时挑些身体硬朗的,开采这些软石不在话。
    但是,杜婉婷的笑容在看到老兵时,凝结住了,看着眼前身着兵服,齐整整、黑压压的一片,她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怀疑自己看重影,闭上眼,片刻又睁开——还是这么多人。
    “见过当家的!”如雷的喊声,震耳欲聋。
    杜婉婷纠结了:“这,这么多。”这可是兵啊,这么多,怎么管得住?
    “年家在西南原有六十万大军呢,这些老兵还都是无家可归的,能回乡的,都回了。你今后要如何安排他们,只需与他们中的几位领兵说便可。”端木涵袖下的手,轻轻握住杜婉婷,他猜到了她担心什么,小声的给她支招道。
    年成还在大嗓门,滔滔不绝的介绍他们当年的壮举,完全没有留意杜婉婷的困惑,及小夫妻俩的动作……
    当下,杜婉婷便与领兵们简短的商议了会儿,吩咐他们分别登记每个人的年龄、特长。
    看过老兵们的登记簿后,杜婉婷发现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他们五花八门,会什么手艺的都有,这么一来,她想做什么,都不必另找人手,想到这,杜婉婷会心一笑,提出吃住全包,每月一人暂时先五钱月银。
    次日一早,端木涵躲在神像后头,等着看看究竟是谁与杜婉婷的庄子有仇。
    可是来人他却不认识,等那人与张旺交易后,端木涵便跃出小庙,跟上那个人,直到他转入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只是个两进的小院落,前院的正厅上首处,已经坐着一名中年男子,翘着腿,喝着茶,不时往嘴里丢一粒花生米,居然是定安府里小管事严仨,端木涵前几日到定安府时,正好无意间见过,端木涵不解,定安府要寻仇,理因找他才是,为何欺杜婉婷的庄子?
    “严爷,事情办妥了。”那人延着庭院,一路跑进厅里,恭敬的对严仨道,并取出张旺交给他的碎绣布。
    严仨接过绣布,看了看绣布上的一角黑色的丝绣:“很好,看这回荣庆侯还拿什么吹……”说罢,在桌上入下一锭银子,起身收了绣布,负手大步走出那宅子,左右望了望,信步而去……
    端木涵沉着脸望着严仨远去的背影,直到他向左拐入街市不见,才转身去找张旺……
    徐阁老的寿辰办得既隆重又风光,嘉光帝差总管太监送来寿礼,太子与诸王都亲自登门贺寿,爆竹齐响,鼓锣喧天,莲池畔的戏台上,百家杂耍一刻都未曾消停。
    荣庆侯府的字绣,前几日,就已经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众人早已都盼了多时,谁都知道严喜的狂草,天下一绝,而荣庆侯的儿媳,是岭南杜家的女儿,杜家眷养的绣娘,技艺同样无双。
    当这狂草绣屏出现在眼前是,众人果然赞不绝口,徐阁老更是乐得一连向荣庆侯道谢,徐家四姑娘徐露更是不顾丫鬟婆子们的阻挠,悄悄躲在正厅后堂的屏风后张望,看得是热血澎湃,此时只恨自己是女子,无法上前仔看……
    若是往日,荣庆侯此时脸上定然是堆满笑意,借机颂扬徐阁老一番,而今日的荣庆侯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挺直得坐着,倒也显得一派威仪,浅笑着竟受了徐阁老的谢:“今日阁老寿辰,本侯不过是略表心意。”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虽然都只当他是,当□还想立坊,明明费尽心思,投人所好,还装得一副清高模样。但即便是这样,本还想拿他说上几句玩笑的人,此时竟想到他的身份,而闭了嘴。
    太子却是轻飘飘的戏言道:“此绣屏的确气韵不凡,侯爷倒是有心。”这话一语双关,在他印象中,荣庆侯不过是挂个虚爵,于江山社稷,既无害也无用的人,今日对阁老出这么大手笔,不足为奇,他一向如此。但今日的架式,倒让他意外,心想兴许这端木政再窝囊,终也是端木炎的后嗣,偶尔还是会显露先祖的遗风,可惜,只是偶尔。
    徐露自然也留意到了荣庆侯,倒觉此人有些气度,不象常听人所说的那般,是个阿谀献媚之人。
    “太子错爱,这绣屏,微臣寻的倒是便利……”端木涵恭敬的拱手回话,众人也都明白其中缘故,有几个还决定事后托他制上一幅,毕竟杜家的绣纺,此时还未在京中开铺。
    燕郡王坐在太子身边,品着茶一言不发,已经算是他克制了。他的王妃曾对他说过端木涵与定安伯府的恩怨,当然,是挑对定安伯有利的说,因而燕郡王只当是端木涵目中无人,还间接害了他的嫡子……王妃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但嫡子却尤为重要。
    内院中,大夫人陪同自己母亲钱安人与嫂子坐在凉亭中。端木涵已成家,秋水院内还藏着个不知哪家的世家子,又与镇南大将军走得近,他们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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