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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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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尹两朝为臣,打从天统初年入仕开始侍奉昭齐全盛时期的昭恒,总算是比较清醒的一个人。此刻也是沉稳出列道:“臣在。”
  昭晏定定的望着老令尹,点了点头似是嘉许他的沉着与慎重,沉声道:“今日起彻查文臣武将军功政绩,若有尸位素餐浑水摸鱼者,一律革除,永不录用。”
  殿上已有一些人脚颤了起来。令尹一揖到地道:“臣谨遵命。”
  宣永帝是彻头彻尾的傻眼了。他的记忆中,有着如此气势的只有一人——那个对着他也没有多少父爱、只有这样的居高临下的气势的父亲。他从未见过如此像父亲的阿妹。
  太后静静望着泰然自若的发号施令尝试力挽狂澜的“女儿”,心中一阵五味杂陈,也分不清自己如今的心情是喜是悲。
  令尹正要退下,昭晏叫住了他:“本公主将与秦永定侯成亲,请令尹传令钦天监择日举行大婚。”
  令尹脚步顿住,犹豫了一下:“长公主如今监国,在这当口……”
  “缔结最稳固的联盟莫过于联姻。在这当口更当如是。”昭晏淡淡一笑,眸里却没有什么暖意,“本公主自有分寸。”
  令尹领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跪坐而下。
  昭晏轻轻清了清嗓子道:“这次覆灭伪越、收复扬州凯旋归来,有军功者可论功行赏。”
  武将中最有资格说话的上柱国出列道:“臣以为军中有大功者可擢升一级,赏金五两。”
  昭晏点了点头。“裨将木迟擢为大将军,统领黑甲骑驻守京师;裨将公孙肆擢为将军,驻守扬州;校尉鲁攸擢为将军,率荆南驻军镇守钟阴,防止姜沧毁约。诸位以为如何?”
  群臣连这些名字也没有听过,只知道眼前的监国公主明显不好惹,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糊弄了过去。只有上柱国听过这些名字也仔细看过边境传来的捷报,说道:“大善。然臣记得边境捷报上还有一人,此人于钟山之役与扬州大小战役均立功最多……”
  “上柱国可是说都尉子融?”昭晏想了想,才说出了最后那个名字的加封:“都尉子融,擢为上将军,统领帝师,随时候命。”
  帝师,一国之主真正把握在手的唯一一队兵士。昭齐军权分散,边境守将如刚加封的公孙肆与鲁攸手中都握有一支边境驻军,而皇家唯有的只有京营与帝师,其中京营负责京城巡逻和日常事务,皇家真正可调动打仗的只有帝师。
  区区都尉,竟在一言之间连跳五级,成为武将中除上柱国等含爵位的官位外官位最高之人。
  上柱国微微蹙眉:“公主,子都尉年纪尚轻,这……”
  “子都尉引江水水淹沧越联军、扬州战役连破敌军,上柱国可是信不过真材实料的军功,还是信不过本公主的眼光?”昭晏的声音轻柔,说道此处,话锋一转,却添了几分诡异:“还是,上柱国信不过朝天宫的传人?”
  此话一出,朝臣动容。饶是上柱国一贯镇定,也掩不住脸上的惊诧之色:“子都尉是……”
  “没错。”昭晏微笑,“子都尉是朝天宫的传人。再次有朝天宫传人襄助,我大齐怎何不能再次一统十州?”
  回到寝殿时,昭晏只见燕南山在拿着一叠红纸剪剪贴贴。
  看见那张孩子脸上一副专注的样子,昭晏忍不住揶揄一番,“我们大名鼎鼎的永定侯这是在弄什么女孩儿家的玩意?”
  “布置新房。”燕南山头也不抬的笑道:“大婚在即,娘子到朝堂上假正经去了,为夫只有身兼娘子之职布置起新房来了。”
  昭晏哭笑不得,板起脸道:“谁假正经来着?”
  燕南山还没回答,小黄门通报,子上将军求见。
  昭晏在暖阁里见到规规矩矩站立着的子融。“本公主抬了子上将军朝天宫传人的身份出来,上将军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末将怎敢,又怎会。”子融微微一笑,随即恭谨的低眉:“末将谢公主厚爱,赐予上将军高位与帝师——末将既然选择出山,便是选择了公主作天下之主,自是当任公主差遣的。”
  昭晏见他一直站着,竟也不好意思自己坐着,便面对面的站立着,笑问:“那上将军来此是有什么想说与本公主听的?”
  “末将只是来……看看公主,谢公主之恩。”子融的视线避开了昭晏含笑的眸光,声音竟有些结巴了起来,“感谢……公主看重。”
  “以上将军之才,这是你应得的,不为别的,包括朝天宫传人的身份。”昭晏淡然而笑,顿了一顿,随口问道:“若本公主当真统一了十州天下,上将军有什么打算,可会回到朝山上去?”
  子融呆了一呆,猛地摇了摇头。“末将跟随公主……不是为了宫主的位子。朝天宫不属于子融,末将也不属于朝天宫。”
  昭晏一怔:怎么他一听见朝天宫反应便这么大,难道他真的对朝天宫宫主之争的棋局恨之入骨?当下便不敢再问,只是闲聊了两句便让子融退去。
  子融一揖到地,转身退下。昭晏却没有看见那双眸子瞬间变得复杂难明,眸中深处燃起了小小的火苗,那火苗却压抑得让人只觉郁闷。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码字好累……
  明天白天还要上学+面试的人伤不起QAQ


☆、婚前礼物

  元月廿二,齐廷大朝。钦天监卜出宣永六年临都宜嫁娶之日:二月十九、五月初七、九月十二、十月廿二。
  监国长公主大笔一挥,拟定二月十九举行大婚。
  只有不足一个月的准备,朝野上下都一片愕然,监国长公主只是淡淡道:“一切依礼,无需繁复,半月足矣。”
  一句话把上下官员想要吐出来的谏言都噎在了喉中。
  长公主淡淡扫视底下一脸怏怏的朝臣,淡淡道:“由今日起,一切庆典嫁娶恢复周礼,依礼而行即可,不得超礼一分一毫。”
  朝臣都愣了一下,有人跃跃欲言,长公主却在他开口前已止住了他的话。“如今国库不足,兵马新招,城墙防御工事疏懒,贪图一时逸乐,三年后姜沧举兵北伐时只会手无缚鸡之力。”
  顿了顿,声音忽转轻柔的道:“前越少阳君、如今的沧南海侯入江都城时屠尽越惠成王一族,把王公重臣都俘虏为奴回极西之地——千莫以为今日逸乐明日投降便可换得一世安稳。”
  这下人人如鲠在喉,是怎样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了。
  武将一列上柱国身后才刚走马上任的新上将军依旧一脸坦然,静静望向上首,在缄默之中与长公主的目光对上,眸中神色晦暗难明。
  长公主却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把目光转回了正前方。“陛下御驾与太后凤驾明日离京前往上林行宫,众卿也去送行吧。”
  一句话便敲定了翌日的行程。元月廿三,皇帝太后离京休养,带着屈指可数的夫人与寥寥贴身宫人往上林行宫而去,帝师拨出五千人马护送,朝中重臣相送十里。
  到了十里亭时,大队停下,昭晏跃下马来一步一步走到御驾前,长揖到地,朗声道:“送行十里,终须一别,阿兄多保重。”
  宣永帝揭开车帘,朝她微微一笑,眉眼之间隐隐的熟悉在那充满呵护柔情的一刻竟再多了几分熟悉。宣永帝的声音轻轻的,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阿娘说得没错,阿妹比阿兄更适合这个位子……阿兄逍遥去了,阿妹一定要秉承阿……先帝遗下的未了之愿,就算不是为了阿……先帝,也为了天下人的安稳,为了替阿兄赎罪,统一这天下吧。”
  “阿妹会的。”昭晏微微一笑,笑中清澄纯澈,没有心底的嘲讽与不屑;宣永帝是求仁得仁了,而她也坐到了最需要她的位子上——也许,这才是所有人应得的归宿。
  宣永帝轻轻道:“阿妹应该是阿兄捧在手心里保护的,可是如今阿兄却把一个国家、一个天下压在阿妹独自的肩上——是阿兄对不起你。”
  “阿兄哪里对不住阿妹了?生在昭氏,这也是阿妹的责任。”昭晏咧嘴一笑,朝车内低低道:“兴许阿妹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使命,阿妹是甘之如饴的,我们都求仁得仁了,阿兄何必自责?”
  宣永帝静静看着她,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阿娘说得对……阿妹去看看阿娘吧。”
  太后对“阿兄”说过什么——是说她“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还是说他们“兄妹”都求仁得仁了?昭晏心里想着,一拜到地,嘴里说道:“此日拜别,不知何日再见,阿兄保重。”
  宣永帝眨了眨眼:“阿兄也不知自己会到何方去,阿妹不必找我了。”
  昭晏一呆,连忙压低声音:“阿兄要云游四海?”
  宣永帝咧嘴一笑:“这才是阿兄一生所愿。”
  昭晏脑里“轰”的一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阿兄再见,阿兄保重。”
  宣永帝微笑着放下车帘:“阿妹保重,再见。”
  走到太后车前,昭晏正要拜下,沈氏的声音已从车中传来:“无需多礼,晏儿如今已是昭氏与大齐的命脉,阿娘与澈儿也总算放下了这包袱,晏儿现在肩负起这包袱,便要好好背着。”
  “儿会好好背着天统帝对昭氏的责任与对天下的遗愿。”昭晏心知沈氏最想听到的是这一个承诺,面色凝重道,“阿娘请放心。”
  车帘没有揭起,车帘后也没有声音。昭晏正想着要不要转身走人,沈氏才缓缓道:“晏儿保重。”
  四个字,也不知是对曾经“情敌”的无奈祝福,还是对反叛女儿的衷心祝福。昭晏却有一下动容,盈盈拜道:“阿娘保重。”
  车帘后半晌才传出话音来:“晏儿,走吧。”
  昭晏愣了一下,才轻轻道:“再见,阿娘。”
  车帘后不再传出声音来。昭晏回转身去,一步一步的朝坐骑走去,坐上黑马,喝道:“回京!”
  五千帝师护送着太后母子往上林行宫的方向继续行程,昭晏拍马走在前头往临都的方向奔驰而去。两者终于越行越远,而由始至终太后凤驾的车帘不曾揭起一次。
  —————
  送走太后与宣永帝母子后的日子在昭晏立志奋起勤政中度过。昭晏本性中有着懒散,此时此刻却绝不敢懒起来,在想懒又不敢懒的日子里时光飞快的流逝,二月十九的大婚之期已越来越近。
  昭晏在御书房里批完本来不多却已在日积月累下堆积如山的奏折,听了司礼女官说了一大段比那些奏章还要冗长沉闷的大婚礼节后,终于回到了寝殿里。
  绕过屏风进到内殿时只见燕南山正坐在自己准备跳上去的床上。“你怎么出现在这儿?”
  大婚之前,燕南山不便住在宫中,昭晏本在宫城外另外为他安排了一座驿馆。在天色已晚这个引人遐想的时候这笑得一脸纯真的“大少年”忽然大剌剌的出现在自己的床上,饶是习惯了他不按常理的出牌昭晏也不由得不吓了一跳。
  燕南山跳下床来,双足还竟然是赤着的,跳下床来才悠哉游哉的穿上鞋袜。“多日未见,久候卿不至,念卿难眠而不请自来,阿晏可是介意了?”
  昭晏打了个冷颤。“这些话你还是别说了吧,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说吧有什么正事?”
  燕南山眨了眨眼。“没有正事便不能来么?”
  “燕朝酌会为了花前月下夜深忽然翻墙进来吗?”昭晏一脸鄙夷的表情,斜眼撇他。“废话少说,从实招来。”
  “花前月下也可以说是啊,”燕南山眨了眨眼,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南山在这城里闷出了鸟蛋来,弄了个小礼物送给未来的妻子。”
  昭晏已经习惯了自动过滤那些占她便宜的称呼字眼,对他忽然吐出“鸟蛋”这样的词汇呆了一下,随即翻开了册子。
  才看了两眼,昭晏的脸色已微微一变:“这是……”
  “京营编制的的漏洞与京营冗员贪员名册。”燕南山微微笑着,酒窝浅浅,“听说阿晏想要整顿冗员,南山便在这儿写出了南山观察所得京营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冲口而出后昭晏才意识到自己问这样的问题的愚蠢,自嘲的笑了笑道:“也是,你这些年来在这里的眼线恐怕比我认识的人还多。”
  “南山曾经所部署的一切,如今只会全力与阿晏共成大业。”燕南山清澄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不知南山娶阿晏的诚意可够?”
  昭晏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灼灼眸光,低头翻阅手中册子,看着看着心中越加骇然:燕南山册中所说的不但一点没错,更是一针见血,京营的编制松散致冗员繁多之处都被不遗余力的之处,更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与改善方式。
  “我连对自己京营的认识也不及一个从未在临都任过一官半职的人多。”昭晏叹了一口气:“幸亏我们没有走到两国对垒那一步。”
  “阿晏的言下之意可是南山不曾在临都为官却不知有多少个内鬼在这里?”燕南山轻轻一笑,笑意狡黠,“阿晏是嫌这聘礼太过寒酸了,那南山新婚之夜再送个好一点的新婚之礼给阿晏。”
  昭晏已猜到那是什么,却没有点破,微微笑道:“那我便等着。”
  燕南山走近昭晏身前尺余,瞥了瞥她手中的小册子,眸光一抬又直直的对上她的双眸:“南山给阿晏送了一个礼物,阿晏打算怎样回报我?”
  昭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送礼还求回礼的啊?”
  燕南山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望着她。昭晏撇撇嘴,得意的道:“就不回礼。”
  燕南山的态度忽然大变,一双眉眼笑得像两道月牙儿一般:“一家人原本就不该计较的。”
  昭晏想了半晌才发现这又是拐着弯儿占她便宜来了,咬牙切齿的努力让自己不去一拳挥将过去。
  燕南山忽然问:“姜沧可送了贺礼来?南海侯呢?”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姬虞起来?”昭晏微微挑眉,“姬虞没有差人送贺礼来,不过姜沧使节的贺礼中有五坛三花酒,三花酒是南海那一带所产,想必是姬虞放到贺礼中来。”
  燕南山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声音好像冷硬了一些:“以后南山天天给你酿桃花酒,百花酒千花酒也行,一定比那什么三花酒好喝。”
  昭晏愣了半晌,才呆呆道:“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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