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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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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山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声音好像冷硬了一些:“以后南山天天给你酿桃花酒,百花酒千花酒也行,一定比那什么三花酒好喝。”
  昭晏愣了半晌,才呆呆道:“燕朝酌你瞎呷什么醋?”
  燕南山被揭穿了心事般脸色红了一下,随即一脸理直气壮的道:“总之阿晏以后喝的酒燕南山包下了。”
  昭晏拗不过他,没好气的笑道:“好。”
  燕南山的神色忽然微微一黯,声音放轻道:“阿晏,其实我不止想过一次,为什么就算在这一世里连姬虞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也是合作的盟友,而南山不过是不两立的敌人。”
  昭晏又是一愣,才没好气的一笑:“可是,事到如今,姬虞是不两立的敌人,燕朝酌才是昭晏的盟友,不是吗?”
  “阿晏终于说对了。”燕南山眸色一亮,昭晏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听在他耳中竟仿佛是珍贵的鼓励之言般,燃亮了他的整个人。“不过阿晏有一点说错了,我们不只是盟友,我们快要成夫妻了。”
  昭晏继续没好气的笑着:“好。”
  燕南山还没再说下去,昭晏忽然开口道:“其实,那时候你骗我跳下山崖,你根本早就知道有那块凸出来的大石和后面的山洞——而以你的功夫,根本能挣脱我的手任我掉下,可对?”
  燕南山仿佛想也没想,立时笑道:“然。”
  昭晏直直的望着他,续道:“那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要我死,你不过想要拖住我的时间。”
  燕南山笑得酒窝深深:“然。”
  昭晏问:“为何没有?”
  燕南山凑近她的脸前,清澄如水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从桃林里出来,南山便打算,阿晏一定会是南山一生中最后一个会杀的人。”
  昭晏毫不回避,也直直的望着他:“所以这就是燕朝酌与姬朝息的分别:尽管会惋惜人才死在我手上,昭晏会为了大业很舍得水淹姬朝息。”
  “那阿晏对我呢?”燕南山笑得牙齿在微光下泛着洁白,“阿晏可会舍得杀了燕南山?”
  昭晏板起脸来。“走到今天,你还在问我这些问题,是存心占本公主便宜吗?”
  燕南山兴奋得一手抱起昭晏,一直抱着她转着圈儿。“从山崖上来阿晏没有一刀砍断南山脆弱的脖子、在江陵城外阿晏不舍得发动困兽阵,南山早已得到答案了——阿晏已竟占了南山这么多便宜了,却连一句的便宜也不愿让南山占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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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婚

  二月初九——大婚前十日,燕朝归也不知算是以新郎君师父的身份还是算是以商秦使节的身份,携着秦孝穆王的贺礼到了临都。
  昭晏一闻燕朝归到了临都的消息,急忙放下手上奏章,差人快快到驿馆宣了燕南山进宫来,腾空了御书房在那里接见了商秦的老国师。
  许是代表一国出使又或是因为是公主夫家长者的关系,此次相见燕朝归不再是那身布衣,换上了庄重的玄色锦袍。
  只是所有老成持重的形象已在他活蹦乱跳的走进御书房时彻底破灭。
  “燕二。”昭晏没好气的笑着从座位上走下来,“你还是老样子。”
  听她唤自己“燕二”,燕朝归下意识的把头扭向一旁的徒儿,却见徒儿一脸平静坦然,没有任何的怪异之色。燕朝归恍然大悟:“南山已经知道了?”
  “你连你徒儿早就猜到了也不知道?”昭晏撇撇嘴,“怕还是你这师父有份泄给他听的吧。”
  燕朝归放下手中提着的两担物事,嘿嘿笑着道:“过两日上大朝时燕二才把商秦的贺礼呈上,今日燕二带了燕二的贺礼来,云三当是给你赔罪来了吧。”
  昭晏提起那担子一看,却是一担子两坛酒,一共四坛,酒坛上还有一碟核桃。
  “五十七年,我喜欢的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燕朝归着望着她把酒坛提到案几旁,三人随地坐下,咧嘴笑道:“云三这样的人啊,只要见过一面,就没有人忘得了。”
  昭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揭开酒坛的塞子,一阵酒香扑鼻而来,立时化成心旷神怡。“这是你的新酿?似乎比以前的水准更要高了一层了。”
  燕朝归一脸骄傲的道:“燕二在雍州闷出了鸟蛋来,用大麦高粱试着酿的,酿着酿着竟就发现了新酒种。”
  昭晏已几乎可以肯定“鸟蛋”这样的词汇定是燕南山的好师父教给他的。
  昭晏嗅了一口,再不客气,抬首就整坛往下灌去,清醇的味道直灌下腹,喝了满满几口才放下酒坛,长长叹了一声。“燕二真不该做这商氏国师,应该改行去做酒圣。”
  一直被忽略着的燕南山冷冷插嘴道:“老头子,给阿晏酿酒的专属权已被我拔了头筹,别来这儿混插一脚。”
  燕朝归不理他,面向昭晏笑叹:“五十七年,连燕二的徒儿都长大了,就云三还是没长大。”
  昭晏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燕二这里也没怎么长大过。”
  燕朝归不忿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面对着燕南山,神色却忽然黯淡下来。
  嬉笑玩闹的气氛在一刹之间忽然变成死寂。燕南山像是已经料到燕朝归接下来要说的事,脸上表情如五味杂陈,有一丝不屑、有一丝无奈,有更多的混在一起让人看不清楚。
  燕朝归从怀中掏出一物,拉起燕南山的右手,怕他不愿接过那物般强行扳开他的手指,把那物塞进他的手心里,再一只一只的掰他的手指,掰得他的五指都狠狠的包住那物,才让他把手抽回去。
  燕南山收回手,摊开手掌,只见那物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玄色锦囊,黑底红线让人感觉别样的肃穆。
  燕朝归静静望着如子如孙的徒儿,示意他打开锦囊。燕南山撇了撇嘴,三两下的打开了,从里面倒出一物来。
  燕南山静静望着那物,面色一变再变,由惊诧到怀疑,到无奈,再回归平静。昭晏忽然知道了那物是什么——在她的怀里也贴身收藏着这样一方玉印。
  燕朝归叹了一口气,“王竟是把秦影交给了你。”
  一方玉印,掌握的是一国之中最高最广的号召权力——昭晏怀中的那方玉印,足以号令昭齐境内境外所有明哨暗哨,包括所有明里的皇城禁军、暗里的皇家暗卫,和平安报馆的所有总馆分馆中人。
  而燕南山而今手中这一块——
  见昭晏在定定的盯着那方玉印思考,燕南山转首望她,轻轻道:“阿晏想必也有这样一方玉印,掌握禁军、暗卫、明哨、暗哨的最高绝对权力。”
  他的声音平静中略带嫌恶,仿佛手中拿着的不过是一块烂石头。
  昭晏想起他自幼被他那所谓“父亲”扔在燕朝归府中置之不理,也不觉得他那即使对着商氏最高权力的一方玉印也是淡然中带着点点厌恶的表情不可理解了。
  燕朝归平静的望着徒儿道:“王说,冀州的军权还在王后一族手中,他能给你的只有这些。”
  燕南山笑了,却不是一贯清澈纯真的笑容,而是冷冷的满脸嘲讽的笑。“他给我这东西,是让我拿着它放心等吧?”顿了顿,轻笑两声,轻轻续道:“这些年来我还等得不够么?燕南山早已等得都忘了自己是有父亲的人了!”
  看着燕南山忽然冷下来的脸色,听着他甚少如此直接的嘲弄,昭晏想起朝陵中燕南山所说那句“有爹等于没爹”,隐隐约约的开始明白了一些什么。
  燕朝归叹了一口气,捋须笑道:“朝酌啊,有没有父亲从来不是重点,只要他当你是儿子,给了你秦影,你就帮他扳倒曹氏,然后这秦地三州半的江山就是你的了——这才是重点!”
  昭晏听罢,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燕二的嘴里果然都是说出这种话的,日后若是燕二早于我投了胎我也一定认得出你来。”
  燕朝归的话离经叛道,完全漠视父子人伦、君臣王权,却字字珠玑,无一不是让人反驳不了的……真理。燕南山可以讨厌这个父亲,可以鄙视这个父亲,可是他必须好好利用这个父亲对他暗中的爱护关心,商秦大权才能牢牢抓在手中。
  只见燕朝归朝昭晏眨了眨眼,转头对燕南山淡淡道:“朝酌你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用着玉印吧,我在这御书房里也呆了很久了,未免惹人生疑我还是先回驿馆去。”
  之后几日直到大婚前昭晏都没有再看见燕南山。至于燕朝归,昭晏在大朝上远远的见了他一面,收下了他代秦孝穆王送来给她的“贺礼”后也不曾再单独谈上过一句话。
  弹指之间,二月十九已在悄悄中到来。昭晏平日习惯了只留丸子侍候简单起居,这日一大早却便已在不下十个的女官服侍下起床洗漱、沐浴更衣。
  由于婚礼依循周制,嫁衣并非大红,而是玄色,黑底锦衣上绣以红线,显得庄重而严肃。周制婚礼讲究简单而严肃,所以也没有庆典,昭晏只需在黄昏时分与燕南山一同登上皇城里的轩辕台上祭天,携手宣告天下婚姻盟约,便算是礼成了。
  之后,燕南山便会搬入宫中与昭晏同居。
  昭晏被女官按在梳妆台前已两个时辰有余,感觉屁股像被牛毛细针刺着似的有痒又痛,那一身嫁衣款式繁复而沉重,让她只想站起来挥上两拳舒展筋骨,可是一站起来边上的十个女官便会团团围上,恭请公主坐回梳妆台前继续画脸。
  昭晏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人在脸上涂涂抹抹的,欲哭无泪,只在心里咒骂着时间为何过得这么慢,咒骂咒骂着竟然开始期待起待会与燕南山相见起来。
  丸子在外面转了一圈,终于奔进殿中通传礼官已到了外殿时,昭晏已感觉自己的屁股失去了知觉。
  在轩辕台上昭晏终于看见了连日未见的燕南山。
  一身的玄色长袍衬得那张孩子气的脸少了一些嬉笑、多了一些持重,燕南山静静的站在通往轩辕台的长梯底下,负手而立,静静的等待着她。
  看见昭晏的那一刻,燕南山咧嘴一笑,两颊酒窝深深的陷了进去,仿佛看见了失而复的至宝。“阿晏。”
  昭晏听不见那轻得恐怕连燕南山自己也听不见的呼唤,可是她看见了他的口型,也微微一笑,在端庄肃穆的表情下狡黠的眸光一闪,嘴唇微张唤了一声“朝酌”。
  到了长梯底下,昭晏在丸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向那一抹玄色,一步一步仿佛千斤之重,只觉胸口下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膛般,一步一下,燕南山那张笑得如星闪耀的眸子已近在眼前。
  玄色衣袖下一只白皙的手缓缓伸出来,昭晏想也没想,轻轻搭上,与燕南山同步踏上阶梯,一步一步走到轩辕台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礼官念着缔结天定姻缘、合两姓两国之好的长长冗文,昭晏呆呆望着前方,仿佛看见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死了的,活着的,五十年前的,五十年后的。朝天宫的长老夫妻、赵朝旸、韩朝木、燕朝归、魏长春、太后、宣永帝、子融……最后是一抹灰影,只有一抹背影,而那抹背影正在逐渐远去。
  昭恒……
  冗长的文辞已经念完,昭晏缓缓转身,接过礼官递上的祭天之物,放上祭坛,缓缓拜下。灰色的背影早已远去,远得看不见了。身旁温热的气息,只有今日也是一身玄色的燕南山。
  祭天仪式完毕,昭晏转身与燕南山握着手走到轩辕台边,台下站着临都一众文臣武将、宫人庶民,看见了当中已换上了一身布衣的燕朝归与风尘仆仆从江陵赶回临都的魏长春。
  昭晏微微抬首,望向无尽苍天,天际白云千载空悠悠,变的从来不是天,只是天上的白云和天下的人。
  “今日本公主与永定侯牵手,从今以后齐秦一体,同心同步——终有一日,天下必会只有一国;终有一日,天下人必成一体;终有一日,天下必可不分疆界,任君翱翔。”
  昭晏的声音以内力远远送出,燕南山浑厚的内力自掌心源源不绝的传来,昭晏的话音也传得远远的,源源不断,久久不散。
  话音已落,燕南山收回内力,昭晏扭过头静静的望着他,咧嘴一笑。那一笑,没有载进史书,却载进了轩辕台下的千万人心里,也载进了之后数十年说书先生的话本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今夜都吃团年饭么(*⌒▽⌒*)
  今夜小燕二和公主终于成为一家人了,明天在新年的第一天有洞房花烛戏【你们懂的……⊙v⊙
  


☆、洞房花烛

  人说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青云殿中两个玄衣人坐在新床两端,等到那些礼官女官都收好了合巹杯后退下后距离一点一点的拉开,又扭扭捏捏的一点一点拉近。
  昭晏打了个哈欠,摸摸快要被头饰压断的脖子,长吁了一口气道:“我说这洞房花烛夜其实很累,算不得什么喜事。”
  燕南山笑得一双眉眼弯成了月牙儿,身体又悄悄往昭晏那端挪了一些,吃吃笑道:“南山反而觉得洞房花烛夜才是人生第一大喜事,过了今夜南山一定也会让阿晏同意这说法的。”
  昭晏的心噗噗噗的跳着,连站在崖边也不曾后退过一步的永安公主此刻竟怯懦了起来。燕南山见她不动,乘机又挪近了一些,两人的手臂已贴着手臂的并肩坐在了一起。
  燕南山微微扭头,嘴唇对着她的耳垂呼着热气:“阿晏,办正事吧。”
  “什么正事?”昭晏眨眨眼,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燕南山双手把她的身体扳过,双臂环住她的身体往自己的胸膛压下,红唇含住她的耳珠,含糊不清的道:“周礼嫁娶仪式中合巹交杯之后还要洞过房了才算成了亲呢,阿晏说这可是正事乎?”
  昭晏的脸已刷的涨得通红,猛地倒抽了一口大气。燕南山眉眼弯弯,笑得一脸得意,也不知是因为昭晏难得的怕羞还是因为自己成功挑逗了她最为敏感的耳垂。
  燕南山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吮吸着精巧细致的耳垂子,手上动作不停,隔着布料摩擦着昭晏光滑的玉背,一边一点一点的悄悄把昭晏放到床上上身慢慢的压了下去。
  昭晏反抗了一下,发现抗议无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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