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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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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次及笄礼之后,湘儿以歌引鹊的事可谓是一传十十传百。街坊酒肆本就是小道消息灵通的地方,经大家伙这么一传,更是锦上添花了一番。也因此,上门求亲者是与日俱增。估计是想先下手为强,免得日后遭遇强手,彻底失了机会。
  这可苦了湘儿,媒婆一个个地上门,画像一幅幅地送来,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也不是说不嫁,一辈子去当尼姑,只是暂时还没这想法。毕竟谈婚论嫁,还是得有个契机的,不能逮着个人就成事儿了啊。
  蕙兰笑道:“你个傻孩子,这可是好事啊!看来让你去感业寺祈福是祈对了。要知道,在及笄后就立刻有人踏破门槛般来求亲的,可是少之又少的啊。你娘我当年都不一定有这般光景。”
  湘儿趴在桌子上,把玩着茶盏,反驳道:“那门槛要是被踏破了,一半还得怪大哥。你瞧瞧,都有多少姑娘托人来说媒了。我这儿压根就比不过他。”
  蕙兰捏了捏她的鼻子:“坐没坐相,倒尽会耍贫嘴。淳儿那档子事儿,我早已有了安排,你爹多半也是同意的。自个儿就省点心早点琢磨琢磨这些画像吧。要还是没个主意,就让娘给你物色物色。”
  湘儿嘀咕道:“怎么我可以自己琢磨琢磨,大哥他就给安排好了呢?”
  蕙兰叹了口气道:“你和他自然是不同的。淳儿他身为卫家长子,有责任处处以卫家的利益为先,所以他的婚事要考虑很多因素。而你,娘只希望可以让你嫁个喜欢的人。不要像娘那样,全让家里人给做主了。”
  湘儿听罢疑惑道:“怎么?娘不喜欢爹吗?”
  蕙兰摸了摸她的头:“也没有喜不喜欢的,就这么过日子吧。这世上哪能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湘儿伸手拈了个蜜枣,一口塞到嘴里,咕哝道:“怪哉。”
  蕙兰笑着一把拍了她的手,道:“刚说坐没坐相,现在连个吃相也没了。你在人前要是这么个吃法,看不给人笑话死。还有你那夫子腔,也不知打哪儿学来的。”
  “夫子腔自然是跟夫子学的。活学活用,方乃学之真意。”湘儿边嚼边说道。
  蕙兰睨了她一眼:“你呀,人前倒是像模像样的,人后怎么就这么没规没矩了。”转而问一旁的金妆,“小姐平时也这么不正经?”
  金妆温言答道:“小姐正不正经,奴婢不敢置喙。”
  蕙兰瞧着这丫头,笑意浮上嘴角:“这孩子,倒是个懂分寸的。”
  湘儿自豪道:“那是,也不看看主子是谁。”一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样儿。
  逗得银妆扑哧笑了出来,蕙兰也是满嘴掩不住的笑意。
  …………
  “啪!哗啦!当啷!”从一间屋子内频频传出瓷器等物品碎裂的声音。
  “该死的贱人!好好地呆在别院不就行了,还回来做什么!那么多杀手,都是废物!废物!连个女人都杀不了!白拿了我那么多银两!”只听得有女人歇斯底里咒骂的声音。
  附近的侍卫已经被遣走,丫鬟们也大都给支开了,只留了个贴身婢女,惶恐地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正当女子准备接着摔时,门被打开了,走进一位美妇人。粉色缀花缎袍,金钗金链金镯,薄唇色泽红艳,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正含了些许怒气,却被隐藏得很好。
  正欲摔瓷瓶的女子,一见来人,便停了手中的动作,只闷闷地撇了头。眸中仍是掩不住的恨意,可惜了这双细致美丽的丹凤眼。
  妇人进得门中,淡道:“怎么?摔够了?”
  见女子不做声,妇人继续道:“都跟你说了几次了,敛敛这性子,传出去还想嫁人么?”
  女子听罢,忙转了头,愤愤道:“要不是那个贱人回来,我肯定会成为王妃的!”
  妇人秀眉微蹙,厉声道:“都说了让你敛敛性子了!怎么还是这副蠢样!跟谁学的?娘平日里都怎么教你的?这么沉不住气,往后要吃的苦头多着呢!别说王妃了,就是当个妾,也没你的份!”
  女子被这么一喝,顿时没了气势,只拽了妇人的衣袖,央求道:“娘,你可得帮我呀,要不我就真没机会了。”
  妇人深吸了口气,复又叹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自然是盼着你好的,但你也总不能这么不争气。上次雇杀手的事儿我还没训你呢,怎么就这么地沉不住?那些个低贱的江湖汉子,是你应该扯上关系的吗?要是走漏了风声,看你外头的那些好名声还会不会留得住!”
  女子委屈道:“可是娘,那女的要回来了呀,我能不急吗?大的那个本就一直打压着我们,小的这个如果再来参一脚,我要何时才能当上王妃啊?现在可好,她不仅及笄礼办得比我风光几倍,就连才艺也势要盖过我。什么歌声堪比神女,什么能引红鹊归来,不就是唱来了几只作践的鸟儿么,有什么好羡煞人的!”
  妇人闻言,冷笑一声,淡道:“给我耐着点性子。是你的,便怎么也跑不了。不是你的,娘也会给你夺过来。”姓秦的,咱们就走着瞧。儿子我没有,自然比不过你,但是女儿,定要比你的更有作为。妇人心中如是想着,连带表情也阴冷非常。




☆、八弟,卫洺

  进入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寒,花木也多半凋零了。
  湘儿披了件外衫,随意地走在花苑内。今日趁着金妆、银妆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要是她们知道自己现在在外面吹风,肯定又少不得一番说教了。谁叫自己这身体偏就受不得寒,特别容易染上寒症。也因此,天气转凉的时节,两个丫头都要更加细致地伺候着。
  可住在相府,也着实让人闷得慌。虽说府邸是很大的,但呆久了也难免会失去新鲜感。这小姐的身份又限制了自己出府游玩的自由。只好出了湘院,在府中到处逛逛,盼着可以解解闷。这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花苑。
  花苑以湖为中心,辐射式格局。人工凿就的湖泊上,泛着点点涟漪,是风吹过的证明。常青木的倒影投于湖中,随着波纹的晃荡而摇曳生姿。
  这让她想起了归月,归月庄内也有这么一个湖。一到夏天,便开了满池的荷花,幽香四溢。她住的竹苑凭湖而建,晚上只要一推窗,即可请进一室的芬芳,和着月辉,幽幽袅袅的。摘了新鲜的荷叶,还能做透绿的荷叶糕,清香甘甜,十分爽洌。
  不知这里的夏天是否也会有那满池的荷花。即便是有,定也与归月的不同,少了自由,就如自己这般。月,不知你过得可好?想必是逍遥自在的吧。
  蓦地转头,湘儿见不远处站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一双圆眼眼角微翘,英气灵动,此时正愣愣地盯着自己。于是她友好地对他笑了笑。
  卫洺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即使是二姐和四姐,也没眼前这位好看。那眼睛仿佛是可以吸人的,引得他都挪不开视线。噙在唇畔的笑意则明媚得好似镀了层阳光。府里何时来了这么位天仙似的姐姐呢?
  湘儿见他那呆傻的样儿,不禁笑问:“你是谁?”
  卫洺听得她发问,慌忙应道:“我叫卫洺。”
  姓卫?莫非是自己的异母弟弟?湘儿步至他面前,蹲了身子,微仰头继续笑问:“你是哪个院的?”
  卫洺被湘儿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小步,怯道:“北院,北院的秋阁。”
  北院?那不是失宠的姨太太们住的地方吗?
  湘儿虽也对相府不是特别了解,但内苑的大体布局还是知道的。南面是连接外庭的主干大道,坐落有花苑。东院是老太爷、老爷、夫人及一些得势的主子们住的地方,大家各自都有属于自己的院子。北院的面积则要比东院小很多,住的都是些不怎么受宠、没什么权势的姨太太及其子女。大家伙聚居在一起,每人一小庭阁,跟个大杂院似的。当然,饶是如此,比起那些个寻常之家,还是要优渥许多的。西院的话,只听说早年给封了,估摸着是有些渊源的地方。
  湘儿拉起卫洺的手,接着问道:“你娘是哪位姨太太?”
  卫洺乖巧回道:“春兰和嬷嬷她们都管娘叫‘七姨太’,管我叫‘八少爷’。”
  湘儿听罢,心下了然,笑道:“原来是八弟,我是你五姐姐,刚从别院回府的,所以都不怎么认得人。”
  原来她是五姐啊,卫洺莫名地开心起来。
  突地,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叫唤:“八少爷,八少爷……”卫洺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是走岔路了,得赶紧回头找春兰去。
  彼时,金妆和银妆的叫唤声也传了过来。湘儿听着那一声声的“小姐、小姐”,忽然玩心肆起。起身拉过卫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道:“让她们找去,咱们自个儿去寻些乐子。”
  卫洺呆愣,竟也忘了反抗,任由她拉着,一路跑开了。
  待得金妆、银妆寻到湖边,哪还有湘儿的影子。银妆一跺脚,埋怨道:“小姐她怎么就尽喜欢给人添乱子呢?”
  金妆无奈道:“再去别处找找看吧。”
  再看湘儿和卫洺,跑着跑着,居然一路跑到了西院。只见院墙高耸,墙体上爬满藤蔓,墙根周围则是一丛又一丛的杂草。院门上贴着两张交叉的封条,破损并泛黄。再看门环上那把粗链宫式大锁,也早已锈迹斑斑。
  “姐姐,我们回去吧。”卫洺怯怯地说道。
  湘儿边拉着他沿墙根巡视,边说道:“别怕,出了事有姐给你担着呢。”才说着,她就眼尖地发现了一扇隐门,嵌于一面藤蔓缠绕、杂草丛生的墙体上,伪装得极好。拨开藤蔓,推开石门,感觉还挺活络的,看来这门平日里用得很是频繁。怪了,都给封了的院子,怎么还有人进出?而且用的还是这么隐蔽的出入口。里头定是有什么文章的。
  走进里头,湘儿更加纳闷了。这常年弃置的庭院怎么会收拾得这么齐整呢?花草树木显然是定期有人修剪的,石板场院上也未积着成堆的落叶。而且这里的空气一点也不腐浊,必定是住了什么人的。
  拉着畏缩的卫洺到处转着,忽然脖颈一阵发凉,猛地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奇怪,方才明明感觉有视线盯着这边的。湘儿纳闷地继续走着。
  毫无预兆地,她又一次转了头,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躲藏。然后,她分明瞧见树干后藏着个人,衣摆的一角还露在外面了。
  “出来!”她厉声道:“鬼鬼祟祟的算什么,给我出来!”
  见对方不动,她便放开拉着卫洺的手,径直走了过去。刚转到树干后,瞬间就睁大了眸子,不觉惊叫出声,也顾不得形象地跌坐在了地上。
  卫洺刚要跑过去,却听她喊道:“别过来!洺儿你别过来,就在那边呆着!”
  卫洺听罢,立刻止了脚步,只担心地瞅着湘儿。只见她跌坐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树干后方,也不知瞧见了什么,满是惊惶之色。




☆、世间绝丑

  湘儿惊诧了片刻,然后快速地起身跑至卫洺跟前,拉了他就往外跑,也不管后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待沿着原路出得西院,又狂奔了一段,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卫洺经她这么一折腾,早就累得双脚疲软,连话都说不得了。
  碰巧春兰寻卫洺至此处,因她在上个月举办的筵席中见过湘儿,所以自然地行了礼。心下却不住纳闷,自家少爷性子最是羸弱,怎看着却和这位得势的主子相交甚欢的样子?
  待湘儿走后,卫洺仍依依不舍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直等春兰催了好多次,才挪了步子。一路上还不停地问道:“春兰,你知道五姐的事吗?”
  春兰疑惑道:“五小姐?知道是知道些,但也只是下人们之间传的。八少爷怎么打听起了这事儿?你不是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吗?”
  卫洺缠道:“春兰,你快把她的事说与我听听,我想知道呢。”
  春兰无法,只得依道:“好好,我说我说……”
  …………
  湘儿回到湘院,只见金妆、银妆两丫头候在里头。金妆表情还算正常,银妆则是满脸的怨气。她只好哄道:“哟,瞧瞧,是谁惹我们家银妆妹妹了?快,快说给爷听听,让爷替你去出出气。”
  银妆轻打她的手臂,嗔道:“就你老是这么不正经,难为我们姐妹俩在外头寻了你那么久,就怕你给风吹着了,犯了那老毛病。你可好,尽会耍着我们玩。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湘儿忙道:“好银妆,你就饶了我吧。我今儿个累着呢,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跑了那么多路,确实是有点腿酸。最关键是被吓了一回,心脏超负荷了,得睡会儿缓缓劲。
  听她这么说,银妆忙急道:“难道又要发作了?等着,我去请大夫!”
  湘儿拉住她:“没发作,就是累的,躺会儿就行了。”
  银妆听罢,赶紧进到里屋去给她铺被子。金妆不放心,犹自问道:“小姐,真的不碍事吗?”
  湘儿笑道:“没事没事,有事还能瞒着你们俩儿吗?”
  金妆这才跟着进了里屋,帮银妆铺整被褥。
  躺在床上,湘儿辗转反侧,烦躁间便摸上了食指的水玉戒。真的很神奇,每次只要心绪不宁时,只要摸着这枚戒指,就能静下来,仿佛戒指能吸走自己那过于波动的情绪。
  但这次却不可以了,因为戒指居然不在食指上!湘儿惊得忙抽出右手,不见了!水玉戒不见了!她急得坐了起来,掀了被子找寻,可戒指并不在床上。于是,她又下了床在屋内各处查找,仍是不见水玉戒的影子!
  在哪儿?到底丢哪儿了?今早还戴在右手食指上的,怎么到了晚间就不见了呢?回忆着今天一整天去过的地方,兀的,一个可能性窜入脑海:西院!
  再三思忖,没错,多半是落在那儿了。怎么办?要回去拿吗?必然是要拿回来的,那可是月给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丢了。可是,那地方……而且现在还是晚上,白天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要是现在去,保不准会给吓抽过去。要不,明天携了人去?不,不行,那地方古怪得很,必定藏着什么秘密,带了人去反倒会出岔子。也不能让那两丫头知道,要是她们知道自己没事跑去那种地方,日后定会更加严密地看顾自己,恐怕耳根子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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