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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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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之拱手低回:“是的,皇上。”
  沐思寰笑道:“眼看这些小的都成了家,朕都觉得自己老了。”
  于是之忙低回:“皇上九五之尊,必能千秋不朽。”
  沐思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朕也该备份像样的贺礼,不能亏待了你。”
  于是之忙道:“臣惶恐,皇上如此厚爱,臣受之有愧。”
  沐思寰笑着挥了挥手:“爱卿常年驻扎边关,抵御北方蛮族,当受之无愧。”
  于是之恭谨道:“为陛下分忧,本就是臣等职责所在。”
  “好了,爱卿刚回未城,想必有一堆事情等着安排,朕就不留你了。”
  闻言,于是之忙叩首行礼谢恩,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兵符,沐思寰嘴角犹带笑意,老家伙倒也是个聪明人。此番主动交出兵权,着实省了他不少功夫。
  于家和宋家联姻,于老将军更是从此隐退,皇上体恤,命礼部着手准备两家亲事,定要办得风光体面。
  吏部近日空闲,卫淳便被安排到了礼部,帮忙处理诸多事宜。
  礼部尚书陆文夫,本就是卫家姻亲,所以多少会照顾着些。见卫淳忙了好几日,便放了他半天时间,回府休息。
  因连日的忙碌,卫淳想活络活络筋骨,遂没坐马车,准备独自步行回去。
  府衙靠近皇宫,和青衣巷是一东一西,中间要经过街市。
  走在街市上,蓦地就瞧见一个摊贩,正在卖冰糖葫芦。他停了下来,看着那一颗颗红色的果子,想起一件事情。
  拿出袖中物什,白色的玉佩雕刻细致,一看便知是女人所戴之物。犹豫了片刻,他终是开了口。
  相府,湘院
  湘儿拿了个信封,正小心地将豆子放入。
  银妆在旁不解道:“小姐,你直接去见殿下不就行了?作何要这么麻烦,还书信往来?”
  湘儿睨她一眼:“你懂什么?从现在起,我要矜持些。”
  银妆嗤笑道:“矜持?那小姐做什么要送红豆?”不正暗喻相思吗?
  湘儿不理她,兀自拿了信往外走去,她要亲自把它交到信差手中。
  行至花苑,却见卫淳从远处走来。她心情好,便不由地想捉弄捉弄别人。躲在假山后,本想出声吓唬他,却发现他神色有些紧张,手里还拿了包东西。
  待他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才瞧清,那不是糖葫芦吗?怪了,嘴上说不喜欢吃,那为何还要买回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小子,竟然都没有发现她。看来,是心里头搁着事儿了。
  糖葫芦,糖葫芦……想着想着,她渐渐笑了起来,再看向卫淳的背影。看来,云婀的好日子,要到了。
  屋里,云婀正在调试香片。时至初夏时分,蚊虫渐渐增多。他就寝的书房,环境清幽,蚊虫最是喜欢。怕他晚上会被虫子叮咬,睡得不踏实,所以她拿了很多驱虫的香片,希望能调出一种清淡的味道。既驱蚊虫,又不会让他感到闷热难受。
  忙了一天,总算是调出满意的了。记下方子,她复又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往书房。趁他回来之前,先把香炉点上,这样他一回来,便能直接睡了。看他平日事务繁忙,要是晚上再睡不好,人会消瘦的。
  才端起香炉,想要出去,却蓦地瞧见卫淳,正从门外进来。她心中一惊,差点将香炉摔下。
  成亲这么久,姑爷几乎从未踏入这个屋子,香梅自是为小姐感到高兴,便悄然退了出去,复又将门带上。
  突然跟他共处一室,云婀心中颇为紧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要拿换洗的衣物?你等等,我这就去拿。”说着便急急进到里间,打开衣柜,取出叠好的衣物,边走回外间边道:“我还准备了一些香片,晚上放香炉里熏着,可以驱蚊虫。味道很淡,你先用用看,如果不喜欢,我再重新调。”想了想,复又道:“被褥要换吗?对了,需不需要再让人把席子清洗一遍?晚上睡着会舒服一些……”
  看着她自顾自忙碌的样子,卫淳眼中忽而带上些许笑意,浅得不易察觉。轻咳两声,他淡道:“今晚,我不睡书房。”
  云婀兀自说着,突然听到这句话,忙诧然看向他:“你……方才说什么?”
  卫淳有些不自然了:“这是湘儿让我带给你的。”将手中纸包递给她。
  湘儿?云婀不解,打开一看,竟是冰糖葫芦!可她并不喜欢这些,湘儿应该知道的。猛地,她抬头看向了他。
  卫淳被她瞧得越发不自在起来:“怎么?不喜欢吗?那我替你拿回去。”
  云婀忙摇头道:“不,喜欢!”眼泪渐渐流了下来,她低低道:“谢谢。”
  卫淳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了,犹豫半晌,终是叹了口气,取出袖中玉佩。执起她的手,将玉佩递到她手中,放柔了声音:“别哭了。”




☆、罚跪

  “小姐,方才我去厨房拿早膳的时候,碰到了香梅,你猜她都说了什么?”屋里,银妆边替湘儿盛粥,边如是说道。
  湘儿接过瓷碗:“说什么了?”
  银妆附在她耳边低道:“大少爷他昨晚没睡书房,和大少奶奶同睡一屋了。”
  湘儿喝着粥,却并未感到惊奇:“早猜到了。”
  正说着,便见红玉走了进来。行过礼后,她方才低道:“小姐,夫人请您去往前厅。”
  娘?去前厅做什么?湘儿咽下嘴里的东西,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红玉低回:“奴婢不知,夫人只让您立刻去一趟。”
  草草地吃了两口,湘儿应道:“好,那我现在就去。”
  并未让金妆和银妆跟随,她独自跟着红玉去了前厅。
  一进大厅,便瞧见曹全,湘儿诧然道:“曹公公?”
  曹全看到她,即笑道:“卫小姐,有礼了。”
  蕙兰笑着拉过湘儿:“总算来了,人家曹公公可是等你很久了。”
  曹全笑道:“都怪咱家来得早了。”
  湘儿不解道:“曹公公,找我有事吗?”
  曹全笑道:“唉哟卫小姐,咱家能有什么事找你?是皇后娘娘让我宣你进宫的,她想见见你。”
  湘儿听罢,狐疑起来。皇后想见她?为什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是不想去,但表面上仍只得笑答:“既然是娘娘的旨意,那湘儿不敢耽搁。公公,这就走吧。”复又转身对蕙兰低道:“娘,我先去一趟。”
  蕙兰点了点头:“凡事谨慎些,别惹祸。”命红玉将二人送出了府。
  进了宫门,与前几次不同,之前都是徒步走往凤仪殿,可这次却备了软轿。让湘儿不禁再次猜疑,皇后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站在轿子前,她低声询问曹全:“敢问公公,娘娘此次找我,所为何事?”
  曹全掀开轿帘,笑道:“卫小姐还是先上轿吧,咱家跟你担保,不是什么坏事。”
  不是什么坏事?这可难说。保不准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坏事,在她眼里就是了。无奈地上了轿,还是见机行事吧。
  入了凤仪殿,皇后还是如从前那般雍容华贵,端庄得体。
  湘儿规矩地行了礼,才要起身,却已被她扶起,姚琴笑道:“虚礼就免了,快,让孤好好瞧瞧。哟,这脸蛋倒是越发地标致了。”
  湘儿微低了头:“娘娘说笑了。”
  姚琴拉她到了榻上,笑道:“要是有你这么个孩子,常伴孤身侧,说笑说笑又何妨?孤心中宽慰,自然比什么都好。”
  湘儿低道:“娘娘身份尊贵,湘儿又岂敢逾矩?”
  姚琴凤目扫向曹全,他立刻会意,领了宫女太监,一道出了大殿。屋内,只余她们二人。
  姚琴看向她,凤眼带笑:“孤说你没有逾矩,便没人敢说你逾矩。”
  湘儿仍是低了头:“娘娘说得是。”
  端起茶盏,姚琴笑问:“之前孤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闻言,湘儿忙站了起来,低回:“湘儿愚钝,不知娘娘所指为何?”
  姚琴揭开茶盖,捋了捋茶沫儿,浅笑道:“不要跟孤打哈哈,孤知你是个聪明人,又怎会不明白孤的意思?”
  湘儿屈膝道:“臣女浅薄,不敢妄自揣度凤意,还望娘娘责罚。”
  听她言辞间百般闪躲,姚琴眉眼渐露不悦之色:“既然你非得装聋作哑,那孤也就把话挑明了。孤膝下只得谦儿一个孩子,你若能嫁给他,孤自然不会亏待你。”
  湘儿听罢,忙双膝跪地:“娘娘,臣女何德何能?蒙娘娘赏识,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而现今,又怎敢奢望嫁给太子?”
  看着地上所跪之人,姚琴浅啜香茗,眼角瞥向她:“听说前段日子,你去了趟祁山?”
  湘儿心中“咯噔”一下,忙低回道:“只因个中有些缘由,确实去过。”
  “嘚!”茶盏重重地搁在了矮几上,姚琴笑意已退:“你的缘由,莫非是云羲那孩子?”
  湘儿神色诧然,她是怎么知道的?罢了,不管如何,既然她已知晓,那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实话实说吧。想着,便伏首低道:“娘娘,感情的事,本就不可以勉强。臣女心中已有所属,还望娘娘您成全。”
  “成全?”姚琴嗤笑一声,“你要孤成全?听听你说话的口气,比我还像个娘娘了。”
  湘儿忙回道:“臣女不敢。”
  姚琴看她一眼,眸色渐沉:“好你个不敢,莫非你也跟其他人一样,瞧不起孤的谦儿,认为他是个残废?”越说,眸色越发暗沉起来。
  湘儿忙摇了摇头:“臣女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就是见过,也绝不会如此看他的。”
  姚琴沉默半晌,忽而轻笑一声:“呵,这满朝的文武,都说老三好。如今连你这丫头,也知要趋炎附势了。”
  “臣女不敢……”湘儿忙低声辩驳。
  “啪!”未等她把话说完,姚琴已重重拍上矮几,“别跟孤来这套!”起了身,她踱到她身边,“孤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你是孤看中的人,你要是不肯嫁给谦儿,那也就别指望能嫁给别人!”
  湘儿额头叩地,恳切道:“娘娘,臣女不过是心有所系,为何娘娘执意不肯成全?细数未城闺秀,名门之女亦不在少数,何意非得选中……”
  “因为你的家世,因为你的相貌。”姚琴蓦然打断她,“这就是你的命。”俯视地上所跪之人,她语调淡然:“你真那么喜欢他?”
  湘儿低道:“只望娘娘成全。”
  火气渐盛,姚琴语调上扬:“你要是真喜欢他,那就证明给孤看。来人!”
  曹全应声前来:“娘娘有何吩咐?”
  姚琴怒道:“去敬事房,拿铁链过来。”
  曹全常年随侍她身侧,自然瞧得出,娘娘此刻怒气正盛,急忙领了吩咐出去。
  眼角瞥向湘儿,她淡漠道:“跪得越久,孤就越能体会到你的心意。成不成全,不在孤,在你自己。”
  湘儿跪在地上,终是没有答话。
  凤仪殿外,曹全早就找了处空地,摆上数根粗粗的铁链:“卫小姐,你不要怪咱家,一切都是娘娘的旨意。”比了比地上的铁链,“请吧。”
  湘儿浅浅一笑:“有劳公公了。”
  跪铁链,是宫里惩罚人的一种手段。铁链参差不齐,跪在上头,要比跪平地难受得多。一个时辰,便能让人的腿酸疼不已。
  湘儿是从巳时五刻开始跪的,一跪便跪到了酉时。
  宫内布局,主轴线上是几大重要殿宇,包括宣政殿,勤政殿,文华殿等。而养心殿位于东侧,凤仪殿则位于西侧,两处相隔甚远,取意“龙震东,凤翔西”。凤仪殿三面植树,环境清幽。也因此,湘儿从上午跪到下午,都没有人知道。
  凤仪殿内,曹全躬身问道:“娘娘,都日落了,您看……卫家那边,好歹得给个说法不是?”
  姚琴看向窗外:“倒是个倔强的丫头,这平常人跪上两个时辰,便已捱不住,她却足足跪了四个多时辰。呵,孤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时?去趟卫家,就说这孩子今晚宿这儿了。”
  曹全领了吩咐,复又出了大殿。




☆、雨中病倒

  头阵阵发晕,眼中所见之景,都好似蒙着一股热浪。汗不断滴落,脸颊更因日晒而通红一片,一种不正常的红色。
  初夏时节,日头已相当毒热。几个时辰跪下来,体内水分不断挥发,她已几乎要脱水了。
  口干舌燥,喉咙火烧一般,沙哑疼痛。腿早已麻得没了知觉,也好,起码不需忍受疼痛了。现在的她,哪怕再加上星点负荷,都会倒下。能咬牙撑到现在,全凭着一股意念。
  似乎是在可怜她,天终于不那么晒了。因为,夜幕开始降临。没了毒辣的日头,她全身都松了下来,觉得舒服不少。头不再那么疼,视线也渐渐清晰起来。就是心脏的跳动,也要平缓得多,不似先前那般杂乱了。
  可夜凉如水,随着夜色的加深,风也渐渐变得寒凉起来。刚经过一日暴晒,温度骤降,她又怎能受得住?
  风吹得久了,寒气入体。一热一冷,心便开始绞痛。咬了咬牙,她微蹙双眉,继续跪着。
  前一刻还同情她的老天,此刻却又不作美了。疾风起,骤雨降,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典型的夏夜。
  雨打芭蕉,鸟啼虫鸣,荷塘月色,碧草翠竹,这美丽的夏夜景色,在她看来,却无疑是雪上加霜。
  雨淅淅沥沥,颇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发髻被染湿,雨水顺着发丝流下面颊。脸上胭脂尽数褪去,更凸显出苍白的面色。薄薄的夏裙,早就被雨水打得湿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她就像一朵芙蓉,被雨水浸透。柔弱,却又美丽。
  凤仪殿外,曲折的回廊之上,有个坐着轮椅的男子。看着院中所跪之人,似是个女子,他问向身边男子:“那是谁?为何要跪在雨中?”
  男子低回:“似是惹恼了娘娘,被罚跪了。”
  “母后吗?”看向雨中女子,她的身影是那么单薄,他浅道:“拿把伞给她吧。”
  体温不断散失,每一滴雨水,都像要带走那所剩不多的热量。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冻住了,皮肉早已失去知觉。
  雨水滑过柳叶细眉,复又顺着长长的睫毛,不断滴落,像珠帘一般。可掩藏在珠帘后的,是双失了焦距的眼瞳。她的视线已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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