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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作者:风撼扉(腾讯vip12-09-4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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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怀则来信,简单地说了两句,让她注意身体,天凉了要添衣裳,夜里风冷记得盖好被子,不能吃生冷,不能吃辛辣……都是些家常的话,却也暖心,好像一个温柔呵护着她的哥哥。


    翠浓在怀远将军府照看伙夫夫妇,郝管家来信,一切妥当,让她不要挂心。


    王强跟着肖余生学习武艺,学习兵法,又有薛大夫不断地给他针灸,那条腿也渐渐有了知觉。


    秋天呵,田里黄橙橙碧莹莹一片,是丰收的季节,到处都可以闻到甜美的粮食味道,还有丰硕的瓜果蔬菜。百姓和乐,将士们也安心。


    所有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仓亚,再也不需要她了。


    月悉华噗地吹熄了火烛,挑开帘帐,和衣在□□躺下,望着满天耀眼的星辰,明天,该是个好天气。


    一夜好眠。


    清晨朝阳初升的时候,火红的阳光照亮了整个营帐,帐外是漫山遍野的野菊花,黄的,白的,橙的,紫的……单朵的,并蒂的……在艳阳下摇曳生姿。


    一匹快马自军营正门疾驰出去,月悉华一身红衣跨坐马上,犹如一朵燃烧正盛的烈焰。


    身后是守卫的喊叫:“怀远将军慢行,记得午膳时回来,小的等您回来下棋——!”


    马儿撒开了蹄子快跑,像是许久未得解放似的。身后的呼喊声渐渐消失,月悉华唇角微勾,笑得轻松淡然。


    楚怀昀,我曾经答应过你,不离开。现在,你登上了皇位,俯瞰天下,再不会有人会伤害到你……


    该是走的时候了!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秋日的沧水滚滚翻腾,正是雨季时候,江面比平时高出许多,岸边几朵野菊花舞动,间或有金黄的细长花瓣落入水中,被潮水一打,或是沉入水底,或是顺着水流飘远。


    月悉华牵着马,缓缓在江边行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从没有这样轻松过,没有负担没有感情的羁绊,一切,好像又回到那个遥远的小岛上。


    丝丝凉风拂在脸上,带着苦菊的清香,这苦菊最是去火,有心想摘两朵,却也觉得没用处,现在她四处流浪,哪里用的上这些。




一直在等她

身边是碧波荡漾,脚下是翠色的青草翻腾。空中一只孤鹰飞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迹,确实给人划破长空之感。


    不远处有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还有咔嚓的马车车轮滚动声,像是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她加快脚步走过去,只见一条褐红色的大道,不时有马车疾驰而过,留下滚滚烟尘。


    马车过后,一个身穿麻衣的半大小子从尘烟中露出来,他呛咳地难受,一双眼睛紧紧眯起,用袖子狠狠擦了把脸,这才重新捡起地上的包裹继续前行。


    月悉华快步走上前去,拍了他的肩膀,等他诧异回头,她温言笑道:“这位小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半大小子眨眨眼,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两转,这才幽幽道:“过了前面的桑林,就是禹城。”他狐疑一笑,“看你不像是云塞人,来边境做什么?”


    原来已经到了云塞了。月悉华了然地点头。


    想到那个淡蓝色出尘的人,她微微一笑,俯下身从袖中掏出一块银锭交给小伙儿,柔声问道:“小哥知道,从这里往云塞京都怎么走?”


    小伙傻愣愣地看着伸到面前的银锭子,迟迟不敢去接,手指在唇上抹了一抹,终是笑开来,伸手接了,月悉华的问话一出,小伙瞪大了眼,惊疑道:“你要去京都?”


    “小哥可知道京都怎么走?”月悉华好笑地摇头,不理会他的惊疑,径自问道。


    小伙反应了半晌,这才摇头晃脑,轻叹道:“从这里到京都途径禹城,顺城,郡城,才能到京都炎月都。”


    “炎月都?”月悉华惊疑,以前从未听过云塞京都的名字,乍听来确实像是宗教国家的地名。告别小伙,她快马入城,直往都城炎月都赶去。


    炎月都,正如其名,城墙上高高悬着一个月牙的标记,又拉着人问了路,这才找到盛名的国师府。


    国师府在都城正中,宫城边上,壮丽的门口有两名白衣侍卫把手,侍卫衣衫素白,像是宗教服饰。月悉华上前问了礼,其中一名侍卫转过头来,眉头蹙起,望着眼前这个清丽的红衣人,口中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


    月悉华无奈摊手,在边关的时候还好些,大部分人都精通两国的话,越往里深入,这些人说的话她就听不懂了,像是蒙古语,又像梵语。


    侍卫见她不懂,无奈地摇摇头,向另一位侍卫交代了什么转身走回府里,不消一会儿,领出来一位瘦小的老头,也是一身白衣,只是比侍卫多带了一条镶着珍珠的缎带。


    像是府里的管家。


    “这位小哥打从哪里来?”他躬身行了里,右臂折叠放在左肩上,是标准的云塞礼。


    月悉华微微一笑,温言道:“我从仓亚来,找国师,他在吗?”


    “国师尚未回府,你是?”他晶亮的小眼睛在月悉华身上看了又看,忽而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你是仓亚将军吧,国师有交代,若是仓亚将军找他,要好生招待着,你且随我进来吧。”


    原来,严迦买一直在等她。




女装

管家招待周到,将月悉华领到客房梳洗休息。直到傍晚时分,严迦买才从宫中回来,他回来的时候,月悉华正趴在凉亭的栏杆上瞧着湖里活蹦乱跳的金鱼。


    “悉华终于来了,让我好等。”他微微一笑,缓步踏入亭中,一点碎发飘在额前,更衬得他面容白皙,美艳不可方物。


    可就是这样漂亮的人,却让人生不出一点杂念,更不会将他和女子混为一谈。与他站在一起,相比较起来,月悉华更容易让人想成女子。


    “国师国事繁忙,悉华不该来打扰。”月悉华闻声回眸,柔声轻笑,“只是悉华答应了国师要来探寻身世,正好此时无处可去,便来投靠国师了。”她眼眸一眨,显出几分促狭来。


    严迦买温柔地笑道:“悉华可是已经了了心愿?”


    “心愿已了。”她说。


    如今的她,没有任何牵挂,身在哪里,心便在哪里,如果还有心的话。


    “今日天色已晚,悉华还是早早休息,改天我带你去见月家主事。”严迦买轻笑道,冷风吹起,他伸手将月悉华飞舞的发丝拢于脑后,动作自然,仿佛两人认识了许久,更不让人生厌。


    月悉华侧目望着他莹润的指尖,了然地点头轻笑:“听国师安排就好,悉华这次来也不赶时间,什么时候都可以,正好在云塞转转看看。”


    管家过来请两人去用晚饭,两人这才离开凉亭,走回餐厅用膳,细心的管家安排了云塞的特色菜,想让月悉华尝尝鲜。


    在国师府中住着的日子很是清静,月悉华不禁迷上这种生活,平时带上两名侍卫到云塞街上转转,领略风土人情,碰上严迦买闲着的时候,就和他下下棋,说说话。


    这天,黄衣道士来访,休息了数天的月悉华终于要面对自己的身世,道士看到她有一瞬间的惊讶,紧接着便是满心欢喜,先是执起她的手把了脉,这才笑道:“上次看你神色不太好,今天看来,已经好多了,身上的旧伤也都痊愈。”


    面对这个由可能是这具身体亲生父亲的人,月悉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先前还好,总是借着别的原因躲开,现在既然打算前来调查清楚,自然是没有理由再躲,她低低笑道:“多谢先生关怀,悉华这次来云塞,就是为了探寻身世,也许……能了了先生的心愿。”


    道士没再说什么,只是一双眼睛亮地放光,让人不由得伤怀。


    严迦买牵了马匹来,轻笑道:“悉华还是换上女装吧,如今你已不是楚怀昀的侍卫,更不是仓亚将军,又何必拘束自己,整日穿着男装走动。”


    一开始她只是为了方便,现在听严迦买的话,确实没有再穿男装的必要了,换回女装,正好可以和以前的生活画上句号。


    乖顺的侍女立刻去备了女装来。衣衫是云塞的样式,前襟敞开,露出鹅黄的裹胸来,服帖的裙摆到了膝下开始敞开,正像是盛唐的服侍,雍容中带着些许素雅,正好将月悉华沉静的气度衬出来。




月氏祠堂

上了马车,月悉华眯眼假寐,月家似乎并不在炎月城中,马车行了半日才到地方。


    巍峨的府邸立于山间,如果不是严迦买带路,月悉华根本就看不出这个地方还有一处宅院,月家到底是云塞的大家族,宅院从山这头铺向山那头,极尽华贵。


    入了宅院,有丫鬟将三人引入前厅,又奉上茶水,却迟迟不见有人来接待。


    月悉华端着茶盏站起身,好奇地看着厅中的摆设,古木的家具沧桑却不显陈旧,这摆设似乎千年万年都不曾动过一样,诉说着家族的古老历史。


    触手碰到,她只觉得心绪一荡,一种淡淡的熟悉感冲入心间。


    严迦买和黄衣道士静静地坐着,只听一声茶盏碰撞的清脆响动之后,严迦买轻声道:“叔父和月家也该多走动走动,毕竟,这也是婶婶的意愿,她过世已久,我严家和月家总是这样僵着,她在黄泉之下也难以安心。”


    他话音一落,屋中又陷入寂静,黄衣道士只是轻叹一声并没有回答。


    屋外传来踢踏的脚步声,月悉华缓缓转回身子看向屋外,只见一行人走入院中,打头的是一位宫装妇人,玫红的衬裙,外罩素白的轻纱,行动间轻纱舞动,形态雍容华贵。


    等走的近了,才看到这雍容妇人的样貌,圆润的鹅蛋脸,面容白皙,一双狭长的凤眼上挑,透着威严。


    “听闻国师找到了身有半月标志的女子,可是真的?”那女子先是像严迦买恭敬地行了礼,又在丫鬟的服侍下在首位就坐,这才娓娓说道,略微沙哑的声音沉稳有力。


    严迦买微微一笑,放下茶盏,唤过月悉华,轻笑道:“月夫人寻找下一代家主也找了三十余年了吧,自从家婶过世,遗腹子流落民间,到现在也不曾遇到,是吗?”


    月夫人缓缓点头,犀利的眼眸望向月悉华。月悉华温柔一笑,微微颔首行礼。


    她收了目光,挑眉温言道:“国师所言,是这位女子?”


    “正是。”


    从这一行人进来,月夫人都不曾望向黄衣道士一眼,此刻她迟疑地忘了月悉华半晌,这才缓缓转眸问黄衣道士:“姐夫可确定过?这女子是你和姐姐的孩子?”


    “是还是不是,试试便知。”黄衣道士礼了道号,温言道。


    月夫人还未回话,随她一同进来的一名黑衣老者从她身后走出,冷声说道:“月氏祠堂,哪里是随便一个人想进就进的,依老夫看,还是慎重些好,不要中了严家的阴谋诡计。”老者须发皆白,面容蜡黄,额上有三道深深的皱纹。只有一双小眼睛矍铄。


    而此时,他这双矍铄的双眸正定定地望着月悉华,目光中带着敌视的意味。


    月悉华缓缓蹙起眉头,这老人的目光看得她浑身发毛,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那月夫人叹道:“顾老所言极是,万事还是谨慎些好,只是这标记只有出生时和怀有身孕的时候才会显现,现在要确定这女子身份,只能打开祠堂,用炎月炉来试。”


    她面上虽然不赞同这老者,但是说话时目光闪烁。月悉华缓缓眯起双眸,想来,这月夫人和老者是一起的,似乎对她的身份很排斥。




迟早也是没落

一个壮年男子走上前来,原本宽松的宝蓝色衣衫穿在他高大壮硕的身上,显得有些紧致。只是他额头方正,厚厚的唇瓣挑开,微微一笑。处处都透着刚正不阿的感觉。


    他说:“夫人还是试试吧,我月氏一族因为没有族长,这近三十年来已经风崩离析,再这样下去迟早也要灭亡。”他眯起眼冷声说道,“打开祠堂又如何,总好过错过了真正的家主,让月氏因此衰落好的多。”


    “凌卫,你不要以为这两年轮着你看守祠堂,就在这里大放厥词。”顾老冷声斥责道,一双眼睛却扫着月悉华。


    月悉华被看得不耐,终是忍不住怒火,冷声叹道:“国师,看来月氏也不过如此,自家的事务都还没有理清,谈什么守护云塞,不过是个空皮囊罢了,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这里耽搁,速速回去才是。”


    严迦买了然点头,朝着正在争论不休的三人友善地行了礼,轻叹道:“月夫人,若不是我执意相邀,悉华未必会来,如今贵府又如此冷眼相待,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们这就离去,告辞。”淡灰色的眸光微闪,面容带着冷凝的色调,想不到这样出尘的人竟然也有这样凌厉的时候。


    话已至此,黄衣道士率先出了屋子,他缓缓摇头,叹道:“罢了,悉华是我的女儿,我自己认得,即便不入月家,内子的在天之灵依旧可以安好。”


    壮硕的凌卫连忙起身来拦,他一把拉住黄衣道士的手臂,焦急道:“润兄留步,我这就去开了祠堂,今天一定要验过,自从上一代家主嫁给润兄离开月家,到现在已经三十余年没有信任家主统治,若是再错过,月家真的要没落了。”


    月悉华不置可否,无声轻笑:这月家这个样子,迟早也是没落。


    原来,这黄衣道士名叫润,既然他是严迦买的叔父,那全名该是严润,倒是个温润的名字,他衬得起。


    月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是点点头,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堆满了和善的笑容,再没有方才的凌厉和威严,她走上前来,想要牵月悉华的手,却被她甩了开去。


    月夫人干笑两声,轻叹道:“就听凌卫的,暂且试试吧,姐姐一定不忍心让月家沦落至此,咱们也不能让姐姐的遗孤流落在外。”


    月家祠堂建在宅院的最深处,依山而建,前半部分还是红砖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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