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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作者:风撼扉(腾讯vip12-09-4完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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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家祠堂建在宅院的最深处,依山而建,前半部分还是红砖青瓦所砌,后半部分却是直接嵌进山体里的。


    凌卫走在前面,殿中墙体上镶着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将屋子照得犹如白昼,这淡蓝色的光晕更衬得仿佛身临仙境一般。


    穿过正厅,接着便是深深的甬道,甬道稍昏暗了一些,凌卫取了墙角的火把点燃,腾腾的火光驱散了周遭的昏暗,却也让甬道深处更显得幽深诡异。


    周遭的寒意让月悉华不禁打个寒战,她眉头深锁,对于这个月家,她实在提不起兴致,印象也不好,想到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心中无限凄凉,如果她真的是月家后裔,临死都不能认祖归宗,而且到了这个时候月家还对她有些排斥,说来,也是可怜人。




严润之女?

甬道尽头,有一排高高的案台,直占了这大殿的三分之二,案台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木牌位,最前方有一樽红底牌位,红底黑漆,看起来比其他的要新上许多,但仍然落满了灰尘。


    上面刻着清晰的墨黑大字:月依。


    黄衣的严润缓缓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在那牌位前躬身行礼,灼灼的目光透着无尽的温柔。月悉华哀叹,想来,这就是她的母亲了罢。


    近几日听的多了,也隐约知晓,当年少年意气风发的严润和刚即位的月家家主月依上演了一段生死之恋,然而,几番周折间终是没有有情人终成眷属,恋情以月依的去世终结,她甚至都没能看到新出生的女儿一眼。


    严润清朗中带着沉痛的话语拉回了她的神智,他伸手温柔地摩挲着那红木牌位,丝毫不在意在场的众人,充满欲望的眼眸流转间,这些深沉的欲望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尽数转作专注和温柔,他轻声叹道:“依儿,当年你撒手离去,我又神伤做了这无欲无求的道士,可是……哪里能无欲无求,我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咱们的女儿,今天,我把她带来看你,她长大了……很聪明,很了不起,她是我们的骄傲……”


    他低声呢喃,这情人间的低低絮语从他口中说出,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透着浓浓的伤感。


    月悉华不忍地垂了头,和严迦买对视一眼,缓缓走上前去,也学着严润的样子在那牌位前恭敬地行了礼,转身对望向一脸凝重的月夫人,柔和地笑道:“炎月炉在什么地方,怎么试?”


    月夫人深吸一口气,终是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手伸到案桌下摸了半晌,只听咔哒一声,对面的墙体裂开一条裂缝,露出里面火光跳动的金兽炉。


    见识了严迦买可以在指尖挑出光芒之后,月悉华渐渐对这些新奇的东西有些免疫了,她已经懒得去想那火炉的青火为什么会久久不灭。


    “把手放进炉火中,如果你真是月家血脉,一会儿额上就会显出星月标记来。”月夫人温言道,只是眸光闪烁,想来,她还是不愿让月悉华试的,只是无可奈何而已。


    严润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红木牌位,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形,严迦买微微一笑:“月夫人,据我所知,悉华身上的标记并不在额上,先前信中已经说明,悉华是命定的云塞守护使,她的标记……应该在锁骨之处。”


    凌卫双眼放光,望着月悉华的目光灼灼。可月夫人和那黑衣老者却白了脸色。


    青色的火苗幽幽跳动,月悉华双眼微眯,试探着将手放在火上,却没有感到一丝灼烧的热度,立刻放下心来,缓缓伸展双手,周身都被一股暖流包围,像是被浸泡在温水里,又像是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下。


    一点亮光自锁骨间浮现,低头望去,一抹莹白的月牙闪出,正和她那天在客栈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却没有稍纵即逝,反而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势。


    她连忙收了手,不安地望向严迦买,原来……她真的是严润的女儿吗?




远得几乎忘却

“真相已经明了,夫人可看清楚了?”严迦买微微笑道,缓步走过来牵起月悉华略微颤抖的手,轻笑道,“月家该准备家主即位仪式了。”


    月夫人有些站不住,身子晃了两晃,她努力定住身形,双唇微微颤抖,终是一咬牙,领着身后的凌卫和顾老跪倒在地,行得是恭敬的拜礼:“月岩携顾老和凌卫拜见家主。”


    紧接着,便是额头扣地的啪啪声。


    确定了身份,月悉华也不好再跟着严迦买离开,只能暂居月家宅院。先前的月夫人月岩领着她把宅子里重要的人物认了一个遍。


    其他的暂且不说,月家的权利中心只有月岩,凌卫和顾全,也就是和月岩站在一起的黑衣老者。


    家主的即位仪式很繁琐,光是祭拜祖宗就让月悉华头大,一轮轮的礼行下来,双腿酸疼地厉害,夜里让丫鬟按摩了半晌才歇过来。


    月家算是母系氏族,除家主外的掌权者可以是男子,一般都是月氏女儿的夫婿,但是世代家主,必定是嫡亲的女子。


    在月依亡故之后,一直是她的妹妹月岩掌权,只是月岩是庶出,没有即位的资格,只能寻找她这个流落在外的继承人。


    说来,她的出现威胁到了月岩的地位,也怪不得一开始时月岩会对她冷眼相向。


    白天是繁琐的礼仪,夜深人静的时候,身处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宅院里,月悉华不免伤神,窗外是点点的□□,还有碧青的竹叶随风摇摆,风儿夹着菊香飘来,让她不禁想到沧水河岸。


    仓亚……离她越来越远了……远得几乎忘却。


    刚刚继任月家家主,就接到严迦买的急信。原来,这月家家主,还是要去拜见皇帝的。


    严迦买在信中也写了楚怀昀的近况,她怅然看着,也不知是该感谢严迦买的细心,还是……该怨他的多事。


    仓亚新帝即位,百姓富足和乐,国力更比先前老皇帝在世时还要强盛。


    楚怀昀广纳嫔妃,一时间,因为这些嫔妃的关系,朝中各个势力突起,一改先前丞相独大的局面。望着这条消息,月悉华了然轻笑,早知楚怀昀不会善罢甘休,定要扳倒白家,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


    先帝留有遗诏,要让庄妃带着腹中的孩儿殉葬,楚怀昀终是不忍,只是责令庄妃带发修行。说来,他还是心软。


    其实,先帝遗诏应该是让楚怀则即位的吧,只怕这一点已经被楚怀昀抹去,他从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这世间再没有像月悉华这样了解他的人了。他强势,却也自大到目中无人,要说他冷酷,却也有心慈的时候。


    月悉华无奈地摇头,他总是这样矛盾,明明不爱皇室的拘束和肮脏,还偏偏要争那张龙椅,想要站到权利的顶峰。


    离得远了,对他的恨意也渐渐减少,只剩下偶尔的怀念,一种淡淡的相思在心头萦绕。


     




拜见圣上

月岩定下日子,又像朝中递了奏折,一通繁琐的礼仪走下来,她终于在一众家人丫鬟的簇拥下乘着马车进京面圣。


    云塞皇宫不像仓亚一样处处讲求高贵典雅,而是充满了宗教的色彩,每一座宫殿都必定对应一段神话传说,如果站在宫中单听这些传说,也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月悉华恢复了女装,仿佛连女孩子的顽皮心性也一并恢复了一样,好奇地张望着宫中的建筑,让跟在身后的月岩不住地紧张提醒。


    “悉华……”忽而,一声低低的柔婉声音传来,扭头望去,正看到一众朝臣簇拥着那出尘飘逸的人缓缓走来。


    严迦买面上带笑,笑得清丽出尘,站在一众朝臣中,他像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的莲,让人忍不住想看,却又不敢染指。


    “国师也真舍得,让悉华在月家住了这么久。”月悉华快步迎上去,忍不住抱怨道。


    华丽的红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热情,跳脱。


    没有给他们寒暄的时间,有宫人前来催促,只说皇帝已经等得急了。皇帝身穿明黄的龙袍端坐在大殿深处,珠帘挡住了他的身形,只能看出是个中年男子,却看不清楚面容。


    “月悉华,新任的月家家主,这一代的云塞守护使?”殿上沉稳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传来,似乎是疑问,似乎又不是。


    月悉华恭敬地俯身,却没有行叩拜礼,只是像严迦买一样只是躬身将右手叠放在左肩上,躬身行礼。


    “悉华拜见圣上。”


    “你先前是仓亚的怀远将军,又带兵攻打过我云塞,又怎么当得起‘守护使’的称号?”皇帝缓缓问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月悉华忍不住想看清这皇帝的面容,毕竟,他才是楚怀昀真正的对手。她缓步向前走了一步,微微笑道:“悉华是哪里人什么身份都不要紧,先前,悉华是仓亚将军,自然要履行职责,保一方百姓安宁,现今悉华既然做了月氏的家主,自然也不会做出对云塞和月家有害的事来。”堂上的人没有说话,她柔柔一笑,叹道:“其实,悉华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国师而已,国师为云塞鞠躬尽瘁,悉华实在是不忍,这才同意回到月家。”


    殿前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玉石碰撞声,宫人挑开帐帘,露出那一抹明黄。皇帝缓缓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款步走下台阶,头上一方九旒冕下的珍珠流苏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摇晃。


    他说:“你倒也坦诚,那朕便问问你,若是仓亚再攻打我云塞,你可愿领兵出征?”


    流苏晃动间露出他莹白的面容,额头高宽,虎目圆睁,两撇八字胡到了尾尖上挑,他一说话,那上挑的胡须就微微晃动。


    月悉华颔首,复又抬起头来,棕黑的瞳眸光华流转,坦然望向渐渐走近的皇帝,轻笑道:“悉华以为,连年的征战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何不考虑和睦相处。”


    啪,是玉珠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声音从殿外传进来,异常清晰。


    却是殿外等候的大臣中有人摔落了玉牒。




这国威将军又是什么人?

隔得远远地就能听到殿外苍老又悲戚的声音,那人说:“皇上——!仓亚欺人太甚,不能求和啊!”


    又有人说道:“我云塞地少人稀,与仓亚为敌,并不是好的选择。”


    如今,战或者不战,只有月悉华和严迦买有资格发言,因为,只有他们才是真正到过战场的人,真正见过边境百姓的苦处,见过战场厮杀时的残酷和无奈。


    皇帝一双虎眸微眯,侧首道:“今天仓亚的战书已经送到,国师怎么说?”


    “战书?什么战书?”月悉华讶然抬头,想到面前人是云塞的皇帝,也不好多问,连忙垂眸敛神,只等出了宫好好问问严迦买。


    刚低下头,却听皇帝意味深长地一叹,冷声道:“仓亚下了战书,要让我们交出他们的怀远将军,悉华,你怎么看?”


    月悉华心头一凛,他还没有死心吗,现在找她做什么?


    楚怀昀早该知道她到了云塞,更会知道她归于月家一事。现在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有意刁难?


    月悉华清冷一笑,语带讥讽:“楚怀昀不过是找个借口征战罢了,皇上若是想阻他退兵,尽可以把悉华交出去,只是交出去之后仓亚会不会有所反应,悉华就不能保证了。”


    “不能!”严迦买神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皇帝笑道,“悉华果然好气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是战是和,朝中争论不休,既然国师和悉华都谏言求和,那便拟一份奏折来,明日朝堂在做决定。”他说着,眸光扫过月悉华,轻笑一声:“只是这求和的人选……”


    云塞皇帝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他想让月悉华前去求和,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月氏家主,又是云塞的守护使,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对仓亚的了解,和她……与楚怀昀的一段感情。


    月悉华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知晓这一段故事,不可能是严迦买说出去的,那么,就只有月家人,她继任家主,月家不可能不调查她的过去,其他的都可以瞒过去,而她坏孩子又流产的那段是决计瞒不过去的。


    严迦买与皇帝据理力争,要求他自己前去求和,皇帝只是一味地拖延,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什么道理来。


    更没有谈出个结果。


    却在这个时候,身在仓亚的探子回来汇报,仓亚朝中正在大放血,宫中内帷传出秘闻,原来皇后白黎的孩子并不是楚怀昀的,现如今,白黎已经被关入冷宫,楚怀昀借此彻底打压左丞相白顾卿的地位,朝中的势力分布立刻做了改变。


    也许,日后再没有丞相白氏,左丞相一职空置,而在这个时候,却引出仓亚的另一名神秘人物——右丞相凌禄公。凌禄公常年隐于朝堂之外,新进的朝臣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凌禄公,仓亚前皇后的兄长,楚怀则的舅父。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仓亚有左右两位丞相,又有护国和国威两位将军守护。现如今,月悉华知道了左右丞相的身份,又知晓护国将军黄立海是楚怀奉的舅父,只怕现在也不负存在了吧。


    不过这国威将军又是什么人?




和谈使者

私下里当做玩笑讲给严迦买听,却不料严迦买银灰色的眸子蓦然睁大,诧异地望向月悉华,直把她看得浑身发毛,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连忙伸手去摸。


    却引得严迦买一声轻笑,他这才娓娓说道:“悉华难道不知,这国威大将军正是三皇子楚怀昀吗?现如今他做了皇帝,只怕这将军之位要落到肖余生的头上,不过在仓亚,也只有楚怀昀和肖余生当得起。”


    果然,不出两日,又接到来自仓亚的线报,肖余生被封为国威大将军,掌云塞一半兵力,爵位世袭。


    仓亚举国兵力的一半,那就是百万之众,楚怀昀好大的手笔。


    呵,月悉华轻笑,手中端着白玉的琉璃杯,天边挂着的月牙浅淡,稀疏的月光落在琉璃杯上,映出一片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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