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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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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显苍白,中等身材,微胖,五官很普通,唯一让温文多看了一眼的,是他那稍微比常人显得阔大的嘴。青年一见这个人,马上朝丫鬟们挥了挥手。
  丫鬟们下去后,青年迫不及待的就吩咐下去:“大管家,二弟的事先不能让老太君知道,一会你吩咐下去。这位小兄弟救了二弟一命,一会你带他下去,安排在紫竹阁,不可怠慢了。”
  
  青年人吩咐完,又朝向温文道:“请小兄弟先跟大管家去歇息,吃点东西再梳洗一下,稍后我再找你。你看可好?”
  
  温文赶紧学着大管家的样子行了个礼,道了声谢,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令弟的药该换了。虽说耽搁一下也没什么,但最好不要超过半个时辰。”说完看了一下青年稍显错愕的神情,没等青年回答便跟着大管家下去了。
  
  大管家看了温文那不卑不亢,成熟的言谈举止心内着实诧异了一下,但面上没表现出什么来。出了思慕斋,又走上了鹅卵石路,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紫竹阁,原来是紧挨着的一个院子,里面的一应摆设俱全。
  
  大管家边把温文带到屋里,一边告诉温文:“这原是为表少爷准备的屋子,现如今表少爷中秋节放假,回他本家了,过阵子才能回来。这位小少爷且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丫鬟去找我。翠兰、翠英,好好伺候着,这是我们家的贵客。小少爷,老奴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大管家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翠兰、翠英两个丫鬟,此时赶紧上前接过温文的背篓,沏上茶,又吩咐屋外的小丫鬟去端点心。温文坐着没动,到目前为止,互相姓甚名谁皆不知,虽说不上怠慢,可也没把自己太当回事。不过谁让主子碰上了九死一生的事呢,自己一小孩的医术确实也让人心里没底啊。这样想着,温文渐渐有心思观察这个屋子来。
  
  座北朝南的屋子,南边一溜儿开了轩窗,正中是从屋檐直开到底的屋门,六扇门板全部敞开,在正午太阳的照耀下,屋子里很是敞亮。屋子正中,也就是温文正待的地方,有一个敦实的红漆木桌子,隐隐有股香味,周围摆了同色同质的三脚圆凳,靠北墙摆了一个雕花镂刻的长案,长案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山水图和一幅对联,长案旁是一对圈椅,长案上只摆了两盆兰花。西边摆了一列博古架,架上只稀疏摆着些造型各异的瓷瓶,透过缝隙可看到靠墙是一排书架,书架上满满摆放着书籍,书架前是高背椅子和书桌,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东边挂着暗青色的帷帐,没看到屏风,后边应是卧房。
  
  温文打量的功夫,身量较高,眉眼很是阔朗明亮的翠兰过来施了一礼道:“小公子先洗漱沐浴一下,然后用过膳再休息。好不好啊?”话语里带着一种对待顽皮孩子的诱哄口吻。温文抬了抬眼皮瞄了她一眼,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这个小身板可真不好让人行事呀。
  
  且不说温文过了大半月的野人日子后,终于享受到文明些的生活待遇。思慕斋这边,已经由宽脸黑膛的仆人领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来。青年人一见,赶紧迎了上去,抬手拱了拱,有些急切的道:“李大夫,赶快看看我二弟的伤口,乃是被五步蛇所咬。”
  
  李大夫还微微有点喘呢,还了一礼,顾不得歇息,赶紧走到床前,拆下温文的简陋绑扎查看伤口,伤口已不流血了,只有颜色还微黑,然后有些微的肿胀。李大夫不禁大感惊奇,药也没换,就原样包扎了。转身看着青年,很是欣喜的道:“二少爷已经无碍了。被五步蛇所咬,能处理得如此干净利落是老朽平生仅见。其他人不是死就是残,被咬部位能够完好的极少。若是老朽当时在身边处理,可没有把握保住二少爷的这条腿。这药用得很是高明,闻这味道,不像是我们医馆里都有的,还请大少爷继续用相同的药。额…。。听刚才徐全说是个小大夫?”
  
  青年人大大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呵呵一笑道:“的确是个小孩,而且看样子也是极聪颖的,只是他现在去洗浴了,哪天有机会介绍李大夫认识一下。”语气里似是笃定温文不会马上走似的。李大夫看他这样说,便也没多留,又由接他来的徐全送走了。青年吩咐少年不要乱动,转身出了思慕斋,朝着紫竹阁走来。
  




☆、落脚徐家

  这时温文还没洗浴完,翠兰给主子上了茶,肃立在一边。“他洗浴谁在伺候?”青年人喝了一口茶,盯着翠兰。
  
  翠兰忙曲了一下膝说:“小公子不让人伺候洗浴,奴婢便让翠英在门外等着招呼。”
  
  “嗯”青年也没多想,边喝茶边慢慢等着。
  
  大约一刻钟后,洗浴穿戴一新的温文从西厢房走了过来。青年人抬头一看,不禁被镇住了:只见一个清冷冷的小公子飘飘然走了过来,白嫩嫩的瓜子脸上一双幽深的黑眸,望一眼能让人溺毙,眉心正中长了一颗红色美人痣,小巧高挺的琼鼻下是一副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口。是真正的樱桃小口。一个男孩子脸上长了这么小的嘴巴很是让人无语。虽然男生女相,但身上那股飘渺清冷的气质却使得整个人看去像下凡的小仙童,不容人亵渎。
  
  温文没想到青年那么快就过来了,还以为出了新情况,上前拱手施礼道:“公子,找我可是有事?”
  
  青年这才回过神来:“啊……是,我是来看看小兄弟洗漱好没有,一起去二弟那吃点饭吧。真是失礼,我还没介绍过自己呢,我们家姓徐,我名徐之祥,我二弟徐之瑞,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温文。”
  
  “那好,温兄弟,我们先去用膳。”徐之祥很是客气的引着温文到了思慕斋,马上招呼仆人上菜,又把徐之瑞从床上抱起,坐到了桌子旁。
  
  温文一瞧徐之瑞的腿弯处还绑扎着,赶忙过去松开了,又低头瞧见伤口处带着血的绑带,明显被重新绑扎过,但又没处理。温文疑惑的抬头瞧了一眼徐之祥,徐之祥带点不好意思的说:“刚才药被温兄弟带走了,所以便没换。”
  
  温文赶紧吩咐旁边伺候的丫鬟去拿她的小背篓。徐之瑞从温文进屋起就愣愣的没开过腔,他没想到洗浴干净的小叫花子会这么漂亮。待温文从他腿旁起身,转到桌子对面坐下后,他抬头对着他哥就喊:“大哥,我要他做我的小厮!”
  
  温文听到窒了一下,他妈的,救了你的命,还要给你做奴才伺候你?徐之祥看到温文瞪过来的那一眼,赶紧朝徐之瑞喝道:“不得胡说,温兄弟救了你的命,也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怎可为仆?”又转向温文,温言道:“温兄弟别介意,我二弟是喜欢你才这么说。我们先用膳吧,用完膳再用药应该无碍吧?”
  
  温文瞧着丫鬟用风一样的速度送来的背篓,咧嘴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懒洋洋的吩咐:“捣药臼,干净布条。”
  
  徐之祥也不禁有点讪讪的,他面对生意上再难缠的客户也没觉得这般无措过,可对着一个举止像成人的小孩子却老觉得有压力,特别是被她那清冷明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目光一瞧,更是有点心虚。
  
  包扎好又让丫鬟把药熬上,终于开始温文在这世上第一餐正儿八经的用饭。要知道前半个多月只能是充饥,那食物味道可从来不是温文能考虑的。这么用心烹调的食物,让温文的心一下子温暖充盈起来,有了终于为人的感觉。
  
  徐之瑞一直用他那圆的不能再圆的眼睛,滴溜溜瞧着温文进餐。温文不用人招呼,自己给自己先盛了半碗浓白香滑的鲫鱼汤,虽然大口却也不显粗鲁的喝完,才开始一口馒头一口菜的吃,菜是两口素一口肉,每一口都嚼得很碎才咽下,虽然不是很斯文却透着讲究,至始自终没有一点拘谨,好像饭桌旁的两人,是饭馆里偶然拼桌的,相貌都没必要记的陌生人。
  
  徐之祥也暗自纳罕,这要说是大夫的小徒弟,可没见过这么大方的,自己家虽说不上如王侯之家一样豪奢,可在整个颍州已算是一等一的大户。这小大夫到底见过什么样的大场面,对这些普通人一见就眼花缭乱的摆设和饭食能够这么淡定。
  
  温文当然不是见过什么大场面,许多摆设(徐之瑞屋子里的摆设的确比紫竹阁多多了,也更显贵重。)和家具,温文不认识材质,也不知道价值,更重要的是她认为贵重与否与她没关系。至于食物,五星级的都吃过,各国美食基本上都尝过(虽然是在自己国家尝的泊来品)。况且学医的人都有一种被迫的冷静。
  
  用餐完毕,喝茶时,徐之祥装作随意的问道:“温兄弟,我二弟今年十岁,不知温兄弟年龄几何?是何处人氏?”
  
  温文瞟了一眼徐之祥,用手指在茶杯上转着圈圈,斟酌了一下才道:“那,我十一岁。我自记事起就跟着师父在外行医,居无定所,不知自己的家乡在何处,徐公子听我的口音,我应是何处人?”
  
  在温文说出“十一岁”时,徐之瑞的圆眼睛就不平的瞪着温文了,她一说完,徐之瑞就迫不及待的嚷道:“你撒谎!我都比你高半个头呢。”
  
  温文嘿嘿笑了一下,促狭的望着徐之瑞:“没法子,谁让你生在富贵家吃喝不愁只长个呢。我风餐露宿长这么高已经不错了。”
  徐之瑞没听出是骂他,徐之祥倒笑了。
  
  虽然个头不像十一岁的孩子,但论心智显然还不止呢。徐之祥也没往别的方面想,或许真的是发育不良呢。
  
  徐之祥说道:“你的口音虽然接近我们北方地带,但又不完全是。因为你说话不带方言,还真很难判断是何处人氏。既然从小跟随师父,又四处行医,从口音判断家人何处,恐怕也不合适。我看你不如就留在我家,我必会像待二弟一般待你。你若想将来入仕,我可以安排你入徐家族学,同二弟和表弟他们同窗;你若想继续学医,徐家有一家规模尚可的医馆,三位坐堂大夫的医术很是被百姓称道的。我想即便不用我出面,凭你的资质和基础也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收下为徒。”
  
  温文看他说的真诚,虽然不知道徐之祥的目的,但自己现在的确需要先安顿下来,于是没做什么犹豫道:“那就谢谢徐公子了。师父把我从小养大很是不易,待我若亲生,我不想再改投别人为师,我也不想入仕。如若方便,我只想先在医馆里看看,看看药材,看看大夫如何看病,但我不做伙计,也不想管事,就是呆着看看。徐公子尽管放心,我绝不惹事。因为识字不多,想再识几个字,然后给我几本医书自己看看就行了,大概三年就可以不麻烦徐公子了。”
  
  徐之祥很是惊讶,三年时间就能自食其力?徐之祥不知道温文的医术到底如何,万一只是医蛇毒厉害,其他了了呢?毕竟年龄太小,从出生就学也学不了多少吧?而且在本城有名望的大夫手下学习,以后也能悬壶顺利些不是?但徐之祥一看温文那淡定慵懒的气度,又没有把那些思量说出来,他想或许温文还小,对这些还考虑不周,过段时间待大家更熟了,再劝不迟。
  
  徐之祥之所以对温文这么安排,倒不是有不好的目的,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温文,想帮助她,不想再让她流浪而已,当然也有感激的成分。父母在京城为官,二弟因为要上族学必须留在老家,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照顾不周,让二弟出了什么事,而无法对父母交待。
  
  徐之祥想到这里,也没有在这方面再多说什么,毕竟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他想到二弟这件事差不多也该给老太君说一下了,免得以后知道了落埋怨。便对温文说:“温兄弟,以后不要公子公子的叫了,就随二弟喊我大哥吧。二弟,以后对温兄弟也要以哥哥相称,若有怠慢,小心我罚你。我还有其他事,你们是歇息还是玩耍就随便吧。”说完就出了思慕斋到他自个的院子去了。
  




☆、谁欺负谁

  徐之祥一走,徐之瑞开始和温文大眼瞪小眼。温文可不想惯着这个被骄纵的富家少爷,若敢让她受委屈,她立马欺负回去,然后从徐之祥手里要点诊费就走。其实徐之瑞倒没有要欺负她的心思,温文的漂亮正让他目不转睛呢,只是觉得,喊一个比自己还矮的小个子为哥哥气闷。
  
  于是,徐之瑞决定和温文好好商量一下,他讨好的把自个的头,往对面的温文伸了伸,咧了一下嘴假笑道:“喂,我只在大哥面前喊你哥哥,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不喊你哥哥,好不好?我可以把我喜欢的弓箭给你玩,还可以教你射箭哦。”
  
  温文听了,挑了挑左边的眉毛,歪起一边的嘴角邪邪的笑着:“某个人的腿好像还没有好噢。万一,我一个不高兴,那人的腿啊,说不准就保不住了。”
  
  徐之瑞听了立刻就想跳起来,可腿确实还有胀痛的感觉,又不敢乱动,又气又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转。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这么欺负他,就算大哥因为他淘气教训他时也没哭过,现在却有点憋不住眼泪的感觉。
  
  这时,丫鬟按照吩咐的时辰,把已经放温的药端了进来。徐之瑞趁机忍着眼泪,恶狠狠的把药一咕咚的灌下去,好像把温文顺便吃了似的。然后一把把丫鬟拿上来矫味的蜜饯推开,朝着温文就吼:“既然你是哥哥,就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要午觉。”
  
  温文闲闲的回道:“你早就可以走动了,我没告诉你吗?哎呀,年龄大一点的人,记性就是不好。”
  
  徐之瑞已经不觉得温文漂亮了,他觉得温文简直是天下最丑的人,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温文,带着哭腔道:“你这只蚊子,马上给我走。等我的腿好了,我一定要揍你!”
  
  温文哈哈大笑,为自己的恶作剧达成的效果很满意,继续凉凉的回他:“欢迎之至。最好把我揍得鼻青脸肿,反正到时有人和我作伴。”
  
  徐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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