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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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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在保存伤残将士的性命上功不可没。多年与外伤打过交道的人,此时都看出了温文的医术精奇。只要不是立即致命或出血实在太多的,经过温文的处理,基本上都能活命。
  
  以往战场死亡的兵士们,有六成是死在伤口感染上的,现在这种情况被温文改写了。温文制备的消毒酒精,煮沸的绑带,能抗菌消炎的提炼药,比单用外伤药,效果好了不知多少。现在,温文赢得了全军上下的一致尊重,顺带着对燕啸北的眼光也夸奖起来。
  
  两个医士毕竟是有相应知识和经验的人,在温文忙得脚不沾地时,帮助温文最多。现在两人对温文是赞不绝口,轻易不用自己开的药,就算普通的伤风头疼,两人都悉心请教了温文,才下处方。
  
  徐青等人也学会了处理简单的皮肉外伤。否则每次战役后,温文自己是忙不过来的。邵云杰在知道温文是女孩子后,对学习处理外伤,变得尤其积极,恨不得取代温文的医正地位。反正只要不是特别需要,邵云杰就不愿意再让温文直接接触伤病员,能动嘴解决的就不让温文有机会动手;实在需要动手,那些敏感部位是绝不让温文碰到的,他不是拿个东西挡着,就是让温文指挥着,自己动手处理。
  
  温文经常被邵云杰的举动搞笑,她连许多人的光屁股都看过了,现在搞这些形式主义,有个毛意思?可邵云杰一脸正经的实施着自己的形式主义,对温文的嘲笑置之不理。
  
  进入冬季后,很久都没有下雪,草原变得有些干旱,河流比往年更瘦,寒风吹过枯黄的草,带着呜呜的鸣响。只要不是必要,温文是不会走出帐篷的,反正现在的衣服有人洗,药物提炼上也有人比自己还悉心,人家忙完后还能顺手给自己炖点补品,何乐而不为?
  
  邵云杰巴不得温文如此,他想到自己在家中的妹妹,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温文应该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却远赴军中做着苦役一样的事情,想想就心痛,所以邵云杰能多照顾一点温文就多照顾一点。好在,现在温文做什么事,或不做什么事,大家都认为是应当的,谁让人家有真本事呢。
  
  燕啸北在这个冬季没有再主动寻找战机,主战场现在也陷入了胶着状态。
  
  荻族人从东北方的兀回人那里借来的五万骑兵,汇同自己的十万,共同对抗乾望的三十万大军。乾望的骑兵数量不足,一时有些占不到便宜。
  
  燕啸北稍微往西月边境方向退了一点。他毕竟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进入草原内部,只能是送死行为。
  
  荻族人从兀回人那里借兵,其实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东北方向的兀回人,同样是彪悍的马上民族,只是更穷,人数也更少而已,平时被荻族人压制着。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更贪婪,更凶残。
  
  过年的时候,军需官运来了皇帝慰问的大量物资,肉十分丰富,大家也算是过了个富年。过完年,天仍然没有下雪。这对荻族人将是个严重的打击,因为干旱,会让很多小河流断流,然后春天的草也会长得不够茂盛,大量牲畜就有可能会饿死,牧民的日子会很难过,军队自然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当然这只是对春天到来后的估计,现在对荻族人影响还不是很明显,只是有些有水的地方逐渐的没有水了。荻族牧民赶着牲畜,带着家眷,往水源充足的地方聚拢。
  
  燕啸北在过完年后,把队伍由一条断流的小河边,北迁到了有水的一条小河边。这条小河不知何时会断流,反正是很小的一条小溪,也或许不会断流,因为这条小溪的水还在缓缓的往草原内流淌着。
  
  温文裹着被子,围着火堆问邵云杰:“为什么又找了这么一条小溪驻扎?等断流了又搬家?挖口井多省事,反正有那么多人。”
  
  邵云杰边翻烤着一块肉边道:“这应该不是小溪,你看它曾经的河沿,宽着呢。再说,军队又不是长期驻扎,打井作甚。”
  
  温文一听,郁闷的苦叫一声。邵云杰定定的看了温文一会,突然低声咕哝一句:“我多想现在也是官居高位之人。”
  
  温文毕竟离得近,听到后赶紧抬头问道:“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邵云杰疼惜地看着温文道:“那样,就不会有人再敢如此欺负你了。你也不用在军中受这种苦了。”
  
  温文一阵感动,但还是劝道:“我不觉得苦。有你陪着,其实我觉得挺幸福的。再说,要做到什么样的高位,才能阻止王侯们的欺负?以做高官为目的去入仕,你会变得不再是你。那样,你首先失去的就是我。”
  
  邵云杰眼里漫过酸痛,对这种处境感到阵阵的无力。
  
  温文怕邵云杰真的去做什么官,便坐到邵云杰旁边,勾着邵云杰的手臂道:“杰杰,我不喜欢当官的人,他们有太多的考量和身不由己,做回自己的时候很少。做生意多好啊,而且生意已经做大了,自由度也就更大。自己在自己的生意王国里,就是最大,能更好的保留自己的本性。杰杰,你要答应我,不要去做什么官。做官的十天才休息一次,那样你怎么陪我玩?”
  
  邵云杰又好笑又感动:“好,我不去做官。其实我只想更好的保护你。战争结束后,我陪你浪迹天涯去,躲到这些人不记得你了,我们再回泰县,过闲散的舒服的商家日子。”
  
  温文赶紧抓着邵云杰的手臂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忘了。战争一结束,我们就回去。燕啸北之类的人,根本不用管。你爹爹和徐大哥那么辛苦地做生意,我可不喜欢。他们太勤奋了,一心扑在生意上,干吗那么辛苦呀?只要会用人,用不着自己像牛一样……”温文说得是手舞足蹈,邵云杰听得是满心甜蜜。
  
  肉烤好后,邵云杰把嫩的瘦的给温文用手撕下来,装在碗里。温文就拿着小块小块的肉扔进嘴里嚼着。
  
  邵云杰撕着撕着,想到温文说的‘燕啸北不用管’,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温文:“你六年半前是从什么方向到颍州的?到我外祖家,好像八月十五刚过,对吧?”
  
  温文停下吃肉,想了想道:“从颍州的北方。我走了大半个月才到的颍州。不过我是避着人在走的,专挑小路。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邵云杰长呼一口气道:“燕啸北的妹妹,在六年半前的七月二十五日,于颍州的北方城镇曹州丢失。曹州离颍州,骑快马,有两天的路程。燕啸北的妹妹当时八岁。”说完就盯着温文,仔细看温文的表情。
  
  温文一脸纳闷的道:“那又如何?我难道还是他妹妹不成?他妹妹可是金枝玉叶,能像我一样,学下贱的医术?”
  
  邵云杰一想,也是,再说,哪有兄妹互相不认识的?就算温文化了瞒天过海的妆,但燕啸北没化妆啊,而且温文还见过忠勇郡王。
  
  但邵云杰是见过温文本来面目的,温文同燕啸北其实长得很像兄妹,面貌上气质上相似的地方很多(真燕啸雨未必在气质上同哥哥相像,但温文在气质上却同燕啸北有相像的地方)。
  
  邵云杰虽然还有些迷惑,心里的一块大石却已经落地了,但还是诈问了一句:“真有叶子青这个人?不是你胡编的吧?真有这样的人物,必会闻达于世。”
  
  温文立马焉了,不好意思的道:“这点上,我的确骗了大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医术问题。我在那个山坡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是躺着一个死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谁,哪儿来的?为什么躺在那里?统统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学过的医术了,连名字都是我自己取的。所以给你们说的生辰八字也是我胡编的。但我绝对不是燕啸北的妹妹。就算是,我也不会认他的。”
  
  邵云杰这时候是真的满脑门汗了。他紧张的问温文:“为什么不会认?”
  
  温文道:“你看看燕啸北的霸道,就应该想象得到他们家人的行为了。我可不想被人摆布着过日子。他大妹妹不是当了太子妃了吗?那我若是他的小妹,又会被嫁给什么显贵?豪贵家的女人一向就是被牺牲的。你难道想让我一辈子过着不如意的日子?三妻四妾,我可接受不了。就算妻妾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想成天被关在金丝笼里。最重要的一点,你要记住:我会医术!不错的医术!我不可能是他的妹妹。他妹妹应该像你妹妹那样,只会琴棋书画,持家理财。”
  
  听了最后两句话,邵云杰选择了相信温文,潜意识里实在不愿意让温文成为郡王家的千金。
  
  邵云杰从这时起,就时刻用温文的话给自己催眠,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燕啸北的妹妹怎么可能是调皮的温文?肯定不是。千金小姐不可能学医术的,更不可能像个猴子似的。
  




☆、遇袭

  温文暗自思量了一下邵云杰的猜测,自己还真有可能是那个臭屁燕啸北的小妹,因为时间、地点、年龄等等都比较符合,这未免太过巧合。但温文不可能主动去认亲的,原因呢,就是给邵云杰说的那些,那是温文的真实想法。
  
  邵云杰明白这场战争虽然打着为燕啸雨报仇的旗号,实际上是皇上自己的扩张野心使然,在这种战争胜负未明的状态下,暴露温文未必就是好事;而且温文说的也不无道理,只看温文的见识和医术,还真不像藏于深闺的千金小姐。
  
  两人各怀心思,晚膳后早早的就躺进被窝里了,在北风呼啸的晚上,有温暖的被窝躺,是种很幸福的事。温文和邵云杰没一会就睡着了。
  
  护卫们守着火堆,无声的沉默着。在进入冬天后,温文就让值夜的护卫进入帐篷中了,甚至交替着眯会眼也是可以的,这比保护其他将领的护卫可好过多了。整个营区,沐浴着皎洁的月光,除了巡逻的值夜战士,其余人均进入了梦乡。
  
  半夜,温文与邵云杰突然被一阵锣声惊醒,护卫们也一跃而起,冲出帐门,同休息的其他七个护卫汇合后,守护在温文的帐篷前。
  
  徐青和徐阳随后也到了温文的帐篷里,身后还跟着两个医士及他们的助手。
  
  温文感到莫名的紧张,紧紧抓着邵云杰的手,伸头往帐外看去。
  
  温文的药材帐篷稍靠河边,处于后方,敌军暂未冲到面前。
  
  前方的帐篷有些已经起火,风助火势,很快帐篷就被烧个精光。
  
  骑着马的敌军,在营区内横冲直撞,凶猛残忍,见人就砍,见帐篷就烧。
  
  燕啸北的先锋军仓促应战,好些将士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就身首异处了,还有一些在火海中渐渐停止了挣扎。
  
  燕啸北手拿一柄长刀,骑在马上,试图组织反击。
  
  温文大脑里还没有消化完看到的情景,敌军转眼已冲到了眼前。
  
  邵云杰一手提剑,一手拉着温文,冲出帐篷自卫。
  
  在帐篷内很危险,因为敌人随时可能放火烧帐篷。徐青和徐阳护在两人周围,同时对徐之瑞的安危也在深深的担忧着。
  
  十个护卫虽然是好手,却也引起了敌人的怀疑,就像燕啸北有很多人保护,同时也就招来了更多的敌人一样。
  
  温文为中心的团体同样引起了敌人的好奇,他们不明白这后方有什么大人物,需要比一般将领还多的人保护。
  
  所以,周围敌人在解决了旁边帐篷里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后勤人员后,便齐集温文周围,试图生擒中心的小子。
  
  经过先期的混乱,燕啸北还是组织起了自己的队伍,开始对侵入的敌军进行反击。
  
  侵入的敌军以兀回人为主,数量约一千人。燕啸北的先锋军虽然开头有不小的损失,但一旦有了反击的能力,还是渐渐的止住了被宰的态势。
  
  温文手里抓着飞镖,在这种敌我混战的情况下,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况且在自己全身肌肉都激动的轻微痉挛时,更不敢轻易出手了。
  
  邵云杰的剑偏轻灵,根本不敢同敌军手里的大刀硬碰,只能凭着招式的灵活自保。护卫中已经有人在负伤倒地了,温文身后的徐阳也受了伤,渐渐的也有些不支。
  
  敌军看情况渐渐不妙,转而抢劫物资,准备撤退。围攻温文的这伙敌军接了牛角中传出的号令,也准备撤退。
  
  但临走前不死心的一个敌军小头目,转身抽出一支羽箭,朝温文疾射而来。温文只盯着邵云杰周围看,她还做不到眼观六路,而且就算看到了,恐怕也躲不过去。因为射箭者同温文距离很近。徐青在邵云杰的身后大喊一声:“公子小心!”便没有能力进行救助了。
  
  护卫们此时已经伤亡过半,温文周围围上来的已经是神弓营的战士了。
  
  徐之瑞和蓝恩冲过来时,看到就是敌人搭弓射向温文的箭,而温文还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
  
  这一刻,徐之瑞感觉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蓝恩则不顾一切的往温文的方向冲。
  
  邵云杰时刻都在注意温文的周围,所以徐青看到的时候,邵云杰也看到了,心中一惊,手中的剑被敌人一刀磕飞,然后敌人拨转马头就跑。邵云杰根本没心思管什么敌人逃不逃的,一旋身抱住温文,把温文往地上压去。
  
  温文感觉自己的背重重的撞在地上,心都好像撞出了嗓子,剧痛过后是一阵麻木。
  
  邵云杰虽然在扑地过程中卸去了羽箭的一部分力道,但羽箭还是斜着刺入了邵云杰的左肩膀。
  
  蓝恩此时已冲了上来,因为毫不顾忌自己的安危,也被敌人在左上臂划了一刀。徐之瑞则抬臂用手弩射杀了那个敌军小头目。
  
  敌人抢劫了年货等物资,扔下三百多具同伴的尸体,扬长而去。燕啸北的先锋军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当场死亡的竟然近两千人,重伤的也有一千多人。
  
  温文在倒地的一瞬间,看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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