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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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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在倒地的一瞬间,看着羽箭射入邵云杰的心脏位置,心里霎时漫上的绝望,让温文有同邵云杰一同死去的渴望。
  
  邵云杰扑到温文后,看到温文眼里流出的眼泪,以为是摔痛的,赶紧爬起来,右手拉着温文,想检查一下温文的背。
  
  温文看邵云杰竟然可以自己爬起来,待身上的麻木感退去后,顾不得身上的痛,赶紧爬起来看邵云杰的后背。羽箭虽然没入皮肉内比较多,但因为角度很斜,基本上没有伤到骨头。
  
  温文终于敢放声大哭起来,一是痛地哭,一是带着点庆幸地哭,还有就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哭。
  
  两个医士和他们的助手没有出帐篷,因为他们没有功夫,想到出去后刀剑无眼,可能死得更快,不如就呆在帐篷内算了。也因此,他们毫发无伤。听到温文的大哭声,又听到没有了厮杀声,就把头伸出帐篷查看情况,待看清楚情况,赶紧走出帐篷,开始救治伤病员。
  
  温文先把邵云杰的伤处理了,然后挨个给身边的人进行处理。邵云杰一直问温文,背后的伤到底如何,温文都说没事。邵云杰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去看,而且现在也没胆子看温文的背了。
  
  邵云杰的伤虽然是皮肉伤,但还是很重的,被温文强迫在帐篷内同徐阳一起养伤。徐青则和温文一起去救治其他人。蓝恩在被温文处理过左臂上的伤后,同徐之瑞一起回神弓营了。
  
  燕啸北看着一片狼藉的军营,胸中一股怒火凝聚着,堆积着。斥候很快报告了这伙兀回人军队的位置。
  
  他们明目张胆的驻扎在同一条小河的下游,离此只有两箭地。在他们后边还有另一支约有千人的荻族人骑兵。也就是说,燕啸北只有撤退,否则以步兵为主的残兵败将,再次迎战很可能仍是失败。
  
  温文处理过大部分重伤员后,已经天亮了。她抽空回了自己住处一趟,看看邵云杰的情况,并告诉邵云杰,敌军就在下游不远处,军队马上要后撤。
  
  邵云杰皱皱眉头道:“此时后撤,恐怕不妥。敌军这两天再次袭击的可能并不大。而我们带着众多伤员后撤,就暴露了自己的弱处,反而更容易受到攻击。温文,后撤途中,你一定不可到处跑,让我和你在一起。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温文看看趴着的邵云杰,背上的血染红了绑带,本来红艳艳的嘴唇,现在只剩浅浅的淡红。与自己日夜相处的护卫大哥们,只余六人,还个个重伤。徐阳胸口被划了个又长又深的刀口,恐怕难以承受撤退途中的颠簸。蓝恩为救自己而受伤,以后会不会影响手臂的功能,还不知道。这些都让温文感到深深的愧疚。
  
  另外,营区内满目的狼藉,和受伤将士们痛苦地呻吟,这些也深深刺激着温文的神经。她不能想象,若在撤退途中,再次遭受袭击,还能有几人活下来。温文满心担忧的看着成堆的药材,思虑再三,转身去找燕啸北。
  
  燕啸北也想到了敌人会在军队撤退途中攻击的事情,但停在这里,同样危险。他同几个将领在帐篷内商议军队去留问题。
  
  温文直接闯进了议事大帐道:“我们现在不能撤退。将士们受伤重些的会死在路上的,若是遇到追击,更是雪上加霜。我现在有一个可以报复一下敌军的法子,但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你想不想听?”将领们都为此事焦虑呢,一听有法子,赶紧让温文说。
  
  温文道:“对这条小河投毒。”
  
  将领们一听一下泄了气。
  
  燕啸北苦笑一声道:“你想到了,敌军也会想到。他们会试毒的。”
  
  温文苦笑一下:“他们用什么试毒?马?你都想不到用兔子试,估计他们也想不到吧?”
  
  燕啸北眼睛一亮:“怎么说?你就说具体怎么做吧。”
  
  温文要的五车洋金花,现在还有三车。温文让兵士们把洋金花称重,加上一定量的水煎煮,并规定了最后的浓缩体积。
  
  然后温文把木片扔在水上,测量水的流速,又量了小河的宽度和深度,计算药液的投放量,要在人和马的用量之间。
  
  又让斥候观察敌军的用餐时间,由此计算出药液的投放时间。
  
  温文怕敌军用水时间不集中,又把草乌、巴豆、生半夏等有毒的药,分类磨成粉,准备在用完洋金花药液后,也投入水中。
  
  温文怕敌军不敢用有颜色的水,让战士们牵了马站在上游水中,把水搅浑,然后再下毒。敌军就算怀疑有毒,也不会引起足够地警觉。
  
  温文准备完这些用了一天,第二天在敌军的晚饭时分,开始实施温文的计划。并让燕啸北准备好,在敌军饭后约两刻钟的样子,发动袭击。
  




☆、出奇计

  温文的法子,实在有些毒。
  
  兀回人和荻族人军队,因为都在下游,全部服用了温文投了毒的水。
  
  敌军约两千人,一个都没跑脱,全部在或抽疯或昏迷等不清醒状态下被斩杀。先锋军像切西瓜似的,没遇到一点反抗。
  
  全军上下好好地出了一口气,对温文的尊敬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燕啸北兴奋地找到还在医治伤员的温文,拍着温文的小肩膀说道:“等战争结束,我给你立头等功。现在军中的东西,你看中什么就拿什么。”
  
  温文却皱着眉头,有些疲惫地答道:“可我觉得不舒服。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燕啸北一愣,笑着安慰:“那你就想想,你救了多少人。你救的可是你朝夕相处的同伴。你忍心看着邵云杰、徐之瑞等因为你的妇人之仁,死在这茫茫草原上?还有那些为你而死的护卫们,他们的爹娘该是多么的痛断心肠!”
  
  温文的脸色瞬间苍白,大叫一声,眼含热泪,有些崩溃地喊道:“不要说了!我要这该死的战争快点结束!结束!燕啸北,我恨你!”
  
  燕啸北眯眯眼睛,神情冷下来:“你恨我?你以为躲开这儿,真能躲开一切?就算我不把你带来战场,若乾望兵败,你将会看到更多的死亡。你想想徐家和邵家在国破后会怎样?就算战胜,可战争从来就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百姓仍然没有好日子过。荻族人一向贪婪彪悍,若不在他们势弱的时候,主动寻战,将来就是被挑战的一方,总不免一战。那时,荻族势强,乾望战胜的可能性更小。你如此聪颖,稍加分析应该明白。难道你希望你的后代,在国破家亡中流离失所,苟且偷生?”
  
  温文想到历史中的金人、蒙古人和女真人对中原的入侵,想到五代十国时的混战,擦擦眼泪,哆嗦着嘴唇道:“那好,那就让荻族人牺牲吧。把这儿的两大河流截断,这些小河流支撑不了多少时间。然后在草原西北方向放火,就会烧掉荻族人全部的希望。”
  
  在场的人均眼睛一亮,怎么以前没人想到这么简单直接的方法?
  
  但燕啸北稍一思索后,问道:“断河流可以起到一点作用,但荻族人不是傻子,他们会挖井,也会发现河流的源头出了问题,到时为争夺水源,免不了死战。火烧草原,我却是第一次听说。在这种草根枯萎,土层□的时候能烧多远?”
  
  温文苦笑一声:“现在草原枯黄,地表干燥,风力不大不小,正是火烧草原最好的时候。而且草原火灾的破坏性不比山林火灾差。我们断其河流,烧其草原,他们想扑灭火势,根本不可能,甚至还会烧死不少的牲畜和牧民。到时荻族人将不战而败。”
  
  燕啸北狂喜地抱起温文转了两圈,被温文使劲掐着手臂才放下来。
  
  温文的脑袋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千古罪人,红着眼,盯着燕啸北道:“你要答应我,让西月国的和尚带着吃食和水车进入草原救助牧民。”
  
  燕啸北呆了一下,问道:“为什么让西月国的和尚进入草原救助?”
  
  “因为只有西月国有和尚,乾望没有和尚。和尚行善一般没有政治企图,荻族人也信佛,他们会接受和尚们的救助的。将来草原的治理还是靠荻族人,你不想把他们都杀光吧?”温文很不放心地追问一句。
  
  燕啸北哈哈一笑:“哦…自然不会把他们都杀光。再说也杀不光。燕家人没有灭人种族的传统。你的意见,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事件实在太大,我要请示过大元帅再做决定。”
  
  燕啸北答得模棱两可,温文不放心,一直让燕啸北保证救助荻族牧民后才忧心忡忡地回去。
  
  (乾望没有和尚,可能同中原地区没有发生大的动荡有关。总之,佛教没有在乾望流行开。连与西月国、荻族接壤的北方的民众都没有接受佛教的,更遑论更加富裕的南方了,对佛教更不感冒。就是偶有贫民信佛,也得不到推广。)
  
  燕啸北迅速下了命令,同时让斥候从西月国绕路回乾望大元帅处,通知大军后撤至边境线上,挖沟翻土,做好防火措施,并准备挖井事宜。
  
  燕啸北派出两千人马,沿西月边境,分赴南北,把所有从西月进入荻族的河流全部改道,改成在西月境内流向乾望的一条大河。并规定他们必须在五日内完成对荻族两大河流的截流,对给河流改道的事,严令所有人保密。
  
  燕啸北在五日后,带领余下的人,缓慢往边境撤退。在重伤人员可以承受稍快的速度后,燕啸北迅速地回到了西月边境上的贝伦大戈壁。在戈壁上打井,做好了长期驻扎地准备。
  
  现在燕啸北一点都不觉得戈壁难看了。扎好营,燕啸北又派出更多的人手去做给河流改道的事。因为河流都很瘦,浅浅的沟就够改道了,稍微筑个堰就把河流给截了,所以没用十天,荻族草原本来就所剩不多的河流全部断流。
  
  燕啸北派人放火就更快了。同一天,荻族草原的西北边境上各处都起了大火。立春过后,草原上的风虽然以北风为主,但风向不定,风力又大,干枯的草遇上火,在风的助力下,火苗迅速地向草原各处蹿去。
  
  燕啸北修书一封给自己的父亲,让乾望部队准备水和吃的,在草原火灾过后,去救助向乾望投诚的牧民和荻族部落首领们。信上还顺便提了一句,此火烧断水之计,乃小神医温文所献。
  
  温文的日子却过得度日如年。每天巡视伤员情况,不做一点歇息。晚上根本无法入睡,稍微眯上眼睛,就是各种恐怖的场景轮番在温文的脑子里上演。前世看过的恐怖片,今世战场上的见闻,一个比一个恐怖,一个比一个让人崩溃。
  
  温文怕梦中惊叫吓着邵云杰,干脆不闭眼睛,反正也没什么睡意。
  
  三天后温文撑不住时,开始眯会眼睛,做噩梦时,温文竟然能够于浅梦中提醒自己不要叫,免得惊扰了邵云杰。
  
  温文认为自己有了不小的心理问题。邵云杰一个半大孩子,又不是大夫,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担忧,而且也会干扰他的身体康复,最重要的,温文怕邵云杰会因此认为自己歹毒,会看不起自己或狠狠地骂自己,所以温文选择自己消化。
  
  清早起床后,温文用冷水洗脸,对眼睛稍微冷敷一下,眼睛便没有红丝了。
  
  渐渐地,温文的神经敏感到了极点,稍微一点突兀的小声响就能吓着她,耳朵内有了幻听,眼前也时常金星乱冒。温文每天还是认真的对着镜子化妆,但就是没发现自己苍白瘦削的脸和日益无神的眼睛;白天吃饭做事,也认真无比,大脑精细地运作甚至超过以往,每个伤员的用药和恢复情况,根本不用进行询问伤员或者看助手纸张上的记载。
  
  温文非常清楚自己的精神状态不正常,但不知道如何处理。她怕邵云杰看出来,就让王医士白天给邵云杰伤处换药,让徐青白天照顾邵云杰,自己很晚才回帐篷躺一下。
  
  邵云杰以为温文在处理伤得更重的人,便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邵云杰背上的羽箭在取出来时,是把皮肉全部划开后取出的,一是箭头上有倒钩,二是温文怕伤口的深处清创不到位。所以邵云杰的伤还是有些重的。
  
  在撤往贝伦戈壁滩的路上,邵云杰开始到制药处帮忙,只要不用左手,已经没有什么影响。大部分伤员都好得差不多了,温文渐渐有些找不到事做。
  
  此时的温文虽然衣饰干净,头发梳得整齐,但周围的人全部看得出温文的不正常了。走路时,身子发晃,双颊凹陷,脸色有不正常的潮红,眼睛也失去了以往的灵动,一没事做就发呆。
  
  徐之瑞和蓝恩均不在,将士们温和地劝解均不起作用。徐青早就发现了温文的不正常,他以为是累的,常劝温文注意休息,但没起作用,以为不忙了就恢复正常了。现在发现还是不对,便把刚稍微有些恢复的邵云杰叫来了。
  
  邵云杰已经有八个白天没见过温文了,现在一见大吃一惊,温文好像大病一场,瘦得不成样子了。
  
  邵云杰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他用右手抓着温文的肩膀,盯着温文没有聚焦的眼睛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往见重伤员,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那晚袭击吓得?”
  
  温文把涣散的眼神集中到邵云杰脸上,过一会才反应过来是邵云杰,眼神亮了一下道:“不是吓得。是这几晚没睡好,累的。”
  
  邵云杰紧皱眉头接着问:“为什么没睡好?我每晚就睡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温文恍惚地回答:“我做了件十恶不赦的事,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战争快要结束了,你和瑞子,蓝恩,徐青徐阳,好好地回去过日子,忘记草原上的一切,知道吗?”
  
  邵云杰的手有些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轻托起温文尖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做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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