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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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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潭胡乱地答应着,这东西要不要用还是个问题呢。低头瞥到尤姬刚刚正在配的药是绚烂的蓝色,不由好奇:“你这配的是什么药?”

  “嘿嘿,”尤姬笑得极为邪恶,“这次小佑佑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潭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记得皇叔的名字里有个佑字,难道……可怜啊。

  “先走了。”潭飞身闪人。

  尤姬突然想起什么,气得直跺脚:“你还没告诉我你要给谁用呢!”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千草,看他的面色不善,口里喃喃着:春药不管用,魅药没效果,用迷药都被他逃走了。干脆直接下毒,毒死他算了。

  潭继续往前走,房门突然一开,彦旌尊长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他的怀里。

  “怎么?”

  看他一眼,彦旌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可是潭却分明见他身子在颤抖,方见他脸上也满是红晕……

  不禁想到:“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再想起夜溟玥的惩罚,尤姬的恼火,千草的愤怒,或者今天是什么大凶日。

  第二十八章

  夜幕降临,花街却是繁华的开始。杏花街里香粉吹得路人迷醉,漂亮的姑娘们娇若无骨,声若细珠,脸上的彩粉叫人迷醉。

  相公坊不如姑娘们那么露骨,几个相貌妖异穿着素雅地公子在门口对这路人浅笑,迷得路人忘了行路。

  “公子,公子,你慢点。”一个清秀少年跟着一个白衣公子身后追赶。

  “木儿,公子我答应红香楼的青翠小姐这次来给他带烟绣坊的云绸,你快给公子我买去。”白衣公子懒洋洋地说道,还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公子!烟绣坊到这里来回半个时辰,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清秀的少年直翻白眼。

  “我忘了,怎么不许我没记性啊?你公子我这几天成日的用脑过度,没直接衰老至死就不错了。”白衣公子拿扇子敲了木儿一下,引得少年疼得挤出几滴眼泪,当然装假的成分比较多。

  “可是公子,跑去很累的,不如下次……”少年还没说完,这头围上来一群香粉味熏天的姑娘。

  “哎呀,云公子好些天不见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云公子小红也好想你啊,看你这么久不来,莫不是不要小红了。”

  莺莺燕燕围满了白衣公子身旁,直把叫木儿的少年挤了出去,还给推倒在地。

  “好好好,本公子,这不是来了吗?哎呀,小艳啊你今天涂的胭脂好漂亮啊,咦,小玉的珠钗好别致哦!”白衣公子在美人堆里如鱼得水,可害得小少年摔得生疼。

  “云——昊!你丫的有种!”小少年拍拍屁股直叫疼。

  “木儿,给你一柱香时间,把云绸给本公子搬回来,不然你就等着吃辣椒面吧!”白衣公子嚷嚷道。

  “不是吧!”木儿苦叫,谁不知道红香楼的青翠姑娘有名的泼辣,尤其喜欢折腾人,一不高兴就请人吃辣椒面,可那些公子哥儿就是好这口,真是有病。

  木儿这么想着,又急急往烟绣坊的方向跑去。嘴里直骂道:“哼,算我木儿命贱跟了你这样的死主子。逛妓院,你逛啊,要是给云郡主知道了,看你找谁哭去!……车夫车夫快快快半柱香之内赶到烟绣坊。”说着看了没看就丢给车夫一张银票。顺便心里直骂:“反正不是我的钱,败家也败不到我。”

  “有其主必有其奴,连小厮也与主子一样!”车夫暗骂了一声,在小厮上马车的时候一个刀手将他打昏。

  夜于昊,现在是云昊躺在胭粉堆里喝着小酒看看歌舞,好不自在。这两天他在云千缈面前不敢造次也认认真真的干了几天,等今天逮到了机会批完奏折就溜了出来。几天没喝花酒真是浑身不自在。

  云昊风流却不下流,他对美人向来很怜香惜玉,平日里也只和她们闹着玩,没强迫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杏花街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云公子的大名,他出手阔绰又没有脾气也没强迫她们玩些奇怪的游戏。所以很乐见和云公子玩乐,那比她们连接客三天赚得还多而且很轻松。

  于是,今天姑娘又很卖力地灌醉云公子。云昊酒量很好,却也难以抵抗姑娘们连翻联手对战,没个一会儿脸上就泛了红。

  “你们也太过分了,只叫我喝,你们都不喝,来来来,全都罚酒。”

  “哎呀,云公子海量,我们姐妹几个可没那么好的酒量了。”一个黄衣服的姑娘娇噌道,拿了个大碗放在云昊面前,自己姐妹几个却还是小杯子,“我先敬您一杯。”

  “你个小蹄子存心不给我好过是不,好,看本公子今天怎么灌醉里。”云昊二话不说倒了酒就喝。

  这时候老鸨娘走了过来,对云昊媚笑道:“云公子啊,您可是好些天没来了。”

  “忙,最近忙啊,王妈妈。”

  “是是是,云公子贵人事忙,今天既然来玩了,可要玩得尽兴啊,姑娘们好生伺候着。”给姑娘们使了眼色,随后又对云昊献媚道:“公子,我们楼里新来了个姑娘,啧啧长得那叫一个俊啊,您给瞧瞧,随便给估估价,算王妈妈我谢谢您。”

  “哦,新来的?叫什么?快快快叫出来我瞧瞧。”

  “柳烟啊,快点过来给云公子瞧瞧,伺候好了,云公子可有赏啊。”一开口先讨了赏,老鸨都这么铜臭。

  云昊知道规矩,随手丢给老鸨十两银子。老鸨直乐得歪了嘴,也识相地走开了。

  说那柳烟姑娘,山如眉黛,柳入眉,一身紫衣飘渺如烟,眉目中勾魂之处带着羞涩,媚眼入丝却有着三分矜持。

  柳烟姑娘一过来先是三分笑,再一作揖,抬头间眼若秋水、螓首轻垂、轻颦浅笑,恰倒好处的柔,弱到无依任凭风,叫男人看了只想怜惜,云昊看着她生怕她给风吹了去,忙扶了过来拉到了怀里。

  “公子……”害羞地红了红脸。

  “哈哈,烟儿别怕,给公子抱抱。”

  “公子,奴家敬你。”柳烟取来一杯酒敬给云昊,两看相欢,酒至了酣时。

  几个姑娘也频频敬酒,主角却成了这个柔弱的美娇娘。云昊吃着美人豆腐不知不觉喝高了,眼睛也开始迷离模糊了起来。

  “公子,你醉了。”

  “我……没醉,我酒量好着呢。”云昊笑呵呵地要去喝美人手里的酒,却怎么也找不对,连连错了位置。

  “公子你醉了。”美人的声音带了几分寒意。给身旁的姑娘使了几个眼色,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听话的退开了。

  “公子奴家伺候你。”美人儿将头钻在云昊的怀里,柔到了极处也狠到了极处,“伺候你上路!”

  袖子里掉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话就往昊的心脏刺去。

  美人猛得脸上一怔,匕首竟被两根手指捏住,怎么抽了抽不出来,想站起来,对方却钳制得紧,一时动弹不得,寒了脸冷声道:“你没醉!”

  “醉了!”云昊认真地说道,随即又笑,“可是被你给吓清醒了,柳烟姑娘,哦不对,是柳烟公子。你错就错在扮女人,本公子女人的身体没摸过上千也就个八百吧,会不知道你是男人扮的?我说你也真没个脑子,是男人就不要扮女人,扮个小倌不是挺好的?公子我最近正好这口。”

  云昊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带着傲气,浑然天成的自信和张狂现了出来,看得刺客红了脸,一时分神。

  云昊手上突然一紧,刺客觉得腰间深疼,听云昊说道:“好在你是男的,我对男人向来不会手软。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还有将我的小厮弄到哪里去了?”

  “哼,你死了问阎王去吧!”美人刺客一发狠,力气了大了几分,将匕首再用力一刺,昊一躲,他便挣脱了去。

  妓院里一见这场面立即乱成一团逃得逃躲得躲,有些胆小的寻欢有钱人还吓得尿裤子。有些夺门的还将原来的相好推到在地自己跑了,真是丑态出尽。

  “夜于昊今天你就要命丧于此!”刺客将裙子一撕,方便动作,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个带索链子的镰刀。

  唰唰呼啸几声,镰刀飞转着向于昊飞来。

  “哼!”于昊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于昊惯用的武器其实是一柄长枪,不过长枪不能时常带着,腰间却是时常配着软剑。

  软剑在风中抖了几抖,兀得停住锵得一声挡下了镰刀。

  “你的主子是叫你来送死的吗?”于昊冷笑一声持剑一个“翻云刺”刺了过去。

  刺客没想到夜与昊的动作如此快且迅猛,当下一惊使了个“燕子回旋”。

  这下吃惊的就是夜于昊,对方这一招虽然不到火候,却分明就是夜氏的武功,又是这帮人!

  当下夜于昊露了杀机,想个速战速决先抓了他回去。可没想到对方一击不成无心恋战,冲出了妓院。

  “想跑!”夜于昊追了出去。

  对方轻功厉害,夜于昊也不弱,谁让他跟人过招想得就一个字“逃”,所以这轻功就这么给练了出来,可到底因为懒没学扎实了,始终落人一步抓不到人,眼看着刺客就要逃了,混乱的杏花街道上,人堆里却叫他瞧见了个显眼的人物。

  夜于昊突然身子一低,往街上掉去。姑娘们多是花容失色的躲开了,有个倒霉的硬是给他拽上了屋顶。

  “夜于昊!你搞什么鬼?快放开我!”被抓来的大美人也吓的不轻。

  “没功夫解释,好霏儿快给我追那人。”手指指着快要消失掉的刺客。

  “好!”笑霏霏答应着,提气追了上去。不愧是一笑飞天,轻功独步天下。夜于昊眼见着笑霏霏走远,也跟着追了出去。追到半路却没了影子,正四下里找,却听一声惊天惨叫。心下暗道不妙冲了过去。

  直见牡丹白衣的身影蹲在地上,而地上的正是那个刺客——的尸体。

  “怎么?”

  “死了,银锥刺喉!”笑霏霏说着手里包了布料在刺客的脖子上抽出一根手指粗细一端尖一端粗,乃是一个锥子,却变了黑看不出本色。

  “就在我快要追上他的时候,他突然变了方向往巷子里钻,随后就听到了惨叫,过来一看……”笑霏霏摇了摇头,“他究竟是什么人?”

  “和上次阻击我们的第三股势力几乎是同一伙儿的。”昊说着就去取锥子。

  “小心有毒!”

  “嗯,除了尸体你来的时候还看到别的东西吗?”

  “没有。”

  “谁杀了他,看到了吗?”

  “没有,过来的时候他就死了。”笑霏霏说道。

  夜于昊的心下一寒。

  第二十九章

  夜走到尽头,天翻鱼白之际。

  夜于昊在别院的前殿焦急的等待。怕扰了父王的安眠,他已经忍到天亮了,可这下实在难等,扰乱他心绪的东西明明快抓到了,却又突然跑掉,他知道自己一定忽略了什么东西,可是就是找不到。

  来回走过不下数百次,夜于昊忍不住叫醒了眼前站着都昏昏欲睡的老人。

  “老人家啊,我的祖宗,我求求你别睡了行吗?我这都急死了,你再去瞧瞧父王起了没!”

  老太监摆摆手指了指天,意思是说天还没亮透呢。

  夜于昊“听”他这话不下二十次,重重呼出一口气道:“好好,那我自己去行吧。”说着就要出门朝父王的寝殿走去。

  老太监忙拦着他,张张嘴,却发不声音来,只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寝殿的方向,表示自己去叫,随后又指了指椅子,让夜于昊坐等。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夜于昊叫道,又来回走动起来。

  老太监弯着腰连连点头,出了门往下手拐去,原本弯着的腰直了起来,脸上也没有在夜于昊面前的谦恭之色。天光中,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心下想道:“真是个直性子的孩子,可惜……”

  老人在宫中已二十年,这先前是管马房的,不久前皇上一回到宫里就把他招到身旁伺候,却不知为何。

  老人正这么想着便走近了殿外,在别院伺候的前几日,耳力不好也没被召去伺候。所以他都不曾这么靠近过这里。

  四下里昏暗,抬手就要敲门,隐约地听到了些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哭声夹杂着叫声。老太监的手僵住,脸上满是惊色。

  颤着的双手将门推开一道缝,隐约可见纱幔旖旎,门一开呻吟声也便响了起来,枯黄的脸上一双凹陷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合似乎是惊怕于等下可能会看到的东西。虽然老眼昏花,耳力不济却可以肯定这个院子没有进来过外人,那么里面的就是……

  凹陷双眼惊惧地扩大里面竟闪着水光,双手猛地抓住门把,腿一抖差点摔去。人刚从房里退出,一下跌倒。枯黄地老皮手往脸上抹了几把,嘴巴张合着似乎无声地说着什么。

  夜于昊实在等不下,抬腿往外走去,这个小院落虽然不大,绕来绕去却也费了点时间,灰暗的白光中,院子的树丫下似乎站着一个人。

  “老……”

  “哗哗……”几声响动,似乎是鸽子展翅的声音?夜于昊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父王起来了?”

  老太监一听到二皇子的声音,弯下腰然后比画了一阵子。

  “你说你在喂鸽子?”夜于昊疑狐地看着他,却见老人为他明白了而咧着嘴点了点头。

  “父王起了?”继续问了一声,夜于昊还是有些疑惑。

  老人点了点头,为了证实他的话一样,夜冥玥的声音从房子里传来:“昊儿吗?进来吧。”

  房里的灯亮了起来,夜于潭前来开门。

  隔着床帐,夜于昊将遇刺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去妓院自然被夜冥玥好一通骂,骂过之后。屋子里都归于沉寂,三个人都觉察到了此事的诡异。

  此后,刺杀二皇子一事由暗部继续彻查,而被派出去半月余的彦旌传书来——“南方异动”。

  南方桐城,八皇叔势力就在此,可是他早已不问事事。

  夜冥玥面色一寒,当年他的二哥叛乱,叛乱被压,大哥、四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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