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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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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桐城,八皇叔势力就在此,可是他早已不问事事。

  夜冥玥面色一寒,当年他的二哥叛乱,叛乱被压,大哥、四哥、六弟、七弟以及一干人等全部被处死。夜冥玥狠决非常,人不犯我便罢,人若犯我,无可生还。当年八皇叔摆明立场退出京师才得了一命,如今要反不成?

  夜冥玥却并认为此事有这么简单,幕后之人一定不止八皇叔一人,朝中也定有人在。

  风波一起往往会一波接着一波的到来。

  在这个危机四伏,暗中之人冒头之时,四将军的军营出了大事,一名本并不着眼的副将突然叛乱,带着一队人马杀进皇城,虽已经被镇压,造成的影响却着实不小,这队人马突然闯进城不为其他竟然见到百姓就肆意乱杀,四家军的美名空前受创,而将军府也在叛乱之夜出了一件大事情——老夫人病危。

  原因竟是四将军与青楼小倌欢爱被老夫人抓了个正着,老夫人当下犯了病。四将军父母早丧,老夫人乃是其祖母,四将军的二叔也在事后教训四青溟时被气得当场吐血,在这非常之际,引出如此大之事,军中叛乱一事一时传得沸沸扬扬。而原来威名远播的四将军,也因此被冠上了骂名。

  京城之中气氛变得极其压抑。笑霏霏的店也受不住冲波关了门,被妖女小倌勾去丈夫儿子的京城百姓一时对杏花街的唾骂不已,原本入夜即欢的花街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死街。

  四将军也因叛乱一事受牵连被押入狱,皇上命三堂会审。老夫人再度被下了病危令,宫中太医(除了闲人千草)全部被命去会诊。

  “糊涂!糊涂!”天虞帝拍案而怒不可遏。

  “竟然给朕闹出如此大事,四青溟啊四青溟,你是要朕如何骂你!”皇座之下跪满了朝臣,人人自危。力保四将军的占了多数,而辱骂他败坏朝纲意图谋反的人也不在少数,甚至有部分人将整个四将军称为叛军。

  此事一出,下臣纷纷上奏,似乎有预谋似的列举了四青溟十大罪证。

  仗着军功显著强占良田、欺男霸女;行军期间擅自退避三舍有勾贼之嫌;强抢良民毁坏民田民舍;纵容军士打死普通百姓……

  一条条一款款竟都有人证物证,且不说证据何来,光是去清查就要耗费不少时日,而在这时,更糟糕的是白昭国来宣战。

  “白昭!白景译,朕不杀你竟然还敢来惹朕!”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夜冥玥怒火中烧,只有你,只有你白景译,朕无论如何都饶你不得!母亲的恨!朕的仇!今生不杀你,誓不罢休!

  当年逼死先皇后的人正是先皇后的堂兄,白昭王白景译。从孩提时的噩梦到恨到咬牙切齿,夜冥玥甚至在他敬重的父王身上见到了软弱!怯懦到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甚至不追究杀人元凶!

  夜冥玥当初非登皇位不可的理由就是要亲手毁了白昭杀死白景译,就算白昭是母亲的故国也无法阻止它的毁灭!

  “儿臣请旨!”大殿之上安静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夜于潭请旨出兵。

  “潭……”如凉水浇熄了怒火,夜冥玥突然清醒过来,隐在皇袍之内的手在微微发颤:“你确定!沙场之上刀锋无眼,你又没有带兵经验。”

  “臣请四将军戴罪立功!”

  “不可,四将军谋反一事未审定,万一倒戈叛国……!”

  “臣赞同大皇子之奏!”

  “父王!儿臣不赞成大哥冒险!”

  “皇上,臣以为……”

  “皇上,臣以为……”

  “够了!”夜冥玥一声喝止!“此事容朕想一想,退朝!”

  夜冥玥举步便行,心中怒火难消,潭为难地看着父王满脸怒容,却也没敢跟上。他的决定是时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他知道父王在担心他。他又何尝不担忧父王呢。可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第三十章

  夜冥玥刚下了朝堂,云郡主云千缈便来叩见,她是受人所托而来。

  四将军的事情,云儿也听说了。她是绝不相信四将军会叛乱的,至于他与小倌一事,她当是四将军一时糊涂。

  可在这天早上,她改变了看法,四将军与此人乃是真心相爱,而笑霏霏也并非小倌。

  天刚亮,奶娘就带着管家来见,老管家是从外公那儿跟了她来照顾的,对云儿一向视为亲孙女,而云儿也亦然。

  这天刚早,老管家眼有泪光地与云千缈说了笑霏霏的事,他说他老汉打从心底里感动了,四将军与笑霏霏并不是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而笑霏霏也真是一个苦命的人,好不容易与四将军都互明了心意,以为此生有人可依,相携手到白头,却竟出了此事。

  因为老夫人可能会反对的事情,两年前,笑霏霏独走他乡,只为四青溟能忠孝两全。而四将军也为此伤心吐血,找了大江南北之为能寻回爱人。而当他找到笑霏霏的时候,笑霏霏身染寒疾已经垂危。两人一度决定执手同生死。幸而有爱人细心照料笑霏霏病情好转。

  等两人决定相处一生又怕四将军家人反对,而将情义深埋地下,暗中相守。而后四将军出兵,一去两年,笑霏霏几度生死入军营只为见恋人一面。而今苦尽甘来以为可相守一生却在两人暗中见面时,被老夫人撞了个正着,还当场发了病,现今生死不明。

  四将军为与其二叔为他们两人的真情争执时,语气过重害得其二叔吐血,称他不是四家的人。

  “郡主!那一夜,四将军整夜与霏霏再一起,叛乱一事确实不知!请郡主救青溟一命!笑霏霏愿替他一死!”

  这日早上,笑霏霏苦苦哀求,云千缈被他们两人真挚的感情所感动,这才进宫面圣,为四将军求情。

  夜冥玥早就知道四将军和笑霏霏的事情,又感触他与潭儿之事,对他们两人也满是同情。只是他虽然是皇帝,朝中之事处理起来却也不能仅凭他一人之念。何况这事有内情。

  老夫人如何得知四将军什么时候和笑霏霏见面?又怎么会刚好撞见?副将叛乱,等守城军前去镇压的时候,却独见其尸首,为何?还有这些莫须有的人证物证。

  幕后的人究竟何等的可怖啊!

  “皇上,那可否容云儿见四将军一面?天凉了,笑公子让云儿给四将军送件衣裳。”

  夜冥玥深叹一口气:“你去吧,也替朕告诉他可愿戴罪立功,大胜白昭之日便是他娶笑霏霏之日!”

  “皇上?”云儿怔了一怔,忙跪下,“云儿替四将军和笑公子谢皇上恩典!”

  夜冥玥扶起云儿,为她理了理发鬓,满是宠爱:“都是自家人,还跟朕见外,朕想过了等这风波过去了,就为你和昊儿完婚,可好?”

  云儿头一低红了脸:“全凭父王做主。”

  “好,你去见见四将军吧。”

  “儿臣告退。”

  夜冥玥在书房内坐不住,转而去御花园换换心情。闲走了一会儿,由于内功恢复得差不多了,听力也跟着恢复不少,远远便隐约听到假山后面有动静。

  夜冥玥目光一凛,准备好了应对突来的危机,却听见……

  “放……!”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你……!”

  “我怎么了?人家可是好好的哦,怕小彦旌出任务累了,特地给你送补品来了,快把它喝了吧,人家可是费了好些心血的。”看你这次怎么逃!研究这药我可是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啊!哈哈!

  “滚!”

  “小彦旌宝贝,你怎么可以凶人家呢!”千草假装委屈地噘着小嘴。

  锵——腿上的短剑被拔了出来。

  千草冷冷一笑:“要对我动手?玥可是说过不许伤我半分的,你想抗命?”

  彦旌一怔颤了一下,再听到咣当一声短剑掉在了地上。

  “让,复命!”彦旌没缠得没办法了,只要收拢了怒气。

  夜冥玥看到这里直摇了摇头,千草这家伙越发地过分了。是上次的警告没有用吗?还是他真的下定了决心?

  “千……”刚要开口喊他们,却见千草猛地将彦旌推到假山上。唇也欺了上去,一方的疯狂索吻,彦旌却丝毫没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由着他胡为。

  看来彦旌已经学会如何应对千草了,冷漠以对,平静如水,也不喜也不怒。

  正如此,索吻了片刻,千草就没劲的放开了他,不过夜冥玥却在千草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悲伤之色,甚至夹杂着恼怒,从来没有放弃过的千草恼了?玩具没有玩头了,他是不是要放弃了呢?

  “为什么如此待我?我明明已经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彦旌,我如此爱着你,是块石头也改捂热了,你这算什么?”千草一拳打在假山上,山石出现了裂缝。

  彦旌仍旧没有表情。

  “你以为我是玩假的?我告诉你,我他妈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即使开头确实只是想玩玩,可是这么多年,你见过谁对一件没有感情的玩具执着至此的吗?”

  夜冥玥有些惊讶地看到彦旌皱了皱眉头,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已经代表许多含义了。

  这么多年,夜冥玥其实早就知道彦旌喜欢千草的了,只是他和彦旌一样都以为千草是玩假的,所以并没有太多表示,如今看来千草是来真的了。

  小时候的阴影至使千草这孩子对人假笑三分,从来不露出真实表情,如今竟动容了。如果是以前的夜冥玥一定不了解千草的感情,现在不一样了,他了解。

  且见千草转过身去,看不到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却听到他笑道:“对不起,失态了,在对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前,我看我还是先了。明天见哦,彦旌小宝贝。”

  夜冥玥与彦旌都摸不着头脑地愣住,这时候一个人声暴露了夜冥玥在偷听的事实。

  远处传来王总管的惊呼叫:“陛下陛下不好啦!四将军突然发起了狂,对云郡主……对云郡主……四将军对郡主失暴……!”

  “什么?”一贯冷静的夜冥玥,当下惊了一大跳。四青溟对云儿?

  “怎么可能?说清楚些!”夜冥玥施展了轻功落到王公公面前。

  “回禀陛下,守卫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云郡主已经被送去了太医院,四将军冲出地牢打伤了数十人最后被二殿下打成重伤昏迷……”

  “该死!”夜冥玥低骂了一声,王总管喘气的功夫,陛下已经消失不见。

  第三十一章

  “云儿怎么样了?”一个洪亮满是威严的声音响起。忙做一团的宫人齐齐叩安:“阑王爷安好,奴婢(奴才)给阑王请安。”

  阑王着一身青色腾鸟的官服,于坐椅上被下人恭敬地推了进来。阑王眼光一扫,淡道了一声“起身”。便对走于他跟前伺候的御前总管王公公道:“王公公,云儿怎么样了?”

  王总管见阑王脸上满是煞气,怕总是恼怒了,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忧虑和四分悲凄,不知为何。

  恭敬地回道:“回王爷,云郡主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只是受了惊吓……太医开了药已经睡下了。”

  “二皇子呢?”阑王接着问,目光锐利地扫过房内之人,宫女太监一个个都恭敬地垂着头。

  “回王爷,二皇子与四将军打了一场,受了些小伤被皇上勒令在影颜阁休息。”

  阑王目光一凛对离帐子最近的宫女怒骂道:“大胆奴才,你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可知罪!”

  宫女吓了一跳,忙跪下磕头:“奴婢……奴婢该死,求王爷恕罪,奴婢也不知道四将军会突然发狂,奴婢该死!”

  “仔细回话!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阑王身上浑然天成的威仪吓得这个宫女直发抖。

  “回……回王爷,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跟郡主一起去了天牢,郡主将笑公子给四将军带的东西交给四将军,然后郡主要单独与四将军说话,奴婢就受郡主之命出去了。之后就听到了响动,郡主突然惊叫,奴婢给吓住了就请了天牢里的守将随奴婢进去。然后,然后就看到……四将军……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离开郡主身边的,求王爷恕罪!”

  “你是说郡主和四将军单独叙话的时候,四将军就发狂了?那二皇子呢?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阑王若有所思,一切似乎太巧合了。

  “回王爷,当时二皇子正要去天牢看望四将军,一进去就听到四将军和守卫动手,再一问原由,当即怒火冲天,然后就和四将军打……打了起来。”

  “本王明白了,此事确实不关你的事。本王在问你笑公子就是和四将军……咳,就是那个小倌?”

  “回王爷,笑公子不是小倌,是飞笑楼的老板。”

  “哦?他给四将军送了什么东西来?”

  “一件亲手做的长衫。”

  “长衫到云郡主手里后立即送到了宫里?期间有可有什么人动过?”

  “回王爷,不曾有人动过,直接送到了宫里。”

  阑王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王总管听出了些苗头,于是回道:“回王爷,皇上也曾命人检查过那件衣裳,并没有特别之处,云郡主也说四将军是突然发狂,似乎,似乎当时已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皇上人呢?”

  “回王爷,皇上去看四将军了,将军不久前刚醒,对他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三,将本王带来的玉瓶交与总管。”

  “是。”为王爷推轮椅的人是王府四大侍卫高手之一的老三。

  王总管接过药瓶,道:“奴才替云郡主谢谢王爷赐药。”

  宫里的人都知道,御用药医师特地为阑王做了一种疗百病安心绪的好药,于一个青玉瓶装了,乃是难得一见上品好药,尊贵无比。王总管一接过药瓶子便已然知道了这是好东西,当下小心地收好。

  “走。”王爷轻道了一声。三侍卫推着轮椅出去。

  “奴才送王爷。”

  阑王出了门转而在被推着在御花园行走。沉思一想,事情已然明了。

  四将军守北方,征战无数起,年少有为,四家军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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