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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轻易靠近 作者:墨宝非宝(晋江2012-08-14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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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和王西瑶,算起来,只是自小性子不合。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实际矛盾,可也不会到知心的地步。她这么多年来对许南征如何,萧余并不清楚,或者说当初她和许南征如何开始、如何分手,自己和许远航也大多是猜测。
  再见面,她如何想?许南征如何想?
  萧余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在猜测,在介意。
  
  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
  岂料到最后吃饭时,王西瑶还记得这件事,特地要了柠檬水给她,搞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感冒。她正是有苦难言时,许远航悄然发来一条短信:贤良淑德,恭顺友爱,除了那个臭皮囊稍逊于你,她已经成功把你比下去了。
  萧余隔着两张桌子,瞪了许远航一眼。
  然后就碰到了许南征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目光。
  
  很快手机进来了另一条短信,是许南征的:多喝几口水。
  她看了眼面前的杯子,男人果真不理解女人,这样的一杯水摆在面前,根本碰都不想碰。
  
  “瑶瑶准备什么回去?”桌上有人问了句。
  王西瑶笑了:“我准备在家多呆一年,陪陪我妈。”
  手机又震了下,许远航很亢奋地回了句:得了吧,肯定是为我哥。
  
  她本就有些心神不宁,被他连番短信弄得更是心情欠佳,很快回了一条:你再不闭嘴,我就告诉你哥,你把咸猪手伸进了他公司。
  
  刚才发送出去,就听妈妈也跟着问了句:“在瑞士这么多年,一直没男朋友吗?”
  “有过,分手了。”
  这里大多是自己家里人,熟知许南征和王西瑶的过去。听到这里都会有长辈的善心,想要再撮合这段看起来门当户对的姻缘。王西瑶只是笑着看了眼远处的许南征,说了句:“这种事要随缘的。”
  
  直到吃了蛋糕,这个话题仍旧没有结束,渐渐转变为对他们几个幼时的回忆。
  萧余听着有些烦躁,只好走出包房,盲目在大厅里逛着。因为都是包房,大厅自然没有客人,只有幽蓝的灯光下那绵延十几米的透明水缸,大大小小漂亮的鱼游荡着,很是安逸。她站的地方,正有三尾鱼凑在一处亲昵的蹭来蹭去。
  
  你看,明明该是一对的,偏还要添上一个。
  她看的有些出神。为什么和他的关系变了,却还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萧小姐,”许南征经常来这里吃,服务员自然也早认识了她,“有什么需要吗?还是要加什么菜?”她愣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徘徊了很久,估计这个小姑娘跟着自己也有很久了。
  “不用了。”身后忽然有人代她说了话。
  
  她没回头,然后就听见他接着说:“我说公司还有事,和你先走了。”
  她调整个表情,无奈回头:“同学,今天可是我亲妈的生日……”
  那双眼有笑,也有些和她一样的无奈。
  “改天给你妈赔罪,你以为你这一张脸坐在那儿,算是给你亲妈过生日了?先回家再说。”
  算了,反正吃完生日蛋糕了。
  既然是给许南征的公司“加班”,最后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一路上他都没说什么,到了楼下才熄了火,忽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安静的有些尴尬。
  萧余看他:“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我送你上去。”他拔了钥匙。
  “不用了,这一个月我朋友都在我家住。”
  她迅速下了车,反手关上车门时,他也下了车,从车前绕过来:“陪我再待会儿,好不好?”
  
  很冷的冬天。
  真是感冒了,鼻子堵得厉害。
  她没答话,也没动,只把双手插在了羽绒服里,看着他点烟。
  
  刚才抽了一口,他就忽然伸手过来,替自己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楼下风很大,帽沿上的貂毛不停抖动着,正巧被他手指间的烟火燎到,迅速焦化了一层。
  她下意识躲开,却被他拉住,用手一点点理顺被烧坏的地方。
  “还生气吗?”
  他忽然问,她这才如梦初醒,抬头时他的脸已是近在咫尺,然后,就这样直接迅速地吻住了她。
  
  很大的风声,还有他舌尖的烟草气息,一瞬占满了所有意识。
  很深的吻,不留任何余地,击碎了整晚的不快。
  
  其实她知道自己只是吃醋了,他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呢?是谁说过聪明的男人从来不争辩,只用行动安抚女人的?适时带自己避开尴尬,用亲密的行为让自己安心。
  可即使做到了一百分,不安却弥漫不散。
  
  直到有车开过来,她才推了下。
  他抵着她的唇,继续问:“还生气吗?”
  “生气谈不上,”她被问得束手无措,只好坦白:“是吃醋,懂吗?”
  “说实话,不全懂,”他默了片刻,才又浅显地吻了下,“知道怎么处理就行了。”
  

'正文  第十九章蜚短流长(1)'
  没想到不过一个感冒,她倒是愈演愈烈。
  两天后全公司都从马来回返,却被要求下午就全员到岗上班。因为是夜航,大多数人都有些撑不住,困顿地敲着电脑,很快就睡着了很多人。
  “老板,”小助理给她倒热水,“让我在你办公室睡会儿吧?”
  她抬头:“工作都做完了?”
  “全部做完了,”小助理轻叹口气,“许总下午在公司走了一圈,把二十几个睡着的人拉到了会议室……可我控制不住啊,不停打瞌睡,怎么掐大腿都没用。”
  她笑:“在我沙发上睡吧。”
  
  得到了她的首肯,小助理立刻躺倒在了沙发上,很快就睡熟了。她看时间才三点多,又看了看玻璃墙外的十几个兔子眼,索性打开门,面色严肃地吩咐着:“今天天气不错,你们都出去和媒体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别总在办公室坐着。”
  暗喻明显,该趁早溜的都给我回家睡觉去,有事儿我扛着。
  十几个人本是困得不行,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是一阵欢呼,倒是把她吓了一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别吵到别的部门。
  
  她看着下边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才想要去找许南征请假。
  刚才走了两步,就看见前台的墨色玻璃墙后,很快走出来几个人。都是穿着很笔挺的西装,为首的那个正在和许南征笑着说话,却在看见她时顿住了脚步。
  
  “好久不见,”她走过去,握住了韩宁的手,“我该怎么称呼你?”
  当初在西藏时,他只含糊着介绍过自己是技术员。可只看眼下这样的情形,再看身后跟着的这些人,她就明白肯定不会如他所说,真的是个普通的“技术员”。
  韩宁笑了笑:“叫我韩宁就可以。”
  
  四周跟着这么多人,她也不方便再追问,只笑着说快请进吧。十分钟之后,许南征在会议室向市场部和技术部介绍韩宁时,她才知道他的确如当初所说,是个‘技术员’。
  只不过任职最大的移动公司,刚好还是个技术高层。
  因为是跟着他们进来的,她也多少坐陪了会儿,到中场休息时连方言都看不下去了,低声问她要不要先走?萧余苦笑了下,哑着声音寒暄了两句,才算是退出了这场会议。
  
  回到办公室放走小助理,正收拾包时,许南征忽然推门进来:“我给小航打了电话,他会等你。”她本想回家睡一觉,可想想最近禽流感这么严重,去看看也好,就点点头说:“你去开会吧,我自己开车去。”
  其实她的车早借给佳禾,根本没有开车来。
  只是怕他再分神安排这种小事,随口说了个小谎。
  
  可没想到天公偏不作美,下楼时已飘起了雪花。这样的天气自然难拦出租,直到雪越来越大,眼看着路都堵成了车海,更是断了打车的念想。手机就在包里,许南征就在楼上,可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拨他的电话,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去挤正是下班□的地铁。
  
  刚才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在按喇叭,回头看,是韩宁。
  “上车,”他的脸很平静,可是嘴角却是紧绷着的,“我带你一段。”
  
  她犹豫着,想拒绝时,韩宁的车后已有两三辆在拼命按着喇叭。最后也只好上了他的车,然后就听见他说:“我在大厅看了你十分钟,打不到车,怎么不让许南征送你?”
  她指了指喉咙,没说话。
  “去哪儿?”他把车靠在不碍事的地方,解下领带,扔到了后座。
  回家,还是去医院?
  许南征给那个小祖宗打了电话,估计不去反倒是麻烦。
  她犹豫着,报了个医院名字,想要告诉他地址时,韩宁已经说:“不用报地址了,我爸朋友也在那家,我很熟。”
  
  雪越下越大,路上也越来越堵。
  雨刷不停扫下前挡风玻璃上的雪,不停落下来,再不停扫干净。
  
  交通台一直在说哪里哪里堵车,哪里哪里事故,倒像是全北京的路都瘫痪了一样。车快开到医院时,又碰上了前面的追尾事故。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却足足在路上开了两个小时。
  
  到医院时,许远航已等的抓了狂,看到她就满口抱怨:“大小姐,你要了我命了,你手机是废铁吗?关键时刻永远关机。”
  她看了眼手机,果真关机了。难怪一直没电话进来。
  
  两个人在许远航的指挥下折腾了大半天,验血检查出来,都没大什么问题,就直接叫来护士长,在许远航的办公室挂起了盐水。她看着足足两大袋盐水,很是咽了口口水,问了句,能不能调快些?护士长笑着说行啊,你受的了就可以。
  说完,给她调的快了些。
  
  许远航还在当值,早就被小护士叫了出去,留了他们两个在办公室坐着。直到护士出去,韩宁才倒了杯热水给她。
  她说了句谢谢,把热水放在手心里捂着。因为点滴的速度很快,手早就冰凉了,此时捂着杯热水,才算暖了一些。
  
  他半蹲下来看她,默了会儿才说:“真是有缘,每次都看着你吊盐水。”
  萧余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说,你是福星,还想说,你是灾星。”
  真疼啊,嗓子。
  他很慢地笑了:“我也不知道,你说呢?”
  
  她笑着,指了指喉咙:“嗓子疼,不和你,逗贫了,你走吧,谢谢。”
  她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刚才虽然有许远航带着,可排队验血什么的都是韩宁在跑上跑下。连许远航都凑在自己耳边说,这个真的是好货色了,要抓紧。以前那么多围在身边的人,许远航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好。
  她这么听着,倒是很想问一句,你哥算不算好男人?
  但终归是咽了下去。
  
  韩宁站起身,看了眼窗外:“这条路最堵,现在又是下班时间,我等会儿再走。”
  说完,也就没再出声,摸出烟想要抽,却又收了回去。
  
  就这么尴尬着,安静着。
  她不停看着水袋,悄悄把速度又调的快了些。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很快就没了声音,许远航的手机又紧接着响起来,像是永不会中断。一遍又一遍,很久后她才说:“帮我看下是谁好吗?”他侧头看了眼:“许南征。”
  果真。
  这么三个字,就让她一直低落的心情好了些,她刚想说帮我拿下电话,韩宁已经先拿起手机,递给她:“我走了。”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开门走了出去。
  
  许南征拿起电话,很快说自己堵在路上,问她如何了。她看了眼盐水袋,说还有一袋半。因为嗓子哑着,也就没说几句话,很快就挂了电话。可是挂了电话又觉得很无聊,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也没有电,除了坐着发呆竟然无事可做。
  护士长来看了几次,还陪她吃了晚饭,直到换了另一袋,许南征才到了医院。
  他鞋上还沾着雪,走进屋里,很快就弄了一地的水:“小航呢?”她看着他身上的雪:“停车场到这里,很快啊,怎么搞得像个,雪人?”
  他走过来,拧了下她发红的鼻尖:“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用说话了,打手势就行。”
  
  她笑,吐了下舌头。
  其实她很想知道自己手机关机了,他有没有打过电话来。可是这种问题估计只有电信业务才能解答,而偏巧自己没办这种业务,也只能在心里意淫,怎么也打过一两个吧?
  
  护士长再进来时,看到许南征明显愣了下,估计是猜想为什么前半场和后半场,完全换了个男人。萧余只是装傻,问她大概还有多久,能不能再快些。护士长看了眼速度,立刻伸手调慢了些说,急也不急在这一时,男人总要有耐心陪女朋友的。
  她笑,视线越过护士长,看了眼许南征。
  
  到最后挂完,许远航带着他们两个一边下楼,一边不住打趣着,说许诺那个师兄真不错。萧余看了许南征一眼,他也看她:“韩宁送你来的?”
  她点了点头,还是硬挤出了三个字:“碰巧的。”
  
  估计是最近天寒,医院的生意格外的好,再加上堵车,大厅人满为患。不是在等着看病的,就是在等着别人来接走的。在吵闹中,三人走到门外,他才对许远航说,“你送笑笑回去,我车停的远,不用等我了。”
  她没说话,看着他离开。
  失落一层层在心底蔓延开来,我生病时最想见的是你,而你呢?
  
  坐上许远航的车,听着那小阎王不停说医院趣事,她懒得搭理,只是很想给他发个短信,说我其实很想你陪我吃饭,可惜手机没电。回到家充上电,坐在窗台上看着外边白茫茫的一片,终于打开手机时,就已经先进来了一条短信。
  “嗓子还疼吗?”
  心有那么一瞬的暖意,看到名字时,却愣了。
  是韩宁。
  
  她拿着手机看了很久,选了删除。
  然后很慢地写了一条短信,明明四个字,却是拼错了好几次。到最后那句“我很想你”还是没发出去,存进了草稿箱。
  

'正文  第二十章蜚短流长(2)'
  她以为会睡不着,结果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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