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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幻想乐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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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吧。故作清高的家伙,装模作样穿着衣服的家伙。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装什么样子。
  来吧。
  也许还有齐衡之?如果他在看着,那一定是毫无波澜,毫不关心的。
  有着他无从抵抗的威严,虽不动声色,却一定要他一步步走下去。
  那些目光没有实质,聚焦在谢眺赤裸的身体上,却烧灼着令他刺痛
  唯独没有悲悯。
  他的脑袋嗡嗡地响着,他想逃跑,他想躲,躲进一个遮蔽他的角落。那种欲望几乎要冲破约束,令他立刻将一切抛开逃走。但抿了抿嘴,谢眺用力地控制着自己,对抗着自己的本能,他努力说服自己,安抚着自己害怕的心,他对自己说,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
  终于他迈开步伐,一步步,想着既定的炼狱走去。
  ※
  这个人真的很白。
  齐衡之想。
  他是没有体毛的,浑身上下,剃得一干二净。哪个男人会这样?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的身体仿佛只用于观赏,捏在手心里把玩,务必要求每一个部分,都是干净整洁令人赏心悦目的。不管滑稽与否,不管正常与否。
  谢眺,齐衡之记得他叫这个名字。从很多细节上能看出来,他确是个玩物。
  那个玩物从往前走。走的很慢,但很稳。
  虽然很慢,还是向着那个耻辱的舞台走去。
  齐衡之先前就注意到,那人紧张时会有惯性动作,就像他此刻,想抓自己的衣服下摆,却抓不着,也不敢大动。右手在身侧无力的挣着,抓着。
  玩物会不会也有伤心?齐衡之突然想。
  齐衡之心上仿佛被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轻轻地痒了起来。又似被一双手,轻轻掐在他的心头肉上,
  这么一掐,竟然疼了。
  齐家怀疑南城这帮人已经一段时候了。齐家盘桓北境多年,积威深厚,轻易不会有人出手,
  这一次南城商会邀约,齐衡之早就知道是龙潭虎穴,近日只是让他齐衡之身边的栾宠脱个衣服,已然算作小打小闹了。
  齐衡之心里做了万全准备,不然也不会安排了林堂和刘琦内外接应。
  他带上谢眺,实则有一箭双雕的意思。
  一来,重要场合携带来路不明的小情人出场,再被人添油加醋一番,齐衡之的纨绔形象自然深入人心,要打草不惊蛇,他认为先得示弱,将敌人麻痹一番,所以才有了齐衡之对谢眺这一路的“看重”。
  二来,谢眺如今不是还不知道是不是那家派来的眼线吗?那正好,齐衡之干脆就大大方方地带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总要给人一些甜头,才好让人轻易露出马脚。
  再来,也好试探试探谢眺的身份,看看他的身份,是不是正如履历中那样洁白无瑕。
  没想到,推波助澜,助出了这样的场景。
  谢眺不哭不闹,没有拒绝,因为他的默许,一声不吭地,就愿意去做这样屈辱的事情。
  下场供人玩乐,于众人前,与人竞赛高潮。
  亏这群老朽物想得出来。
  齐衡之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看谢眺。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千锤百炼的铁石心肠,没想到心尖上竟然还残存着一块软和的地界。
  只一下,就惹得他寻味起来。
  这一切都是那么轻。就像那双手,徒劳地挣扎。
  齐衡之抬手,招过林堂,耳语几句。
  荒乱是一瞬间的。
  “铃!!!”尖锐的火警铃回荡整个公馆。几乎是同时,电路切断,四周陷入黑暗。
  那些手藤蔓一样缠上他的时候,谢眺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整个公馆突然陷入了混乱。
  “啊!”最先爆出来的是女士的尖叫声。
  警铃还在响,刺耳的声音折磨着人们脆弱的神经,女士们花容失色,抓起裙摆就往室外跑,香槟架被打翻,现场一片狼藉,从二楼图书室冒出来的烟雾越来越多,呛得宾客们睁不开眼睛。乐队的演奏也被迫打断,一时间整个大厅只剩下尖叫和各种砰砰砰餐具掉落的声音。人们四散逃脱,奔跑中丢开优雅的壳子,露出脆弱的本性。
  兵荒马乱之下,谢眺抱头蹲下。心有余悸地,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甚至呼吸也急促得乱套,他跌跌撞撞,摸黑跑下了舞台。
  桌椅翻腾,桌上的器皿纷纷砸下,碎片翻飞,谢眺赤裸身体,只好用双手抱膝护住自己,
  被些细小的玻璃磨到了手臂,渗出血液来,可他也顾不上了,只是仓皇地缩着身体。
  慌乱中,一件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黑暗中他看不清楚,但他闻到了齐衡之身上会有淡淡的香水味。那件外套给了他一个小世界,隔绝了四处飞溅的破碎玻璃和推攘
  “走。”那是齐衡之的声音!
  混乱超乎意料,来得蹊跷,主家竟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和引导,任凭这群贵客抱头鼠窜。趁乱,齐衡之推着赤裸的谢眺,浑水摸鱼,出了南越公馆。
  车上,车上气氛有压抑着的怪异。林堂低头pad在处理邮件,他很用力地咬嘴唇。山雨欲来,今晚这个宴会所有发生的事情。无疑都是给这位新到南城的大少爷一个下马威。
  后排,谢眺裹着毯子,他可能冷了,打摆子一直发抖。
  只有齐衡之最自在,他看着窗外,姿态坐得舒适,只低声交代了林堂几句,一眼,就让司机开动了。
  他走马灯般,想着今晚的局面。
  不过是南城的地头蛇,这点面子他齐衡之想给也可不想给也可。只不过是多生出点波折来。
  齐衡之让那MB下场,是对在场人的尊重。是遵守南城游戏规则的表示。但若不下,就是拂了面子,初次亮相就与南城商会对着呛。不免浮躁了些。
  若那人挣扎一番,卖惨一番,说不准齐衡之真的让他下场了。不过一个MB,齐衡之用了也就用了。
  但那人不吭声的往前走了。明明是怕的,怕得抓衣服下摆的小动作都出来了,却还是硬扛着一声不吭。
  算了,他齐衡之还没有草包到要强迫一个小MB给他挡刀。既然地头蛇做局,强龙也能搅水,且看谁家斗得过谁了。今晚这么一闹,虽没留下明证,难免传出些风言风语来。
  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他笑了,扯开嘴角,带一丝嘲讽。
  只是南城商会的宴请,有人认出千里之外的谢眺。
  齐衡之突然觉得自己那晚的想法,并不那么靠谱。


第11章 怪物与萌芽
  回到酒店,齐衡之就进了书房。刘琦已等在书房许久。林堂把谢眺引进了卧室。他很专业,尽管目睹全程,尽管他现场放火,眼下还是一切如常,无视了谢眺裹着薄外套的滑稽样子。
  谢眺几乎是逃。失态地飞跑进了房间。
  他打开衣柜的门,把齐衡之的外套剥下来,
  然后他开始穿衣服。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套。
  内裤,背心,上衣,
  然后是裤子…袜子,还不够,还不够!
  谢眺的手抓着衣服一直在发抖,他的牙齿也是,上牙打着下牙,微不可见的打着冷战,直到那些衣服快把自己圈成一个粽子,他才把觉得好些了,但还不够。还不够。
  还有,还有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像鬼一样白枯的颜色。不行!一定要遮起来。连带着把那些人的眼光,把空气都隔离起来。
  颤抖着,谢眺戴上帽子,围上围巾。穿上袜子。他觉得自己需要无穷无尽数不尽的衣服。
  这些衣服都是林堂给他安置的,因是齐衡之的交代,林堂揣度之下,订购的全是优质的衣物。一应俱全,甚至墨镜,帽子,过渡季节的围巾都备上了。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肤全部裹起来,给自己加一层保护罩,裸露的另一面是什么,他就要尽力靠近。
  给自己穿第三条裤子的时候,因肥肿的裤子已经拉不上来卡在膝盖上,于是他翘起一边的脚,笨拙地提拉着。紧紧包裹的衣服给他安全感。然后他看到镜子的自己。
  他看到自己的眼睛。裹着眼睛里流露的全是惊恐。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不是像,他就是。
  不是怪物,怎么会穿成这样?
  不是怪物,怎么会穿了那么多衣服,被人说脱就脱呢?
  哪有人穿这么多衣服,看着还像没穿呢?
  既然是怪物,穿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谢眺松开了手,站在镜前,一瞬间失魂落魄。
  然后他捡起扔在地上情急之下脱下齐衡之的外套,不敢多触碰,手禁不住地轻颤着,手抬得长长的,把它放到最高的柜子上。如同将神像迎上神龛。
  接着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一件件的。怎么来就怎么去,不一会,又变成赤条条的一个人。
  谢眺知道玩物该做什么,这么多年,他太知道了。
  他可以忍的,无止境的忍受,正如过往所经受的那样。
  只是他从幻想园出来的时候忘形了,他担忧过,期盼过,暗自欣喜过。因为是齐衡之,他多了一份奢望。想着也许齐衡之记起来了呢?也许仍是玩物,也可以躲开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体表高潮命运。他偷偷地期盼着谁也不敢告诉的如果,如果他注定卑贱,也希望能够保留那么一点点的自尊心。
  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赤条条的怪物。
  齐衡之的卧室在谢眺隔壁,谢眺听到了齐衡之走过的脚步声,只有他一个人。
  谢眺仍在镜子前站着。
  他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委屈。他想穿衣服,他不想脱下来。尤其是在齐衡之面前。如果有什么催生了他心里不安的火,齐衡之一定是其中之一的助燃剂。
  他想了很久,有什么东西能够交换,有什么资格提条件来交换他的自由。
  他不脱衣服的自由。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来谈条件呢?
  他想不到了,于是关上了门,谢眺走了出去。
  许久,他敲开齐衡之的卧室门,敲门声很轻,如小猫挠痒,轻轻几声。
  “进来。”齐衡之在床边坐着看资料,齐衡之在准备出行,今晚原定的计划,他结束晚宴之后就要和刘琦一起去江潘市。
  他抬头,就看到了只穿着一件上衣的谢眺,整条腿都露在了外面。
  那双腿修长,光滑,少有体毛。有纤细之美。血痕都被擦去,此刻干干净净,细微的伤口都被藏匿起来。
  但齐衡之只瞥了一眼,他低下头,继续翻看。
  谢眺的心跳已经快突破临界了,站在齐衡之面前花费了他的全部的勇气。那些积蓄的力量本来就很脆弱,本来就是他哄骗自己蒙住了双眼才换回来的一点可怜的抵抗之心。
  因为那个人是齐衡之,他才生出一丝孤勇。也许齐衡之,会容忍他呢?就算不会,死在齐衡之手里,也比得在旁人好的。
  可他的孤注一掷,此刻轻飘飘的,被齐衡之揭过去了。
  他只穿了上衣,整条腿光着,空调的风很冷,他的心跳得很响。齐衡之坐在床边,正看着资料。灯光照着的他脸,勾勒他俊朗流畅的线条。
  沉默中,谢眺的手动了,他抚上脖颈上的扣子,解开了第一颗。
  那件衬衫的领子被他高高地立起来,显露保守而禁欲的气息,下半身却光裸着,两相对比,生出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边解扣子,谢眺却没看自己的手,他只望着齐衡之,拼着那一口气,固执又倔强。
  齐衡之仍是没看他。
  颤抖着,谢眺跪下了。在柔软的地毯上,姿态谦卑又低贱,他俯到齐衡之面前,光裸着身体,露出他所有软肋和命门,低头把头靠到齐衡之的脚边。
  他抬起眼,终于,齐衡之看着他了。
  他终于得到了齐衡之的注视。
  但这注视让他更加紧张,颤抖着手,他去扯齐衡之的皮带,可能是慌的,竟然被一个卡扣难住了。
  左右扯着,他开始慌了,紧张着,脸开始红了起来。齐衡之还拿着ipad的手放了下来,谢眺看到,便凑上去生疏地嘬了一口。一边吻齐衡之的手,一边继续探索着那个卡扣。
  终于解开了,谢眺轻轻地把齐衡之的裤子褪下来。怕弄疼他,手法轻柔地不像话。他不敢抬头,只一口将那家伙含了上去,用力地吸,混着口涎上上下下地套弄。
  齐衡之的家伙慢慢地硬了起来,谢眺用手扶着,更加卖力了起来。他第一次主动,似乎是这变化鼓励了他,他的动作慢下来,睁着自己的大眼睛,含着水,看一眼齐衡之。
  齐衡之的性器腥味直冲着谢眺,卡在他的嘴里,让他不断地反胃,想吐。
  可他用力地想含得更深,用自己的喉咙去接纳齐衡之的性器,他想让齐衡之知道,他可以,有别的用处。
  齐衡之任由他闹腾,他不制止,知道这个人有话要说,也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从他这个位置,能看到谢眺一个发旋,脑袋上上下下的动着,因为深喉,小小声细碎的强忍干呕的声音溢出来,他还能看到那种干呕的反应。让这具赤裸的身体难耐地颤抖着。
  那种紧紧包裹着用力的潮湿压迫着齐衡之的下体,这种没有技巧全是勉强的口交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真是努力,但够了。齐衡之想。
  谢眺闭着眼睛,他倒不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只是很久不做生疏了起来,连吞咽深喉都做的不好,是强忍着干呕往下含。见齐衡之没有反应,他还想着要不要吞得再深一些。齐衡之却退了出去。拿起床边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然后齐衡之进了厕所,简单的冲了个澡。他着换衣服的声音谢眺隔着门都能听到。谢眺眼睛红了,赤裸着身子一直跪着,那十几分钟里,他整个人都麻木了,仿佛丧失了听觉和触觉,五感尽失去了。但只有齐衡之,只有齐衡之还牵动着他的感官。
  齐衡之走出来,迈几步,走到了谢眺旁边。他蹲下来,带来了一阵沐浴露的味道。
  齐衡之的手温暖,他摸了摸谢眺的脸,空调挺猛的,这张脸都冷了
  那是没有生气的脸。
  “怎么了?”这人的眼睛是真的大,齐衡之想。
  谢眺忙抬起头,他知道齐衡之的耐心有限,此刻眼眶红得吓人,却没有一滴眼泪。几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发出了声音:“以后,我能不能不脱衣服。”
  我不想脱衣服了。
  他看着齐衡之,少有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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