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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翻手云淡覆手风清+番外 作者:零七(小说阅读网2012-03-21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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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余光瞥了骆里一下,低声问道:“你想玩什么,或者说你会玩什么?”
  骆里感到骆奕然在藐视自己,她带着强烈想证明自己的情绪睁大眼睛说:“抓娃娃!”
  
  玻璃罩里满是五彩缤纷,让人眼花缭乱的公仔。骆里在这台机器前,沉思了很久。
  身后的骆奕然略带不耐烦地说:“磨蹭什么呢?”
  骆里转过头对着骆奕然翻了个招牌白眼:“别吵。我在酝酿情绪。”
  几分钟后,骆里把大衣脱掉,扔给了身后的骆奕然,又往机器里投进两个币。上方的铁爪子开始移动,手里紧握住控制铁爪子移动方向的小红球,全神贯注地盯着铁爪子的移动趋势,另一只手按下黄色的“确定”按钮。铁爪子被缓缓放下,正正对着一个咖啡色的小熊。不一会功夫——
  小熊就掉在了机器下方的筐子里。她得意地将小熊扔给身后神色微变的骆奕然。
  为了证明这是实力而非运气,骆里一连抓了6个娃娃。身后的骆奕然终于按捺不住制止——
  “喂,知道你厉害。别抓了。”
  骆里沾沾自喜地望着骆奕然手中堆积如小山的战果,骆奕然那副窘迫的样子委实令她大快人心。骆里学着方才骆奕然打完爵士鼓后,那副得瑟的表情和语气说了句:“我累了,换个玩。”然后骆里从骆奕然手上拿回自己的大衣,取出一张纸巾,装模作样地擦拭着并没有汗水的额头。
  然后用余光瞥了一下骆奕然,低声问道:“你还想玩什么,或者说你还会玩什么?”
  
  走出电玩城的时候,骆里才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太过锋芒毕露。6个公仔被装进一个大袋子里,堆起来有半个人那么高。这袋弃之可惜的公仔,她必须把它们都搬回寝室。骆奕然当然不会帮她搬,她当然是自己搬。骆里窘迫地拖着臃肿的大袋子,举步维艰地跟在骆奕然身后。
  好在骆奕然还算有点良心,把路带到了女生寝室的楼下。
  此时已经是10点半,大多数寝室都已经熄了灯,零星的几个窗户还亮着光。夜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这声音却衬托得冬夜更加寂寥和冷清。
  骆里弯腰在大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猪塞到骆奕然手里。
  “老哥,送给你。以后对我家老聂亲热点。”她可没忘记今天的任务。
  骆奕然瞥了眼手里的公仔,淡淡地说了句:“好丑。我才不要。”然后把公仔扔回了大袋子里。
  骆里只是觉得自己肺都快被气冒烟了,她紧了紧拳头,隐忍着不悦,故作轻松地说:“那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转过身,立马翻了个大白眼以泄心中的愤懑。却听到身后传来——
  “喂,我要那只小熊。”
  骆里转过头,惊诧地打量着骆奕然,她必须确定声源是否是骆奕然。在肯定身后没其他人后,骆里窃喜地从塑料袋里翻找出那只咖啡色的小熊交到了骆奕然手里。
  之后骆奕然抱着小熊,心满意足地消失在她视线中。
  骆里突然觉得骆奕然也有十分人性化的时刻。比如他抱着那只心仪的小熊时,脸上竟然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意,如同三月阳光般的温暖。就好像记忆里的许商。

 

第四章 难过时可以同烟花一起泪流(2)
  那晚,聂蒙君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宝贝,早点休息,想你。”发送人的名字也是宝贝。
  而骆里从局克电玩城带回来的5个战利品,光荣地被曾亚称为“把妹神器”。它们被包装一番后,集体落到了一个叫邱妮的女生手里。
  话说这个邱妮是中文系数一数二的美女,和陆昕念一个班。曾亚对她的一见钟情过程也十分戏剧化。
  某天中午,曾亚使用着她的“窗边进食”定律,悠闲地坐在食堂专用位上享用着午餐。一个美人从窗边路过,并且对她莞尔一笑。这个来自邱妮的甜美笑容,让曾亚的干涸已久的心脏顿时间如同注入了一股清流,之后那个笑容就深深地嵌在她脑海里,无论如何亦是挥之不去。她坚信并且坚信:这就是她寻觅已久的真爱。接着在经过一番正面和侧面打探了解后,曾亚决定对这个邱妮发动猛烈攻势。
  曾亚在寝室里犯花痴,眼睛变成了两颗大桃心:“你们说你们说,邱妮为什么对我笑呢。还笑得那么妩媚,这笑意味深长,肯定是在暗示什么。”
  陆昕却冷嘲热讽:“人家对你笑,不见得是对你有意思,也有可能在笑你像个白痴。就好像电影里秋香对唐伯虎笑那样,你丫少自作多情了。”
  曾亚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去你大爷的。唐伯虎最后还是把到了秋香,我也会把到邱妮的。我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陆昕冷冷地说:“慢慢磨吧。人家要是不好这口,你把自己磨成丝儿都没用。”
  曾亚“切”了一声,结束了这次并不愉快的交谈。
  天气越来越冷,美女们丑女们摒弃了丝袜,都踏上了厚厚的雪地靴。这些雪地靴的款式千奇百怪,有翻毛的,有流苏的,有寄扣的。品牌也是杂七杂八,有UGC的,有UCC的,有AGG的。总之深大各个场合都可见雪地靴的踪影。
  这个季节,让脚上踏了一双美国购回的正版UGG的聂蒙君十分尴尬。虽然价格上是天壤之别,可外形上看来两者并没什么不同。
  曾亚阴笑着说:“老聂啊,下次你就买双100多块的雪地靴吧,反正也没人相信你会穿仿冒品,省下的钱还可以请姐几个多拉几次“小二胡”。”
  聂蒙君咬着牙说:“对不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买雪地靴了。”
  骆里差点笑出内伤:“你大爷的,你别这么极端好不。你就算光脚也是最有气场的。别让那些虚浮的东东影响到你正确的价值观。我总觉得人类的自信应该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而不是由外添加的。”
  聂蒙君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惆怅地盯着脚上那双外形普通又价格不菲的雪地靴。
  
  日子渐渐接近了期末,大学的期末氛围已不再像高中时候那样紧张,见到有人温书复习可以当成奇观,因为大多数人是在跪神求佛或者拜春哥。
  大学的生活真的可以用一句名言来概括——老师假装上课,学生假装听课;老师假装布置作业,学生假装做作业;老师假装收作业,学生假装交作业;最后,学生假装考试时,老师却玩真的了。
  只是骆里没想到,第一科期末考试竟然是最头疼的体育。而且考试的项目还是最要命的100米短跑。由于骆里跑步一加速就会情不自禁呈现O字腿,自从小学被男同学嘲笑后,一直在她心中留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初中高中时,每当有短跑运动,骆里总会编个理由退出这个项目。所幸的是,应届高考体育项目里没有短跑,让她逃过一劫。不料今时今日,她还是与短跑在“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了。
  体育老师嘹亮的哨声送走一批又一批争先恐后考试的同学。看到操场上待考的人越来越少,骆里的心也越来越凉。
  曾亚的短跑成绩是班上女生的第一,聂蒙君也顺利通过了规定时间。两人考完试后,见骆里一直踟蹰不前,心中已然明了两三分,都十分懂事地退到一旁的观众席上默默等待着骆里。
  而骆里只能带着羡慕的眼光瞅着看台上的两个死党,心中情绪复杂感慨。蓦然发现,看台上还有其他人,那些雀跃的身影十分刺眼,貌似是新闻系的那堆三姑六婆。骆里顿时感觉心脏温度又下降了几度。
  阴沉的天幕像一块灰蓝色的抹布,仿佛可以用手拧出浑浊的水。凛冽的寒风刮在鼻尖上,立即会感到酸酸的。
  此时待考的人只剩骆里和一个身形庞大的女同学,她和骆里应该是同样的心理。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只咬牙能上战场了。
  骆里抱着“等死”的心态,神色悲壮地站在起跑线上,身边是她此次战役唯一的同志和战友。而体育老师则在100米外的终点线上随时准备发号施令。
  在一声残酷的口哨响起后,骆里迈开绝望的步伐。
  她紧紧咬着牙,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这短短几秒钟,却仿佛几个世纪那么难熬。
  这时,从看台上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和嘲笑声——
  “O字腿,快看她,O字腿。哇噢!!!乐死我了!”
  骆里希望这只是她的被害妄想症而产生的幻听,不过这是真的。她停下了脚步,愤恨地朝看台望去。
  她不仅看到新闻系那堆八婆在弯腰勾背的狂笑,李心语在模仿她跑步的姿势。还看到聂蒙君和曾亚气势汹汹地向那堆八婆冲去。
  一时间,强烈的屈辱感和愤怒感交织成一股强大的气流,猛烈地充斥着她每个细胞,挑动着她每根神经。当她看到两个死党被7,8个人瞬间包围时——
  她已顾不上自己还在考试,顾不上体育老师催促的哨声。她甚至用了比刚才考试还快的速度,朝看台狂奔去,在路上还捡起了一块石头。
  看台上——
  聂蒙君怒形于色,揪住李心语的衣领,疯狂地扭扯着:“你他妈的,你活腻了是吧?谁给你脸了?再学一次给姐看看?”
  李心语却没有上次在食堂里的胆怯,反而面带嚣张地推攘着聂蒙君死命抓住她衣领的手:“你他妈的,放手。聂婊子。知道我姐是谁吗?我姐是大三的大姐头沈秋狄。”
  曾亚冷笑着说:“原来你这小母狗是换主人了,所以才这么嚣张。”
  锅盖头罗曼仗着人多,竟然握紧拳头往曾亚头上捶了一记,以泄上次在食堂里受到的屈辱:“你说谁母狗呢?你这只不公不母的死狗。”
  曾亚的发型因为这记不轻的拳头,变得有些散乱。她咬着牙,眼白也涨的通红,所有怒气转化成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他妈想死!”与此同时,她抬起脚,猛踢向罗曼的肚子。
  曾亚的力气和男生无异,罗曼一吃痛,捂着肚子跌坐在看台的座位上。
  李心语见曾亚动了手,竟然抡起手掌给了聂蒙君一个耳光,“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聂蒙君白皙的脸颊顿时起了一道五爪印。
  聂蒙君眼睛里迸发出火光电石,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怒火焚身,一口朝李心语的脖子上咬去。
  操场上回荡起一声来自李心语凄厉的尖叫,继而李心语抓狂地向小团队发号施令:“把这两个婊子往死里打!”
  7,8人如同接到圣旨一般,集体向两人施展武艺掐,捏,抓。看台上顿时间乱成一锅粥。
  可是寡不敌众,没一会功夫,两人就被摔打在地上,都是双手护头状,7,8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蹂躏她们。但她们没有表现出一丝屈服求饶之意。
  看台上又响起李心语得意的笑声,笑声尖锐刺耳。
  只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掩盖了4这个难听至极的笑声:“滚开,全都给老子滚开。”
  骆里拎着捡起的那块大石头,猛力砸向正在狂笑的李心语头上——
  李心语这次没有发出尖叫,只是无声无息地倒在了看台上。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滞地看着眼前这意想不到的的一幕。
  骆里此时大脑是一片空白。耳边还围绕着嗡嗡声,只听到有人在叫:
  “血,好多血!”

 

第四章 难过时可以同烟花一起泪流(3)
  第二天,骆里的名字就通过广播传遍了整个深大。由于是对方先动手,再加上骆里主动承担了一切责任,所以曾亚和聂蒙君没有受到处分,骆里被记了大过处分。李心语在晕倒后被送进了医院,所幸没伤到要害,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医药费也是由伤人者骆里承担。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结束了,骆里收获不错:5个科目考试全挂,一个大过处分。
  整个寒假,骆里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实行了闭关政策。骆振华虽然没有就此事发表责备骆里的言论,但是从他冷漠寡言的态度中,骆里还是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失望和无奈。骆振华在这个寒假里苍老的速度惊人,猛然长出了许多白发,并且还时常咳嗽。
  这一切,骆里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疼痛,混杂着害怕和自责。她害怕看到骆振华对自己失望的表情,害怕骆振华的身体经不住折腾,从而引发她对自己愚蠢行为的深深自责和懊悔。
  骆里选择把自己关在家里,是为了让自己受到禁锢般的责罚,禁锢人是她自己,被禁锢人亦是她自己。她没有花费精力去思考这样做是否有实际意义,她只知道这样做能让她心安一些。
  闭关期间,聂蒙君来探望过她一次,两人躺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影,怀着对彼此的感谢,心照不宣。
  陆昕也来探望过她一次,两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唠了很久的嗑,聊高中,聊大学,只是不聊许商。骆里从陆昕口中得知,朱琳娜被挤走的事件,是聂蒙君出的主意,曾亚找的人拍照,陆昕则是负责宣传。
  大年三十那天,骆里等到了骆振华整个寒假以来主动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换好衣服,去你大伯家吃年夜饭。” 
  往年骆振华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骆里都会抗议,骆振华总是妥协的一方。而今年,妥协的人是骆里。因为她深知自己是个“罪人”,是不具备发表意见的资格的。
  傍晚,骆里怀揣着沉重,再次来到骆宅。
  开门的仍然是李阿姨,热情的笑意洋溢在她脸上,她从骆里手中接过拜年的水果,乐呵呵地将骆振华和骆里往屋里引。
  花园的树枝上,五颜六色的彩灯流畅而有节奏感地闪烁着,如同一个个轮流拜年道喜的小精灵,它们的存在,给这清冷寂静的花园增添了几分热闹和喜庆之意。
  踏进了富丽堂皇的客厅,骆里脸上立马浮现出应时应景的笑容:“大伯,伯母,老哥,新年好!”
  骆振中眉开眼笑满脸和气地点头,邓瑛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骆奕然则是万年不变的没有表情。
  本来一顿挺好的年夜饭,在邓瑛就骆里伤人事件发表了意见后,气氛就凝固住了。
  “哟,看不出咱家里子还是巾帼英雄啊,一个石头就砸掉了你爹3000块钱,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字,牛!”邓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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