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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29章

小说: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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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被顾泽抓住的乔纱,她在望着他,她在等着他救她,他浑身发抖的握紧匕首,对谢兰池、顾泽厉声道:“你们今天谁敢带走她,我就死在这里,我死了你们找谁去做皇帝?只有我三哥,只有我三哥才能名正言顺继承我大巽江山!”

    他太过激动,感觉到刀刃划破脖子,脖子在流血,眼泪在往下掉,可他一点也不觉得疼,不觉得怕,他从未有过如此澎湃的情绪,那情绪浪潮一样将他推到至高点。

    他凭什么要怕!谢兰池和顾泽是谋夺他们大巽江山的人,他们要想除掉三哥的党羽,要压住悠悠之口,就需要他这个没用的傀儡,因为他姓李!他是如今唯一可以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人!

    他从前从未想过这些,什么算计,什么谋略,他全都不懂,因为他从没有想过去和二哥三哥争夺什么太子,什么皇位。

    是谢兰池他们逼他的!

    逼他回来做皇帝!

    逼他失去一切!

    逼他不得不和他们对抗!

    他站在屏风下,看着她,看着他的纱纱,花鸟鱼虫的光影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斑驳的光影中她那么美,她眼眶轻轻红了。

    她殷红的唇微微动了动,无声的对他说:谢谢。

    他仿佛被肯定了一般,眼泪决堤一般掉下来,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他一定要变的厉害,将谢兰池,将顾泽全部踩在脚底上,坐稳这皇位,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留下她。

    谁也带不走她。

    …………

    “你在要挟我吗?”谢兰池下巴的血珠掉在手背上,他心中的火涌上,眼中却是冰寒至极,盯着李容昭,又顺着李容昭的目光看向他的继母。

    他的继母坠在顾泽的脚边,扭过头来看向了他,突然软绵绵的依靠在了顾泽的手掌间,看着他,对顾泽说:“让我来劝他,他如今只听我的话。”

    这话如同烈火烹油一般,他那一直压抑着火瞬间吞没了他,她故意的,故意激怒这里的所有人!她如愿了,如愿的策反了他的傀儡,如愿的见了血,就像她当初送他进宫,如愿的毁了他一样……

    这么多年来,他变成一个废人,活的猪狗不如,任人践踏,全是拜她所赐!

    他一定要杀了她。

    他被火焰烧没了所有理智,一把抽出了身旁侍卫的剑,朝着乔纱刺了过去,他不要再忍了,就算天塌地陷,他也要杀了她!掏出她的心看看!

    可那一剑,在刺进她心口的一刹那,被顾泽拔剑挡了住。

    顾泽竟替她架住了那一剑,慌忙扣住了他握剑的手腕,皱紧了眉低声对他道:“你干什么?你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更低了声音:“现在不能杀她。”

    谢兰池被他死死擒着手腕,那一瞬之间,他就知道,今日他杀不了她。

    他快要被心底的仇恨和痛苦,烹煮熟了,疯了。

    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想杀了她,他活到今天,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为的就是能践踏她,折磨她,杀了她。

    可他从未料到过,到今天这个地步,她还能够攀上新帝来掣肘他,逼得他不能杀她。

    她还在顾泽的脚边,依靠着顾泽的腿,对他讥讽的勾唇笑了笑。

    谢兰池的心头血几乎涌上喉咙口,握着剑的手指发白发青。

    瞧瞧气的。

    乔纱看着谢兰池气白的脸,也想对他说,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呢?现在杀了她,他和顾泽多年的苦心布局可就完啦。

    没有这个傀儡新帝,李容修又还活着,他们可就从扶持新帝,变成了谋权篡位。

    要以大局为重呐。

    101忍不住笑了,宿主真的很会气人。

    ………………

    天越阴越厉害,看着马上要落大雨。

    谢府中的厨娘采红,吩咐将院儿里的东西都收了,又钻进厨房,将刚炖好的猪骨头汤撞在小罐子里,偷偷揣着去了外院的马棚。

    马棚里喂马的小六子前两天被马踩断了两条腿,被抬去医馆治了两天,今个儿抬了回来,命是保住了,可那两条腿全废了。

    看着可怜人,小六子无父无母,连个能投奔的亲戚也没了,平日里叫她一声干娘,她不忍心看小六子被赶出去,就和管家说,让他继续留在马棚的小房间里。

    一日三顿她给小六子送饭,好歹是条命啊。

    她偷偷顿了猪骨头汤来给小六子补补身体。

    推开那扇门,小屋子里一片昏暗,她叫了一声小六子,里面的人哑哑应了一声。

    连声音也给烧的变了音,比平日里弱了许多。

    采红端着小罐子进去,盛了一碗,到木床边递给了靠在床上的小六子。

    小六子掀起眼帘看住了她。

    那不太俊俏的脸上,这双眼却出奇的剔透好看,倒是让采红惊奇,说来也怪,小六子自从被从医馆抬回来之后,这双眼比从前可亮堂漂亮多了。

    整个人也好像俊俏了些,性子也没从前那么糙了。

    小六子端着碗喝了两口,又问她:“干娘,夫人和兰池少爷今日还没回府?”

    “不是跟你说夫人回济南老家了吗?”采红被他问好几次了,天天问:“打从夫人走后,兰池少爷也没回来过。”

    采红又问他:“你小子老问夫人回没回府干什么?”

    小六子轻轻叹气说:“干娘,你对我好,我也不瞒你,府中不是常传夫人在外有个姘|头吗?其实那姘|头,是我。”

    采红给吓懵了,盯着他的脸又哈哈笑起来,“你小子不止被马坏了腿,脑子也踩坏了吧?夫人能瞧上你这德性?”

    小六子又抬起眼,一双眼珍珠似得流转,盈盈的说:“干娘若是不信,等夫人回来,你和她说,她的姘头被马踩断了腿,看她会不会来瞧我。”

    “得了得了。”采红只当他烧坏了脑子,胡说八道,夫人要是能看上一个粗苯丑陋的马夫,那她们老爷定然气的从棺材里活过来。

 第97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

    到底还是落了雨。

    侍卫全部退出寝殿; 殿中重新安静下来。

    乔纱坐在龙榻边,小心翼翼替新帝处理着脖颈上的伤口。

    顾泽和谢兰池站在内室之外的殿中,隔着一层帘子; 看着新帝与乔纱; 新帝如此安静乖顺地坐在龙榻边; 仰着头任由乔纱替他清理伤口。

    时不时,乔纱会温柔又小心地问一句:“疼吗?”

    新帝只轻轻摇头。

    顾泽与谢兰池都很明白; 新帝已经被这个女人迷住了,至少是现在; 动她就会激恼一只学会了咬人的兔子。

    现在不能动她。

    好生了得的女人; 不但蛊惑了新帝; 还教会了他反击; 咬人。

    顾泽瞧着自己手掌上的伤口,倒是觉得说不定可以捏住这个女人,让新帝更乖更听话一些。

    在他看来,新帝的逆反之心迟早会爆发,新帝从前听话是因为还没有体会到真正的权力,他还和在行宫里一样; 懵懂无知。

    可他既然坐在了皇位之上; 就迟早会体会到这些,那时候必定会不再听话了。

    就像新帝拒绝立他的妹妹为后; 新帝会越来越抗拒,他不愿意做的事。

    倒不如留下这个女人,利用起来这个女人。

    只是; 谢兰池只怕……

    顾泽扭头看向了谢兰池,他下巴上的一道血痕将他衬得冰雪一般,他直勾勾地在盯着帘子后的影子; 阴冷的眼睛刀子一般。

    他过去拍了拍谢兰池,让他一同到窗下来说话。

    窗外吵吵闹闹地落着大雨,顾泽站在窗下低声与谢兰池说:“你已忍了这么多年,要让这个女人毁了你的苦心布局吗?留下她,等同留下新帝的软肋。”

    谢兰池看着那扇窗户,听着殿外的落雨声,那颗腐烂的心早已没了怒火,剩下的是只有沼泽一般的死寂。

    他想起什么似的静静与顾泽说:“你还记得有一年秋猎,也是下了大雨,我与三皇子同猎一只白鹿吗?”

    记得。

    顾泽当然记得,那时意气风发的谢兰池连射两箭,一箭撞歪李容修的箭,另一箭直接贯穿了鹿。

    也是那一次,谢兰池拔得头筹,胜过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三皇子李容修。

    那时京中人谁不赞叹谢兰池文武全才,并非池中之物。

    正是因为如此,谢兰池入宫做了太监,才格外令人……唏嘘。

    这样的折辱,哪个人能受得住?

    “我被下药送进宫的那夜也下雨,我醒过来想起那只鹿,那只鹿在被我猎得后,被剥了皮做靴子,做药酒。”谢兰池静静说:“成王败寇,我输了便该被射杀,就像那只鹿。”

    他又说:“我父亲曾在临死前见过我最后一面,他让我将我的继母好好送回济南老家,我继母对我下药的那一天,我刚刚安排好送她逃离京都的车马。”

    顾泽看着他,明白他想要说什么,成王败寇的道理谢兰池怎能不懂,他恨的是,他的继母对他下药将他送去折辱。

    谢兰池苦笑了一下,看着窗影说:“方才我竟有些嫉妒李容昭,在我那位继母为他站在你面前,替他说话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替他说过话,维护过他,从她嫁给他父亲起,她将自己粉饰成疼爱他的继母,可次次他受责罚,她都躲得远远。

    他也期望过,她能替他说句话,哪怕一句,像他的母亲一样。

    可没有。

    下雪的冬天,他被罚跪在父亲卧房外,她躲在房间里叫回来送斗篷的小丫鬟,低低说:老爷既让他跪着,偷偷送斗篷给他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他垂下了眼,当初她可以逃,甚至可以杀了他向李容修表忠心,可她却选了让他最痛苦的一种方式。

    顾泽不知该说什么,便听谢兰池垂着眼说:“顾大人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可以留下,但绝不能留在宫中,留在李容昭的身边。”

    他抬起眼看顾泽,眼神冷又定,“我图谋的从来不是江山,是她和李容修。”

    顾泽反而心定了,那个女人,何止是新帝的软肋,也是谢兰池的。

    恨到了一种地步,比爱还难罢手。

    …………………

    “您听到了吧?”101为乔纱开了窃听,顾泽和谢兰池的谈话一清二楚地传送给了宿主,“其实,谢兰池可恨也可怜,如果当初原主刚嫁进谢家时,能替谢兰池求情,会不会谢兰池对她这位继母就不同了?”会把她当成真正的家人吧。

    乔纱冷笑了一声,替李容昭吹了吹伤口上的药膏,心里满是讥讽,如果当初谢兰池的父亲能够真把原主当妻子,对她好一点,她会在谢家活得那么小心翼翼?连送一件斗篷也怕被怪责惹麻烦?

    她不求情,是因为她明白,自己在谢家,在谢兰池父亲面前什么也不是,求情只会让她难堪,被怪责。

    谢兰池不去怪对他责罚的父亲,倒是来怪这个无辜的继母。

    好笑得很。

    101一时之间竟然被她说服了,宿主说得也没错……

    李容昭轻轻握了握乔纱手,低低对她重复:“我会保护你。”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乔纱奖励一般,对他笑了笑,抬手擦掉了他脸上的泪痕,轻轻与他说:“傻子,下次不要真的伤到自己。”

    他那颗心立刻被她塞得满满,值得的,她对他笑一笑,就是值得的。

    帘子外,顾泽和谢兰池已经又挑开帘子,进到了内室里。

    乔纱清晰地感觉到谢兰池的目光,笔直地落在她身上。

    她也侧过头看他们,对他们说:“要不要我替两位将伤口处理一下?”

    顾泽愣了一下,到了这种境地,她还能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她可真沉得住气。

    “不劳烦母亲大人。”谢兰池慢悠悠回了一句。

    顾泽看了谢兰池一眼,发现他已经恢复到往常的模样,阴冷、看不透神色、死气沉沉。

    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幻觉。

    谢兰池这个人,是顾泽唯一叹服的一个人,被那般折辱还能站起来,走到今日的,再没有第二人。

    “方才让圣上受惊了。”谢兰池看向李容昭,语气不冷不淡地说:“既然圣上如此喜欢臣的继母,那便留下吧。”

    李容昭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与顾泽,“当真?”

    “当真。”顾泽肯定了谢兰池的话。

    李容昭的眉头一下子松了开,紧紧握着乔纱的手,仿佛他真的胜利了一般。

    可惜,谢兰池的话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只是,圣上打算以什么名义将我丧期未满的继母,留在宫中?”谢兰池问他,语气依旧没变:“宫女?奴婢?”

    “自然不是!”李容昭立刻便说:“我要立她……为后。”后面两个字扫了一眼顾泽,才说出口。

    顾泽笑了一声,与他说:“圣上若想害死她,便可立她为后。且不说谢夫人的出身,便是她已出嫁,亡夫丧期未满,便能让天下口诛笔伐,让朝中大臣激愤,到时候谢夫人会成为蛊惑圣上的罪人,没有人能容下她。”

    李容昭那颗雀跃的心沉了底,顾泽说得没错,即便是顾泽和谢兰池不再阻拦,他想立她为后,也绝不可能。

    天下人会骂她,朝中大臣会想尽办法针对她,对付她,逼他杀了她。

    他的母妃不就是如此吗?只因没有家族依仗,父皇的宠爱越盛,加在她身上的罪责就越多,只要出一丁点的错,就会被满朝文武口诛笔伐,逼得父皇不得不冷落母亲,将她暂时送去行宫养病,害得母亲郁郁而终。

    “圣上应该明白,您如今还不足以对抗满朝文武来护着她。”顾泽对他说。

    李容昭更紧地握住了乔纱的手,他当然明白这些,若说之前他没想过做这个皇帝,这一刻,他愈发坚定了掌权的心。

    他不止要留下她,保护她,他还要给她这世间最好的荣宠。

    “我可以将她认作义妹。”顾泽看向了乔纱,“等她成了顾家的义女,到时圣上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纳她入宫为妃。”

    李容昭皱眉看住他,等着他剩下的话。

    果然顾泽说:“我只有一个条件,后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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