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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45章

小说: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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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却睡不安稳,胃里总在痛,隔一会就痛,她手掌压在胃上,睡得一阵阵痛出冷汗。

    她迷迷糊糊的像在做梦,梦见有人在她身边,拿着帕子一遍遍地在替她擦汗,拉开她压在胃上的手,手掌贴着她的胃一圈圈地揉着……

    那手掌没有李容修的舒服,凉凉的,像是总也暖不热似的。

    可那只手一直在揉,耐心地,缓缓地,没有停下来过。

    她听见他的呢喃声,听不太清,只隐约听见“菩萨……庇护她……”

    她在那呢喃声中睁开了眼,看见谢兰池那张月一样的脸,他愣怔地抿住了嘴。

    “吵醒你了吗?”他轻声问她,手掌仍然贴在她的胃上。

    乔纱癔症一般望着他,哑声问他:“你方才在向菩萨祈祷什么?”

    她没听清。

    他顿在那里,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拨开了她额头的碎发,温温柔柔地替她挽到耳后,问她:“还想吐吗?”

    殿中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色,清清冷冷的月色,被茜纱窗映出淡淡的绯红来。

    令她和他看起来,温柔绮丽。

    她点点头,脆弱苍白的脸靠在他的手边,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那么乖。

    可她眼眶却是红了,红得谢兰池心跟着一颤,听见她哑声说:“我想见李容修。”

    谢兰池的手僵在她的脸旁,听着她红着眼眶,闷哑的声音,心仿佛被她伤透了。

    她说:“你能不能让李容修来陪我?他陪着我,我就能好受点。”

    为什么?

    他陪着她,比不上李容修陪她吗?

    李容修能做的,他有什么不可以为她做的?

    她就是为了看他心碎对不对?用李容修来伤他的心。

    他垂下眼问她:“我陪你,不好吗?”

    她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再说。

    这比打他,骂他,羞辱他,还令他痛苦难过。

    她明明已经病得没有力气折磨他,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痛苦。

    他不想找来李容修,可她后半夜吐了起来,将她吃的面,喝的药全吐了出来。

    这一次她出奇的安静,躺在榻上哭了一会儿,又说:“李容修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谢兰池收拾着她的秽物,替她换好衣服,心酸得早已不觉得疼了。

    她真的,那么爱李容修吗?

    他到底还是去找了李容修,李容修没出宫,就待在永宁宫不远的偏殿中,他也没睡,只是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坐在窗户下,就像是在等着他,亦或是乔纱。

    夜半的宫中一片死寂,只有李容修轮椅的声音。

    谢兰池将他带进了乔纱的寝殿中,亲自推着他过去。

    榻上的乔纱听见声音,从榻上转过身来,看见李容修,眼眶一瞬蓄满了泪水,对他伸出了手。

    那一瞬,连李容修也误以为,她爱上了他,那么那么爱他。

    可惜这错觉没有维持多久,他坐在榻上捧着她的脸,手掌贴在她的胃上,才让她冰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她便看着退到内殿外的谢兰池,极轻极轻地对李容修说:“你暂时不要动谢兰池,我还有用。”

    李容修的手指轻轻一顿,在心中叹气,捧着她的脸,垂下脸去看她,低低问她:“你不是想我吗?”只是为了叫他来,告诉他这个?

    只是因为,她怕他杀了谢兰池吗?

    乔纱望着他,仰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唇,在他唇齿边说:“那你想我吗?”

    她的气息全涌在他鼻尖,唇是凉凉的,他早就情生意动,轻轻蹭着她的唇,想替她暖热,抓起她的手掌,按在他酸酸楚楚的心口,呢喃说:“我想不想你,你还感受不到吗?”

    他的一颗心跳动在她掌心里,任由她捏扁了揉圆了,她还不懂吗?

    ………………

    偌大的外殿里,只有谢兰池一个人坐在灯台下,他看着煌煌烛火,那被火烧得跳动的灯芯,多像他。

    内殿只隔了一道纱帘,他没有侧头去看纱帘内的影子,何苦去看。

    他听见他们似乎在窃窃私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如今又何苦去听清。

    他问自己,何苦,何苦。

    握起银色的小剪刀,将那灯芯剪断,灯火荜拨一声,就那么灭了。

    她若死了,他的心、他的命也会这么灭了,他从前靠着对她的憎恨活下去,现在靠着她施舍的一点点温柔活下去。

    他在昏暗的大殿里,托住了冰冷的额头,到底是没忍住地侧头看了过去——烟紫的纱幔里,他们俩的影子混在一起快要分不清。

    李容修在亲吻她吗?

    那她呢?

    也在回吻他?就像她那一夜亲吻他一样,亲吻李容修吗?

    他心里生出疯了一样酸涩的嫉恨,猛地起身快步朝内殿走过去,伸手一把掀开了帘子。

    却见李容修坐在榻上,低头抚摸着她的脸,她安安稳稳地躺在李容修的双腿上睡着了。

    李容修抬起手对他“嘘”了一声。

    他那颗心一点点落回原位,她是睡着了,她没有亲吻李容修,至少在这一刻没有。

    李容修慢慢将她放好,挪回了轮椅上,转动轮椅离开了内殿,在外殿之中突然对他说:“你知道,她今天找我来,和我说了什么吗?”

    谢兰池停在了他的身侧,什么?浓情蜜意的情话?还是……

    “她说让我别杀你。”李容修看住了他。

    谢兰池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让李容修别杀他?

    他看着殿外的月光,慢慢地看向李容修,“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李容修笑了,“我不能,但顾泽能。”他毫不隐瞒地说:“李容昭如今这般不听你们的话,若是我与顾泽交换,我永远离开京都,换他杀了你,你觉得他会不会杀你?”

    谢兰池的眉头皱紧在一起,冷声道:“你怎么会那么轻易离开京都。”

    “从前不会,现在会了。”李容修看着他,目光笃定,“我若说我这次回来,只为了带走乔纱,你信吗?”

    他信。

    谢兰池在这一刻,无比相信李容修的话,因为……他与他一样。

 第109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

    寂静的内殿中; 谢兰池安安静静地坐在乔纱的身边,望着她脆弱的脸,轻轻叹气; 她真的会和李容修说; 不要杀他吗?

    若是如今重来一次; 他输给李容修,落在李容修手里,她可会为他求情?哪怕就求一句情。

    一句就好。

    他俯下身将脸颊慢慢地埋在她的掌心里; 多么希望她能好起来; 能一直一直与他在一起。

    夜色寂静; 偌大的殿中只有他与她,他彻底松弛下来; 在她的手边睡着了。

    天没亮透,乔纱就醒了,她看着趴睡在手边的谢兰池,没有叫醒他。

    直到殿外传来吵闹声; 谢兰池才被吵醒了,他皱着眉抬起头就对上了乔纱的眼泪,愣了一下; 才醒过神来:“你何时醒的?是被吵醒的?”

    乔纱这才将自己被他握着的手抽出来; 有些发麻地握了握说:“醒了有一会儿,瞧见你睡得正好; 没舍得叫醒你。”

    没舍得叫醒他?

    谢兰池仿佛没睡醒一般呆愣愣地瞧着她,昨日那么厌恶他的她,和今日说“没舍得叫醒他”的她,像是两个人。

    她的脸色好了一些,神情也好了许多; 伸手拨了拨他睡散了的发,异常温柔的说:“昨日我不舒服,对你坏了一点,你能让李容修来陪我,我很开心。”

    谢兰池做梦一般,她温柔的手指,温柔的语气,让他生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来。

    他甚至觉得,她其实……并不坏,她只是在不舒服、不开心的时候,爱发脾气,发泄她的痛苦。

    她对他发脾气,坏一些是因为她的痛苦,是他造成的。

    他心中酸酸楚楚,捧住她的手,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喉咙涩哑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是他的错,他害她落下这一身的病痛,终身也无法治愈,如果折磨他能让她好受一点,他甘愿受着。

    殿外的吵闹声愈发激烈。

    “滚开!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我!”一个男人呵了一声。

    殿门被“哐当”一声撞了开,榻上的乔纱吓得颤了一下。

    谢兰池的眉头便蹙了起来,那声音他自然听得出来,是顾泽,在这宫中除了顾泽谁还敢如此放肆。

    “没事,你再歇一会儿。”谢兰池柔声对她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才起身快步出了内殿。

    将一身朝服的顾泽拦在了外殿。

    “顾将军在这里耍什么威风。”谢兰池看着他怒气腾腾的脸心中也是不快,顾泽打了他的人,还带人撞开了殿门,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可真是威风。

    但他不想在这里和顾泽吵闹起来,惊扰了乔纱休息,他在顾泽开口之前就先说:“不要在这里,她不舒服,还没睡醒,去侧殿。”

    谢兰池想将他带出寝殿,去隔壁的侧殿。

    顾泽看了一眼内殿,纱帘之后是一抹瘦弱的身影,他到底是压着火气,与谢兰池去了隔壁侧殿。

    ………………

    内殿里的乔纱看着他们离开,让101开了窃听功能。

    有宫娥进来服侍她洗漱,竟是翠翠。

    乔纱惊喜地望着翠翠,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翠翠也很开心,脸红扑扑的,过来替她擦手擦脸,小声说:“是贵人将奴婢带进了宫,昨夜不知道贵人怎么与谢兰池商量的,他竟答应让奴婢来伺候您了。”

    乔纱笑了,“怎么不叫兰池少爷了?”

    翠翠哼了一声,更小声地说:“我从前不知他对您那样不好,如今知道了,恨不能替您打他两巴掌。”

    翠翠看着她的脸色忙又问她:“您昨夜又吐了?现在可舒服点了?”

    乔纱歪靠进了翠翠的怀里,软绵绵地说:“好些了,只是不想吃东西,怕吃了再吐。”

    翠翠心酸地替她梳着发,夫人这病是不是好不了了?她愈发难过起来,夫人好好的人,嫁给谢家,被他们父子折磨成这样……

    她其实希望夫人能够跟贵人走,这宫中像个笼子,夫人待在这里,永远也脱离不了谢兰池的掌控。

    “一会儿我亲自给您做些好吃的。”翠翠拢着她的发,“多少吃一点点。”

    乔纱“嗯”了一声,听着窃听里顾泽和谢兰池的声音,两个人快要吵起来了。

    顾泽听着气急了。

    因为谢兰池阻拦着不许新帝叫她,连贵妃的册封也推后了,说等她病好了再办。

    所以新帝在朝上冷不丁地说,他身体欠安,立后仪式推迟一个月。

    顾泽怎么会不明白,新帝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从前,新帝断然不敢如此,便是这么说了,他也能让新帝收回。

    可如今李容修回京,有段老将军和他死灰复燃的党羽护着,新帝说什么,他们便在朝堂上助着新帝拱火,眼看就要将立后一事一拖再拖了。

    谢兰池却守着乔纱,朝也不上,李容修也不盯着,还不许新帝见乔纱,不是要毁了他多年的计划吗?

    顾泽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一旦输了整个顾家都会覆灭,他必须成功,不惜任何代价。

    他与谢兰池说:“我知道你对乔姑娘那点心思,你愿意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多年来的苦心经营,我不想多说什么,但你也不想想,一旦李容修重新得势,他与李容昭联手,你我只会成为乱臣贼子,谁也别想活!”

    “谢兰池。”他又说:“你我相交多年,我知道你的性子,一旦你认定的事便很难回头,你是不是真的一定要她?”

    谢兰池静静地答:“是。”

    顾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与他说:“好,除掉李容修之后,我放你和她走,你们远走高飞,想去哪里去哪里。”

    谢兰池还没说话,他便又说:“但在这之前,你不要再阻拦新帝见她,坏了我们的计划,只要皎皎顺利入宫,怀上皇子,我就送你和她离京。”

    谢兰池久久没有说话。

    顾泽苦口婆心地和他说:“我们已经没有收手的路了,这是你我唯一的出路。”

    …………………

    乔纱被翠翠扶坐在了梳妆台前,替她梳头发。

    顾泽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他们唯一的路了——除掉李容修,扶持自己的妹妹做皇后,诞下皇子,到那时李容昭听不听话就不重要了,顾家随时可以除了他,辅佐他们顾家血脉的孩子继位,顺理成章。

    不然,一旦李容修重新得势,自然会和李容昭联手除掉他们这两个乱臣贼子。

    谢兰池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把她送给李容昭。

    乔纱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一点口脂在唇上。

    “真好看。”翠翠歪头瞧她,“夫人涂了口脂气色好多了。”

    乔纱在镜子里慢慢涂匀口脂,对她说:“今日你可能就要改口叫我贵妃娘娘了。”

    ……………

    册封贵妃的仪式早就预备着了,李容昭在她被谢兰池带出宫之后,就命人准备着,他每一日都在等着接她入宫,让她成为他的贵妃,他的“妻子”。

    他只认定她是他的妻子。

    所以谢兰池松口的当天,他便亟不可待地行了册封礼,怕再出什么岔子。

    册封礼一切从简,他只想快快地见到乔纱,和她单独待在一起。

    可即便是一切从简,等行完册封礼也已是黄昏,他等不及夜里再由内侍公公将她送来侍寝,刚行完礼,就撇开跟着他的内侍,跑进了永宁宫。

    今日永宁宫竟没有谢兰池的人守着,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去,只在殿门口看见了几个侍候的内侍和宫女。

    殿门大开,他跨进殿门,不敢相信竟没有人拦他。

    谢兰池不在吗?他不再阻止他见乔纱了吗?

    他做梦一般,一步步走进去,黄昏的残阳从窗外筛进来,铺成一张光芒的毯子。

    他在纱帘之后瞧见模糊的身影,是乔纱吗?

    心在砰砰跳着,他既忐忑又开心,忐忑谢兰池会这么轻易让他见到乔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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