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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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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许久,天黑了,屋里点上了灯,巫启这才抹着汗停下来:“大王可是想知道郑楚两国能否结盟?”

    坪山脚下就是驿站,每日里南来北往的,东来西去的,数不胜数,他不过派个小童儿长期在那帮着打杂,就能打听到各地消息,耳目那叫一个灵通!

    金赵结盟打退郑国的事前两日才听说了,哪怕小孩子打架,打输了都知道要找哥哥姐姐帮忙,郑国自是要寻找盟友,好掰回一城!

    否则,对荆山国的争夺,郑国就会陷入很被动的境地。

    而郑国有三个邻国,西北面是金国,东北方是荆山,东南面则是楚国,荆山已灭,而楚王后却是郑王亲女,会找谁结盟,那还用说吗?

    巫启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些。

    金王却听得瞪大了眼睛!

    郑使前往楚国谋求结盟的事,是密探快马加鞭送回来的消息,巫启断无可能知道!

    金王自然就相信,这是他算出来的了。

    也不怪金王愚蠢,实在是巫启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每每听到金王耳中,就会有另一层意思在里头,他怎能不惊为天人?!

    “还请巫助我!”

    金王言辞恳切,直接说出了郑使使楚的事。

    算起来,说不定两国如今已经达成盟约了,毕竟金宫距离凤凰台太远了,消息传回来,也要时间。

    他到底要不要想法子破坏两国关系呢?

    若真结盟了还好,若没有成功,他岂不是傻乎乎的助了敌人一臂之力?

    别说什么姻亲关系,真要撕破脸,谁顾得上那些啊!

    燕王不还前脚刚抢了妘氏女为王后,后脚就灭了荆山吗?

    作为一个能把心爱的小女儿嫁给那种人的人,他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在他看来,这世间诸侯,自然不可能有谁真的是心慈手软之辈。

    见他急切,知道鱼儿上钩,巫启反倒不急了。

    于是他擦着额头,两眼发直道:“还请大王恕罪,启消耗过甚,需要歇息一晚才可以继续算。”

    金王很是焦急,也知事不可为,只得在山上留宿下来。

    启告退之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来了句:“山中清苦,大王肯定住不惯,还请大王多多担待!”

    想到巫虔受风氏供奉了一辈子,锦衣玉食的日子过着,却不干正事不说,还总给他脸色看,金王听了这话,就觉双耳刺痛,立刻吩咐下去:

    “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又何谈委屈不委屈?若是巫愿意,孤愿出金,替巫修建宽敞的房屋!”

    巫启自是一番喜不自胜不提,金王就这么满怀期待的在坪山上歇了,只等次日天明。

    宫中,大王气怒离开之后,巫虔自是不可能真的不理会他,哪知童儿出去一趟,却打听到大王去了坪山,还在坪山留宿了!

    启这小子年幼时就是巫虔身边的童儿,专业知识学了个半吊子,至今连龟甲裂纹都不会看,没想到却去坪山招摇撞骗起来!看样子还把大王哄住了!

    巫虔气得拍桌!

    他这会儿心情大概就和那些国际大牌看到女明星穿着山寨货走红毯,还得到了致夸赞的时候差不多吧!

 第267章 万万没想到

    金国正在酝酿一场风暴,白景源这里,也遇到了新的情况。

    大概任沂也没想到,她本是假装剿匪,却剿到了真匪。

    白景源得到消息,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吗?!

    刚开始还以为这也是做戏的一部分,结果没两天,城外竖起一排木桩,匪盗的尸体挂了一排,鲜血顺着下垂的脚尖往地上流,在那黄土地上积成浓稠的一滩又一滩,白景源远远站在城墙上看了一眼,吓得差点没摔下来!

    听说遭遇匪盗的地方在城外不远处的茗山,好几天过去了,还未清剿干净,说不得那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没了活路,就会铤而走险溜进城里来,白景源不由打了个哆嗦,忙让人去把县令叫来,打算让他多注意一些。

    虽然任沂也有相应的准备,可她是个有前科的,若这次再有刺客趁他睡着了跑来刺杀,他又一个人睡,没有张元帮忙,可不一定能有上次幸运啊!

    说起来前几日他还想去那儿赏景来着!现在真是想想就要吓死了!

    不知为何,之前总往他面前凑的县令,这两天都不见人影,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他对糙老爷们儿也没兴趣,成天见着也觉得烦,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啊!

    得知大王要见自己,县令以袖遮面,迟疑的走进来,浑身都透着不情愿,待到行礼的时候,身子弯得格外的低。

    纪礼规定了行礼时弯腰的角度,这样的礼仪是拜见德高望重之人的,作为位高权重的大王,其实也受得起,但他不能端坐着受了,否则就会被人当做不谦逊。

    在这里人看来,官员替他治国,是在帮他,是需要大王尊重和感恩的,他们并不会因为大王赐予自己爵位和官职,就对大王卑躬屈膝。

    所以白景源立刻起身,想要将其扶起。

    他总嫌这些礼仪太过繁琐,但入乡随俗,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只见他动作行云流水,脸上也带了恰到好处的羞愧,一边伸手,一边叹道:“大夫怎可行此大礼!寡人德薄,当不起,当不起!还请大夫快快请起!”

    哪知就在他的手即将搭到县令胳膊的时候,县令竟捂着脸转身,用背对着他。

    白景源:“???”

    这,不按牌理出牌啊!

    正尴尬间,县令也意识到自己的无礼,迅速转身行礼致歉。

    慌乱间,县令遮脸的袖子飘了下,白景源立刻看清了他的脸,只见他脸上竟带着好几条刚刚愈合的抓痕!

    这

    貌似这年头,猫还是野性十足的野兽,并未成为宠物?

    他也不是真正没经历、不懂生活的小屁孩,眨眼就猜到了几分,不由笑着拍拍县令肩膀:“哈哈,大夫莫要如此,这种事正常得很,孤很理解的!”

    见丢脸丢到大王面前,县令脸涨得通红,深吸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放下袖子,解释道:

    “让大王笑话了,家有母狮,一言不合就开挠,臣也是家门不幸。”

    白景源却未如旁的男子那般,与他站在一边,一起声讨他的妻子,反而笑着摇头:“定是大夫惹怒了夫人,才会遭此厄难。”

    刚住进官衙的时候,白景源就发现,这里屋舍虽稍显老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庭院不大,却种满了花草,屋里仅有的几样没有撤下的摆设,也很是雅致,看得出来,主人家是个极有生活意趣的人。

    待到见了县令,却发现他这人或许是个好的官员,却不是个懂生活的人,就知他的妻子定然很好,现在听他这样说,自是要替那女子说句公道话。

    再者,他也是有牌面的好吗?

    大老爷们儿跟个长舌妇似的,当着人丈夫的面,说人长短,实在让人鄙夷。

    哪知听了他这话,县令立刻急了:“她总是冷冰冰的,百般讨好也不给个好脸色,我前儿个不过多看了别人几眼,她就跟我发这样的火!说起来,小河口的姒就是比她好一千倍,一万倍!姒总是对人笑,说话又好听”

    若白景源知道,金国的王这会儿也正好在经历着和这县令差不多的事,定会惊叹万分!

    但他不知道几千里外的事,只知道县令未被妻子捶死,已是福大命大!

    竟然当着妻子的面,狠狠的夸别的女人,简直作死啊!

    县令越说越气,大有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的感觉!

    那浓浓的委屈啊!就跟舔狗终于娶了女神,女神却总是对他爱答不理一样。

    然后舔狗多半会假意看上别人,然后不经意的让女神知道,那谁谁谁多好多好,又是怎么痴缠于他

    这种事真是见了太多了!

    白景源本不喜欢管人闲事,最终还是决定帮帮他。

    进来茗山闹匪患,若他心神被私事牵扯过多,办正事的时候难免疏忽,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大夫在民事方面,可能比孤老辣许多,可要说到这女人家的心事,孤却要比你懂得多些!”

    不经意的夸赞,听起来总是格外诚恳,县令怒容顿消,忍不住笑出声来:“大王才多大啊!竟能比臣这个早已娶妻的人更懂女人?哈哈哈”

    年纪小,难免承受这些,他也不怒,只笑道:“你家夫人这是酸了,听不得你夸赞旁人啊!若不是因为在乎你,又怎会这般?”

    县令想想,也觉得有理,心底突然就有了点喜意。

    “再者,孤观这花园,花木扶疏,虽小,却布置精巧,显然主人家花费了许多心思,想来你家夫人定是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觉得嫁给你很幸福才对,哎可惜”

    白景源一脸“奈何你非要作死”,县令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到了这会儿自然要追问怎么办。

    “此乃小事,不急,倒是茗山匪患之事,大夫知道的吧?”

    县令一脸尴尬,轻咳两声,这才道:“大王放心,臣早有万全准备,城中定会平”

    “咚!”

    话还未说完,就听一阵巨响传来!

    随即城中响起震天哭声!

    显然,发生了大事。

    白景源目光不善,死死盯着他,县令脸色阵青阵白,嘴唇哆嗦许久,才硬着头皮道:“臣这就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若、若真是因为臣的疏忽臣愿以死谢罪!”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对这里人来讲,这只是基本操作,对白景源来讲,却是一件很烦的事,不由斥骂道:“谢罪?谢什么罪?难道孤会是那种杀害忠臣的大王吗?还不赶紧去看看情况!若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就赶紧弥补!”

    什么毛病?

    出了问题不先想法子解决,反而要弄死自己,在他看来,这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气节,反而是在逃避责任!

 第268章 实在划算

    “咚!”

    “咚!”

    “咚咚咚!”

    人头大的石头,一颗颗的飞进城中,砸到茅草屋,茅草屋立刻散架倒下,砸到人头,人头立刻好似西瓜般炸开,红的白的洒得满地都是,哪怕撞到墙,稍微受阻,待到落地,也会在刚下过雨的城中泥地上留下一个个深坑

    作为一个学渣,白景源视力极好,哪怕官衙位于这座城的最中央,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东城墙外抛飞进来的一块块石头。

    因为,这只是一座小城,严格遵从纪礼修建的小城。

    南北相距三千多米,东西长约五千米,平日里就算散步,都溜达不开。

    好在城墙还算结实。

    白景源板着脸站在官衙门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子民哭嚎着,好似惊弓之鸟一般跑动,他们想跑到官衙这边,立刻有层层叠叠的士兵将他们拦住,说什么非常时期,防止刺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投石车都搬到城墙外了,竟然没有人发现吗?!”

    还剿匪?匪倒是没剿到,剿出一群狠人来!

    县令冒着生命危险,去城墙那边查看情况,回来时额头上沾着血,嘴唇哆嗦着禀报,说那群人喊着杀人偿命,要杀了楚王祭奠死去的兄弟。

    白景源出离愤怒,少见的不顾风度大吼大叫。

    见他额头青筋暴起,两眼充血,恨不能把谁生吃了,全无往日里的温和仁慈模样,县令一边止血,一边跪下道:“将军已领大军来援,定能很快解决他们!”

    自任沂带着大军来到此地,城中私兵连守卫官衙的任务都没了,平日里只需要巡视城中治安,都快闲出鸟来了,见危险来源于城外,与城中没有关系,县令松了口气,思路也清晰起来了。

    见他不答自己的话,白景源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想要进屋,又怕有人摸进来,只得板着脸继续站在官衙门口。

    庖彘腰间别着尖尖的杀猪刀,挡在他面前,怎么劝也不挪步,红与鹿儿也沉默着,站在他身后,各据一方,至于其他护卫,则举盾牌的举盾牌,拿长枪的拿长枪,组成军阵,将他严密的防护起来。

    白景源握紧腰间短剑剑柄,死死的盯着城门口。

    城中,逃命声,求饶声,痛呼声,不绝于耳;城外,唾骂声,鼓劲声,怒吼声,声声不息。

    不一会儿,有马蹄声阵阵,如山呼,似海啸,从远处涌涌而来,眨眼,城外只剩惨叫。

    不知等了多久,城门开了。

    有受伤的平民躺在地上哀嚎等死,有粗鲁的士兵涌进来清理道路,死人,挪开,石头,挪开,半死不活的,和石头没什么两样,照旧挪开。

    白景源不住的劝自己,一定要忍住气,毕竟这匪盗还不知死绝没有,这小城城墙虽然还算高,可稍微功夫好些的人,都能趁夜摸进来,他还需要任沂的保护

    可他实在看不惯!

    刚刚怕歹人混在人群里,为了保命,他狠下心肠,没有回应国人请求庇护的声音,默认了护卫将他们撵开,如今事情过去了,见他们还是得不到好的对待,明明还活着,却被人当石头一样踢开,心中的悲哀还有怒火混在一起,彻底就控制不住了!

    “任沂!”

    怒吼一声,却不知该怎么骂人,实在是从小教养极好,脑子里没有储存骂人的话,憋得他俩眼通红!

    不过,在这里,尤其是晚辈对长辈,直呼其名就够了。

    听到他这声怒吼的人,都明白他对任沂到底积蓄了多大的怒火!

    众人噤若寒蝉,过了好一会儿,官衙前的大路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鹿儿才大着胆子道:“大王,将军还未回来”

    也就是说,他刚才续了半天劲吼一嗓子,正主还未听见。

    白景源气得甩袖,只吩咐了一声,让医者尽快救治城中伤民,不得因身份高低而怠慢了谁,就转身进屋。

    国人得知大王派了医者替他们治疗,那些有家人受伤的,纷纷跪下磕头,口颂大王仁德之类的话。

    小城实在太小,人民实在太容易满足,白景源走进屋里,依然能听到这些声音,又是愧疚,又是生气。

    愧疚自己没能保护他们,生气任沂以他为饵,连累了不相干的人。

    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为何任沂会让人将那些匪盗的尸体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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