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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43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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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非他们想要的弟子。

    所以他们退去了。

    “将军,还请您莫要强迫我的意愿。”

    见任沂拧眉不悦,白景源叹口气:“我知他们能为我带来什么,但我更清楚,我们会因为他们失去什么!”

    爷爷在世时总是教他,若有一天,你的思维被属下左右,那你便不再是你。

    他要当楚王,而不是某一种思想,或者某一个派别的楚王。

    “你可知他们在诸国有多大名声?若是错过这个机会,怕是于你不利。”

    任沂十分担心,白景源洒然一笑:“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若二老是真君子,那就不存在什么有利无利了。”

    任沂注视他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想让他以后莫要再这样自作主张,想想又闭了嘴。

    虽然他还小,但他仿佛天生就该为王。

    她不及他多也!

 第80章 以君子的宽容

    “呜”

    得了公子吩咐,船官吹起号角示意船队停下。

    大船刚停,一艘能坐十来人的备用木板船就靠了过来。

    隶臣抬着上下晃动的木跳板,看准时机放下,两头木齿卡住船舷,便将两条船连在了一起。

    渔樵二老带着仆从朐qū晃晃悠悠的踩着踏板下到小船,见跳板收起,船队重新航行起来,二人同时叹了口气:

    “哎!”

    “哎!”

    他俩都有种大失所望的感觉。

    “船上已经铺好了床,二位长者若是歇息,正好合用,案上有新鲜的点心,还有雪水煮的梅花饮,若想吃果子或者喝酒,船上也有,只是船上没有灶台,只有温酒的小炉子,若想做饭,可能不方便,奴奴就在船尾候着,若是缺了什么,二位先生尽管吩咐奴奴。”

    婢女口齿伶俐,按照吩咐脆生生的交代好船上的事,便乖巧的去到船尾,坐在摇橹的船工边上,守着她小小的炭炉子。

    贵人出行一贯如此,行船就带空船,行车就带空车,一来备着途中车船坏掉好替换,二来也是为了招待途中偶遇的朋友。

    渔樵二老显然熟悉这些,见此,微微颔首就进了船舱。

    有朐守在船舱外面,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其他人就都不敢靠近了。

    细细的看过那绣花的垫子,二老坐下,渔老这才叹口气道:“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他们寄予厚望的公子白,竟有两副面孔!

    期待落空的感觉,真心好难受啊!

    樵老捋捋胡须摇摇头,笑道:“你我原就该想到这些。毕竟长于深宫妇人之手。”

    这世间最少不了勾心斗角的,就是各国王宫。

    楚国宫廷虽不像大纪那般情况复杂,个个都像斗鸡,但比起普通人家,也是单纯不了的。

    秉性善良的公子白染上不好的习惯,习惯用阴暗的眼睛来揣测道德高尚的人,其实很正常。

    “所以,你也莫要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得了。”

    两人相识大半辈子,互相之间都很了解。

    渔老性子温吞,很喜欢生闷气,樵老性子急些,却要洒脱得多!

    难怀期待而来,希望刚爬升到顶点,就“啪叽”一下摔下来,渔老有点耿耿于怀,樵老反而更容易看得开。

    船舱里放着个固定的小案,案上有一壶二杯,还有一只插着腊梅枝的细脖儿素面陶罐,两人不说话了,那浮动的暗香便格外明显。

    “哎!”

    渔老叹口气,倒了两杯花茶喝了,就从腰间掏出一根竹篾,用铜削细细削了,又用麻绳拴起来做个小机关,这才掏出另一个布囊中的鱼饵给它装上。

    见他扯着麻绳靠船舷坐着,知道他心情不好就喜欢钓鱼,也不管船划的这么快,是否真的会有那么傻的鱼,樵夫摇摇头,道了句“昨夜赶路,都没功夫睡觉,我先睡会儿去。”,话罢,也不管渔老怎么想,绕过小案就进了船舱最里面,脱了毛靴和外套,掀开柔软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船舱里很快想起鼾声,渔老拧着眉,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扯起手中麻线,只见一只鲫鱼嘴张得老大,甩着红尾巴,就被他扯了起来。

    撤掉卡在鱼嘴里的竹篾,知道这鱼就算扔回去也活不了,干脆又从腰间掏出一根食指长的竹篾,利落的穿过鱼嘴打了个圈,将它挂在了船舱前面的勾子上。

    待到十几条鱼挂成一片,渔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洗了手脸,进船舱睡去了。

    这船不如白景源那个好几艘船拼接成的大船大,船舱里自是放不下榻,能在船舱里铺上苇席垫子,睡得下两个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渔老心情沉重,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

    等他醒来,早已日影西斜。

    婢女端着热水盆跪在甲板上,樵老正在洗脸。

    见渔老醒来,竟一边洗,一边唱起歌来。

    听他扯着调子歌颂那广阔的原野,还有一望无际的天空,知道他在劝自己宽心,感念老友关怀,渔老掏出一支骨笛,欢快的吹了起来,示意他心情自己变好了。

    贵人之乐,与乐师之乐规制不同,是一件雅事。

    以乐音表达心声,就好似写诗来抒发情感一样,都是属于那种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的。

    比如现在,仆从们听到二老曲歌相和,只觉好听,同好此道的季孟还有张元,却是一人吹笛相合,一人鼓瑟“插话”。

    行船不似陆路,有船工轮换划船,不需要考虑畜力损耗,因而直到傍晚,船队才停下来。

    “没想到公子竟也懂乐!”

    二人痛快的玩了这么久,这会儿正在船舱里喝花茶。

    渔老早已忘了之前的失望,对白景源是赞不绝口!

    “看来公子不喜读书。”

    樵老摇头叹气,显然,他生怕好友改变立场。

    音乐可以愉悦身心,可若是因为偏爱这个,导致学问没有长进,就是本末倒置了。

    两人正喝着茶低声说话,忽听船舱后面传来一阵侍者的对话: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这是什么意思?公子真这么说?”

    “我也不懂哎!要是可以的渔樵二老指点一下就好了!他们可是我楚国最负盛名的博学之人!”

    “算了吧!万一二老解释的话我都听不懂,那就尴尬了。”

    大概是家里出事时他们都还小,并未受到太多教育就净身进了宫,这么简单两句话竟都不懂!

    用心咂摸两回,二老觉得公子这话说得很有水平。

    “貌似,因偏见就放弃公子,有点不应该啊!”

    “是啊!坦荡坚持自我,虽有不同思想,却能和睦相处,不正是说明,公子是君子不是小人吗?若我们因为意见不同就疏远他,又有何颜面自称君子呢?若他为了讨好我们,就勉强自己苟同我等,也是小人行径了。”

    宫廷之中的侍者行事最是有规矩,若没有主人吩咐,他们断不敢议论这些。

    二老心知那两个侍者在这说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他俩听的,不由叹口气站了起来,随即叫来隶臣搭跳板。

    有这话摆在这里,哪怕政见不同,他们也必须与公子保持好的关系,否则,他们的名声就完了。

    跳板搭好,樵老心急,已经跳了上去,渔老却吩咐朐带上他下午钓的鱼。

    那鱼挂在船上吹了半天风,表面已经干了,吃起来又与鲜鱼味道不同。

    公子非普通小童,礼仪方面还是做得周全些吧!

    有本事的人,从不怕身无长物。

    因为他随时都能创造财富。

    白景源吹了大半时辰的埙,这会儿正在喝水,并不知道任沂偷偷做了这种事,更不知道他家客厅以前挂着的一副字,竟有这样的威力。

    见二老去而复返,噌的坐起,不由头大如斗!

 第81章 渔樵问答

    此次前往大纪,白景源表面上带的人并不多,因而船队也不过二十来条船。

    傍晚时分,船队泊在一处小河湾中,在船上憋了一天的人们全都上了岸,没多会儿营地就已搭好,缕缕炊烟迫不及待的升起,晚饭很快就准备好了。

    吃过饭,奴仆们有的在洗餐具,有的在洗衣,还有的在为自己编草鞋待到过了桃溪,就要行远路,贵人有车,奴隶们却是要走着去的,因而他们一路上都不能松懈,必须要为自己多准备几双鞋。

    公子仁慈慷慨,对身边人一向很好,哪怕是对待奴隶,也吩咐过了,要让他们吃饱饭,还要有鞋有衣。

    营地里一片繁忙景象,累了一天的船工吃了饱饱的麦豆饭,这会儿正盖着麻布挤在漏风的木棚里睡觉。

    渔樵二老喝了一坛上好的春山露,这会儿倚着屏几坐在席上,满脸红光,两眼晶亮,眼神全都落在白景源身上。

    春山露是郑国季氏特产,一般人根本喝不到,白景源这还是托了王后的福,得以带上两百坛,用来做人情。

    渔老语调拉得很长,让人光听他说话,就知他现在很是快活:“不知公子可曾听闻去岁燕伯之事?”

    “不知先生指的是何事?”

    白景源瞬间坐直,风仪极佳的反问。

    渔樵二老之前到大船上来,是带了礼物的,虽然那十几条鱼算不得什么,可君子之礼不看贵贱,而是看送礼的人。

    二老声名赫赫,弟子众多,是出名的博学之人,他们送礼,还是送给年幼的公子白,哪怕只是送来一片鹅毛,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接受,更别说这么多鱼了。

    不用人提醒,待到下船扎营,白景源立刻设宴热情招待二老,原想着燕飨毕,他们就该回帐篷歇息去了,哪知他们已经睡了半天,这会儿精神抖擞,根本就不想休息!

    大概想着“君子和而不同”,这样的公子已经足够难得,他们还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没准儿锲而不舍之下,就能磨合成功呢?

    毕竟公子年幼,可塑性很强嘛

    他们的想法毫不掩饰,白景源一眼就能看出来。

    帝王喜欢以君权天授来统治万民,化人却爱用仁慈无为来驯化天子,这是一场博弈,他不是那种顺从的人,核心思想不同,他与他们就不可能成为一路人。

    当然,若他们愿意将他们的思想传递给人民,为他驯化数不清的顺民,他还是很欢迎他们的。

    他不想让自己的脑子沦为他们思想的跑马场,又不好堂而皇之的给他们讲述自己那番为王之道,实在无奈,只能好生听着。

    这年头化人精贵啊!

    优秀的人才都出自世家,世家的骄矜,让他们个个都脾气很大,动不动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出来做官,还得看老板合不合胃口,合胃口的老板,哪怕自费也愿意跟着干,不合胃口的老板,哪怕重金相邀,人家都不屑一顾。

    白景源只是不想成为渔樵二老的弟子,并不是不想要他们这一派的人才,此时二老谈兴正浓想要与他聊天,他不感激涕零连声“请先生教我”,怕是传出去,外人就会说他小小年纪就骄傲自满,听不进智慧长者之言,以后想要招揽人手,怕是就没人愿来了。

    这年头当诸侯王不容易啊!

    想要人才,不仅要和上国竞争,还要和其他国家竞争。

    这些化人也是,一个个全都没受过合格的爱国教育,稍微名头大些的,就想去别的国家当官,有那翘楚,在七国轮流当官,还不会被人当二五仔,实在是没道理可讲!

    “咦?这么大的事,莫非公子竟是不知吗?”

    樵老一脸惊讶,白景源自是不能说自己不知。

    燕王僭越葬父,随后娶不着老婆,就强抢了上国公主,最后还成功得到纪帝承认的事,是这几年最劲爆的新闻,楚国虽然位于最南面,但这事在楚国也是家喻户晓的事,公子白没理由不知道。

    只是吧!渔老开口就是一句“燕伯”,显然是燕王对立面的。

    如今大纪犹如风中之烛,诸国蠢蠢欲动,各诸侯王自称“公”都是客气的,近些年,大伙儿都称王了。

    现在渔老问起这个,有什么目的呢?

    渔老却仍用大纪赐予燕王的爵位来称呼他,显然内心里对燕王很是看不上,然而白景源对燕王其实是很佩服的,这个问题就不好答了。

    他也曾分析过,如果他处于燕王的位置,年纪轻轻上位,想要拥有足够的政治资本,一来压下国内世家,二来要在国际上展现自己的强大,他肯定不能像燕王这样做得好。

    穿越前他见过很多走向衰亡的家族企业,无不是因为主事人死去,儿孙镇不住老臣。

    一个企业尚且如此,偌大一个燕国,燕王新继位,想要抓拢老臣的心,将人心浮动的国家捏在一起,还想不让其他国家欺负自己,展现强大的武力,无疑是个好办法。

    毕竟横的怕不要命的。

    “自是知道的,只是这些年,北地诸国之事实在太多,一时实在不知从哪里说起才好。”

    白景源有意回避燕王的称呼,只用北地诸国的事来搪塞,其实是不想聊这个,然而这俩老头今天就是想聊这个。

    “公子以为,燕王妄图以武力治理国家,可否长久?”

    白景源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没有多大坑,于是果断摇头:“不异于抱薪救火,自取灭亡。”

    “哦?为何?”

    两老眼睛一亮,立刻追问。

    “一个国家想要长久,最根本的,还是生产啊!只有生产力足够,才能创造更多物质,国富民强,国家才能强。燕国尚武,长此以往,国民不事生产,国内治安差,治安差,又导致外贸缩水,外贸缩水,经济就会不发达,这就是恶性循环啊!在我看来,与其满腹心神都在如何提高武力上,还不如琢磨一下如何让田地增产!二老以为如何?”

 第82章 人生如此艰难

    这一日,船队停在一个名叫上泱的水边小城,连续几天不是睡船上就是睡帐篷,原想着今日可以睡在屋里,白景源期待了老半天,结果那俩老头愣是缠着他聊到半夜,直到他祭出装睡大招,这才得以脱身。

    想着明日天不见亮又要启程,他就超想哭一场!

    实在是太难了啊!

    这俩老头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知他这人固执,不可能接受他们的“推销”,还是天天都来,一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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