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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逆天好运公子白-第65章

小说: 逆天好运公子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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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源拿起葫芦瓢,连着浇了自己好几瓢水,才把心底那朵烦躁的火花浇灭。

    见他终于说话了,鹿儿舒了口气,立刻吩咐人把颜延领来。

    这只是一件小事情。

    公子要骂他,骂完了再杀也是一样,让公子顺心顺意最要紧。

    倒是这里还有一件大事:“公子,侍者收拾厕纸的时候,在匣子里发现了这个。”

    见白景源厌恶的看了一眼,并不接,鹿儿讨好的笑笑:“公子,这是清洗干净的,想来之前公子受到惊吓,也是因为这个。”

    在把颜延拖下去之前,他已经审过了,那胆小的奴,就是因为伸手摸到了这东西,吓到了才惊叫出声。

    白景源身边之所以没有年长的仆从管事,就是因为鹿儿虽然年纪还小,做事却很稳妥。

    见他还是不伸手,鹿儿便当着他的面,在边上的水罐里又细细的洗了一回。

    白景源这才开口:“是什么东西?”

    “是一枚玉玺。”

    “哦?”

    “公子亲眼看看就知道啦!”

    鹿儿笑得很开心。

    他敢肯定,这个公子是真的幸运儿,就算好好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也会天降宝物的那种。

    的确是一枚玉玺。

    方方正正的白玉,比昨夜任沂给他看的那枚小一圈,顶上雕了只搭着耳朵的肥兔子,俩眼镶着火彩极好的红宝石,晃眼看去,就像那兔子活过来了一般。

    很漂亮。

    白景源从香喷喷的花瓣下伸出手,接了过来,平淡的将它翻了过来,认真的看下面的字。

    反字阴刻,只知道是四字,具体是什么依然认不出来。

    小时候他看上祖父的古董,闹着要玩,家里人既怕他弄坏这些独一无二的宝贝,又怕他不高兴,就会把真品收起来,然后拿赝品哄他。

    这种把戏见多了,自然会多想。

    尤其是昨夜任沂刚拿了一枚只许他看一眼,却不许他动的玉玺过来,今天就在他厕纸匣子里发现一枚。

    多半看着漂亮,却卵用没有。

    难怪放得好好的厕纸,都能不见。

    任沂若想动他的东西,除了他的命,其他的,恐怕他都不会发现。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更坏了。

    “厕纸没事吧?”

    弄撒了一些,应该还抢救回来一些吧?

    好不容易拿回来,若还得继续用厕筹,他会气死!

    鹿儿愣了一下,都不问问这个玉玺的事吗?

    虽然看起来个头不是很大,造型也偏秀气,可这好歹是一枚玉玺啊!

    公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第126章 谁都不容易

    与其他人不同,任沂要负责防护,野外扎营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住在外围。

    侍者过来传话的时候,她正在练剑。

    剑光闪闪草叶翻飞,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

    她练剑的时候总是杀气腾腾让人看了就害怕,往常不会有人打扰,见到侍者惊慌失措的跑过来,任沂立刻皱紧了眉头:“何事慌张?”

    每日里酣畅淋漓的练剑活动突然被打断,这让她很不高兴。

    “将军是、是公子、公子那边”

    任沂并不像白景源以为的那样,对他的性命不上心,上次故意吓唬他,也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平日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有人过来报信。

    “到底何事?”

    见侍者跟做贼似的,眼神乱飘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以手捂嘴,任沂立刻眉头倒竖,不耐烦起来!

    见她就要发火,侍者只得吭吭哧哧的把事情说了。

    不知道一口无形大锅已经扣到了她头上,听说白景源一大早就遭了这种罪,任沂忍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么大个人了,拉粑粑还能打翻恭桶!

    想到他平日里故作老成给她使绊子的样子,任沂只觉痛快极了。

    这种事可真是百年难闻,谁不觉得好笑呢?

    侍者并未放在心上,见她敛了笑,恢复往日里的冷淡脸,这才笑道:

    “将军,听说侍者在纸匣子里发现了一枚玉玺”

    他急匆匆的跑过来报信,最重要的不是让将军知道公子倒霉了,而是为了说这个玉玺的事。

    毕竟在他看来,将军平日里是很宠爱公子的。

    晚辈闹了糗事,长辈会笑一笑,若是旁人借此嘲笑或者幸灾乐祸,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能哄得这冷面女将军一笑,就足够他得意许久了。

    “玉玺?”

    任沂诧异!

    不等侍者回话,立刻皱着眉回了她的帐篷,翻开枕头打开暗格,见那枚玉玺还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好奇,那小子是哪儿来的玉玺?

    真当这东西是遍地都是的吗?

    玉玺是有特定规格的,普通世家违制制作,官府可以问罪,除了乱臣贼子,就只有几家有,不存在白捡的可能。

    难不成真有那种运气好到爆,好好儿待在家里,就有好东西从天而降的吗?

    任沂不信,所以她以为是阴谋。

    “走!看看去!”

    见她面色凝重,侍婢们默默对视一眼,个个安静如鸡,脚步匆匆的跟了上去。

    事情发生之后,颜延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人问话,本能的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直到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架出来,他才回过神来,开始感觉到怕。

    他是个笨小孩,不懂求饶,不懂辩解,犯了错只知道呜呜的哭,大概是怕他哭得晦气,有年长的侍从咬牙切齿的往他嘴里塞了团破布。

    他知道自己完了,浑身的力气消失,整个人就像一条死狗,任由侍卫拖走。

    大概是为了让他多吃点苦头,来讨主子欢心,或者表达被他连累的不满,两个侍卫并未把他架得太高。

    双脚拖在地上,鞋履不知掉在了哪里,足衣也脱落了,白嫩的脚背被那粗粝的石子磨破,鲜血顺着脚趾往下淌,在黄褐色的砂石地上留下两条蜿蜒的细线。

    他们把他拖到了偏僻的山石后面,懒得挖坑,又没有河流,干脆决定给他一刀痛快的。

    刀已经举起,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温柔的光芒,被那刀面反射过来,却没有了那种包容一切的温和,只有让人心胆俱裂的灼热。

    颜延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灼伤了,所以一直流泪。

    才不是他想哭。

    就在刀落下的刹那,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大声喝止:“住手!公子要见这贱奴!”

    他听到举刀的侍卫不悦的反问来人:“这种腌臜货,有什么好见的?公子莫不是昏了头吧!”

    来人气势汹汹,大声喝骂:“公子也是尔等可以非议的吗?还不快些!”

    大概是看到了颜延的狼狈模样,想着公子是那样神仙般的人儿,见到这种腌臜货会伤了眼睛,来人又道:“把他洗刷干净!”

    公子身边的贴身侍从发了话,这些侍卫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得罪,只得又把他提了回去。

    他这样的罪奴自是没有洗热水澡的待遇,拎到储水的地方,两下剥干净了,几瓢冷水下去,就有人拿了衣履过来。

    衣服被剥掉,周围人就像看到了什么稀奇玩意,只是目光与窃笑,就让他感觉皮肉一寸比一寸疼痛。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一种本能。

    颜延难过得又要哭,之前那位年长的侍从立刻喝骂:“哭丧呢?赶紧给我擦了!莫不是想让公子见了心软?!”

    他紧咬着牙,强行忍住了,又被那清晨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这才开始思索公子要见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想亲眼看着他死?

    应该不至于吧

    心情忐忑,颜延穿好衣服鞋袜,忍着脚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姿势僵硬的跟着来人往回走。

    那是公子的大帐,往日里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因为人有三急,伺候三急的他必须随侍在旁,却又因为差事不雅,只能缩在角落里,像个隐形人。

    他进来的时候,公子已经洗完澡,换了干净华丽的衣衫,坐在他最喜欢的长案后面,捧着一盏香饮子。

    有婢女怀抱着花束,笑盈盈的说着“公子今日生辰,将军下令在此停留一天,为公子贺!”,也有面熟的庖厨在那嘴角利索的报着菜单供公子挑选,一切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若不是身上的疼痛,还有那难以忘怀的耻辱感,他可能会觉得,今天没有睡醒,做了一场梦。

    “跑哪儿去了?怎么才回来?还在那呆着作甚?你这呆货!快点过来给我剥瓜子!连个纸都看不好,以后这种辛苦的事情都交给你!”

    公子的声音恶狠狠,一向呆笨的颜延这次却像开窍了一般,立刻明白了那是公子在保护自己。

    他跪倒在地,哽咽着爬到白景源面前,磕头认错:“奴奴错了!”

    “废话别说了,快点剥,我要吃瓜子。”

    平日里这种事他总是自己做,现在交给颜延,为的就是把他放在眼前,防止他被人害了性命。

    一点小事,罪不至死啊!

    若是机灵的人,绝对不敢再提之前的事,这傻子却要拿出来说,若不是遇到了他,谁会在乎你之前错没错呢?

    扁扁的瓜子装了满满一盘,颜延爬了过去,低着头跪坐在平日里只有鹿儿等得宠小童才能使用的小几面前,认真的剥瓜子。

    他做事总是这样一板一眼,白景源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叹了口气,见他低着头,眼泪滚落在青色的细布单衣上,也当没看到。

    这世道,谁都不容易啊!

 第127章 想不通

    “公子生辰?”

    兮伯放下筷子,满脸诧异。

    刚从槐下出来一天,就要停在路上过生辰?

    好好儿的待在城里过完再出发不好吗?

    既然出发了,又何必刻意停留一天?

    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从人羞愧挠头:“阿翁,我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这也不怪你,一大早还没见过那边的人,泅叟何在?!”

    话罢,兮伯重新端起筷子,一手抓着胡子,一手小心翼翼的夹起碗里的米粉,生怕力气大了夹断了,或者力气小了又让它溜回碗里。

    这米粉也不知怎么做的,细白柔滑,泡在飘着红油的乳白羊汤里,吃完一口还想一口。

    最妙的还是这酸脆爽口,用菘菜做成的菹,切成小丁铺在碗底,混着那几片薄薄的羊肉,哪怕一大早就吃肉,也不觉得腻,这么一大碗热乎乎的下去,真是满足极了!

    泅叟不在近前,从人看他吃羊肉粉看得口水直流,干脆出去找人。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兮伯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尤其这两天被公子白投喂,每顿饭都吃得很撑,他散步散得更勤了。

    一大碗米粉吃得汤都不剩,见泅叟还不来,干脆抖抖袖子叫上两位小童,溜溜达达出了他的帐篷。

    他住的帐篷虽说距离公子白的大帐只有四五米远,可公子白的帐篷周围一直有侍卫守卫,他也不往那边去。

    出来没多会儿,从人就带着泅叟回来了。

    泅叟长得干瘦,脑袋却很大,看着有点怕人,兮伯却对他很是倚重,只因他观察力很强,又很擅长打探消息,若是遇到想知道的事,找他打听准没错。

    “老爷,那边一大早就拉了帷子,老奴察觉不对,一直待在那边看着。”

    泅叟指了指不远处火盆架与帐篷的夹角,又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先是有人惊叫,随即隶臣们不断往里送水,庖屋那边老奴也去看过了,比昨夜多架了好几个青铜鼎,全都在烧水,烧火的奴儿急得汗都出来了,显得很急,老奴估摸着多半是那公子爱干净,赶着出发之前要好好洗个澡,见老爷还在睡着,就想着等会儿再来回话”

    兮伯年纪已经很大了,按照世人的普遍想法,是活一天赚一天,年轻时候总是天不见亮就起,老了就喜欢睡到自然醒,在觉少的年纪里,一觉睡到大天亮,实在太难得了。

    昨天为了制造巧遇搭上公子白的车,他起得特别早,又颠簸了一天,再加上公子白实在贴心,准备的床铺十分舒服,让他一觉睡到很晚,仆从们不忍叫醒他,也在情理之中。

    公子用的东西,哪怕是洗澡水,也要用专门的青铜鼎来烧,泅叟的推断没有问题。

    这么看来,这孩子多半只是因为今日要过生辰,才特意洗澡?

    想想又不对

    “我记得昨夜公子也洗了澡吧?既然那些鼎烧的水昨夜就够用,今早何必添?”

    还有那些烧火的奴儿急得要命,显然是上头的人在催,光是着急上路,说不通。

    应该是发生了很着急的事情,必须快些烧水洗澡,什么情况下,一个孩子才会催着闹着要洗澡,还不止洗一遍?

    “可是公子那边打翻了什么东西?还沾到了公子身上?”

    兮伯很聪明,只是想了想,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泅叟摇摇头:“老奴不知。”

    他们人少,又被公子白的人围在中间,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他躲在角落里窥视还能说是护卫自家主子,若是打听公子的事,分分钟传到那心狠手辣的女将军耳朵里。

    老爷有成算,他们这些老奴很知道分寸,自然不会乱来。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偶尔发生点意外事情耽误行程,是很正常的事。来人,备礼,给公子白送去!”

    那边说之所以在此停留,是为了给公子庆贺生辰,兮伯心知多半是因为事情有点难以启齿,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公子到底打翻了什么呢?

    他都这么大了,总不能拉到裤子里了吧?

    兮伯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灯油。

    贵人们都喜欢用油灯,为了方便,大多放在榻边,一不小心打翻了是很有可能的事情,灯油很不好洗,味道还很难闻,要多洗几次也很正常。

    兮伯在这儿想不通,渔樵二老与张元这会儿也很想不通。

    “永昌之玺?没听说诸国哪位主子叫这个的啊!”

    渔老绕着那放着兔子玉玺的长案转来转去,胡子都快揪掉了!

    一般来讲,除了各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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