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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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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粮价暴涨,等官员上告朝廷之后,一两个月都过去,大户们也吃饱喝足了,还有什么手段可用?”

    “而且《青苗法》不仅仅是对官府来说,有了可用之钱。而《差役法》之下,百姓手中能动用的钱更少了。以前《募役法》不仅不会加重百姓负担,还会给予穷困者一些好处。如今,这些良法都没有了,导致了颍州的大户们开始对小农下手,而小农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蔡京说到这里,眼神挑逗的看向章授,示意对方,他都说这么多了,难道还不明白?

    章授当然明白,可是这可是大事。

    当初司马光为了废除《青苗法》,简直是赤膊上阵,以辞职来威胁。旧党对这两个王安石变法中最有效果的法令,是又怕又防。因为良法,顺应民心。司马光学富五车,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就是不能看着王安石在大宋朝堂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才是司马光不遗余力清除《青苗法》的原因。而王安石变法,几乎所有的法令都是围绕着《青苗法》而来,除了像是《保马法》之类的脑袋一拍出来的糊涂想法之外,不少新法都是对百姓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处。

    可是《青苗法》啊!

    如今还是旧党当政,矛头直接指向《青苗法》,这是要和旧党死磕了。

    这一刻,连章授看向蔡京的眼神都有些后怕:“元长,此事颇为不易,你也知道《青苗法》轻易不会动。除非有朝堂巨擘出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一力主张,恭请太皇太后定夺。太皇太后允诺同意了,才能恢复青苗善政。除此之外,你我之流,哪敢上书朝堂?”

    就连晁补之都对蔡京刮目相看,他有点愧疚的认为,自己应该看错了蔡京。

    蔡京心里头是装着百姓的,一旦上书恢复《青苗法》,这就是扒旧党坟头的青砖,不死不休的那种。能够为了百姓,舍生忘死,这份赤子丹心,他自己也做不到。

    就算晁补之从小受到的君子道义的熏陶,立志要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君子。

    但是送人头,飞蛾扑火的事,他也不敢做。胸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蔡京说,他不该之前看不起蔡京,他有罪……

    “元长,一旦上书朝廷,你知道后果吗?”

    章授硬着头皮问,他都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冷冽的萧杀之意,充满了周身。

    蔡京愕然地看向了章授,狐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忍耐不住回忆起来,他什么时候说过要上书朝廷了?

    这不是送死吗?

    难道自己刚才说的还不够明显,以至于章授没有听出来?

    至于晁补之有没有听明白,他浑然不在乎,苏轼都凉凉了,还有什么盼头?

    可章授不能这么是非不分啊!

    啥时候有人看到他蔡京在朝堂上和人不要命的拼杀?

    他都是躲在后头,摇着扇子,喝着香茶,不经意间定下乾坤大势。自己上书朝廷,不是摆明了让旧党对他穷追猛打吗?

    他只是想要把《青苗法》废除之后,大宋身体上冒出来的脓包挑破了,让衮衮诸公看看而已,至于他自己,完全是深藏功名之后啊!

    嘎嘎,蔡京尴尬的笑道:“仁和,你大概会错意了,本官的意思是颍州粮价波动不足以让人警示,最好把事情闹大点。”

    “闹大点?”章授大为不解:“闹多大才好?如今百姓受累于借贷,正是需要解救的时候,闹大,难不成让百姓怨恨大户,冲突不成?”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蔡京满意的点点头,诱惑道:“最好还大一点,就是让朝堂上看到,《青苗法》被废除,百姓不甘于成为大户口中鱼肉。”

    “你是说民变?”

    章授终于听出了蔡京口中的闹大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简直就是将一只羊,披上狼皮之后,撕咬大宋的根基。

    蔡京也深知,没有一点好处,就让章惇下场,自然是枉然,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到了时机,时机对章惇有利:“只要此事闹大,章相公就有十足的理由踏入京城,以摧枯拉朽的大势横扫旧党,这等机会,也愿意放过吗?为了大宋的基业,死些人,也是死得其所。”

 第166章 钱生钱的游戏

    也活该章授倒霉,遇到了个主意特别正的蔡京,不是说蔡京想出来的办法都是正经办法,不过蔡京的办法大多数时候都能行得通。

    这就纠结了。

    明知道蔡京这货肚子里没好心思,可章授万一被这厮给说动了,颍州百姓就要遭殃了。

    急的晁补之之后偷偷拉着章授恳求:“仁和,你不一样,你大好的前程,章相又是身背大气运的朝堂重臣,蔡京的办法只不过是小人之举,没理由让章相背负偌大的骂名。”

    晁补之害怕章授回去真说动了章惇。

    真要是颍州出了民变,按照大宋的规矩,知州当然要撸掉。

    下大狱和杀头不至于,但是走背运是肯定的了。可谁能保证在民变之中,能够安全活下来?都知道文官不好惹,可万一暴徒之中出了几个没脑子的人呢?

    到时候如何收场?

    章授安慰了晁补之几句:“无咎放心,家父虽在羁途之中,但家父是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晁补之只能忐忑不已的送走章授。

    原本章授还准备去其他几个州府,遇到蔡京这么一档子事,行程改变。直接去了沂州。章惇听了儿子的报告之后,沉吟很久,却迟迟没有说话。

    章授还以为自己家的老爷子心动了,眼巴巴的提醒道:“父亲,世叔那边还盼着呢?”

    “是啊!他是个实诚人。”

    章惇宦海沉浮几十年,说他坚持初心不改,一点也没错。他还是那个傲慢,自负,才华衡镒的章惇,唯独改变的是他对政敌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他一再对自己私下里说过,一旦他掌权,他要将所有的政敌都送入地狱之中。

    让他们尝尝颠沛流离,甚至身首异处的大恐怖。

    苏轼能够得到章惇的夸奖,确实不容易。

    即便章惇变了,他也不屑于用背叛来陷害人。

    他喜欢明着来,面对面的将对方的所有骄傲打落凡尘。阴谋诡计,他知道怎么用,但自负的他从来不会选择用阴谋诡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就是章惇。

    他不同于苏轼,不同于蔡京。

    但从他身上,可以看到浓重的大宋士大夫的痕迹。在他之后,恐怕很难再看到这样的士大夫。当然大宋,在他之后,也走下了神坛,开始苟延残喘的喘息。

    虽然章惇明着告诉章授,他不会选择蔡京的计谋,但他也不会派人或者写信让蔡京收手,甚至警告蔡京,不要动用阴谋诡计。

    这让章授很为难,万一蔡京真的派人是处有说,苏轼就危险了。很可能这位心思单纯的世叔将和父亲章惇再次反目成仇。

    可要是不去。

    他内心上说不过去。

    犹豫再三,章授还是对章惇道:“父亲,世叔对此还一无所知,我需要去告诉他。”

    章惇冷冷道:“晁补之比你还着急,他难道不会告诉苏轼吗?再说了,你去有什么用?你能左右得了蔡京的做法?他有能力,但同时,他的胆子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你以为当年为什么王介甫会选择蔡卞,而不选择蔡京?”

    “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不成?”章授好奇不已,王安石择婿,且不说王安石的身份已经是位极人臣,眼光自然会很高。而且拗相公的名声虽然不佳,但看人还是非常准的。他之所以身边会有很多小人,而是无奈之举。

    正人君子谁都想用,可是正人君子看不上他,有什么办法?

    章惇意味悠长的看着屋外的景色,心有所思道:“蔡京这个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才能却在其弟蔡卞之上,但是介甫之前说过,他用小人,是用听话的小人,不听话,且私心很重的小人,他也不太敢用。蔡京是个例外,但同行也是一个让介甫避之不及的危险人物。蔡京当年以待制的身份,竟然敢准备陷害王珪,贪墨从龙之功。可见其手段之毒辣。”

    “父亲,蔡京曾经准备陷害当朝宰相?您怎么知道的?”章授闻听大惊失色,这份歹毒,连章授听着都有种遍体生寒的心悸。

    一个小小的待制而已,看着身份高贵,在朝堂重臣眼中不过是尚书省门下的抄写官员而已。

    就这么一个在朝堂上,丝毫没有存在感的小官,竟然敢将当朝宰相给拉下来?

    章惇微微蹙眉,似乎为这段往事而厌恶不已:“我朝弹劾官员,都是从御史台开始。蔡京联合了御史数人,弹劾的文书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王珪在任上病故,于是不了了之。御史台中,传事的宦官,茶房,有不少是为父的眼线。”

    啊——

    章惇看到章授傻了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宫中也有为父的眼线,当朝大员,谁没有一点探听消息的手段?你如此愚蠢,一旦当官,岂不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觉得世叔为人向善,可是他……”

    “你要是有他写文章诗词的本事,自然不用担忧。可是你文章不如人,才智也不如人,还天真愚蠢,你以为当官是给皇帝看家呢?大错特错,当官是一群聪明人的游戏,大家在一起互相陷害,互相攻讦,最后功成身退,才是仕途正道。其中隐秘,黑暗,有多少会让人知晓?苏轼待人诚恳,有古之君子之风,但你以为他看不到人心险恶,那就错了。他都明白,就是不屑于去说而已。”

    章惇叹了一口气,对章授道:“我也是为你好,你才智一般,文采也一般,才能更是浅薄,在官场,难以善终,还不如当一个闲散人。”

    被家里的老头子吹了一通的冷风之后,章授如同霜打的茄子,离开了沂州。

    章惇也不在乎,他在蛰伏,依然在蛰伏。

    这时候跳出来,对他来说非常不明智,只能成就蔡京的谋划之功。章惇深知蔡京想要贪功,但他不需要。

    只要有耐心等上两年,自然是他起复之日。

    皇帝亲政,就是他还朝之时。

    颍州。

    苏轼忽然有点痛心的发现,他的子民没有购买李逵弄出来的高价粮。

    六百文一石,这样的粮价连苏轼都恨不得杀两个粮商解恨。可是当这个价格是自己的徒孙弄出来的时候,他心痛之余,开始头痛。

    头痛之后有点懵圈。

    颍州的大户控制了米商,而米商显然一口吃进了李逵炮制出来的将近十万石粮食券。

    就一张纸片片,一开始六百文无人买,李逵一气之下,提价到了六百五十文一石。

    却被商户一口全部吃下。虽说购买的人不是米商,更不是商人,不外乎是跑腿的奴仆,但苏轼也明白,这些粮票到底去了哪里?

    这让苏轼痛恨之余,也为愚昧的百姓哀叹。要是他们早有准备,如今就不用忍受米商恶意的提价了,如今的米价已经到了七百文一石。

    这还是三月。

    春耕刚刚开始不久,但也快接近尾声。

    春耕是抢时间的一场战争,对于农夫来说,一年的所有指望,都放在了春耕之上。一旦春耕被荒废了,这一年至少六七成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距离夏收至少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期间,百姓会忍受如何高昂的粮价,苏轼连想都不敢想。但要是之前百姓购买了他的高价粮,百姓多半不会受到粮价波动的影响。甚至苏轼已经看出了苗头,今年百姓借贷的规模要超过往年。

    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准备了百姓当年在粮食下来之前所有的过度口粮。

    可是百姓却将他看成是官府掠夺百姓的财富。

    要不是通判徐让也是极力想要惩办颍州大户,这时候恐怕弹劾他的文章都已经送到宫中,放在了太皇太后的案头上。

    颍州城外,一望无际的都是绿色的沃野。头戴草帽的苏轼,顶着日头,坐在田埂上,看着远处忙碌的农夫。唉声叹气,一句接着一句,惹得高俅也很烦躁。

    不远处池塘里的鸭子嘎嘎乱叫着,惹人心烦。

    不得已,高俅只能用食物来愿意苏轼的注意力,佯装怒气冲冲的道:“恼人的鸭子,恨不得食其肉,煲其骨。”

    苏轼迷惘的看向了在池塘中戏水的鸭群,撇撇嘴,嘟哝道:“食无肉,汤无味!”

    要是以前,苏轼看到这副春意盎然的景色,少说也会赋诗一首,然后向赶鸭人采购两只鸭子,急匆匆的回家,让王朝云给他做好吃的。

    可是现在,堂堂学士被愁的连享用美食的心情都没有了。

    作为学士近前的高俅顿觉压力沉重,学士是什么人?

    他是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吃老鼠,都要忍不住抓一只来试一试的主,只要吃的那个人表现出一副享受美味的陶醉感,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要吃。

    可如今,学士被颍州的大户们给逼的连享用美食的心思都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轼也是内心烦躁不已,双手撑着膝盖,费力的站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才对高俅吩咐道:“回衙门。”

    高俅也只能用他的方式宽慰苏轼:“学士,您也别太忧心。百姓的骂名都不是朝着您的,而是通判徐让被百姓在背后骂了个半死。”

    苏轼长叹道:“骂他和骂我,有何区别?”

    车还是那辆大板车,但是拉扯的变成了一匹杂色马,轻快的许多,也颠簸了许多。

    反而不如坐牛车舒服。

    好不容易回到衙门,饥肠辘辘的苏轼去了饭堂,却发现家里人都不在,只有老妻王润之在家,问起之后,妻子温和道:“都出门了,李逵几个受不住天天抄佛经,一有机会就往外跑。天不黑,根本就不敢回来。”

    “朝云带着刘家的小女去绸缎庄看布料去了。”

    苏轼觉得他堂堂一家之主,整天研究食物有点没志气,可是肚子咕噜噜的响个不停,只好坐在饭堂之中,等待妻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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