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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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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范冲自告奋勇的样子,不像是敷衍,而是有种同仇敌忾的愤慨。他低声道:“这老贼我认识,吏部不入流的小官,平日里喜欢倚老卖老,把自己当成了个人物。不知道的,还未以为是吏部的尚书,最不济也该是个侍郎。”

    范冲说完,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闹事的老头面前,把身体横在了老头面前。一只手挡着侧脸,声音不怒而威:“孙老头有本事去找李逵麻烦,对礼部办事的官员耍横,算什么本事?”

    “小子,遮遮掩掩的算什么本事?”

    老头气性很大,他能欺负钱廖是仗着他的年资比钱廖长,年纪大。可真要说官职,他们是半斤八两。

    李逵什么身份?

    是他能够去找上门的?

    官场规矩,下官对上官见面先行礼,等级森严。对钱廖有用的办法,对李逵不仅没用,而且还会被官场身份压死。

    范冲侧着脸,嫌弃道:“您老的门户大开,我怕一个不察,被您老无心破了一脸的脏水。”

    “小子无礼,你是何人?”

    老头瞪大了眼珠子,气地哆嗦起来。什么门户大开?他不就是年纪大了,缺了个门牙吗?这也不算是天大的罪过,还泼脏水,不就是说他口臭吗?

    官真要是埋汰人,都是往人缺陷上死怼,却不带一个脏字。

    老头气地暴跳如雷,都是一身绿袍的渣渣谁怕谁?

    可范冲仗着年轻,根本就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张嘴就问:“敢问这位同僚,你是那一科,官居何职?是否受到他人授意,故意破坏陛下的宴会,目的何在?可有党从?”

    老头怒了,他一个老头子,竟然被个年轻人咄咄逼人,说出去,他这老脸还让他往哪儿搁?再说了,有人教唆也不成立,最多是有人在他耳朵根之边上说两句而已,他气不过才站了出来:“老夫辛未科科进士孙进贤,难不成还得像你行礼不成?”

    说起年资,老头似乎顿时有了底气,他就不信,范冲这个小年轻会比他资历老?

    “辛未科啊!”范冲瞥了一眼老头,冷哼道:“啧啧,看着不像。看您老的年纪,至少也是嘉佑年间的进士。”

    老头和章惇等人的年纪相仿,科举之路却一言难尽。

    事实上,范冲确实要比老头资历年轻些,但实际上也差不太多。

    范冲也不拿自己说事,而是拉着钱廖对老头解释起来:“说起来,我和钱兄是同科进士,比你差不多晚了两科。”

    “既然年资不如老夫,为何狂妄?”老头得理不让人,逮住了范冲的弱点就要强攻。

    可范冲能让他如意?就见他呵呵笑道:“您老先别忙,我和钱兄虽是绍圣元年的进士,不过曲曲会试第一,殿试第四。钱兄和我差不多,殿试第六。我想问问您老,您在殿试之中排名多少?”

    “这个”

    年轻人不讲武德!哪有这么问话的道理?殿试排名要是靠前,他能还穿着绿袍,混迹在一群小官之中。再说他的年纪,要是一次就高高中了,怎么可能年近五十才考中了进士?

    肯定考了很多场,还都失败了。

    大宋自仁宗时期,因为张元背叛大宋,投靠西夏,帮助元昊一举在西北屡败大宋。原因是张元是数次参加殿试,却屡屡不中进士,气急败坏之下,去了西夏。当时仁宗皇帝想到因为人才无法得到重用,而不得不走极端。所以,自从仁宗皇帝之后,参加会试次数超过三次,第四次即便不中,朝廷也会酌情赐同进士出身。

    孙进贤,孙老头就很符合这种情况。

    还真别说,让范冲给猜着了。老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着老底都让人看穿了,顿时有点下不来台。可要说科举成绩,他真的拿不出手。范冲有状元之才,要不是他爹范祖禹因罪贬谪,才给了个殿试第四的成绩。钱廖虽然排名差了一些,但也不差多少。他们是绍圣元年这一科之中的精英。

    和孙老头这种滥竽充数的完全不同。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都已经开始后悔了。

    明摆着,范冲和钱廖前途似锦,如同朝日般活力非凡,不像他似的,已经步入暮年,没几年可以在官场折腾。

    可老头下不来台,总不能老脸都不要了吧?梗着脖子硬是说道:“科举不过是晋身之路,是从民入官门的台阶而已。你我都是进士,却已是过去。如今都是朝廷官员,就该想着为大宋立功,辅佐官家。”

    范冲两手一摊,苦笑道:“我也想为大宋立功,但才做官,哪有这样的机会?至于辅佐官家,你我这样的绿袍小将,就别做黄粱美梦了,这等好事轮不上你我!不知道孙兄可否为我大宋立下不朽功绩?”

    像他们这样的官场新人,立功就别想了。按照大宋的官场制度,连主政一方的机会也不可能给他们。

    范冲虽是苦着脸说,可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像是手里拿着匕首,一刀又一刀的捅向老头。似乎不将对方弄死,决不罢休。

    李逵也不是看戏的人,他沉着脸走到了老头面前,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冷哼道:“你现何职,为何见到本官不行礼?”

    老头一口浓痰堵在了嗓子眼,他想喷死李逵。

    可是看到李逵身上的红色官袍,纵有滔天的怒火,也只能干受着。耷拉下脑袋,躬身对李逵道:“李大人,吏部架阁库见过李大人。”

    李逵敷衍的拱拱手,然后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老头。

    不同于范冲,故意气他似的讨人厌。李逵不这样,李逵就直不楞登的盯着老头看,可是老头却仿佛被一头猛虎盯住了似的,从心底深处冒凉气。

    “李大人,老夫是为礼部不公而发声,并给针对大人。”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在场的人都知道。也就是因为这点不均,而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当然之所以不敢和李逵理论,主要是冲撞上官可大可小,万一走背运的时候,可是要毁人前程的污点。谁也不敢对李逵不敬。

    李逵比老头高了五六级官职,可不是装装样子的。

    老头能抓钱廖的衣襟,不给对方面子,主要是他们的官职都差不多大。可要是他不管不顾的去和李逵闹腾,就是以下犯上,年纪优势不仅不能发挥,还要落下个年老失态的错处。虽是仗着年纪装疯卖傻,但装疯卖傻也要分情况。

    死皮赖脸的有好处,和当众失禁能一样吗?

    见李逵还不说话,老头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

    良久,李逵扭头对范冲问道:“架阁库,听着不像是正经官,是吏?”原来李逵是懵了,他想不起来,吏部还有个叫架阁库的官职,干什么的呀!

    别的老头也忍了,可是说他不是官,他不能忍。这辈子,他就靠着这个官活着了,至于升官发财,别想了,他这个年纪,恐怕也没有机会了。

    “李大人,为何你一来就骂人?”

    李逵没搭理他,反而盯着范冲。

    范冲脑门有点晕,他光知道老头是吏部的,却不知道架阁库,搜肠刮肚还真想起来有这么个官职,失声道:“是管储藏帐册案的职责,应该是官身吧?”

    钱廖在边上认同的点头,却没有多说话。

    “小子,架阁库可是六部都有的官职,非德高望重之人不能胜任,你小子休要满口胡言,败坏朝廷的官制。”

    “德高望重,不该是尚书吗?”

    老头差点气地背过气去,让尚书老爷看库房,你多大的心啊!

    见李逵和范冲附和着贬低他,老头要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怒气又上头了。他就是那种容易动怒的性格,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不合心意,而和礼部的官员闹。

    “李大人,虽说老儿不过是科举之中的愚钝之人,为官也兢兢业业,并没有失职之处。可老夫想要问你,你做官不过两年多,凭什么升迁如此之快?”

    嫉妒,完全都是嫉妒的话。

    不仅老头嫉妒,周围其他官员也嫉妒。

    能够参加皇帝寿宴的官吏,即便是小官,也多半是进士出身的官员。

    他们还比李逵等人早上一两科,甚至三科,为何却要屈于人下。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李逵站地太高,早就成了旁人的眼中钉。可要说功劳,李逵却丝毫不担心,别人以为他是靠着踩向太后,讨好皇帝才获得了高官厚禄。或者是因为和太师府联姻,走后宫路线,才让他升迁飞速。可实际上,他的官职即便有人想要压,也压不住。

    他冷笑道:“你们这帮无能蠢才,除了嫉妒还能做什么?”

    “本官初抵延安府,就率领肆仟士卒,抵挡五万西夏大军,破之,难道是假的?本官带三十人去了西夏,西夏被迫让出四城,难道是假的?去年青塘袭扰秦凤路,本官率飞廉军一月内破青塘城,灭唃厮啰国,难道也是假的?”

    偏殿之内,顿时落针可闻,谁也不敢说话了。

    李逵的功绩摆开了说,虽然大部分和军中作战有关。官之中也鄙视这样的功劳。

    但要分清楚,能够鄙视这样功劳的人,都是大宋朝堂上站在最高的几个人。当年王韶因为收服河湟之地,入京拜枢密使,引起朝中人的震怒。别奇怪,就是曾布、章惇、吕惠卿等人。而像架阁库这等官职,普通官员也要想一想才能记起来,好像有这么个官的人,哪有资格去愤怒?

    孙进贤喉咙发干,却似乎和李逵杠上了,丝毫不退道:“青塘之人,反复无常。谁能知道这些蛮夷是否畏惧于我大宋的天兵,还是真心投效?”

    这话李逵不太好说,但正好,差不多在正殿之中,传来阵阵欢呼。

    有人跑去听了之后,立刻跑回来,眉飞色舞的高声大喊:“大喜,青塘十土司进献我大宋战马两万匹,马匹已经在城外。”

    孙进贤盯着和他一样穿着绿色袍子的小官,心中愤慨无比,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叛徒!

 第641章 皇帝飘了

    且不说偏殿,毕竟对于七品一下京官来说,大宋朝堂的胜利,对他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也不是说完全没有,至少他们混上了国宴。

    对于很多低品京官来说,他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但有一个能够吹嘘一辈子的记忆,和没有能够吹嘘一辈子的记忆,人生质量上是完全不同的。

    大部分七八品的小官,除非在一些要害部门。

    比如说秘书监,中书省,门下省,官职虽然不大,如:舍人、著作郎、校书郎之类的官职,这些官员和其他京官是两回事。

    一来,他们基本上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做事。虽说做的都是些水磨功夫不见成效的事,但这些人无一不是皇帝认为的帝国精英,需要好好观察品行的人才。

    等到机会合适,就该是他们大放异彩的时候。

    除了天子边上的官员。六部的官员之中,很多这辈子都是升迁无望的倒霉蛋。

    不如说孙进贤,他的官职是架阁库,全名应该是‘吏部总管架阁库’,说白了就是档案室管理文案的官员。

    只要不是出现重大事故,比如文案都给烧了之类的天灾。他做好做坏,谁也不会在意。

    像这样的官,想要升迁,难如登天。

    甚至到告老还乡,他也别指望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而能够参加一次国宴,在京城自然没有什么可吹嘘的。比他地位高,官职大的,自然也参加了。比他地位低的只能是吏,连官都不是的小吏,他吹嘘也没有多少成就感。甚至在京城,他会无比的失落和低沉,因为就算是做官,他这辈子能够见到皇帝的机会也就是那么几次,还是远远地看着,根本就靠近不了的那种。

    可要是等他告老还乡之后,他老家的那帮子连州府都没有去过的老伙伴们,他就有了吹嘘的资本。

    “皇帝的国宴也没几个菜,但官家仁厚,他老人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能奢靡不是?”

    “当时官家就拉着老夫的手,勉励老夫为朝廷做事……”

    反正,也没人反驳,只顾着自己高兴就可以了。

    所以,这些官员欢呼,并非是因为高兴,而是在大庆殿内的上司们高兴,他们要是露出个颓丧的表情,万一被人记住了呢?

    岂不是要倒霉?

    所以他们也高兴,高兴青塘一下子送了大宋两万匹战马,更多的是琢磨这要是换成钱,是否能将大庆殿堆满。

    至于孙进贤,早就被人遗忘了。

    当然,也有真心实意高兴的官员。

    他们一般有几个特点,年轻,很年轻。因为他们才是大宋今后朝堂上可能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人物。

    比如说钱廖,在比如范冲。

    前者高兴,是因为他是国宴的组织者之一,国宴越成功,他的功劳就越大。

    而范冲高兴完全是另外一种原因,大宋的日子越来越好,朝堂的财政越来越宽松。那么对于他来说,变法派和保守派之间的矛盾就不会变得如同之前那么尖锐。他爹起复就了希望。说起来也奇怪,范祖禹被贬谪不久之后,身体明显的开始变坏。

    可是当他听说吕大防进京之后,病神奇的好了。

    这不得不说,冲喜是有效果的,并非封建余孽,有时候比药物更加强大。

    “人杰,你说今后这青塘是否已经算是归心了?”

    范冲兴奋道。

    李逵倒是很平静,他淡然道:“还差得远呢?青塘的问题不在于他们地态度,更多的是朝堂对他们的看法。土司们只有真正体会到了大宋的诚意,才会真心实意的心向大宋。”

    “李大人功高盖世,为李大人贺!”

    “诸位一起!”

    李逵没想到,仅仅是青塘土司的一次进献,就让他和周围偏殿里官员们的对立场面消失的无影无踪。尤其是周围都是巴结的眼神,像极了他在青塘城内的样子。

    至于不满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说孙进贤,这老头一张老树根似的脸,乌漆麻黑的阴沉。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如今最怕的就是李逵将他秋后算账,断了他的仕途。

    虽说他芝麻大的前程,没了也就没了。

    可衣锦还乡和罢官丢职能一样吗?

    大宋解决了青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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