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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李逵的逆袭之路-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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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出名的莫过于观棋一诗。

    “五老峰前,白鹤遗址。

    长松荫庭,风日清美。

    我时独游,不逢一士。

    谁欤棋者,户外屦二。

    不闻人声,时闻落子。

    纹枰坐对,谁究此味。

    空钩意钓,岂在鲂鲤。

    小儿近道,剥啄信指。

    胜固欣然,败亦可喜。

    优哉游哉,聊复尔耳。”

    这首诗被誉为最美围棋诗,按理说,能写出这等好诗的作者必然是围棋高手。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苏轼的围棋水平很糟糕,这也是他在诗中说:“胜固欣然,败亦可喜”的原因了。意思就是,下棋输了就输了,重在参与。

    说起来,苏轼的三大弱项很奇怪,他写酒很厉害,留下的名篇不胜繁举,但是喝酒的水品很糟糕,一杯倒不至于,但绝迹抵不过三两杯的攻势。他还曾经在酿酒的过程中,因为酒气太重而醉倒过这还是低度酒,要是后世的白酒,苏轼恐怕闻一闻就飘飘若仙了。

    其次就是下棋了,高兴就好,莫问水平。

    最后就是唱曲。按理说,苏轼是填词高手,音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他一口四川话出来,啥好曲子都能唱歪了。

    苏轼的三大弱项,每一项都弱的极其古怪。

    说不上遗憾,但总会让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坛大宗师,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凡人。

    李逵进屋的时候,苏轼正在悔棋,他还不是悔一步,而是十几步,气地章授想要用手里的一把棋子当暗器甩人。

    可苏轼也没办法啊!

    下围棋,你总不能让我连大龙厮杀都没有经历过就结束吧?太没有长幼尊卑了,我还是你世叔呢?

    章授气地脑门子青筋直跳,却只能好言好语的说:“叔父,你从酉时悔到了现在,都已经子时了,您老不累吗?”

    苏轼乐呵呵的从棋盘上捡棋子,头也不抬道:“不累,乐在其中。”

    一个围棋高手和一个围棋臭棋篓子,下了一个晚上的棋,不用说,这是章授此生都无法磨灭的折磨。李逵心说:章授的涵养还是不错的。

    “师祖!”

    “章官人!”

    “人杰,你来的正好。”章授抬头看到李逵,发现李逵从来没有如此顺眼过。

    苏轼有点可惜的看了一眼棋盘,兴趣盎然的对章授说道:“先办要紧事,明日再来过。”

    章授苦着脸,开始听李逵的所见所闻。主要是孙卓家中的粮食让他也警觉了起来。不觉狐疑道:“他为什么要在家里准备这么的粮食?”

    “或许之前粮仓里的腐粮有了解释。可能他们几家都囤积了大量的粮食,但是为了控制颍州的粮价,故意囤积起来。目的可能是在恰当的时候,彻底击落颍州的粮价。少地的农夫无法承担生活所需,这些人的田产将沦为他们逐鹿的目标。”

    李逵琢磨了一路,才想到了这个可能,随即补了一句:“不过这也是小子的猜测,还无可靠依据。我现在无法知晓他们手中能动用的钱有多少。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多做准备,尤其是钱粮上的准备,不能拖欠下去了。”

    “至于粮食,蔡待制如今知江宁,江宁、常州等地也是产粮地区,不过运来的话,粮价贵一倍有余,得不偿失。但只要叔父有求,半月之内就能抵达颍州。”

    章授看向苏轼,问:“但是叔父,这些粮食都需要用现钱结算,不知颍州府库中可有准备?”

    苏轼茫然的看向了章授,慢慢地仰起头看着房顶,脸上却偷偷的红了起来。

    他连自己家的钱都不在乎,会在乎官府的钱?

 第149章 千难万难

    早就过了天命之年,快到不惑之年的苏轼很少有羞涩的时候。

    当他的目光从屋顶的房梁上落下,然后假装无视周围的时候,开始了他为自己败家的开脱。当然,目的不是警醒,而是说明他很难。

    “老夫在杭州的时候组织了二十万人的徭役,仅仅用了一个冬天的时间,就疏浚了西湖。”

    “来到颍州,发现颍州比杭州遭受水患的年景更多,范围更大。百姓遭受损失更为严重。于是也有了疏浚河道和湖泊的想法,我才动用了几万徭役,一个冬天连工程的一半都没做好。”李逵已经无力去说苏轼什么了,问题是苏轼还觉得自己挺委屈。

    杭州有钱有人还有粮食,二十万的大工程说做就做了。可是颖州有什么,府库就剩下不到二十万贯的钱,办不成大事,拖累了苏轼为百姓做事的好心。

    颖州是什么州,杭州是什么州?能相提并论吗?

    大宋最富庶的城市之中,杭州一直有一席之地。其他的城市大部分都在中原,也就是后世河南境内。包括大宋最为重要的四个都城。

    东京汴梁(后世开封);

    西京洛阳;

    南京应天府,大宋的应天府是商丘,是不是觉得很憋屈?可没办法,太祖皇帝认为自己的龙兴之地就是宋州,登基之后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定都,要不是为了牵制西夏,开封优势太大,也不会选择定都开封,而是选在宋州,就是后世商丘境内;

    最后大名府(后世濮阳),也就是大宋的北京。

    成为大宋最为重要的超级都市。这些城市之后,就有杭州、江宁等州府的追赶。

    但不同于中原城市,杭州有市舶,也就是海上贸易城市。富庶程度就显而易见了。

    颍州不过是淮河边上的一个州府,要不是颍水和蔡河连同了运河沟渠,这个城市在大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而蔡河是汴梁的三大水系之一。另外两条就是五丈河、汴河。

    “然后呢?”

    章授很不合时宜的问。

    苏轼嘟哝了一句:“欠了一点!”

    章授已经不敢问了,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颍州的府库很可能在他不靠谱的世叔手中,已经被搬空了。

    李逵头铁,追问道:“欠了一点,是啥意思?”

    苏轼都没心情说,高俅无奈,谁让他是经办人,出面说到:“就是官府向城中的富户都借了一些钱,不多,也就几万贯的样子。”

    “借钱要还吧?”

    “那是自然。”

    “用什么还?”

    “税收吧!今年的夏税,秋税,还有商税算起来就差不多了。”

    李逵觉得这事最后要黄的可能性很大。苏轼不仅不把自己的钱当回事,连官府的钱也不当回事。更可怕的是,苏轼似乎连官场规矩也不怎么遵守,这就可怕了。不讲官场规矩,就会被官场排挤,这恐怕就是苏轼官场人缘很差的另外一个原因了。

    做他的继任者,一般都很倒霉。除非苏轼还来得及对府库动手的时候,就被一纸调令换地方了。要不然,苏轼因为一个高兴,脑袋一拍就筹备一个超级工程。幸亏三司使不是他老人家,要不然大宋的国库都玄了。

    至于说官场规矩,很简单,做官不是给自己做,而是人情,是宦官群体的一个面子。就好比一句俗话说的那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至于官场规矩,甭管哪朝哪代,官场做官,不仅仅要给前任面子,也要给继任者一条活路。给前任面子,理解起来自然简答了。前任在官位上的有些过错,继任者要是觉得问题不大,应该帮忙掩盖,或者抹平。这叫善后。毕竟前任升官的可能性很大,官大一级压死人,总得罪上官的官员,走哪儿都不会被待见。

    至于给继任者一条活路,理解起来也简单。

    府库的钱粮充足,让继承人不至于在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关键时期,不会因为手中没钱没粮,而只能铩羽而归。这是给继任者活路。做官要立威,但同时恩威并施才是为官之道,只有威,只能带来恨和怨,并不可能获得下属的信服和敬仰。只有恩威并施,才能刚柔相济,上下和谐。

    可是苏轼根本就不这么想。

    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出发点是好意,然后用力,用力,在用力,使劲使大发了,最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得亏苏轼的名头够响亮,身份地位够高,他龙图阁直学士的名头是非常好用的,因为继任者除非是从宰相,副相位子上被撸下来的倒霉蛋,一般颍州下任知州的官阶肯定要比官阶三品的苏轼低。这就造成了继任者只能委屈的在官方印信交接的时候,流着泪看着空荡荡的府库,还有很大的可能继承苏轼留下的大量借款文书。

    结局无比的凄惨,却没有地方说理去。

    至于继任者是从朝堂上被撸下来的高官,那就更不会有意见了,反正是发配,怎么过都一样。

    李逵觉得指望苏轼是指望不上,他这个师祖情商堪忧,智商高也没什么大用,反而会因为太聪明,情商低,而处处得罪人。

    于是,他只能寄希望于章授,章惇虽然被撸掉了副相,枢密使的官职。

    但还保留着学士的身份。自从王安石病逝之后,章惇俨然已经成了变法派的旗帜,变法派都以他为马首是瞻。之前章授不是说了江宁支付蔡待制吗?

    肯定是章惇的人。

    眼瞅着章惇的儿子求援,他就不能变通一下?

    李逵抬头看了一眼苏轼和苏过,俩人都垂头丧气的样子,似乎面对如今的困局,束手无策。李逵无奈,只好自己这个苏门第三代亲自出马了。他开口向章授请求,成功的可能性自然要比苏轼低很多,比苏过都要低很多……

    因为,苏轼是章惇的朋友,章授还得称呼苏轼一句世叔,苏过和章授兄弟相称,章授不看苏过的面子,也要看苏轼的面子。

    可李逵呢?

    谁会在意他的面子?

    更何况,章授曾经一度还固执的认为李逵不可靠。

    无奈之下,李逵艰难的开口问:“那个师伯……”

    章授张了张嘴,心说:自己胆小,还真不敢认李逵这厮为师侄,但当着苏轼的面也不好拒绝。心头隐隐有些不舒服。

    刚才叫章官人不是挺好的吗?

    章授的身份就是官人,大宋都这么叫。称呼对象一般都是官宦子弟,或是有官爵的人。

    只不过章授说什么也不会知道,李逵对于叫一个男人——官人,从内心上有很强的负担。

    在他的潜意识里,‘官人’这个称呼,根本就不是男人对男人的称呼。

    章授无奈的点头道:“贤侄有话就说,此事乃群策群力之时,切不要藏拙。”

    李逵撑着上半身问:“刚才师伯说的江宁知府蔡待制,不知何许人也,是否能有通融的可能。”

    “蔡卞恐怕真不会通融,就算是章兄前去,该撅他的时候也不会迟疑。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固执的让人头痛。”没等章授开口,苏轼却解释了起来。

    蔡卞?

    这人不就是蔡京的兄弟吗?

    而且是亲兄弟。

    在大宋历史上,有两对兄弟在科举中最为有名,一对是苏轼苏辙兄弟,另外一对就是蔡京蔡卞兄弟首发

    苏轼,苏辙是以文扬名。

    而蔡京,蔡卞兄弟是以书法高官扬名,他们俩都当过宰相。

    而且蔡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王安石的女婿。

    这个人肯定是变法派的拥护者和执行者,但同时,肯定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他后来看不惯兄长蔡京,连兄长都要弹劾的猛人。

    让他变通,千难万难!

 第150章 活出罐子般的气质

    “我对钱没有兴趣!”

    或许已经财务自由的李逵可以装逼说这么一句话。

    事实上,他此时对赚钱的兴趣确实不大,甚至坚信,钱越多,猪越壮,在没有守住足够财富的地位和实力之前,赚钱就会变成负担,而不是乐趣。要是活成玉麒麟那个鸟样子,岂不是死了都咽不下这口气?

    李逵在钱财上足以表现出没心没肺的潜质。多了少了都不在乎,只要够用就行了。没有了再去想办法。

    反正大宋为非作歹的山贼多的是。颍州也有,不过颍州的山贼很有地方特色。因为失去了田地,不得不隐入山林,逃避徭役之外,开荒种地。这是一群顶着暴徒恶名的农民,毫无战斗力可言,也许是缺了一个可以带领他们走上辉煌的头领。

    即便李逵有如此豁达的心态。

    但是在师祖苏轼面前,他还是不得不甘败下风,俯首称臣。

    已经难成如此这般田地的苏轼,听到蔡卞手中有粮,当即大手一挥,对章授道:“贤侄,尽管去写信催促元度(蔡卞的字)发粮来颍州,让他不要吝啬手中的余粮,钱不是问题,颍州不会亏待了他蔡元度的厚爱。”

    这口气大的,仿佛苏轼坐拥金山银山似的,底气十足。

    却丝毫不在意背负在身上的十几万贯欠债似的轻松。

    这等豪气,有就只有在喝醉了酒的醉汉身上才能看到。可没想到,苏轼连酒壶都没碰,却也醉了。更要命的是,章授作为晚辈,根本不敢,也不能提醒苏轼:“您老把欠债的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真要是这样做了,那就是当面给苏轼难堪。

    就算是苏轼脾气颇好,也恐怕难以忍受这等的质疑。

    无奈之下,章授只能回去琢磨如何让江宁知府蔡卞先将粮食发过来再说,至于钱的问题,只能稍后压一压了。但愿蔡卞不会因为没有收到钱而发飙,蔡卞的脾气比章惇可好不到哪里去。他只能安慰自己,江宁是大都市,周围都是产粮地区,粮食产量充足,发来颍州一些粮食,也不会有大的影响。加上商业繁荣,水运发达,商贾云集,江宁的府库应该充盈的很,不会眼浅到盯着这点购粮款。

    等到章授走了。

    李逵好奇道:“小师叔,这个蔡元度是什么人啊!”

    “蔡元度,蔡卞。王相的女婿,变法派中的中坚派,他兄长蔡京也是变法派中人。不过脾气不太好,最恨人骗他。真要是只要父亲没钱,还要了他的粮食,说不定会上书朝廷,弹劾父亲。”苏过忧心忡忡道。

    可是苏轼却呵呵笑道;“如今变法派自顾不暇,加上朝堂之上都是顽固之人,哪里会去理会蔡元度的奏章?不用担心,粮食这东西,吃在嘴里,落到肚子里,才安全。先说话好,把粮食诓来再说。”

    真要是不知道蔡卞是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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