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败家子-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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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人贩子，全部被判处了重刑。对于人贩子这件事上，全国百姓也是上下同心，终于，人贩子在大宋朝得到了有效的遏制。这一点，石小凡功不可没。
可打击人贩子不止靠朝廷，民间力量从不容小觑。石小凡又认识了一个人，此人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
解救出来的孩子中，那个叫风筝的，他给石小凡引荐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也是一个乞丐，不同的是这个乞丐的身份不一般，他是丐帮帮主。当然，这个丐帮帮主没有武侠中那么武功盖世，但此人确实能量很大。
第七百九十一章 丐帮结拜
天下乞丐本一家，中国历史上是有丐帮的存在。当然丐帮帮主没有打狗棒，也不懂降龙十八掌。所以就不会出现乔峰他一掌打出，却打中了阿珠的悲惨桥段。
但丐帮势力其实很大，以下是节录内地学者周德钧先生所著《乞丐的历史》。从文献史料上看，宋代确乎有丐帮之活动。在当时的城市尤其是通都大邑当中，作为丐帮首领与标志的帮主——“团头”或“丐头”之名即已出现。
宋元话本及稗记中也出现了“团头”一名，最典型的就是《今古奇观》当中“金玉奴棒打薄情郎”一节的记载：南宋初年的杭州城中，有一位世袭了七代的丐帮帮主——“团头金老大”。他管辖着杭州全城的乞丐，收他们上缴的例钱并给众丐的生活提供相应的照料。“金团头”在众乞丐中俨然族长、宗老一般，在乞丐中享有相当的权威。
在介绍北宋皇都风土人情的《东京梦华录》一书：形容开封城“诸行百户，衣着各有本色，不敢越外街市行人，便认得是何色目至于乞丐者，亦有规格，稍似懈怠，众所不容”。
所谓规格者，大概是指穿着制式服装在特定地区或针对特定对象行乞的人，这些人在行乞时是受到团体的约束的，并要尽规定的义务。
风筝，这个四五岁的孩子，在人贩子秦少爷等人手中，为狗腿子大牛所救。而风筝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东京城丐儿帮帮主风不平的亲生儿子。
因为丐帮屡次对抗秦少爷的人贩子，从中解救了不少差点被拐的儿童。比如，秦少爷手下在夜市绣巷投了俩四五岁的孩子，当时就被丐儿帮的两个乞丐所救，这才避免悲剧发生。
而东京城的丐帮乃是风不平的天下，他们统一着装，凡是丐帮弟子，右胸前都挂着一个大补丁。
正是因为丐帮屡次坏事，得罪了秦少爷等人。是以秦少爷绑了风不平的儿子风筝，可还没等秦少爷拿风筝来要挟丐帮，就被石小凡一锅端了。
所以这丐帮又被称作补丁帮，丐帮帮主风不平手里拿着丐帮的信物，杆子。
这杆子是一根黑棍，并没有打狗棍那样通体碧绿，而是一根黑黝黝的棍子。棍子似铁非铁似金非金，却不知是什么材质。
“丐头必有杆子以为证；如官吏之印信然”；“丐头之有杆子；为其统治权之所在；彼中人违反法律；则以此杆惩治之；虽挞死；无怨言”。这个杆子结合的权杖和打狗棒的功能，是权力的象征。
风不平见到石小凡那一刻，带着一众丐帮弟子噗通一声跪下：“驸马爷，你救了我儿，大恩不言谢！但凡以后用得着我丐帮的地方，驸马爷言语一声便是。”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会，帮众人数破千万；帮会发展的最巅峰时人数直达数千万且分支机构遍布与大江南北、关内关外。
丐帮从所处的位置看过去像一片大海般连绵不绝，由于资产在数量上无法统计的关系，故官府及当权者皆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由其发展。
只要其不参与起义活动就不采取取缔行动，盖天下历朝历代无有不沦为乞丐之人；聚伙为帮会打抱不平，举止介乎正邪之间。
甚至到了北宋末年国破家亡之际，丐帮还积极参与抗金活动，他们在北方破坏金人后方，为南宋抗金将领如岳飞的岳家军提供协助，也是一条好汉。
石小凡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和丐帮搭上了这么一条线。
“风、这个风帮主快快请起，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知风帮主功夫如何，这棒子可就是打狗棒？”即便如石小凡，也很脑残好奇，丐帮不会真的会使降龙十八掌吧？
风不平一愣：“这个，这是我帮信物杆子，若是驸马爷唤作打狗棒也无不可。我们做乞丐的，乞讨之时免不了遭遇狗子欺负，用它来打狗再也合适不过，哈哈哈……”说着大笑起来。
石小凡大喜，这风不平性格豪爽，很和自己的脾胃：“风兄，你这丐帮帮众人多势众，许多事正好朝廷也需要你们帮忙。”
风不平一听大惊：“驸马爷可折煞小人了，小人怎敢和驸马爷称兄道弟。驸马爷救了小儿，我丐帮上下均感大德，若是有什么吩咐，驸马爷言语一声便是。”
“什么折煞不折煞，你我一见如故，理会这些劳什子狗屁规矩干甚。风兄如若不弃，咱们结为兄弟如何？”
这……石小凡还真要和风不平拜把子称兄弟啊。
风不平豪迈是不假，但石小凡更多的是因为崇拜丐帮而想与他结交。每个少年人都曾有过一个武侠梦，石小凡也不例外。在他的想象中，丐帮就是那种锄强扶弱侠肝义胆的帮派，降龙十八掌天下第一，打狗棒法所向披靡。
而对于风不平来说，他不过是一个乞丐。统领着丐帮是不假，但怎么也没想到能与大宋第一传奇人物驸马爷拜把子。
风不平很清楚这会意味着什么，这棵大树靠上了，以后丐帮还有谁敢欺负。
“驸、驸马爷承蒙厚爱，小人、小人这个……”
“这个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石小凡不容分辨的说道。
可这拜把子兄弟不是说说就行的，古人极为讲究结拜规矩。斩鸡头烧黄纸自不必说，二人还得歃血为盟的。也就是说，割破手指头滴血饮酒。
踏马的，那个王八蛋发明的这番操作。石小凡有些后悔了，割手指，多疼啊。
公鸡被视为至阳至刚之物也可以用来辟邪；黄纸可以用来禀告神灵。”斩鸡头，烧黄纸”常用来祭祀、盟誓等。
结拜异性兄弟的仪式：每人一柱香拜关公，倒酒，杀鸡取血，每碗滴几滴，再针刺食指把血滴到每个人碗里，盟誓。
石小凡咬着牙刺破了手指头，心中将立下此规矩的人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风不平带头诵誓言：“我风不平，愿与石小凡结为异性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凡我丐帮兄弟，遵守王法，锄强扶弱，以善为先，以孝为本！如有违背就如此碗！”说完喝酒，摔碗。
石小凡依样葫芦：“我石小凡，愿与风不平结为异性兄弟，尊为兄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犹如此碗！”
第七百九十二章 波利尼西亚群岛
能和当朝驸马爷做拜把子兄弟，这够他风不平吹一辈子。人家救了自己小儿子，还和自己结拜，这让风不平热血沸腾，石小凡这兄弟他交定了。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
而石小凡也是热情如火，大概是先人为主，他对风不平是交心交肺：“老风大哥，缺钱不？我给你在京城置办上一套大宅子，再给你鼓捣些使唤奴婢，以后缺什么，吱一声！”
风不平一听大吃一惊，吓得是双手乱摇：“这个使不得，你兄弟我是做叫花子的。二弟你这把我整的像个土财主，那里还有半分丐帮的样子。二弟，你我既已结拜，就别再如此客气。兄弟我若是有求着你的地方，自然会来寻你。这个是我丐帮信物，你且拿着。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拿此令牌，天下丐帮兄弟，莫敢不从。”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来。
风不平感恩戴德，竟然将他丐帮令牌‘杆子令’交给了石小凡。这杆子令和丐帮帮主的杆子棍一样，都是帮主的信物。这么说吧，若是这杆子棍是丐帮的尚方宝剑，那这‘杆子令’就是丐帮的圣旨。
丐帮兄弟虽然是一群叫花子，然英雄多屠狗辈。这些丐帮子弟极重信义，尊卑长幼在帮中更是丝毫不敢乱了规矩。
丐帮帮主权利巨大，在众乞丐中俨然族长、宗老一般，在乞丐中享有绝对的权威；乞丐们犯了“事儿”，帮主居然也同官府一样坐堂问案；轻则掌嘴打屁股，重则三刀六个洞——给你一把七寸钢刀，让你自己在身上随便哪儿戳三刀但每刀必须戳穿。
更重的还可以割鼻、剟眼、砍手、剁脚直到淹死、吊死、乱石砸死、乱棍打死。这种“帮规家法”，也跟各姓各族的“族法”一样，是受到“王法”保护的。受了刑的人，即便有那胆子告到县衙门去，县太爷一听是小乞丐告丐头，这就叫做“以小犯上”，向例是轻则轰下堂去了事，重则打四十大板再枷号三天。
自从入了丐帮，丁税钱粮全免，连个户籍都没有，只要他们不闹事，朝廷历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从历史上来看，从来没有看到过丐帮人员造反的。那么这是什么原因呢？丐帮最早形成的时期，实在宋朝的时候。在这之前，乞讨的人都是自己顾自己的，没有发现有帮派的行为。
而到了宋代以后，丐帮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乞丐。造反是需要成本的，要么有钱有粮，有么抢劫官府。可乞丐虽然人数众多，然毕竟是全国分散，很难大规模啸聚。仅靠手里的一根棍子，是无法与正规官兵相抗的。
既然风不平如此大方，石小凡也就不客气了：“来福，收起来。”然后对风不平一拱手：“多谢大哥！还有件事我想问问大哥，辽北丐帮可有兄弟？”
“你我兄弟，无需客气。二弟，普天之下，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我丐帮兄弟。”
其实风不平这话有点吹牛皮了，但石小凡却是非常高兴。辽北，女真部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
虽然说是为了收回燕云十六州，朝廷不得不暗中扶持女真部落的完颜乌古乃以对抗契丹。石小凡却知道，女真和大宋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他不能为了夺回燕云十六州，让女真部落真的强大到不能制约，这样将来对大宋威胁实在太大了。毕竟，北宋的亡国之祸就是灭在女真人之手。
可女真都是一个个部落的生活，虽然各个部落之间也有来往贸易。可是外人很难插进去，比如细作。
大宋朝在契丹和西夏都有大量的细作，他们甚至已经渗透进了契丹和西夏的高层。不夸张的说，现在辽帝耶律宗真和西夏赵元昊的一举一动，宋朝都能及时获取他们的动向。
唯独女真，他们这个相对封闭的部落中，很难安插进细作。除了，乞丐。
辽北当然也有乞丐，完颜部落有许多前来投靠的其他各部。完颜乌古乃对汉人戒备重重，他防汉人甚过防契丹，所以这让皇城司很是头疼。但有一种人，完颜乌古乃是不会设防的，那就是乞丐。
天生的乞丐和装扮的乞丐是不一样的，那些常年在辽北乞讨的乞丐，完颜乌古乃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是细作。
而石小凡要的，就是这些乞丐。听风不平一说，石小凡喜道：“大哥，能否让你在辽北的兄弟给我仔细打探一下，契丹部落的族长平日动向。比如他和什么人来往，有没有高丽使者入他们的部落中去。”
风不平沉吟了一下：“这个，恐怕是有些难度。不过也不是办不到，这事交给兄弟我来办。军事机密我们得不到，女真部落的日常动向我们还是能打听到的。”
石小凡大喜：“多谢大哥！”
大宋朝的船队一路向东南，按照石小凡规划的路线，他们已经到了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群岛附近了。这里可以给他们的舰队补充淡水和必要的食物，舰队也可以短暂的休整一下。
鬼知道他们到了一个什么岛，这里居住着一群有萨摩亚人。他们聚居方式可以分为小村落和村庄两种类型。
在较大的火山群岛上，由于食物的来源不同，并分布于不同的环境地带，因此居民一般采取小村落的聚居方式。这些小村落的房舍四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果园、芋头园、椰子树和面包树就环绕在房舍的旁边。
村庄由30或更多的房舍所组成，它们通常都有一道石墙或木堑以资防卫。
好在宗教和巫术在波利尼西亚的传统文化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波利尼西亚人的神种类繁复，恶神与善神具全。这些神灵的地位与重要性各有不同，有些属于万神殿（这些神曾参与宇宙的创造），有些则是非常地方性的神。各神都有一套专属的祭祀仪式，由不同种类的祭司主祭。
只要有宗教和巫术就好办，胶州号大宋舰队的到来，使得这些部落以为是神灵下凡。这些村庄部落的百姓们，在巫师的带领下，纷纷对着大海上的巨轮伏地膜拜。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么大的巨轮，只有神力才能造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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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三章 阴险的土著
大宋朝的船队以胶州号为主舰，停泊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岛屿边上。
这座小岛是附近波利尼西亚群岛其中的一个，如此巨大的蒸汽轮船，自然惊动了岛上的土著。
这些部落的酋长被惊动了，没有人知道这些天外来客是从哪里来。在遇到未知事物的时候，人们习惯于求助巫师。
巫师，是连酋长都敬畏的人。对于部落中的萨摩亚人来说，他们的巫师是最接近于神的人。
而这些喜欢用神灵来伪装自己的巫师们，见到这支庞大的舰队的时候，也是充满了恐惧。难道说，真的是天神下凡了？
巫师也是世代相传的，有的巫师对于巫术深信不疑。于是他们得出一个结论，这真的是神。
于是在酋长的带领下，他们在岸边跪拜行礼。对于人类来说，似乎语言相不想通并不怎么重要。人类对于膜拜的方式似乎都是一样，五体投地的跪拜。
望远镜里，胶州号上的顶级科学家崔欧拿着望远镜看着对岸上跪拜的那些土著，作为这支舰队的核心人物，他明白了：“岸上这些蛮夷似乎把咱们当成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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