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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刘备的日常-第8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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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董卓,又当如何。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悔不及也。

    不其侯伏完奏曰:“曹孟德亦出关东,素与二袁交厚。且俸合肥侯为主久矣。焉知其中无诈。不可不防。”

    董侯轻轻颔首:“不可尽信,亦不可不信。”

    “陛下明见。”百官下拜。

    “曹兖州,今何在。”董侯又问。

    “驻于上林苑。”王斌答曰。

    “竟是上林。”不仅董侯,殿中百官,皆大吃一惊。换言之,趁上林军倾巢而出,疏于防备之际。曹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拿下上林。将营中粮草辎重,悉数据为己有。如此,即便不依赖袁绍所据粟市粮仓,亦足可自养。

    粟市在东,上林位西。相隔洛阳九五雄城。看似左右呼应,互为犄角。实则自成一军,若即若离。曹孟德,果有二心。

    “烦劳少府,多与曹兖州交通。”董侯言道。

    “臣,遵命。”

    先前,大将军何进攻打二宫,火烧云台。二宫太皇便曾迁入云霞殿栖身。今史侯变董侯,太皇远赴北国。云霞殿内文武百官,亦多有不同。今汉江河日下,更显时日无多。

    十里函园,悬楼九坂。朝中百官,多已迁居。余下暂居官堡,蓟国邸。王允、吕布,家小皆得以保全。亦是不幸之幸。

    吊桥飞架,九堡横连。出灵辉殿,无需下山,便可抵官堡。

    吕布为左中郎将时,便曾守卫灵辉殿。时与女扮男装之安素相识,引出无数后事。城中草木,记忆犹新。二人弃车步行。

    王允问道:“王斌之言,奉先以为如何。”

    “太师既问。布,自当实言。”吕布答曰:“张济等人,既已暗投史侯。大将军董重,已不足为虑。不日,洛阳八关之内,当聚拢兵卒二十万。其中东西各半。京西四关,心向关东。京东三关,心向史侯。却无人奉天子。所谓二虎相争,必有死伤。叔侄之争,断难善终。毕竟汉室之争。便是蓟王,亦不便裹挟其中。兵祸一起,恐难收拾。无论孰胜孰败,为承大位,必逼天子禅位。”

    “蓟王又当如何?”王允不置可否。

    “蓟王许如风闻,易县为京。立阿斗于甘泉宫。”吕布如实相告。

    “天子亦被(蓟王)弃也。”王允一声长叹。

    “太师当知,天子乃董卓所立。”见四下无人,吕布遂密语相问:“闻太师先前,欲行拨乱反正。故遣使张种抚慰山东时,首选蓟国。不知然否。”

    “然也。”王允亦不隐瞒:“蓟王回书,擅言废立,取祸之道。老夫这便作罢。”

    “料想,蓟王必有计较。”吕布并未说破。平心而论,扶立何人登基,于蓟王别无不同。正因对史侯、董侯,并无特殊观感,亦无私情可言。于是只需于家国天下,皆有利。何人为帝,蓟王实不在意。董卓废立,既成事实。蓟王不愿,再兴事端。今董侯帝位难保,蓟王亦不会,大动干戈。

    诚如,此皆是吕布心思。究竟蓟王何所想,旁人皆不得而知。

    思前想后。王允忽驻足:“曹孟德,或可一用。”

    吕布一愣:“太师何意?”

    此时,王允已有定计:“迁都可行。”

    “太师何出此言。”王允百变心思,吕布猝不及防。

 1。9 决裂诸侯

    稍后再看。

    ……………………

    “奉先且说,若曹孟德奉天子,入兖州。关东群雄,又当如何。”王允语惊梦中人。

    吕布脱口而出:“群雄决裂,联盟瓦解。”

    “二袁乃合肥侯外戚。必不肯就范。曹孟德既有匡扶汉室之心,亦难与二袁苟且。且迁入兖州,居四方将军更近。诸如青州牧刘岱、徐州牧陶谦、扬州牧刘繇、便是荆州牧刘表,亦可经豫州牧黄琬,与兖州勾连。如此,合纵连横之势,成矣。”关东,毕竟心腹之地。汉家天子,四海之地,焉为他人窃据。如曹孟德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离间计。”吕布一语中的。

    王允闻之慨叹:“如荀彧所言,困守洛阳,为人鱼肉。”

    “奉先且说,若曹孟德奉天子,入兖州。关东群雄,又当如何。”王允语惊梦中人。吕布脱口而出:“群雄决裂,联盟瓦解。”

    “二袁乃合肥侯外戚。必不肯就范。曹孟德既有匡扶汉室之心,亦难与二袁苟且。且迁入兖州,居四方将军更近。诸如青州牧刘岱、徐州牧陶谦、扬州牧刘繇、便是荆州牧刘表,亦可经豫州牧黄琬,与兖州勾连。如此,合纵连横之势,成矣。”关东,毕竟心腹之地。汉家天子,四海之地,焉为他人窃据。如曹孟德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离间计。”吕布一语中的。

    王允闻之慨叹:“如荀彧所言,困守洛阳,为人鱼肉。”

    “奉先且说,若曹孟德奉天子,入兖州。关东群雄,又当如何。”王允语惊梦中人。吕布脱口而出:“群雄决裂,联盟瓦解。”

    “二袁乃合肥侯外戚。必不肯就范。曹孟德既有匡扶汉室之心,亦难与二袁苟且。且迁入兖州,居四方将军更近。诸如青州牧刘岱、徐州牧陶谦、扬州牧刘繇、便是荆州牧刘表,亦可经豫州牧黄琬,与兖州勾连。如此,合纵连横之势,成矣。”关东,毕竟心腹之地。汉家天子,四海之地,焉为他人窃据。如曹孟德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离间计。”吕布一语中的。

    王允闻之慨叹:“如荀彧所言,困守洛阳,为人鱼肉。”

    “奉先且说,若曹孟德奉天子,入兖州。关东群雄,又当如何。”王允语惊梦中人。吕布脱口而出:“群雄决裂,联盟瓦解。”

    “二袁乃合肥侯外戚。必不肯就范。曹孟德既有匡扶汉室之心,亦难与二袁苟且。且迁入兖州,居四方将军更近。诸如青州牧刘岱、徐州牧陶谦、扬州牧刘繇、便是荆州牧刘表,亦可经豫州牧黄琬,与兖州勾连。如此,合纵连横之势,成矣。”关东,毕竟心腹之地。汉家天子,四海之地,焉为他人窃据。如曹孟德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离间计。”吕布一语中的。

    王允闻之慨叹:“如荀彧所言,困守洛阳,为人鱼肉。不如逃出牢笼,龙游大海。”

 1。10 时机未至

    “回禀主公,老臣窃以为,时机未至也。”郑玄持芴奏对。

    蓟王亦不置可否:“公且言之。”

    “喏。”待殿中群臣噤声,郑玄这才娓娓道来:“先帝崩于沙丘,诏命‘兄终弟及,父死子继’。故主公立合肥侯为帝。阿阁兵乱,宗室死伤。时(窦)太后废之。主公又立史侯为帝。史侯水淹南阳,百万流离。为贼臣董卓所废。时主公上表,奉献如旧。今,天子无过,何言轻废。”

    儒宗所言,乃是礼法的承续。论证董侯的天子身份乃其一。毕竟虽是董卓所立,然却秉承法度,仪轨如旧。且蓟王上表奉献,亦认可天子之位。凉州武臣起兵,号为“清君侧”,明为大将军董重发起,为诛王吕、吕布二人。实则乃前后二废帝,欲逼天子禅位,图谋复辟。且与史侯急于亲政迥异。董侯年少,远未及元服。朝政先为董卓,后为王允总领。故为政得失,皆与天子无关。董卓乱政而亡,人亡政息。王允拨乱反正,人存政举。然即便如此,亦未能平衡各方。乃至西凉武臣,人心惶惶;八关守卫,军心不稳。皆是王允,治政之失。

    俗语曰,“冤有头,债有主”。董卓、王允之失,与天子何干?

    蓟王又问恩师:“卢公,以为如何?”

    卢少保,持芴奏对:“昔‘太甲既立不明,伊尹放之桐宫。昌邑王立二十七日,罪过千馀,故霍光废之’。如上庠令所言,天子年幼,尚未元服。朝政得失,非天子之过。”

    关键一点,天子未亲政。此时,还是少帝。

    就朝政架构而言。王允总朝政,才是“话事人”。且“三公以灾异策免”。天灾人祸,上帝示警。皆由三公抵罪。又岂怪君王。

    待卢少保就坐,蓟王三问:“子远有何高见。”

    许攸持芴而跽:“禀主公。《诗》曰:‘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兄弟虽在家中争斗,却能一致抵御外侮)。’叔侄之亲,虽不如手足,然亦不出门墙。洛阳八关之内,陈兵二十万余。关东群雄、关西诸将,各有依归,尚无定论。若闻我主,另起废立。叔侄二人,必合力对应矣。故臣窃以为,宜当缓行。”

    二弟关羽言道:“二十万乱臣贼子,我辈视如草芥。”

    “校尉所言是极。”许攸笑答:“所虑非贼臣不灭,只恐延祸百姓,动荡神器。”

    见二弟无言。蓟王遂问政贾诩。

    “文和,何所言?”

    贾诩奏对:“今汉气数已尽,更加皇位跌荡(跌宕),神器数易其主。故洛阳天子,早为天下所轻。尤其关东群雄并淮泗诸王。不奉洛阳,转投寿春。割据半壁江山之心,昭然若揭。更加前后两汉四百年,‘汉室三分,豪强七分’。兼并垄断,无所不用其极。乃至江河上下,宗贼遍地。乱臣贼子畏我主,犹如惧猛虎也。故如子远所言,主公稍有异动,天下鼠辈,譬如惊弓之鸟,必合纵应对。为今之计,当居拥大义,传檄天下,命二废帝,各自罢兵。待除洛阳之祸,再论天子得失为宜。”

    一言蔽之,时机未至。

    “诸位,以为如何?”蓟王问计群臣。

    “臣等,附议。”幕府封国,文臣齐声。

    蓟王轻轻颔首:“先帝临终托孤,扶立幼主,匡正社稷。洛阳兵变,神器震动,孤亦难辞其咎。上表朝堂,请弘农王并合肥侯,各自罢兵。二宫屡遭损毁,宜当整修。瑶光殿权且安身。若天子不辞远劳,可入蓟国暂居。”

    “主公明见。”群臣下拜。

    尤其闻不辞远劳,暂居蓟国。许攸等人,眼中精光一闪。

    稍后,西宫增城二重殿。

    二宫太皇,并甘夫人,帘内齐聚。

    “王太后遣人传语,蓟王不欲另立。”窦太皇言道。

    董太皇轻瞥甘夫人:“董卓、王允相争,天子无辜。”

    甘夫人并无意外,转而问道:“闻天子危难,求救王太后当面,乃何人为之?”

    “正是朕。”出人意料,竟是董太皇。而非窦太皇。

    甘夫人言道:“毕竟太皇,亲手养大。”

    董太皇答曰:“夫人勿怪。二百年至矣。今汉气数将尽。三兴汉室,必是蓟王。待甘泉宫成,麟子阿斗,可称帝矣。朕当诏告天下,命董侯禅位让贤。然,大汉帝位,断不可被他人染指。”

    窦太皇一语中的:“灵思皇后已死。”

    甘夫人与史侯,再无瓜葛。

    话说,闻何后葬身火海,史侯虽登台祭拜。却无悲痛可言。终归自幼离宫,与何氏不亲。

    “王上,必不会轻言废立。”甘夫人语出惊人。

    “何以知之。”董太皇忙问。

    “王上志在七海。开疆辟土,雄心不减。闻三百子嗣,皆分封海外,为三百郡国。大汉亦不过百余(顺帝永和时计有105郡国,献帝建安时增至137)。三百郡国,可比大汉十三州矣。天帝有五,故天子亦有五。‘苍(帝)曰灵威仰,赤(帝)曰赤熛怒,黄(帝)曰含枢纽,白(帝)曰白招拒,黑(帝)曰叶光纪。’”甘夫人号神智夫人,知行一日千里:“汉帝乃赤帝子。秦帝乃白帝子。蓟王麒麟天降,应运而生,终天下乱世。天下又岂止于,大汉十三州。故,妾以为,五(天)子,皆为蓟王血嗣。”

    窦太皇心领神会:“蓟王嫡长子封、麟子阿斗……秦后鲁琪拉尚未孕身,故,尚有三子,不知所出。”

    “尚余二子。”董太皇脱口而出,又急补语:“窦妃所生,可为北帝乎?”

    窦太皇笑道:“没鹿回部,虽雄踞漠北。然另有高车,雄霸漠南。另有乌桓妃等,皆有子嗣,更加蓟国居北。蓟王嫡长子封,当为北帝。”

    董太皇忽笑:“此事,言之尚早。蓟王何所思,我等妇人,焉能尽知。若五天子,皆种出蓟王。蓟王号东父,岂非天意乎?”

    甘夫人欣然一笑:“太皇,言之有理。”

 1。11 谁主浮沉

    稍后再看。

    …………………………

    洛阳西郭,大将军府。

    如前所言。张济等人,自揭老底。与董重划清界限。大将军树倒猢狲散。唯有闭门谢客,惶惶不可终日。

    门可罗雀,车马渐稀。

    不料今日,竟有贵客登门。

    闻不其侯亲至。董重大喜之下,开迎客中门。

    宾主落座,不其侯上呈诏命:“上巳将至,陛下泛舟于东流水上。百官伴驾同行,又岂少大将军。”

    “陛下圣恩,臣……”董重垂泪下拜,感激涕零。

    不其侯伏完,宽慰道:“大将军,切莫过于伤怀。陛下言,时宗亲诸刘齐聚。大将军当携家小同往。”

    言罢,目视董重。眼中别有深意。

    “臣,遵命。”董重心领神会。知其必为人所害。陛下全护之意,何必多言。

    北军大营。

    黄门令左丰,亲来宣诏。

    张济今已拜廷尉。位列九卿,上巳假节,焉能不伴君左右。

    待左丰出营。张济徐徐收拢笑意。

    张绣问道:“叔父何意?”

    “托病不去。”张济答曰:“今各为其主,岂能再听命于董侯。”

    言罢,又冷笑:“大难临头,犹不自知。董侯,孩童心性,倒也罢了。王允、吕布,竟也侍奉如故。何其不智也。”

    “主记蒋干,已将各方详情,悉报蓟王。料想,不日当有定论。”张绣言道。

    “蓟王恪守臣节。卑不谋尊,疏不间亲。帝王家事,人臣大忌。何况,我等听命于史侯,有何所惧?”张绣所患,张济焉能不知。

    “史侯不过弘农王,合肥侯亦无大义。二人皆为废帝。蓟王何惧?”张绣一语中的。

    “毕竟,废帝诏书存疑乃其一。贼臣无道乃其二。故叔侄二人,皆有情由。且看我等,信与不信,俸不俸主。”张济亦有长进:“终归,于我有利。”

    “叔父所言,非人臣为也。”张绣直言。

    “乱世将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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