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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刘备的日常-第9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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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益求精,今日陈国,当有数万弩士。再得蓟国坚兵利甲,并机关连弩。战力于关东,首屈一指。居高守备,游刃有余。

    更加坐拥鸿沟之便,连通四渎八流。单关税一项,便富可敌国。

    国富民强,兵强马壮。为淮泗诸国之首。又得传国玉玺。陈王宠,焉无称帝之心。

    “代汉者,宗王也”。

    陈王宫。

    闻骆俊言及与吕布营中相见诸事。陈王宠斟酌言道:“半年粮草,不值一提。然三千弩士,孤实难舍。”

    “车骑营唯有一万精骑。并无弩士居高守备。虑及将校家小,俱在营中。战事一起,恐难两全。故有此求。”骆俊答曰。

    陈王宠轻轻颔首:“车骑营,一万精骑何所出?”

    “五千秦胡骑,乃为董卓所募。本属诸西凉大人。后认吕布为义子,故由其统帅。”骆俊如数家珍:“三千陆浑骑,关东所募。吕布自领‘千骑卫’。并成廉、宋宪、侯成、郝萌、曹性、魏越,麾下六健将,各有亲卫百余。”

    “何以不闻,并州兵骑,三河骑士。”陈王宠言道:“兖州之战,车骑营骑,并未折损。三千陈国弩士,可换一千车骑营骑乎?”言指车骑营中兵马,吕布必有所隐瞒。

    “主公之意,臣已尽知。”骆俊领命。

    稍后,又入固陵聚,车骑营。

    “吕将军,既为鄙国客卿,车骑不可空营。”骆俊言道:“何人留守,可否告知?”

    见吕布看来,陈宫遂代答:“国相所言极是。将军欲留三千精骑,守备大营。”

    “何人领兵。”骆俊追问。

    不等陈宫目光投来。便有一人昂然出列:“正是卑下。”

    乃车骑幕府主簿,八厨张邈之弟,裨将军张超。

    张超名声,虽亚其兄。然亦足称豪杰。领三千精骑,守备车骑营。乃甘为质也。

    “如此,甚好。”骆俊终是安心。

    陈宫趁机言道:“分兵势弱。半年之期,恐有不及。敢问国相,粮草可支足年乎?”

    “有何不可?”骆俊欣然应允。

    恭送骆俊出帐。陈宫并从事中郎许汜、王楷等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张邈送客返回,不无担心:“我辈苦无根基,粮草不能自给。此去徐州,一年足否?”

    “半月足矣。”陈宫笑答。

    许汜求问:“此去徐州,若战胜,又当何为?”

    陈宫答曰:“陶恭祖年近六旬,又牧四战之地。曹操、袁术,觊觎州土;易相夺国,不遵号令。内忧而外困,恐命不久矣。”

    “哦?”众人大喜。张邈忙问:“莫非长史所求,乃徐州乎?”

    “正是徐州。”陈宫眼中,一闪精光。

    “若得徐州,何愁不能与曹孟德,一决雌雄。”张邈等人心中所恨,唯曹孟德一人耳。

    少时好友,反目成仇。恨意之深,不共戴天。

    骆俊马不停蹄,回宫禀报。

    闻吕布欲留三千精骑,并张超守营。陈王宠喜道:“便予他三千弩士,一年粮草又何妨。”

    “主公明见。”骆俊亦喜。

    三日后,陈王宠再设宫宴,为麋竺送行。闻不出半月,车骑将军吕布,将携一万精骑并三千弩士入徐驰援。麋竺终得心安。

    这便千恩万谢,轻车先回。

 1。207 以退为进

    天下待吕布,皆“譬如养鹰。

    自弃陈留,南下陈国,于固陵聚,立车骑将军营。吕布纳陈宫之言,将万余兵马,统称一万。陈国粮草,便以一万兵马计,月月足量供给。即便省吃俭用,又得陈国父老百姓日常接济,仍月月见底,别无余粮。

    正应“饥即为用,饱则飏去”之句。“饥附饱飏”,乃吕布天性。

    陈宫足智多谋。故用“减灶”之计,以示好陈王。又勒令兵士,无事不得擅离。与民秋毫无犯。这才令陈国百姓,稍得心安。毕竟,董卓残暴,秦胡骑恶名在外。吕布虓虎之勇,天下谈虎色变。若不行谨小慎微,乃至祸乱陈国百姓。惹恼陈王,关东再无立锥之地。

    为长久计。陈宫、张邈,已有万全之策。所携陈留余粮,尚可支应多余三千兵马乃其一。来年开春,命兵士屯田自养是其二也。

    不料多事之冬。岁末风云突变。

    袁公路弃江夏,猛攻广陵。陶恭祖,遣使求援。于是乎,遣吕布入徐,遂成上佳之选。

    陈国纵然富足,亦不过一郡之地。如何可比一大州。正如陈宫所料,内有诸相夺权,外有袁、曹虎视眈眈。内忧外困,陶恭祖恐难善终。时徐州无主,吕布当可取而代之。得一州之地,吕布足可与曹操,一争高下。

    此乃天赐良机。不取,有伤天和。

    事不宜迟。万事俱备,整装待发。吕布上疏陈王宠,国相骆俊置酒壮行。率一万铁骑,并幕府属吏,浩浩荡荡,奔赴徐州。

    刚出陈国境。吕布如鱼得水,抖擞精神。

    驱马近前,隔窗言道:“劳烦公台,统领中军。某引千骑卫先行。”

    “也好。”陈宫笑道:“将军自去。”

    “嗯!”吕布一声长啸,领一千精骑,风驰电掣而去。

    同车张邈,隔窗窥见。不由慨叹:“飞将雄兵,何以无功?”言指吕布勇冠三军,乱世正当大用。何以寄人篱下,至今无有寸土。

    陈宫笑答:“只因天时未至也。”

    同僚当面,张邈不加遮掩:“陈王素有大志,何不将家小一并留于营中。此去徐州,福祸未知也。”

    见张邈心事重重,只因兖州一朝兵败,痛失家业。唯恐曹孟德报复。不得已,将陈留家小并宗族,一并裹挟南下。辗转各地,餐风露宿。多有老迈族亲亡故。将入陈国栖身,今又拔营东去。车骑大营,除一万精骑,还有数千家小,裹挟随行。正因拖慢行军,吕布这才率军先行。

    个中隐情,陈宫焉能不知。这便劝道:“孟卓安心。此去徐州,定可一鸣惊人。”

    “自王太师易相夺国。陶恭祖亦剩广陵一郡之地。即便解袁公路兵围。陶恭祖亦难有寸土相馈。不过屯兵城下,足月粮草接济,罢了。许,远不如陈王。”张邈亦有主见。

    陈宫笑道:“诚如孟卓所言,此去难得寸土。然利不在此战,而在三五载之间。”

    张邈又问:“陶恭祖,果真短命乎?”

    陈宫不答反问:“孟卓可知,甄都之争乎?”

    “未知也。”张邈摇头。

    “曹孟德独霸兖州,得数万游兵。麾下兵马甚盛。其父曹嵩,今为太保,位列三公。欲分权王太师之心。甄都人尽皆知。王太师虽有意避让,奈何麾下一众僚属,如不其侯伏完等,却分毫不让。三独坐,曹氏已得二席。唯剩尚书令桓典,乃出王太师门下。闻,曹太保已命人罗织罪名,欲使侍御史劾奏桓典。”言及此处,陈宫笑问:“孟卓可知,我等弃陈留,南下之意乎?”

    “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张邈幡然醒悟:“远避是非,作壁上观。”

    “鹬蚌相争,得利渔翁。”陈宫慨叹:“先帝时,曹嵩为大鸿胪、大司农,位列九卿,身高权重。为官多年,因权导利,富可敌国。蓟王入朝辅政时,曾命其子曹孟德,私求蓟王。言,欲捐钱一亿,求为太尉。今,位列上公,贪权之心,尤胜先前。料想,与王太师,断难两全。”

    “好一计‘以退为进’!”张邈如梦初醒:“甄都若失,关东必乱。”

    虑及此处,张邈忙问:“公台以为,上公之争,何人当胜。”

    “合则两利,分则俱亡。无有胜者。”陈宫一语中的。

    见陈宫胸有成竹,似有未尽之言。张邈虽心急如焚,然毕竟位列八厨。这便忍住,不做多问。知晓南下陈国,客卿诸侯,乃反败为胜之道,足矣。

    得陈宫相助,真乃我辈之福也。

    话说,吕布携千骑卫,轻装疾行。千五百里,数日可达。

    累日来。城下杀声震天,城头火石呼啸。

    纪灵乃袁术麾下,第一勇将。率先登死士,亲冒矢石,仰攻城池。张勋亦不甘人后。学曹孟德掘环渠,火攻寿春。乘夜掘渠,直抵蜀冈之下。

    谓“水往低处流”。奈何,蜀冈地势高凸。即便掘渠冈下,却引水不至。徒劳无功,反被耻笑。张勋恼羞成怒,领麾下精锐急攻。纪灵攻南城,张勋击北城。广陵斗城,日夜厮杀,狼烟四起。城内百姓,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奔走哭号,面如土色。惶惶不可终日。

    岁末将至,寒气来袭。城下泥地,皆成冻土。一夜寒流,满地扑霜。城上城下,遂成铁板一块。

    冬季兴兵,残酷可想而知。奈何袁公路全无休兵说和之意。更加纪灵忠勇,悍不畏死。张勋等人,有苦自知。

    天将露白,鼓声隆隆。张勋忿忿起身,披甲出帐。

    “将军何在?”

    “将军已领兵先登!”营士手指广陵斗城。

    张勋捉刀提盾,顿足喝骂:“速进!”

    “喏!”刀盾手,列队出战。

    刚出砦门。兜头一阵寒风。张勋受此一激,猛然清醒。

    举目远眺。城墙云梯,兵如蚁聚。滚木礌石,城头呼啸。便有先登,盾碎臂折,惨叫坠地。强攻多日,城头机关重器,不是弹丸耗尽,便是久用损毁。唯有滚木礌石,拆城内民宅,取用不尽。

    “将军威武!”忽听城下高呼。却见一勇将,竟冒死冲上城头。

    看身形武技,正是纪灵无疑。

    先登之功,岂能旁落。张勋怒吼挥刀。

    “速进!”

 1。208 命不该绝

    广陵子城。

    纪灵连斩数人,稳住阵脚。背后先登,手持劲弩,踏背踩肩,扑上城头。劲弩四射,飞虻穿身。近在咫尺,徐州守军即便全身披甲,亦无从抵御。三棱飞虻,破甲放血。若涂抹毒药,中箭即死,几无悬念。

    “结阵。”纪灵一声令下。先登死士,弃弩捉刀,顶盾身前。城头守军,正四面八方,赶来增援。盾箭相击,火星四溅。奈何先登盾,坚如龟甲,无法击穿。先登死士,先负盾身后,持弩登城。待矢弩射尽,再弃弩举盾。

    纪灵躬身立于阵中。双目如电,气喘如牛。先前搏命登墙,消耗过甚。趁机结阵,恢复气力。只需守住身后云梯。先登死士,便可鱼贯翻跃城头。持弩阵中,突施冷箭。

    周遭重甲矛兵,猝不及防,纷纷惨叫毙命。

    眼看先登死士,越聚越多。战况急转。忽听人马嘶鸣。

    便有一将,领数骑打马登城。人借马势,挺槊斜刺地面。

    青石崩火。槊刃自脚底犁入盾阵。马槊宛如撬棍,连人带盾撞飞。

    先登死士,惨叫坠城。

    骑士强突,亦未幸免。

    巨力破体,臂骨尽碎。马背骑士,喷血落马。不幸被马槊,回弹击中。头破血流,气绝坠地。更有战马被劲弩入脑,四蹄一软,合身撞向残阵。

    嘭!一声巨响。

    盾阵四分五裂。人马模糊血肉,难分彼此。背上骑士,凌空飞出。连砸梯上数人,滚落城下。生死不知。

    “杀!”

    中门大开,长矛破体。先登死士,穿胸洞背,肚肠齐出。被挑落城下。

    一时血喷如雨。

    城墙狭路,避无可避。生死互搏,血肉迸溅。守军长矛刺疾,先登挥刀怒击。钢刀嵌颈,长矛穿胸。双双气绝。

    “都尉,都尉!”见骑将落马,守军齐援。

    合甲坠马,八素七荤。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不等骑将回神,阵后忽起惨叫。

    但见敌将,浑身浴血,宛如厉鬼。手持斩马、环首,长短二刀。如虎入群羊。双刀轮斩,残肢崩断。丛丛兵卒,碎成一地。

    战圈肉眼可见,分崩离析。待砍瓜切菜,将内圈兵士腰斩。除骑将外,再无活人。

    背插数柄断矛,敌将森然一笑。

    斩马刀,血肉挂坠,豁口如锯。

    高高撩起,顺势下劈。

    吾命休矣!

    骑将闭目等死。不料刀尖正中垛口,火星迸溅。百炼长刀,应声崩折。半截断刀,寒光过颈。大好头颅,仍留在肩。

    莫非我曹豹,命不该绝。

    生死关头。忽听城下鸣金大作。

    “且留尔狗命!”敌将嘿声一笑。如灵猿挂树,翻下城去。

    城下兵退如潮。惨叫依稀入脑。曹豹咬牙起身。只见血流成河,四垒积尸。残肢断臂,满地肚肠。血腥扑面,竟无处落脚。

    “都尉!”便有残兵,踉跄赶来。

    “何以收兵?”曹豹犹未回魂。只需斩杀守将,军心必崩。一鼓作气,广陵可下。何以战胜收兵。

    “我等不知。”残兵浑身披创,九死一生,亦全然不知。

    片刻后。淮南联军,中军大帐。

    纪灵除衣卸甲,袒胸露腹。割肉喝酒,大快朵颐。一旁军医,正为其包扎。

    见张勋等人赶到,便龇牙一笑:“因何鸣金。”

    “斥候来报,援军将至。”张勋答曰。

    “援军何来?”纪灵又问。自王太师易相夺国。陶恭祖声势大衰。群僚弃官,众将离散。徐州四国,各守郡境,作壁上观。千里之内,广陵已成孤城一座。何来援兵?

    “斥候言,乃吕布先锋。”张勋恭敬如故。

    纪灵为偏将军,位在众人上。张勋等人,或为裨将或为校尉。皆受纪灵节制。话说,张勋此人,确有帅才。得斥候来报,当机立断,鸣金收兵。又甘为后队,掩护兵士归营。

    “吕布客卿陈国,何以至此。”闻飞将之名。饶是纪灵,亦不敢大意。

    “半月前,有使者轻车出城。当与吕布此来相干。”张勋斟酌答曰。毕竟,袁术与陈国,盟约暗结。既为陈国客卿,吕布何以驰援徐州。

    “勒令兵士,谨守大营。无令不得轻出。”纪灵慎重以待。

    “喏。”张勋等人,齐声应诺。

    广陵金城,州治。

    麋竺大喜来报:“吕车骑至矣。”

    陶谦,本就人老气衰。累日衣不解带,谯楼督战。寒气侵体,感染风寒。三日前,病情加重,难以支撑。唯抱恙归养。奈何心忧战局,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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