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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总裁他病的不轻-第33章

小说: 总裁他病的不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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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肺部变黑远不止这些原因,遗体很有可能是因为生命体征消失已久,器官也跟着沉寂。

    林朴晔“哦”了一声,“老师,这里就是您上次切除过的左肺叶,我要怎么下刀才能保证整个肺部不会受损?”

    纪绍棠不得不认真看尸体了,她靠近了一步,强制屏息,最大程度的少吸入福尔马林味:“找到上下肺叶的分界线,在肋面处找到下刀点,尽量避开心切迹,确保肺的功能不会受到太多影响。”

    ……

    指导着林朴晔解剖了遗体的肺之后,纪绍棠索性又花了些时间指导了胸部,腹部的相关解剖知识和手术经验,从实验室里回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她用酒精消了毒,换了衣服,柜子里没怎么用过的手机一直在振动,她不怎么想理。

    贺颜深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之后,虽然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看似没什么情绪,眉眼却眯了起来,嘴角略下压,幽邃的眼睛里流窜过危险的不悦。

    纪绍棠不仅晚回家,打电话还不接。

    茶几上的烟盒里就剩了零星几根烟,烟灰缸里挤满了长短不一的烟头,以及散乱的烟蒂。

    客厅的窗户大开,刚入夜的喧嚣在十七层的高度都能听到。

    贺颜深抬眸看着抓窗帘玩的奶橘,心头烦闷。

    一秒,两秒,五秒后,他一把抓过茶几上的车钥匙站了起来。

    纪绍棠提着蛋糕盒从小区门口进来,门口的大爷朝她摆了摆手。

    自从上次在门口晃悠被大爷看到劝导之后,大爷就对她印象深刻,每次看到她都打招呼。

    纪绍棠腼腆一笑,尴尬地红了脸。

    刚到楼下,贺颜深从电梯里出来。

    两个人撞了个正着,都各有心思。

    “怎么才回来?”僵着的氛围中,贺颜深先开口。

    纪绍棠:“加班。”

    贺颜深看了眼她手里的蛋糕,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再问什么,估计是自己想吃了吧。

    “先回家吧。”

    纪绍棠“嗯”了一声,“你要出去?”

    贺颜深点点头:“没。”

    纪绍棠:“好。”

    废话文学结束,两个人都尴尬地能用脚趾头抠出一个梦幻芭比的别墅来。

    纪绍棠跟着贺颜深上了楼,随意将蛋糕放在冰箱里,并没有什么胃口想吃。

    奶橘饿的不行,一直喵喵喵地叫着。

    纪绍棠换了衣服,从柜子里找奶粉,却没找到。

    “贺颜深,奶橘的奶粉呢?”

    贺颜深闻言啪地一下关了冰箱门,“没了。”

    纪绍棠回头看看他,贺颜深刚才在看她的蛋糕吗?

    奶橘叫得她有点烦,奶粉又没了,贺颜深也不去买,猫是他捡来的,养的人确是她自己。

    纪绍棠刚想说让贺颜深想办法喂猫,贺颜深变魔法一样抱着一盒羊奶粉出现在她面前。

    总裁他病的不轻

 天大的消息

    纪绍棠蹲在旁边看着她熟练的抖出奶粉,倒了温水进去又用勺子搅拌,水和奶粉相溶之后,奶香味溢满整个房间。

    奶橘爬过来,探头进去,一点一点的舔着奶汁。

    喂饱了奶橘,剩下就是纪绍棠了。

    微波炉里已经热了饭菜,纪绍棠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用贺颜深的电脑看熊猫崽崽的视频,一边看还一边戳。

    她戳一下,贺颜深的笔记本就出现一个白色的小圆点,再戳,再一个小白点。

    她好像对这个小圆点充满了兴趣,每隔个二点几秒就戳一下,极其有规律。熊猫崽崽都不在意了,小圆点可喜欢的不行。

    贺颜深端着米饭放在桌上,扭头就看到这一幕。

    他有些无奈的走过去,“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纪绍棠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又戳了一下,在小圆点在手指中扩散开的时候,她笑得特别憨。

    贺颜深一把合上笔记本:“你该吃饭了。”

    纪绍棠“哦”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笔记本上收回来,哼,小气!

    贺颜深这半个月来闲着没事,每天待在家的时间比纪绍棠上班时间都长,每天她出去的时候他在,她回来的时候他还是在。

    因为闲,他学着烹饪,以前只会煮面条的小朋友这些天来突然就学会了做很多的吃的,做的还像模像样,味道也不错。

    纪绍棠对着点特别满意,贺颜深住她家给她做饭,这没有毛病。

    玉米排骨汤里有玉米的清香也有肉的浓香,一素一荤搭配的很均匀。

    吃饱喝足,她抽了张卫生纸擦了自己的嘴巴,打了个饱嗝。

    “嗝~”

    纪绍棠看着贺颜深慢条斯理地吃完,吃香优雅地不行,她自己一个女生都比不上人家。

    她搓了搓自己的小手,有些许地紧张。

    贺颜深看着她,问:“有话要说?”

    纪绍棠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又将话咽了回去:“要不你先去洗个碗?”

    她怕贺颜深现在不刷碗,听完这事儿就摔碗了。

    贺颜深哭笑不得地将残羹剩饭倒在垃圾袋里,抱着几个碗碟回了厨房。

    纪绍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真实感。

    没想到贺颜深这样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接受别人照顾,从来不会屈尊降贵去照顾别人的人,有一天竟然能沉下心来为她做饭,刷碗,还什么话都不说。

    纪绍棠作为一个认真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青年,总觉得这不符合“平等”“自由”的价值观,好像有些在压迫贺颜深一样。

    唉,不就是破个产嘛,怎么还上手了这些呢,依她之见,实无必要啊。

    贺颜深很快就将碗碟洗的干干净净,舒肤佳的香皂帮他消除了手上的油渍。

    贺颜深坐回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纪绍棠:“……”好像有些不道德了。

    她清了清嗓子,“你这几天有去锻炼吗?”

    贺颜深:“……?”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纪绍棠的事儿就是这个?“没有。”

    确实没有,没时间。

    纪绍棠放下心来,没锻炼就好,肌肉几天没使劲儿就少了,到时候她跑快点能躲开。

    “嗯,这个事儿,可能对你的冲击有点大。当然,所有的决定权在我手里,只要我有,我就不会允许你做什么。”

    在正式说之前,纪绍棠给他打了好几针预防针。

    贺颜深莫名其妙地听着,偶尔“嗯”或者“哦”一声,已经很敷衍了。

    “……”纪绍棠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怀孕了,到今天,刚好三个月。”

    一眨眼,已经八月中旬了。

    贺颜深一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大概三十秒之后,脸上很震惊,又是一分钟,震惊变成了迷茫,最后,迷茫又成了淡然,最后的最后,纪绍棠看不出来什么了,好像很轻松,好像毫不在意,但是他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看着他的脸色变化,纪绍棠直觉这事儿说的好像有些早了。

    之所以选择再这个时间点说这事儿,一来是这个时候小朋友情况已经稳定了,贺颜深出于道义是不会再提很过分的要求。

    二来也是多一层保障,如果贺颜深到时候真的让她打掉,她完全可以将她告上法庭。

    纪绍棠等待着贺颜深的发言,后者沉默了近半个小时,才开口:“你想好了吗?”声音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不确定因素永远存在。

    可是,直到死之前,人永远不会觉得尘埃落定。

    纪绍棠没想到他反过来问她的意见了,愣了会儿神,她说:“我想好了。”

    贺颜深点点头,没再说话。

    贺颜深的反应很奇怪,他没有情绪激动地让她打掉,也没有说好话劝她放弃,更没有表现的很开心,而是彻彻底底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纪绍棠在纠结的时候,贺颜深同样不好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小朋友出现在他们之间。

    贺颜深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他喜欢一切按照计划来。

    计划怎么来的,他就怎么走。

    可是回顾以前的这些年,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很小的时候,颜研每天温柔细致地照顾他,爱他,贺颜深想,颜研一定会爱他一辈子。

    可是五岁的时候,颜研自杀了。

    上了小学,老师在课上问他们想要干什么,贺颜深说要当一个医生,治病救人。

    可是贺鸣松逼着他成为一个商人。

    很多很多的事情都在他曾经的计划中化为虚影,像颜研一样无声无息地飘走,他永远都在变化中实行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即使有些计划他密谋了很多年,真正实施起来永远也会脱轨。

    如今,突如其来一个小朋友,他不能要求他回去重新转世,也无法快速接受他的到来。

    所以他将选择权给了纪绍棠。

    他没敢奢求她留下,也没敢要求她留下,留下他是纪绍棠自己的选择。

    纪绍棠愁眉苦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连连在心里叹气,幸亏贺颜深破产了,不然到时候她一个平民百姓和资本斗起来,赢得一定是贺颜深。

    这个孩子来的时间真是妙不可言。

    “还有别的事吗?”贺颜深问。

    纪绍棠想了想,说:“暂时应该没了。”

    总裁他病的不轻

 误会解开

    贺颜深:“好。”他垂眸沉吟一阵儿,扭头看了眼厨房里的冰箱,“蛋糕谁给你买的?”

    纪绍棠是不会想起买那种东西的。

    贺颜深的判断很准确,纪绍棠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一个患者送的。”

    这个蛋糕,贺颜深看着总觉得有些心悸,好像会因为它引起什么。

    “明天给人家退回去,想吃的话,我给你买。”

    纪绍棠摆摆手:“不用了,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吃甜食。那位病人是我在h市的时候的一位肺炎患者,恰巧在医院里撞见了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一个蛋糕也没什么。

    贺颜深却不这样觉得,如果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或者没有任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是矛盾的,再怎么说纪绍棠也是救了那位患者的命。

    可是贺颜深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在危险来临的直觉上,他细腻地就像个女性。

    “好。”贺颜深又道:“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用我给你买的手机?”

    这事儿不提纪绍棠还差点忘了,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那天看到的那句话和自己如坠冰窟地反应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下地狱这种事儿,别人可以,她不行。

    纪绍棠目光躲闪,平平淡淡道:“我平常用安卓,这种用不惯。”

    这胡乱掐的理由贺颜深显然不怎么信,平板电脑也是同样的品牌,也没见她用不惯啊。

    但是仔细想想,纪绍棠确实有一个多月没怎么动过自己的电子产品了,看视频一直用他的电脑。

    贺颜深想起了那封邮件。

    “一个月前,你看到那封邮件了把。”他问。

    纪绍棠身子哆嗦了一下,否认:“没有。”

    贺颜深:“你为什么不问什么邮件?”

    纪绍棠:“……”

    “邮件我查过了,ip地址是一家网吧,具体的人并不知道,看了监控,很可能是纪希白发的。”贺颜深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都交代了出来。

    纪绍棠猛地瞪大眼睛,傻呆呆地看着贺颜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说,邮件是纪希白发的?”

    贺颜深以为她不信,挠了挠头,说:“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确实是这样。我将网吧里那几天的监控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唯一找到的有些熟悉的人就是纪希白。当然也不是非常确定,只是身形有些像他。”

    亲弟弟让姐姐下地狱,这辈子贺颜深还是头一回见,这得有多恨。

    纪绍棠倏地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有大半个月没动过的电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登录了邮箱。

    她来来回回的翻了个遍贺颜深的邮件就夹在中间,显示未读,时间是7月17日。

    那天,他打电话问她,邮件看了没,在这通电话之前,纪绍棠看到那封邮件。

    所以说,程见秋让她确认一下,是有道理的。

    这就是不听医生言,吃亏在眼前么?

    贺颜深的邮件里只有一个词——天晴。

    仔细想想,那天确实万里无云,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纪绍棠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眨眼,晶莹的泪珠就顺着眼窝滚了下来,掉在笔记本键盘上。

    当晚,贺颜深趁夜偷偷摸摸去了st,纪绍棠进了房间之后没再出来。

    蛋糕在冰箱里安安稳稳地放了一夜,纪绍棠也没拆开也没吃。

    杨修苦逼的日夜颠倒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他们老板,为了白天在家里等娇妻下班,给娇妻做饭,硬是将他的工作时间调到了晚上,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

    九个小时不眠不休,饭都不给吃一口。

    贺颜深看着杨修筛选的投资项目,一边看一边心不在焉。

    “杨修,你家孩子几岁了?”他突然问。

    对于老板突然对自己的家人感兴趣,杨修表现的非常震惊,贺颜深可不像个会拉家常的人。

    “三岁了,闹腾死了。他妈每天嫌弃孩子难养,我妈都过来帮忙了,也忙的转不过来。”杨修虽然在吐槽,可是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嫌弃。

    贺颜深寻着他的话,又问:“三岁的小孩很难养活吗?”

    杨修摇摇头:“倒也不是,就是有些闹腾。孩子还小,不太懂事,好奇心大。”

    贺颜深脑海里已经绘制了一幅画,将来她们的孩子也会很调皮,好奇心重,但是说不定比起自己的母亲,有些差呢。

    纪绍棠的好奇心就非常重。

    杨修察觉到这个问题有多不合时宜,又有多新奇,随口问了一句:“贺总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了?”

    贺颜深索性将手里的文件撇开,说:“你老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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