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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总裁他病的不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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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颜深索性将手里的文件撇开,说:“你老板怀孕了。”

    老板=贺颜深,怀孕了=有了。

    杨修的一张脸变得极其丰富,活像是吞了一只蟑螂。

    贺颜深还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杨修的目光不可置信地投像他的身体。

    贺颜深一瞧他脸色就觉得不对,一张俊脸啥时间也变得极其丰富:“你在看什么!你养了你老板是谁了吗!我现在只是你的直属上司!!”

    听着他近乎咆哮的声音,杨修终于放下心来了:“哦哦,那不很正常吗,贺总您什么人。”

    贺颜深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这个傻子就这个问题再说一句话。

    他捡回被自己扔开的文件,一言不发地看。

    挑出几个可投资的项目之后,贺颜深说:“剩下的不看了,退回去或者留着,换段时间再筛选。”

    杨修将文件整理好,“行。”

    贺颜深:“和人民医院那边的联动进行的怎么样?”

    杨修眉飞色舞地说:“非常不错,我们这批新的仪器,精度高,速度快,分析精确还细致,很受欢迎的。”

    贺颜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st科研方面才是他们发展的主方面,其他的比如投资什么的,都是顺带着来的。

    杨修在众多投资文件里筛选出来的都是好的项目,贺颜深再次筛选之后,决定将原本为几个项目准备的资金和技术支持一股脑都投进了一个航天科研项目。

    这和纪国航犯了同一个错误,但是他又不怕,他玩得起。

    航天是贺颜深从小的梦想,投资起来他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那些钱,反而很有钱,有钱任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时候就算做不出来了,真的砸进了里边,他还有很多东山再起机会。

    总裁他病的不轻

 财大气粗贺颜深

    财大气粗贺颜深,如果真的那么介意财产的流向,华熙怎么可能会被他用低于市值一半的价格卖出去呢?

    如果他愿意,他还可以用高于一般的价格再买回来。

    杨修连连打着哈欠,看起来困得不行。

    贺颜深瞥了他一眼,说:“要困了就回去。”

    杨修捂住嘴,尽可能的缩小哈欠幅度。

    想回去,也不敢啊。

    白天没怎么休息,晚上不困是不可能的。

    因为贺颜深奇葩的工作制度,他都没有了夫妻生活。

    贺颜深握着鼠标,滚动条被他划上划下,看起来有些无聊。

    杨修也无聊,他很不解,既然都这么无聊,为什么不回去呢?

    整个两层楼,就只剩下他们俩人,像演谍战片一样,避着别人。

    杨修不理解,但不妨碍他能猜,肯定还是个家里的哪位有关系。

    “贺总,今天的工作差不多都结束了,您没必要这样等到明天。”

    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时间不到人就不走。

    贺颜深当然不会走,他也不怎么想回去,回去了怎么面对纪绍棠?

    杨修一猜就准,贺颜深满脸的纠结和扭捏简直不像平日里的他,每次在家事上,霸道总裁就成为斯弱鸡。

    偏偏他又不敢说,一说他准会暴走,到时候谁都回不了家。

    “贺总,我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杨修开口。

    贺颜深漆黑的眼睛没有任何动作,看都没看他一眼,显然是不想听他毒鸡汤或者别的什么。

    杨修:“……?”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敢再开口了。

    两个有大病的人硬生生熬到了半夜三多,贺颜深的电脑屏幕早就息屏了,他杵在那儿像个雕塑。

    “唉。”贺颜深轻轻叹息了一声,打破了雕塑现状。

    杨修一听就知道机会来了,眼睛都冒着精光:“贺总有事直说。各种事儿我都能给您解决。”

    这一波包票打的,贺颜深都忍不住给他点赞了。

    “纪绍棠怀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僵持了一会儿,贺颜深还是开口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将近五个小时,从纪绍棠说出来之后直到现在,他一直在思考。

    杨修一个响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还不简单!既然孩子是你的,还犹豫干什么,领证啊!”

    贺颜深把这句话当成废话文学扔了出去。

    杨修:“……贺总,您先听我说完。你看,这对您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是一直找不到夫人愿意和您在一块的理由吗,这个时候,机会不是来了吗。

    夫人毕竟是个医生,她知道怎么对自己,对孩子负责。

    你只要拿出户口本,扯个证,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馊主意不如不出,要真这么做了,他不就坐实渣男身份了吗?

    趁着人家怀孕的时候逼着人家结婚,熊猫的笋都被杨修给夺完了。

    贺颜深左手撑着下巴,只觉得这助理哪儿都好,就是脑子有些问题。

    他摊手:“行了,回吧。”

    “好嘞!”杨修答的欢快,尾巴摇成了风扇。

    挂了猫咪亚克力挂件的卡宴钥匙被贺颜深抛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进了杨修接着的手里。

    “贺总,回哪儿?”杨修问。

    贺颜深:“……你脑子被门夹了吗?”

    杨修表示他委屈,不就是多问了一句么。

    老板最近的脾气总是不怎么美丽。

    到家的时候,家里落地灯正亮着,昏黄灯光下,客厅被收拾的整整齐齐。

    纪绍棠最近老不关灯。

    贺颜深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半了。

    轻手轻脚的关了灯,回到卧室,贺颜深没有任何睡意。

    他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中,他好像看到某种炙热的情感从上而下,将他包裹起来。

    ……

    闹铃响起,纪绍棠伸手去够闹铃,摸到的是一堵肉墙。

    纪绍棠猛地睁开眼睛,贺颜深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纪绍棠:“……??”她有些懵逼的翻起来,看着贺颜深,后知后觉才惊叫一声。

    “贺颜深!!!”

    嗓门够大。

    贺颜深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凌晨回家之后,他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越看越觉得自己想纪绍棠,所以偷偷摸摸就摸了进来。

    纪绍棠:“……你怎么在我房间?”

    贺颜深很幼稚的拉起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纪绍棠气的发抖,尽管昨天她还对误会了他而感到抱歉,但这和他偷偷进她房间是两码事。

    纪绍棠踹了一下贺颜深,想要个解释。

    贺颜深终于装不下去了,说:“我们,结婚吧。”

    纪绍棠:“??你说什么?”

    某人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还嫌弃杨修的馊主意,不过四个小时就将它征用。

    贺颜深坐起来,盯着纪绍棠的眼睛,极其认真地说:“我们结婚吧,我娶你,我负责。”

    纪绍棠眼睛瞬间黯淡下来,“我不需要。”

    只是负责的感情,她不需要,这是施舍,和她本身没有关系。

    “为什么?你不想孩子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环境吗?”

    纪绍棠抬手推了把贺颜深越凑越近的脸,“孩子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给他找后爹。”

    贺颜深点评:“你可真不负责任!”

    纪绍棠:“咋俩谁更不负责任?你忘了这孩子怎么来的了吗?”

    贺颜深:“……你说得对。”

    贺颜深是个会反思的好男人。

    纪绍棠瞪了他一眼,下床:“出去,我要换衣服。”

    贺颜深看了眼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衣,收回目光,重新躺下:“我有些困了。”

    这人耍起无赖来没完没了。纪绍棠被他的厚脸皮给震惊到了。

    她咬咬牙,攥着小拳头去了卫生间。

    贺颜深瞬间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哪儿有一点困了的样子。

    纪绍棠拒绝了,拒绝的毫不犹豫。

    贺颜深想过这个结果,可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痛快,痛快地好像没有了思考能力一样。

    纪绍棠到底有没有心啊。

    贺颜深笨起来是真的笨,用他说杨修的话就是脑子被门夹了。

    纪绍棠不喜欢他会由着他乱来?不喜欢他会无下限的纵容他?不喜欢他会留着这个孩子?

    你以为你贺颜深是什么人,自己种的因,结的果别人就必须无条件给你兜着么?

    总裁他病的不轻

 阴谋论

    纪绍棠换了衣服出来,贺颜深背对着他,呼吸清浅却不冗长,纪绍棠一听他呼吸的频率就知道他没睡着。

    她走过去,揭开被子,贺颜深没反应。

    纪绍棠站了会儿,贺颜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她只得做罢。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叫不醒一个装成猪的人。

    今天没人做早餐,纪绍棠有些许的不适应,从冰箱里找了盒牛奶热了一下,喝完就跟上了早八的路。

    她出门后,贺颜深坐了起来,环市着房间里的装饰,手撑着眉头叹了口气。

    纪绍棠果然是不愿意的,都不需要猜测,她准不愿意。

    不应该听杨修的馊主意,太莽撞了。

    细水长流的爱情她才喜欢。

    怎么个细水长流法,这倒难住贺颜深了。

    一辈子这么长,纪绍棠怎么才回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呢?

    贺颜深下了床,像个幽魂一样游荡在不大的房子里,满屋子都是奶香味,还夹着一点点木香,是他常用的深海森林的香味。

    这个味道,说冷冽不冷冽,却绝对算不上温暖,清香加深邃,很多人都喜欢的味道。

    贺颜深是不怎么用香水的,但是纪绍棠喜欢这个味道。每次他携带这个味道出现的时候,纪绍棠总会用力嗅好几下空气。

    贺颜深回到自己房间,找出那瓶包装华丽的深海森林,喷了一下,满屋子都飘满了这个味道。

    风拂过海面,森林荡起涟漪。

    松木香味浅淡又柔和,温柔又遣眷,不分不离,源源不断地飘进鼻腔。

    他好像,也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赶早八的人很多,纪绍棠从拥挤的电梯里出来,立马加入整层楼的繁忙中。

    护士站那边,护士们已经换好了工作服,挤在一块不知道说些什么。

    纪绍棠路过,她们的谈话戛然而止。

    她皱眉,直觉告诉她待会儿可能有什么事儿发生。

    果不其然,出事儿了。

    主任黑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纪绍棠的工位,一看那架势就是在等她。

    纪绍棠莫名其妙地走过去,白大褂都来不及穿,主任就开口了:“你觉得你对得起你那身白大褂吗?”

    纪绍棠一头雾水:“您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上大学的时候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医生这个职业,和老师一样,都是良心职业。你这些年来做的都不错,怎么这会儿就犯迷糊了?

    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跟你的同事说,哪个人不会对你伸出援手?

    就那么点钱,你为什么要拿?”主任情绪激动,说着说着就锤桌。

    纪绍棠被他给说蒙了,完全不知道什么钱,什么拿不拿,“您稍等一下,我先捋捋。您的意思是,我收别人的钱了?”

    主任:“你自己说你有没有!”

    纪绍棠闻言,抬头环视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发现除了徐天和林朴晔,所有人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纪绍棠站直身体,很淡然地说:“证据呢?”

    主任本身是不怎么相信纪绍棠会做这种事的,这些年来她是什么人品,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有患者举报了,就不能是他的主观判断。

    “你昨天收的蛋糕,里边有三万块钱,你收了!”

    原来阴谋在这儿等着她。

    她皱眉,“蛋糕师别人强行送的,我并不知道里边有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纪绍棠:“不知道。”

    林朴晔一直看着自己的老师,他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师会收受贿赂,听主任说蛋糕这事儿,他的目光敏锐地转到另一个方向。

    栾泽成靠窗坐着,金丝框眼镜遮住的眼睛,睫毛微微垂下,没有任何情绪。

    林朴晔抬眼,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栾泽成。

    男人之间也是存在直觉的,恰巧这个时候,栾泽成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脸上在千分之一秒中换上了他标志性的温润笑容。

    就是这个笑容,不知骗过了多少人。

    纪绍棠捏着手包,她什么都没做就被别人扣了这么一顶帽子,要真道歉平息了,放在和工作无关上的事儿上,她可能会同意,但是工作不行,绝对不行。

    “谁告诉您我收受贿赂?”

    主任:“匿名举报。”他没说是谁,瞒着她或许并没有错,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纪绍棠点点头:“好。”她嘲讽地笑了一下,从包里掏出手机,播出了贺颜深的号码。

    贺颜深正沉醉在深海森林里,纪绍棠的专属铃声将他从深海中拉了出来。

    “喂?”贺颜深开口,嗓音有些略微沙哑。

    纪绍棠第一反应不是问蛋糕,而是担心他的嗓子:“你在做什么?感冒了?”

    贺颜深清了清嗓子,“没有,怎么了?”

    纪绍棠这才步入正题:“冰箱里我昨天带来的蛋糕还在吧?你待会儿能送来医院吗?”

    “出什么事儿了?”贺颜深问的很紧张,这个蛋糕昨天就让他觉得不舒服。

    纪绍棠:“没事儿,你带来就好了。”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贺颜深挂了电话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提着蛋糕盒下了楼。

    纪绍棠挺头疼的,怎么每个人都觉得她不爽,怎么谁都想踩她一脚呢?

    一个普普通通的蛋糕都能引起这么多的事,她这段时间是过的太顺了吗?

    贺颜深不顾别人的目光一路疾行上楼,脸色很臭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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