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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公主为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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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乐莹对他的识相十分满意,一时间相谈甚欢,简单同他们沟通了一下计划后,便已经是深夜了。

    想起自己答应砚奴要早些回去,便准备告辞了,结果裴绎之看出她的退意,眯起眼睛笑问:“殿下不至于还未过河便想拆桥吧?小的可还未喝尽兴呢。”

    他可不是叶俭,没那么好应付。

    赵乐莹无言一瞬,想到今日已经差不多办妥的事,想了一下便去门口吩咐下人,让他回去通知砚奴今晚不必等了。

    下人应了一声便立刻回去了,将她的原话告诉砚奴后,砚奴沉默许久。

    另一边,赵乐莹又叫人上了几天酒,无视旁边不胜酒力的叶俭,与裴绎之较劲一般对饮。气氛正热烈时,一个小厮突然跑进来,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砚侍卫来了。”

    赵乐莹头有些晕,闻言愣了一下:“他来做什么?快请他进来。”

    “砚、砚侍卫说……”小厮看了旁边的裴绎之一眼,“说是来接您回家的。”

    ……不是已经知会他今晚可能不回了吗,他为何还来接她?赵乐莹顿了顿,不太明白小厮的意思。

    倒是旁边的裴绎之噗嗤一声笑了:“砚侍卫这是醋了,殿下还不出去哄,难道真要同我对饮到天亮?”

    赵乐莹恍然,拎起裙角急匆匆地往外跑去。

    裴绎之看着她轻快的脚步,扬了扬唇角后垂下眼眸。

    赵乐莹一路冲出了醉风楼,径直扎进了砚奴怀中。

    砚奴本已经冰凉的心脏,被她的义无反顾突然暖热了。

    “殿下……”

    赵乐莹从他怀里抬起头:“你吃醋了?”

    砚奴不语。

    “不必醋,我这几日真的是在办正事,”赵乐莹笑眼弯弯,虽然很想多逗逗他,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我在想法子,给你驸马的位置。”

    砚奴一愣,眼神倏然深沉。

 第 31 章(真相大白)

    赵乐莹说完; 迟迟等不到砚奴的回应,不由得抬头看向他:“你不高兴吗?”

    “……高兴,”砚奴定定地看向她; “可殿下当真想清楚了?我如今还是奴籍; 若要我做驸马; 殿下怕是要冒极大的风险。”

    赵乐莹扬唇,伸手拂了拂他身上的黑羽甲胄:“距离太后寿辰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你若不做驸马,本宫就要找旁人了,你虽承诺过不怨不妒,可当真半点都不会伤心?”

    砚奴抿了抿唇; 无法给出答案。

    “所以啊,本宫怎会舍得你伤心。”赵乐莹轻笑。

    砚奴定定地看着她; 月色下她的轮廓有些朦胧,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眼睛如一汪清泉,几乎将他溺毙。

    许久之后,他伸手将她拥住:“砚奴此生,定不辜负殿下。”

    “你自然不能辜负; 本宫对你多好啊。”赵乐莹喝得有点醉了,说话略微含糊。

    砚奴垂下眼眸; 掩下眼底的深沉。

    两人抱了片刻,他迟迟没有松手的意思,赵乐莹只好拍了拍他的后背:“行了,回去吧; 别叫人看笑话。”

    “谁敢看殿下的笑话,我便杀了谁。”他低声道。

    赵乐莹轻笑一声; 伸出手去推他的胸膛,他妥帖地后退一步,双手不忘扶着她。

    “你倒是比先前嘴甜了。”赵乐莹打趣。

    砚奴抿了抿唇,后颈到耳朵的位置染上一点红,但因为肤色偏蜜,并未显露出来。

    “走吧,路上说说本宫的计划,那日你可要好好配合才是。”赵乐莹说着,牵住了他的手,慢悠悠地往马车走。

    砚奴生得又高又大,此刻被她牵着走,仿佛一条身形巨大的狗,乖顺地臣服于他的主人。

    回去的路上,赵乐莹说了自己的打算,砚奴听完后沉默许久,总算知道她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了。

    原本生出的隐秘酸涩,在此刻一扫而空,看到她面露疲意后,便体贴地将她拥入怀中,耐心做她的枕头。赵乐莹也不同他客气,在他怀里很快便沉沉睡去。

    她睡得极沉,砚奴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时都没醒。

    老管家早就等在院中了,一看到她被抱着下来,当即哎呦着冲上前去:“这是……”

    “嘘。”砚奴示意他小声点。

    “这是怎么了?喝多了?”老管家当即放小了声音。

    砚奴微微摇头:“只是睡着了。”

    “快快快,快送屋里去。”老管家一脸心疼。

    砚奴点了点头,抱着赵乐莹回房了。

    他将赵乐莹抱到床上,半蹲在地上为她脱下鞋袜,又叫了热水为她擦洗,看着这样折腾都不醒的她,静了许久后叫来怜春。

    “今晚你守着殿下,我回偏房住。”

    怜春惊讶:“你不留宿吗?”

    砚奴微微摇头。

    怜春小心地打量他:“难道……又跟殿下吵架了?”

    “没有,只是累了。”砚奴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怜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离开,到底没有再开口去问。

    夜色渐渐深了,值守的侍卫在长公主府内绕行最后一圈,一边走一边将多余的灯笼都熄了,整个长公主府都逐渐暗了下来。

    许久之后,偏房的门缓缓开了,一道黑影从里头闪了出去。

    国公苑,静得像没有人烟。

    傅长明处理完南疆的公文,捏了捏鼻梁起身往寝房走,刚一踏进屋里,眼神倏然冷厉。

    “父亲。”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傅长明表情微缓,片刻后寝房亮起了灯烛。

    “今日怎么有空来找为父?”他不紧不慢地问。

    砚奴垂着眼眸,为他倒一杯清茶:“砚山有事求父亲帮忙。”

    “什么事?”傅长明看向他。

    砚奴沉默一瞬:“若我没记错,父亲与永乐侯似乎有过命的交情。”殿下的计划极好,可永乐侯到底是变数,自己要确保变数稳妥。

    傅长明顿了顿,缓缓眯起眼睛。

    一刻钟后,他总算听明白了始末,一时间有些感慨:“她竟愿为你做到如此地步。”

    砚奴表情放缓:“殿下待我,一向是极好。”

    “看出来了,每天流连四喜胡同,确实对你极好。”傅长明冷笑一声。

    身为镇南王,他是颇喜欢赵乐莹的心计,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可作为傅砚山的父亲,他便对她哪哪都不够满意了,虽然心下感激她照顾傅砚山十年,可也把傅砚山不肯跟自己回南疆的事迁怒到了她头上。

    砚奴知道他心里有意见,自己有求于他,即便不附和也该闭嘴,可听到他这般说赵乐莹,顿时蹙起眉头:“殿下是为自保,才混一个污名在身。”

    “那你敢说她每次去什么醉风楼,都只是为了自保?”傅长明反问。

    砚奴答不上来。

    傅长明气恼:“所以啊!她如今还心悦你,尚且都不知收敛,将来你年老色衰……”

    一用‘年老色衰’四个字形容自己的儿子,他便突然一脸膈应,剩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殿下不会,殿下答应我,月亮只为我一人而升。”砚山习惯性地垂眸。在赵乐莹第一次许下这个承诺时,他是不相信的,可今日她亲口承诺要他做驸马,他便彻底信了。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娘在世时与我一心一意,却也骗了我许多次,卓荦那样的心有千机的女子,又岂会钟情你一人,”傅长明长叹,“你若肯回南疆,做镇南王世子,她或许会顾忌三分,可你只是砚奴,将来她说弃了你,便弃了你,你又能如何?”

    “她不会,”砚奴想也不想地否认,静了一瞬后开口,“更何况,我又不止是砚奴,待将来时机合适……我自会告诉她。”

    但绝不是现在。

    傅长明见自己说了半天他都油盐不进,心里烦闷得紧,抿着唇沉默许久后,认命般叹了声气:“这么说,你铁了心要留在京都?”

    “此事上次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砚奴反问。

    傅长明看向他,昏黄的灯烛下,他褪去了收敛,目光凌冽如杀神,哪有半点像侍卫的地方。

    “你留下会很危险,”傅长明盯着他的眼睛,“一旦皇帝知道你的身份,轻则绑你做质子,重则会杀了你,断了我镇南王位的传承。”

    “过去十年无人发现,如今也不会有人知晓。”

    “过去十年无人发现是因为你没有记忆,可你如今分明已经恢复记忆,你能保证自己还像以前一样?”傅长明质问。

    砚奴沉默片刻:“总之我会留下。”

    傅长明倏然沉下脸:“我呢?你可有想过我在南疆会担心你的安危,担心你会像那日一样受辱?”

    砚奴知道那天在东湖的事,到底搅动了他的心绪,他今日才会一直逼问自己。

    寝房里静了许久,砚奴看着他鬓间白发,到底是缓和了语气:“所以殿下才要为我提高身份。”

    傅长明冷笑一声,显然不屑于顾。

    “父亲如今已经开始囤粮,想来要不了几年,砚山便会在京都见到父亲了,对吗?”砚奴适时转移话题。

    傅长明不语。

    “父亲。”砚奴直直看着他。

    傅长明长叹一声,妥协一般开口:“你们的计划之后,我会去一趟永乐侯府,确保万无一失。”

    这便是答应了。

    砚奴唇角勾起一点弧度,对着他抱拳开口:“多谢父亲。”

    “滚远点,少用侍卫那套跟本王说话!”傅长明烦躁。

    砚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果然转身滚了。

    傅长明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心里更加郁闷,连续灌了两杯凉茶后才坐下,皱着眉一坐便是一夜。

    翌日清晨下了场小雨,天气愈发凉了。

    赵乐莹睁开眼睛,便看到砚奴在自己身侧睡得正熟,不由得扬起唇角钻进他的怀里。砚奴及时搂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亲,仿佛一晚上从未离开过。

    转眼便到了约定那日。

    赵乐莹一大早便醒了,叫来周乾确认再三,依然不甚放心:“你找的人,确定京都其他人没见过?”

    “……您已经问了八百遍了,”周乾无奈,“卑职这次找的人是暗卫,身世清白干净,京都无人见过,即便见过,也不会知晓是长公主府的人,待永乐侯进了酒楼,我们的人便会醉酒闹事,叶俭出面阻止,起冲突时砚统领负责上前阻挡,到时为了让戏更真,砚统领会受些皮外伤,不会有什么大事。”

    赵乐莹将计划又听了一遍,眉头还是紧紧皱着:“就不能不受伤?”

    “殿下说呢?”周乾虚心请教。

    赵乐莹无言片刻,冷眼:“他受多重的伤,本宫也要给你来一道多重的。”

    周乾:“……”

    眼看着周乾要被冤枉死了,砚奴唇角勾起一点笑意,直接牵住了赵乐莹的手:“殿下放过他吧。”

    说罢直接看向周乾,周乾立刻感激地跑了。

    赵乐莹蹙眉:“本宫还没让他走,他竟然直接走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出门?”砚奴转移话题。

    赵乐莹不情愿地看他一眼,勉强答应了。

    砚奴扬唇,同她并排往外走,待上了马车后,他一低头便对上了赵乐莹略显微妙的眼神。

    砚奴:“?”

    “你方才,似乎跟本宫并排走的,”赵乐莹扬唇,“你近来愈发不讲究主仆那套了,本宫很高兴。”

    砚奴失笑,随即又克制住表情。

    赵乐莹顿时笑得眼睛弯弯,没骨头一样倒进他的怀里:“我怎么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殿下慎重,周乾和车夫还在外头。”砚奴绷紧了身子。

    赵乐莹轻哼一声:“谁若敢乱听,就割了他的耳朵。”

    车夫和周乾同时一震,恨不得立刻捂住耳朵。

    一行人很快到了酒楼,一进门便看到叶俭和永乐侯了,赵乐莹自然地假装偶遇,寒暄之后正要上楼,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卓荦!”

    赵乐莹愣了愣,回头便跟傅长明对视了,砚奴顿时皱起眉头。

    “叔伯今日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了?”赵乐莹微笑问。

    “还不是同侯爷说好了,”傅长明笑呵呵地同永乐侯打了声招呼,无视了叶俭怔愣的表情,“我今日早上约了侯爷喝酒,结果侯爷说要跟儿子一起来酒楼,我便一道了。”

    说着话,他看向叶俭:“这便是侯爷三子吧,生得果然一表人才,听说你特意带侯爷出门走走,孝心极佳,是个好孩子。”

    “谁知道他抽什么疯,说什么京都开了家新酒楼,非要带我来尝尝。”永乐侯笑骂。

    “那是孝顺你呢,别不知福啊老头。”镇南王打趣。

    听着二人熟稔地说话,叶俭讪讪一笑,求助地看向赵乐莹,结果赵乐莹一脸淡定地别开脸,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楼上厢房已备好,不如去楼上聊吧。”

    “好,殿下若是不介意我等都是老迂才,不如也一同吧。”永乐侯笑眯眯道。

    赵乐莹也跟着笑:“好啊。”

    她一答应,永乐侯和镇南王便让出了一条路,叶俭急忙走上前亲自带路:“殿下请。”

    赵乐莹也不同他们客气,不紧不慢地先往楼上走去,永乐侯落后一步,傅长明走在最后,而砚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他身边。

    “您为何也来了?”他压低声音问。

    傅长明表情不变:“我既然要为你说和,自然也该在现场,否则将来突然拜访永乐侯府算怎么回事?”

    他说得合情合理,砚奴却不相信,沉着脸开口:“今日对我来说事关重要,父亲最好不要插手。”

    “你还记得本王是你的父亲?”傅长明突然生出一股恼意,捂着嘴咳嗽起来。

    砚奴表情一变,赶紧为他拍背:“父亲的旧疾又犯了?”

    他说的旧疾,是十几年前上战场时落下的病根,傅长明没想到他时隔这么多年还记得,表情逐渐缓和:“我这病说起来药石罔顾,可到底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必担心。”

    “京都遍布名医,父亲这次来,定要好好调养。”砚奴叮嘱。

    傅长明微微点头,两人说着话上楼,刚到楼梯口,便遇见了正在门口的赵乐莹。

    赵乐莹一脸若有所思,显然看到了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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