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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公主为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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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遍布名医,父亲这次来,定要好好调养。”砚奴叮嘱。

    傅长明微微点头,两人说着话上楼,刚到楼梯口,便遇见了正在门口的赵乐莹。

    赵乐莹一脸若有所思,显然看到了他们说话的样子。

    傅长明笑呵呵地问:“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看叔伯迟迟没有来,便来接接。”赵乐莹也跟着笑。

    二人又闲聊几句,便一同进屋了。

    坐下的时候,赵乐莹趁屋里人多杂乱,压低声音问砚奴:“傅长明方才同你说了什么?”

    “无甚,只是关心殿下。”砚奴面不改色。

    赵乐莹蹙了蹙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却说不出来。他们两个方才说话时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为熟稔,不像是多年未见的故人,反倒像是关系甚笃的一家人。

    “殿下,坐吧。”砚奴打断她的思绪。

    赵乐莹回神,看到傅长明正与永乐侯闲聊,心下稍稍定了。

    或许只是她看错了,砚奴没有十四岁之前的记忆,即便跟镇南王是同乡,也不会太过熟悉。这般想着,她含笑举起杯子敬酒,二位侯爵当即起身,一群人饮酒闲聊,气氛倒也算不错。

    一顿酒喝到快结束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引得永乐侯连连蹙眉。

    赵乐莹捏着酒杯,遮住了上扬的唇角。她特意选在这家酒楼,便是看中二楼厢房并非四面环墙,而是靠近楼下大堂的一面只有帘子遮挡,这样可以事无巨细地看到楼下情形,也方便砚奴发挥。

    永乐侯是个闲适性子,最烦这种喧哗的环境,渐渐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赵乐莹见状适时开口:“这里实在吵闹,不如先回去吧,等改日本宫再请二位喝酒。”

    “如此甚好。”永乐侯忙答应。

    赵乐莹不经意地看了叶俭一眼,叶俭急忙站了起来,不太自然地说:“我我先下去,叫各位的车夫去前门候着。”

    说着话,便急匆匆地跑了。

    “这孩子,叫小厮去不就好了。”傅长明呵呵笑。

    永乐侯倒没什么反应:“他自小就是这般,能自己做的从不麻烦奴仆,没一点世家公子的德行。”

    “这样更好,心性纯净。”傅长明表情意味不明,再看赵乐莹时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不得不说她确实缜密,这计划看似粗糙,实则连叶俭的性子都考虑了,别说永乐侯,哪怕是自己,若不提前知道,怕也是会被她骗过。

    这样聪慧的女子,往后绝不会屈居后院,而他的砚山也是如此。他们两个都很好,却不该在一起。

    傅长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多会儿楼下便传来一阵喧闹,当听到叶俭的惨叫,永乐侯猛地拉开了帘子,当看到醉酒之人拿着刀在他脸上比划时,永乐侯心都要裂了:“俭儿!”

    话音未落,旁边一道矫健的身影往下冲去,与此同时楼下饮酒的百姓突然抽出一把剑,踩着桌椅踏着房柱,与砚奴擦身而过,直直朝傅长明刺去。

    “阿砚!”傅长明厉声唤了一声。

    变故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时间,还未落地的砚奴一个翻身踏上长柱,在剑刺中他之前抓住了剑身,一掌击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当即摔下一楼,吐了一口血后趁乱逃走。

    酒楼里乱成一片,楼下攥着叶俭衣领的人和叶俭都傻站着,不知要不要继续,楼上厢房一片寂静,赵乐莹看着砚奴掌中的鲜血呼吸发颤。

    最后竟是永乐侯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往楼下冲去,角落里的周乾对闹事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当即离开了。

    厢房里只剩下三个人,不知过了多久,长剑落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砚奴垂着眼眸,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流。傅长明皱起眉头,掏出帕子把他的伤口缠住。

    赵乐莹深吸一口气,许久之后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她倒没想到,她赵乐莹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受自己最信任的人蒙骗,还一连骗了这么久。

 第 32 章(坦白局)

    回去的路上; 马车里一片安静。

    赵乐莹闭着眼睛假寐,表情淡定如一切没发生过,砚奴也垂着眼眸; 手上随意包着的手帕已经被血浸得湿透。

    一路无言; 待马车在长公主府内停稳; 砚奴沉默地下了马车,将马凳搬到马车前。赵乐莹拢起衣裙款款下了马车; 径直往主院走。

    候在院中的老管家躬身行礼,接着注意到砚奴染红的手掌,当即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了?”

    砚奴垂着眼,安静地跟在赵乐莹后面。

    老管家见他不回答; 心里急得厉害,本还想再问几句; 却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最后只能停下脚步。

    赵乐莹步伐不停地回了房; 砚奴本还要接着跟,却在抬脚迈进屋里的一瞬间,房门径直在他面前拍上,激起的风扑到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他沉默许久,最后往后退了一步; 安静地守在房门前。

    时间逐渐流逝,太阳向西划落,怜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他一直守在门口; 便不由得劝他早些回去,然而砚奴始终一脸平静; 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劝了几次之后也只好放弃了,转而进屋向赵乐莹求情。

    “砚侍卫已经在门外守了大半日了,他一向听殿下的,殿下不如就叫他回去吧。”怜春低声劝说。

    赵乐莹眉眼冷淡:“他自己想守,便守着就是。”

    “可是……”

    “本宫累了,无事退下吧。”赵乐莹说完,直接到床上躺下了。

    怜春愣了愣:“殿下,您不用晚膳了?”

    赵乐莹不语。

    怜春等了片刻,只好出去了。

    砚奴在门外守了一个下午,又守了一个夜晚,手上的锦帕已经干涸,双腿也疼到麻木,可房门始终紧闭,没有半点要为他而开的意思。

    他继续守着,身上的黑羽甲胄被汗水浸湿,鬓角也直接湿透,嘴唇却干得开裂,他好像不知疼痛,只是专注地守着。

    又一个白天之后,他终于受不住了,在房门前一头倒了下去。

    当听到门外的慌乱的呼救声,赵乐莹心尖一颤,手中的杯盏也溅出些热茶,落在手背上发出灼热的疼痛感。

    她缓缓吸了一口气,疲惫地将杯子放下。

    转眼便是晚上。

    砚奴缓缓睁开眼睛时,入眼是熟悉的窗幔,他顿了一下,认出这里是赵乐莹的寝房,死寂的双眼终于有了波动。

    没有来得及思考,他便直接坐了起来,一抬头便看到坐在桌前的赵乐莹。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月光照明,任由他如何努力,也只能看到她的一点轮廓。

    不知静了多久,他终于哑声开口:“殿下……”

    “何时恢复的记忆?”她轻启朱唇,淡声询问。

    砚奴顿了顿:“从国公苑回来后,那几日高烧时。”

    “他知道?”

    她没说名字,砚奴却知道她说的是谁,静了静后颔首,接着意识到她看不到,又重新开口:“知道。”

    黑暗中,赵乐莹勾起唇角:“是本宫蠢了,你失踪时已十四,身子骨已长成大半,他在第一次见你时,怕就一眼瞧出你是谁了。”

    砚奴不语。

    “这么说来,那封寄去南疆的信,也是障眼法?”她又问。

    “……是。”

    “是你的手笔吗?”

    砚奴指尖掐住手心,疼痛让他清醒。

    “是你的手笔吗?”赵乐莹展现出异常的耐心。

    砚奴还是不语,只是僵持了许久,赵乐莹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他到底还是点头:“……是。”

    “不愧是跟了本宫十年的人,知道哪种法子更能骗到本宫。”赵乐莹语气里颇多赞赏。

    砚奴心下不安:“……殿下。”

    “或许也并非这个缘故,你年纪轻轻时就已经闻名天下,可见才智非同一般,即便不了解本宫,本宫怕也不是你的对手。”赵乐莹说得事不关己,好像在评价旁人的事。

    “殿下……”砚奴终于忍不住起身,却在掀开被子下地的一瞬间,腿脚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直接栽在了地上。

    听着沉闷的一声响,赵乐莹眼皮都没动一下:“你该知道,本宫最恨别人骗我。”

    “……砚奴欺骗殿下,只是为了留在殿下身边,绝无旁的意思!”沉静如他,也开始急了。

    赵乐莹勾起唇角:“你既已经恢复记忆,砚奴这个名字就别再用了。”

    “殿下!”

    “明日一早,本宫会叫人送你去国公苑,这长公主府,到底留不下你这尊大佛。”赵乐莹说完站起身,步伐缓慢地往外走去。

    “殿下!”砚奴忍着疼挣扎着站起来,步履蹒跚地朝她冲去,终于在她走出房门前从背后将她抱住。

    明明只有几十步的距离,他却已经走得后背冒汗,抱着她的双臂沉稳中也泛起了汗意。

    “殿下别走……”他低声哀求。

    赵乐莹面无表情,抓着门板的手却不断缩紧。

    “我要留在京都,留在殿下身边,”他声音透着虚弱,却也十分坚定,“我说过,要给殿下做一辈子的侍卫,若殿下反悔,就给我一个了结。”

    说着话,他从怀中掏出匕首,艰难地塞进她的掌心。

    “殿下,要么杀了我,要么留下。”

    赵乐莹攥紧了匕首,许久之后深吸一口气,语气十分讥讽:“你是堂堂镇南王世子,本宫不过一个虚有其表的长公主,如何敢对你动手。”

    “殿下……”

    “去歇着吧,明日一早,就收拾东西离开,”赵乐莹说完停顿一瞬,“若你还看得上那点东西的话。”

    说完,将匕首扔到地上,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砚奴死死盯着她决绝的背影,薄唇渐渐发白。

    又是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老管家便来了,看到他颓丧地坐在门口后,不由得骂了一声:“你究竟又如何得罪殿下了?殿下一大早便叫怜春去寻我,要我将你送回你该去的地方。”

    砚奴面如死灰。

    “你该去的地方是哪,西院吗?你就不能自己去?”老管家一脸不高兴。

    砚奴眼眸微动,半晌意识到了什么,迟钝地抬起头:“殿下没跟你说?”

    “说什么?”老管家不耐烦地反问。

    砚奴喉结动了动,猛地扶门站了起来,却又因为双腿疼痛,直接摔在了地上。

    老管家吓了一跳,一边赶紧去扶他,一边骂骂咧咧:“要死啊你,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就算要守在门口求殿下原谅,也不能一动不动地站着啊,也幸亏这次太医来得及时,否则你这双腿就别想要了!”

    “……带我去见殿下。”

    “见什么殿下,殿下可不想见你,你赶紧滚回屋里休息,有什么事等殿下消消气再说。”

    “带我去!”他皱眉。

    他语气不重,老管家却被震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顿时气恼:“你刚才是对我发火了吗?你是在对你亲爹发火吗?!”

    “……抱歉。”砚奴抿唇。

    老管家余怒未消,接连又骂了几句,最后看他实在可怜,到底还是搀扶着他去了偏院。

    赵乐莹昨夜在偏院将就一晚,本就睡得不太好,好不容易熟睡之后,又很快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她心生烦躁,皱着眉头叫来怜春问了一下,得知是砚奴来了后顿了顿,翻个身面朝床里。

    怜春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偷偷笑了笑,直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对明显局促的砚奴道:“殿下没说要见你。”

    “她也没说不见。”砚奴表情笃定。

    怜春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倒是聪明。”

    “多谢。”砚奴颔首,将胳膊从老管家肩膀上挪下来,步履艰难地朝屋里走去。

    怜春目送他进了屋,一回头就看到了老管家若有所思的眼神,她顿了一下好奇:“您还有事吗?”

    “你有没有觉得……砚奴好像不似从前了?”老管家迟疑地问。

    怜春愣了愣:“哪里不似从前?”

    老管家抿了抿唇,半晌才叹了声气:“或许是我多想了吧。”总觉得如今的砚奴,仿佛璞玉开凿,已初露锋芒。

    怜春不大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也不追问了。

    寝房里,砚奴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最后在脚踏上艰难跪下:“殿下。”

    “滚出去。”赵乐莹头也不回。

    “我错了。”他低头道歉。

    赵乐莹总算肯转过身面朝他了:“错哪了?”

    “不该隐瞒殿下,不该算计殿下。”砚奴开口。

    赵乐莹冷笑一声:“你我到底并非一路人,算计隐瞒也实属无奈,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砚奴抿了抿唇,看着她随意搭在身上的手,终于还是将其握住。

    赵乐莹眼皮一跳:“谁准你碰的?”

    “我会一辈子留在殿下身边。”砚奴抬眸,坚定地看向她。

    赵乐莹嘲讽地勾起唇角:“我准你留了吗?”

    她说了‘我’,而非‘本宫’。

    砚奴眼眸微动,半晌松开了她的手,撑着床直接上来了。

    本就不大的床瞬间少了一半,赵乐莹直接被挤到了床里靠墙的位置,一时间不由得气恼:“谁准你上来的。”

    砚奴不语,只是将赵乐莹抱住。

    赵乐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怒斥一边挣扎。

    砚奴皱着眉头沉默忍着,半晌才突然开口:“殿下,我疼。”

    赵乐莹突然就不动了。

    静了许久,她重新恢复淡定:“腿都站成萝卜了,不疼才怪。”

    砚奴唇角浮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抱紧她闭上眼睛:“我睡会儿。”

    赵乐莹:“……”

    她心里烦闷,可看到他疲惫的双眼,到底没有再吵他。

    砚奴精神绷了许久,这一刻放松之后很快陷入了沉睡,赵乐莹静静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

    两个人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过,相拥入睡后直接人事不知,很快便陷入了沉眠,一直到天色彻底黑了才醒。

    一连几日都没怎么用膳,今日又直接睡了一整天,两个人都已经饿极,叫怜春送了晚膳过来后,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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