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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合租时代的爱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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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中一热,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撕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古人为了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把命搭上也乐意,我不能让古人笑话不是?

桃花掩嘴而笑,说道:那是色鬼,你跟他们学什么啊,没出息。嘿嘿,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忍心耽误你的大好前程呢。好好干吧,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哦。对了,狗屎,到了广州那个花花世界,别顾着自己*快活,回来要跟我捎些好吃的……

我忽然想,如果明天跟我同去广州的不是杨晓和苗子枫,而是桃花,那该多好!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去看看大海,手拉手在沙滩上跑啊跑啊,故意让沙粒灌进鞋里,把脚板磨得痒痒……正自悠然出神,桃花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凶巴巴地问: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收到没有?言语一声,给个面子。

我勉强一笑,拖长腔调说:收——到——!

桃花卟哧一乐,算是饶过了我。

第二天起来,桃花非要送我去机场,被我严辞拒绝了。我用手指轻刮她的鼻子,笑道:大傻,我出差的这几天,你要少走两步,多吃两顿,把自己养成大肥猪,那我回来就有猪肉吃喽。

桃花红着脸使劲掐我胳膊,被我一溜烟挣脱了。

打车赶到首都机场,从车里钻出,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冻得我直打哆嗦。走了几步,冻得实在不行。正在气沉丹田,运劲御寒,只见斜刺里有人过来,将一条方格子的围巾围到我脖子上。

抬眼看去,正是杨晓。她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看,不无责怪地说:多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出门啊。

我叹了口气,心里一地鸡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105)
我四下张望,发现苗子枫在不远处往这边瞅,脸上神情颇是古怪。犹豫半晌,我迅速摘下围巾,还给杨晓。这哪是围巾,分明是悟空头上的紧箍儿圈,戴上容易摘下难。我忽然想到,这个苗子枫莫非对杨晓暗生情愫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得好好玉成其事。嗯,除了见缝插针给他俩创造亲近的机会,还得随时提高警惕,跟杨晓保持远远的距离,否则引起苗子枫的误会,那我可就很难逃其咎了。唔,我可不能像西班牙戏剧《园丁之犬》说的那样:园丁之犬,不吃甘蓝;别人要吃,它就阻拦。

这般想着,我小声对杨晓说:我不冷。你傻呀,那个苗子枫长得一表人才,你跟他搞好关系才是正经。快去,把围脖给他吧,你瞧,他不是也冻得直跺脚吗。

杨晓狠狠剜我一眼,果然快步向苗子枫走去。我心里一喜,正要长出一口气,却见杨晓把围巾往苗子枫身上一扔:还给你!

我眼前阵阵发暗,看来这围巾本是苗子枫的,他宁愿自己挨冻献给了杨晓,杨晓又借花献佛绕到我的脖子上。这绕来绕去,苦主却是苗子枫。不过,此人甚有涵养,或者说脸皮颇厚,只见他目送杨晓背影消失在候机大厅门口,发了一会儿愣怔,回过头对满脸歉意的我笑眯眯地说:看来杨晓名花有主了,那我刚才冒昧了,哥们,你不会见怪吧?

我连连摇头,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苗子枫显然不信,满腹狐疑地打量我。为了消除他的顾虑,我有点像急于转让餐厅的老板,说了很多杨晓的好话,最后一脸肃然地说:小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是看你俩挺般配的,才多说了两句,其实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我未再理他,径自往窗口去办理登机手续。苗子枫两步撵了上来,笑着说道:当然有关系!哥们,这路上你得多多帮忙,如果我把杨晓弄到手了,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

我停下脚步,瞪大眼睛问他:弄到手?我说哥们,你不会只是想玩玩吧?

苗子枫见我神色不善,慌忙陪着笑说:嗨!你误会了,我是说把她追到手。哥们,不瞒你说,第一眼看到杨晓,我就喜欢上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

我信疑参半,又问道:你长得这么帅,很多女孩都会主动投怀入抱的,哪里用得着我帮忙?到底什么意思啊你?

苗子枫苦笑道:唉,说起来不怕丢人,我是学财经专业的,比较理性,没有你们学文科的感*漫。这一点在工作上可能会占优势,可是在感情上就吃亏了。我谈了几个对象,她们都嫌我太务实呆板,一点儿不浪漫。其实……其实……我骨子里也是很浪漫的,可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往往会紧张;这一紧张,就容易出现漏洞……

我看他一脸憨厚,倒不像在撒谎,就微笑着说:哪里有漏洞你就补哪呗,怕什么。

苗子枫往前凑了一步,满脸巴结地说:大哥,您说话口气挺饱经沧桑的,感情这方面您肯定是位高人,到时候要多多指点,小弟感激不尽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飘飘然,沉吟了一小会儿,才很矜持地说:用心去做吧,好好把握机会。嗯,广州行,我看行。

苗子枫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过来很亲热地拍我的肩膀。等我办完登机手续,他又跟屁虫似的随着我朝候机大厅走去。

我们坐的是标准经济舱。我和苗子枫走进舱门,杨晓已经找到自己的位置,放好行李,坐在那里低头翻看一本杂志。我瞅了眼她头顶舱壁上的座位号,居然跟我同排。为了避嫌,我手里拿着登机牌,从背后去捅苗子枫,意思是跟他调换一下。

苗子枫先是莫名其妙,问我什么意思,等我暗中朝杨晓呶嘴,他才明白过来,一脸感激地我跟调换了登机牌。

我四处张望,发现后排有几个剩余座位,就懒洋洋的挑个靠窗的坐了。飞机起飞时,俯瞰渐行渐杳的北京城,我感觉自己被连根拔起。我对北京,尽管生活了几年,但整天在钢筋水泥之间奔波,接触到的无非是冷漠的眼神和不太冷漠的眼神,还真谈不上有多少的感情。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这里有了个名叫桃花的女孩!人有时是很奇怪的,我们喜欢一座城市,往往并非因为城市本身的可爱,而是因为这城市里有一个你最喜欢的人;如果憎恶一座城市,往往不是因为城市本身的可憎,而是因为这城市里有一个让你伤心的人……

偷眼向前面座位瞧去,杨晓仍然低头看杂志,身边的苗子枫一脸媚笑,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的凑过去跟杨晓说话套瓷。

我心里很是满意,愉快地闭上眼睛。正准备养会儿精神,忽听啪地一声轻响。睁眼看去,杨晓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把杂志丢到台几上,毫不客气地坐到我身边。

我顿时愣住,心想这姑娘好不识趣,放着苗子枫那样老实忠厚的帅哥不去掌握,却老是缠着我这破落户不放,真真岂有此理!

正要开口劝说两句,杨晓剥开一块口香糖,迅速塞进我嘴里,冷冷地说:你可以闭嘴了。现在,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哦,我昨晚没睡好,困了。

杨晓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头歪到我的肩上,闭起双眼假寐。侧头看去,她长长的睫毛纤毫毕现,微微颤动。

我心中一软,就任由她借臂而枕。唉,说来说去,咱这肩膀也不值什么钱,没啥金贵的。再说了,如果苗子枫真的对杨晓有意思,那他自会死缠烂打,不可能因为这点小挫折而放手的。回头到了广州,我再暗中设法帮忙便是。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徐徐降落在广州白云机场。

南方就是南方,这里丝毫没有北方的天寒地冻。尽管是个阴天,但浑无北方的干瘦枯燥,到处流动着一种饱含水分的*。透过机场大巴墨绿色的窗玻璃,街道两边的草木郁郁葱葱,饱满鲜嫩,绿意盎然。那是一种软绵绵的绿,仿佛湖里的碧波,一掌劈下,便能水花四溅。路上行人的表情也是软绵绵的,似乎在春天里行走,而非让人怨气冲天的冬季。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路上居然有穿着短裙的摩登女郎,三三五五的招摇过市。与萧杀阴郁的北京相比,这里可谓洞天福地,可惜桃花未能跟我同行,实乃憾事。我心想,下个冬天,我一定要带她来广州避寒游玩……

一路辗转,我们三人到了指定的酒店。大厅一角竖着一块招牌,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北京某某报业集团同仁莅临交流的字样。我们过去询问,一位干瘦的小青年从招牌后探出头,扶了扶鼻梁上的深度近视镜,打着呵欠说:你们终于来了,会场临时转到深圳大梅沙去了,这边过去要一个小时。跟我走吧,等你们半天啦。

我和苗子枫面面相觑,心想这里面不会有什么手脚吧。杨晓却笑逐颜开,欢快地说:好啊好啊,两年前我跟爸妈去过一次大梅沙,那里的风景可漂亮了!可以看海,坐摩托艇,玩沙滩排球……

杨晓嘴里飞快地说话,目光却在我身上留连忘返,观察我的反应。

我移开视线,心里感慨万千:桃花曾经多次跟我提起,说她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好好工作,努力挣钱买套房子,然后去看海,让咸咸的海风吹散头发,光着脚丫在沙滩上疯跑,尖叫,任凭涌过来的潮水把自己打得浑身湿透……当时我就被她这浪漫的描述深深打动,我说到时我一定陪你去。桃花先是不允,后来想通了,眨眨眼睛说,也好,你可以帮我提鞋……

现在,我马上就能看到海了,桃花却依然滞身寒冷的北京。身边没有桃花,管它东海南海,还是红海黑海,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106)
我们下榻的酒店位于大梅沙海滨,南傍深圳东部的大鹏湾,北依风景名胜区梧桐山,可谓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如果不是下午两点要参加交流会,杨晓早把我和苗子枫拖到大梅沙海滨公园里去了。

在会场上,或许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缘故,发言最活跃最精彩的基本是南方报业集团的记者编辑;我们北方这帮侃爷,都坐在靠后的位置上,或埋头记录,或神情恹恹,或暗挖鼻屎,便是上台演讲的,也多半敷衍了事。领队的集团副总一脸不满,最后把充满希望的目光投到我们报社这三人身上。

杨晓最先上去。她声音珠圆玉润,演讲极富表情,场下掌声不断。我眯起眼朝台上看去,忽然发现杨晓其实也十分漂亮。有人说,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帅,其实这个道理同样适用女人。一份满意的工作会让人如鱼得水,容光焕发。望着台上神采飞扬的杨晓,我暗暗纳闷自己为何对她越来越是不喜。也许罗丹说得对,生活中从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我从不缺少这样的眼睛,只是……我的眼里……惟有桃花……

杨晓发言完毕,返回我右侧她自己的位子上。苗子枫一边起身拉拉领带,准备上台演讲,一边对杨晓竖起大拇指,连声夸她真棒。杨晓没理他,只是摇着我的膝盖问道:喂,我刚才表现怎样,你给打几分?

我被她刚才的风采撼动,就微微一笑,随口说道:很不赖,一百分吧。

杨晓满脸兴奋,连声问真的吗真的吗,见我肯定地点头,她的脸似乎都激动得泛起潮红。在我又被台上苗子枫抑扬顿挫的演讲吸引住时,杨晓却从小包里掏出小镜子,反复照看,时不时抿抿嘴唇,理理头发。

苗子枫的发言同样精彩,我看到主席台上那个微微发福的副总在频频点头,以示嘉许。看看他的发言临近尾声,我掏出口袋里的演讲稿,又粗粗温习一遍。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正是桃花的号码。我心中一动,慌忙压低声音接听。那边先是沉默,过了半晌,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仿佛置身云端那样的缥缈不定,难以捉摸。我着急地催促,才听到桃花吞吞吐吐地说:我……

她说完这个我字,便没了下文。我猴急地喂了两句,那边却已挂断电话。我的内心开始风雨飘摇:桃花到底想说什么呢?是说她在想我,又羞于出口吗?还是想跟我提及她的病情,又害怕我担心分神?

轮到我上台的时候,前面我能还集中思路,侃侃而谈;过了没多久,我的大脑逐渐不听使唤,那些新闻理论和实践技巧变得模糊不堪,取而代之的是桃花的音容笑貌。终于,我做了一件日后被同事传为笑谈的糗事:在演说的过程中,我居然接连几次冒出桃花这个词语!第一次无意中冒出,我还能迷途知返,巧妙地改成桃色新闻,并顺便扯上两句;第二次冒出这个词时,我已完全愣住,眼神呆滞,精神涣散,后面的台词再也衔接不上。可能我脸上的表情有些痴了,台下众人望文生义,都很善意地哄笑起来……

这场演讲真是失败透顶。散会后,大家都涌到宾馆餐厅参加酒会,我一个人偷偷溜了出来。散兵游勇地走在路上,我掏出手机给桃花打电话,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本想给她弟弟周峰打个电话问问的,又怕自己小题大做,没准桃花刚才打电话只是想跟我一吐思慕之情呢。

可是无论怎么猜测,心里总是乱石岗一般,无从落脚。我走进路边一家大排档,要了几样本土风味小吃,什么爆炒田螺、钱仔米果、肠粉、虾饺之类的。我这人就这德性,遇到烦心的事情,不是空着肚子在那里焦头烂额,而是想方设法地海吃胡喝。

刚呷了两口扎啤,却见路边走来一人,摇曳生姿,正是杨晓。我吃了一惊,正自思忖应付之策,杨晓已经把坤包狠狠地甩在旁边的白藤椅上,一屁股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回头对老板大声说道:老板,给我来一大杯扎啤!

她的语气一扫往日的温婉可人,颇有几分江湖草莽的派头,我真害怕她后面再来一句,说另外切五斤熟牛肉。所谓来者不善,我勉强一笑,喃喃地说:要不,你就来杯饮料吧?

杨晓瞪我一眼:要你管!你还是管好你的桃花吧!她两天不在身边,你就灵魂出窍了。嘿嘿,真是百年一遇的大情种啊。

我一时不知如何搭腔,只得闷头喝酒。那老板端上扎啤,杨晓灌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我正浑身不得劲儿,又听她冷冷地说:可惜啊,你这大情种有时候也挺扯淡,到处留情——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楚留香了,是不是?

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戳了一下,手一颤,欲待解释两句,斜眼瞅去,却见杨晓神情幽怨,眼角有泪滑出。我心头一软,也就闭上嘴巴,任凭她安排我的不是。

我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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