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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在逃生游戏装npc的日子-第7章

小说: 我在逃生游戏装npc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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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扫和阿松两个人来后院找线索,他们一人一边。打扫找过之后很久没有看到阿松,便去找他。

    他找了一会儿,觉得柴房有点古怪,便打开柴房。

    然而柴房一打开,那躺在干柴上的人就疯狂燃烧起来,几分钟内人就成了焦炭。

    “他还活着的……”打扫颤抖着,一直重复,“我打开门的时候,他还活着。”

    长孙媳妇看着他,摇摇头:“啧,又一个。”又一个受不了崩溃了。

    新人的惨状似乎让她的心情变好一些:自己倒霉的时候,还有人更加倒霉。

    添油走过去,捂着鼻子检查一遍。

    尸体眼睛瞪大,嘴巴黑洞洞,表情扭曲。他头发成了粉末,皮肤已经彻底炭化,身上还残留着麻绳和衣服的痕迹,之前处于被捆绑状态。

    “活生生烧死的,解除一部分封印的boss,更难对付了。”添油吐出一口气,低头翻找,找出一张卡牌。

    他拿走了这张卡牌,尸体头上‘守夜人’的金字就不见了。

    “没用了,走吧。”

    添油和小美首先离开后院,添油走得很快,小美快跑几步才追上。

    “先生,那个人就是……”

    “我知道,走路一瘸一拐的家伙。”添油一下站住,他表情凝重,“还有个麻烦,消失的第九人……”

    “什么?”小美没有听清。

    但添油不再回答。

    没有多久,长孙媳妇、长孙和失魂落魄的打扫都来到灵堂。

    新的受害者出现了,头上的刀又近了几分。两夜即将过去,他们居然没有什么线索?便是老玩家也感觉到了不妙。

    长明灯的火焰跳跃,温暖的光笼罩在他们身上,但是身体是冰冷的,和他们此刻的心情一样。

    “聊聊吧。”添油拉出一张凳子,坐好。

    小美特别有狗腿潜质,立刻跑到添油身后站着,还摸了一把花生送上来。

    睡是睡不着了,不如坐下来聊聊。长孙媳妇和长孙各自找位置坐下。

    打扫失去了精气神,亲眼看着活生生的玩家死在面前,他一时无法接受。

    至于角落里的和尚,已经废了,谁都没有算他的份。

    “第二夜即将过去,而我们还是一无所获。”添油微笑着说,“新手局,三个老玩家,却玩成这样,似乎说不过去。”

    长孙媳妇别过脸去,她烦躁地抓抓头发。

    长孙看向添油:“你似乎有了线索?”

    “有,”添油笑了一声,“可惜断了。”

    “是什么线索?”长孙追问道。

    添油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我在春枝婆婆的房间里发现了两处房梁摩擦痕迹,还有一双鞋,鞋底厚薄不一的鞋。”

    两处房梁摩擦痕迹?

    还有谁吊死了?

    长孙媳妇抬起头,神情迫切:“春枝婆婆和次孙是一样的死法?先是勒死,然后伪装成上吊?”

    她又联系到之前的线索,死亡时间推前的线索:“真实死亡时间和认定死亡时间或许相隔一天……她家里人下的手?”

    “没错。我也是这样怀疑,死者家属的表现是慌乱、恐惧和愧疚,如果是正常死亡,或者被别人杀死,他们都不应该是这个表现。”添油补充。

    “春枝婆婆是长短腿,我本来已经有了一个怀疑对象。你们也知道,玩家披的只是皮,内核还是自己的,所以她扮演的角色一定也是行动不宜。但……”添油想起已经烧死的‘守夜人’,默默咽下不甘。

    事情已经如此,只能继续往前看。

    长孙和长孙媳妇都想到了那个一瘸一拐走路的玩家。但是人已经没了。

    “这居然是新手局?”孙媳妇感觉自己被愚弄,这种难度的新手局,是准备将新人团灭吗?

    “我认为,突破点在于第九人。”添油的视线缓缓从npc身上滑过,“我怀疑那个人就隐藏在npc里。‘鬼’对副本的熟悉度是我们比不上的,它有这个能力。”

    “先生,‘鬼’是什么样的存在?”小美小声问。

    “副本根据‘鬼’的记忆建立,这是它的主场。”

    小美立刻明白了:“所以您猜测,第九人就是‘鬼’,它伪装成了npc?那也太占便宜了?这怎么找?”

    “有限制的。”这次说话的却是长孙。

    “副本里的npc都有自己活动模式,副本也是衍生,他们和‘鬼’的记忆里并不完全一致。另外,无论‘鬼’进了多少次副本,它的记忆永远是第一次。只有通关后,才会想起经历过的,无数重复的副本。”

    “时间暂停是新手福利,或许我们可以利用它,找出第九人。”长孙媳妇的眼睛亮起来。

    “是检查这些npc吗?”小美问添油。

    添油点头又摇头:“检查npc,但不能使用伤害性手段。”

    看在小美玩家讨喜的份上,添油决定多说两句:“‘鬼’不能杀npc,一旦‘鬼’找错狩猎对象杀死了npc,游戏就直接停止。

    “玩家稍好一些,但是杀死npc会导致整体npc的好感度下降,游戏难度增加,甚至于游戏失败。”

    长孙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踢了某个npc的‘床’,嗯……这个应该不算伤害吧?

    他摸摸额头,转移话题:“第二夜即将过去,明天子时,彻查灵堂和房屋,检查每个npc,找出第九人!”

    众人对视,无声点头:好。

    丑时来临,npc复苏。

    特别神奇,按了暂停键的世界再一次开启,任逸飞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嗯?凳子怎么倒了一个?……阿杰,什么点了?”

    “你没听打更的声音吗?丑时啦。”作为npc的玩家完全没感觉到怪异。

    任逸飞打着哈欠,灵堂的玩家们神色各异。

    之前玩家的谈话,他隐约听到不少,就是声音太低,信息有些模糊。

    但是可以肯定,这群人想要找他,地毯式搜索,就在第三夜。

    麻烦了……

    他已经知道春枝婆婆死因,也知道凶手是谁。可是凶手的杀人动机呢?

    一刻钟后,嘹亮的尖叫声冲破天际,他知道,尸体被发现了。

    这一次是厨房大娘发现了烧焦的尸体,她本来是准备去后院拿点柴火。

    众人又一次凑上去,他们辨认了半天,认不出来,于是挨个儿报名,阿松就凸显出来。

    “难不成是欠了赌债惹了什么仇家?”守夜人们议论纷纷,“我就知道他这样好赌,肯定有那么一天的。”

    好赌?阿松看牌局的眼神可不是一个赌徒该有的眼神。

    这个人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走路还一瘸一拐,偏偏死了。

    任逸飞和其他玩家一样,他们都怀疑阿松。因一切疑点和线索都指向他。

    但是其他玩家还有一个‘第九人’的混淆选项,任逸飞自己就是‘第九人’,他没得选。

    “死得怎么会是……”

    任逸飞总觉得这里面存疑,他找了借口去后院。

    尸体已经消失,和次孙一样,阿松的存在被人抹掉,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来过。

    他在柴房找了会儿,什么都没有。

    ‘鬼’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尸体都成焦炭了,柴房的柴半点事没有。

    任逸飞从柴房钻出来,正准备离开。

    “那株月季怎么蔫儿蔫儿的?”芭蕉树下,一株无精打采的月季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害虫病了吗?

    他也是无聊,还上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泥土的颜色不太对,看这痕迹就是这两日翻动的。

    死了人,还有心思种花?

    任逸飞抬头看看没有什么人。

    他从柴房顺来一把铲子,然后将铁铲插入那片土中,拿脚一踩,果然是不久前才挖过,很是松软。

    月黑风高,他再次抬头左右看一眼,又回头看看。

    四下无人,好时候。

    挖开月季没有几下,铲子碰到个古怪东西。

    任逸飞正要细看,忽然听到有脚步声。

    他立刻将月季花扶正,拿土稍微压了一下根,自己拿着铁铲闪身进芭蕉树后,缩进去。

    他瘦,小心蹲在那儿,又有夜色遮掩,也就看不见了。

    脚步声由远至近,在芭蕉树前不远处停住。

 第10章 喜丧(10)

    “找我什么事?”

    长孙玩家略显不耐烦,他刚刚被长孙媳妇叫出来,借口‘肚子不舒服’。

    npc一边说着‘两口子感情真好’,一边用着细细的纸人眼看他们。如果有数据提示,他这会儿在npc那的好感度,绝对又掉五个点。

    “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添油的威胁性。”长孙媳妇盯着他。

    “那又如何?”长孙双手环胸,后退一步。

    长孙媳妇一看他这个抗拒和防备的动作,笑了:“我已经暴露了,鬼要杀人,我是优先级,对你没有威胁。或者,不够威胁。但是那个人就不一样了。”

    长孙不说话了。

    长孙媳妇知道他已经心动,再接再厉:“若是打个比方,我是三,你是四,他就是五,身边还有个一。我们若是单打独斗,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成为最后赢家。但是,三加上四,却能赢过五加上一。”

    “那你准备怎么做?”长孙玩家似笑非笑,一双眼眯着。

    长孙媳妇的眼睛紧紧盯着长孙,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加强自己的说服力:“今晚,趁其不备,杀了他。

    “npc数量不多,两个人也能完成检查工作,他的作用不大。”

    她的语速很快,声音却很低,让人想起冬天窗户缝里吹来的冷风。

    树上知了喊了一声,夜风吹过树丛,悉悉簌簌,之后世界再一次安静。

    感觉上是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一分钟,长孙开口:“我不相信你。”

    “可是我们必须合作,不合作,只有失败一途。”长孙媳妇的声音低低的,“你想要鬼卡,是吧?我可以放弃。”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长孙不相信长孙媳妇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舍己为人,他们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这世界上或许有圣人,但一定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

    长孙媳妇笑起来:“我要那个人身上的道具。”

    能让一个人放弃一张千年鬼卡的道具,会是……长孙想到了什么,面上还是不动神色:“是什么?”

    “一件没有千年鬼卡牌有用,但对我有些特别意义的道具。”长孙媳妇盯着他,“合作吗?”

    “好,”长孙笑起来,“合作。”

    长孙媳妇看看他,直到两人的手短暂相握。

    “我们各取所需。”长孙说。

    长孙媳妇心下一松,只要能合作,这一次副本也就不算白来:“合作愉快。”

    达成合作,长孙媳妇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转身往回走。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一个重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她头上。她头顶闷痛,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软倒在地,发出闷闷的响声。

    长孙站在背后,双手高举着一块石头,不像是人,倒像是沾血的鬣狗灰狼,杀意在他眼中缓缓流动。

    “千年鬼卡,我要,道具,我也要。”

    一下又一下,他高举石头再狠狠砸下,直到地上的女人再也没有呼吸。

    沾了血了石头被丢到墙角,大着肚子的女人被拖到柴房,那具焦黑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但是地上还有些烧过的痕迹,长孙左右看了一眼,把人丢进去。

    他在她身上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张玩家卡牌和一枚像戒指的东西。这个戒指就是她携带的可以隔音的道具。

    “是她?”一看到这个标志性道具,长孙玩家脸一白,他认出了这东西的原主人。

    不过随后他就冷静下来:“年天喜早不要她了,应该没关系。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这东西可抵这次所有损失。”

    长孙收起戒指,丢掉卡牌,关上门:“有了这个,我的把握又多了几分。呵……谢谢你的慷慨。”

    长孙用脚蹭掉了地上拖曳过的痕迹,然后他到水桶边洗了手,便离开这里。

    大约五分钟后,任逸飞弓着身从芭蕉树后面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

    这就是玩家的世界吗?

    任逸飞的心脏剧烈跳动,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这种感觉。

    某个神秘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对他揭开了一角。那个世界的人,虽有玩家之名,却绝非他同类,更非善类。

    今夜子时,怎么避过?

    腕上红绳亮起红光,一个声音仿佛响起在耳边:“解开封印,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任逸飞看着它冷笑:“用不着你。”

    红绳又亮一下,还是熄灭了光。

    柴房的门半掩着,任逸飞小心靠近,用铁铲推门,开出一道门缝,他看到了长孙媳妇正在消失的身体。

    她看起来很平静,闭着眼像睡美人,或许临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毕竟长孙媳妇还算谨慎,她选择了双赢模式,一般人都无法拒绝。

    任逸飞不去评价长孙的做法是对是错,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他只是更加忌惮。

    这群玩家说,第三天晚上要把第九人找出来,他就是第九人。

    长孙媳妇消失了,卡牌信息却没有变动,不知是因为时间不到,还是因为是玩家杀死的?

    她消失的地方留下一张卡牌,任逸飞走过去,捡起来。

    和他手里的卡牌一模一样,只是正面是空白的。

    他将这张卡牌藏到芭蕉树后面,然后继续挖东西。

    越是时间紧迫,越是不能惊慌,越慌,越容易出错。他必须获得更多信息,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真相。

    拔出月季,抖抖土放在一边,他捏住里面东西的一个角,拔/出来。

    是一个布包裹,抖一抖,抖下几只小虫子。打开上面的死结,暴露在月光下的是暴力撕坏的灰黑色女式短褂和别的一些完整衣物。

    “嗯?”

    这是死者的衣服吗?为什么上衣被撕开了?为什么还要埋起来?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飞出来。

    任逸飞尝试捋一捋前后关系:首先,是家里来了贼,贼翻/墙,春枝婆婆大骂,之后不久,春枝婆婆被勒死,伪装成吊死……

    一个个碎片集中在一起,引导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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