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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虎视眈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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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仁对于余恩的挣扎和推托也不生气,一样是笑眯了小眼。“我让人去通知你表哥。”
  “何老爷,你先放手。”余恩也只能先撑起笑脸,非不得已她是不想拳脚相向的。“我敬你,我干酒、你喝茶,就当我给你赔不是。”
  何仁这才放开余恩的手。余恩连忙将茶奉上,何老爷在接过茶杯时,还顺道摸了她的手背一把。
  余恩全身发起颤栗,连忙端起酒杯。只要这只色猪能喝下茶,那她被摸这几下也值得了。
  何仁一口喝干杯里的茶,余恩也只能干尽杯里的酒。
  “哈哈哈!”邪恶又夹带着淫荡的笑声,从何仁的嘴里传出。
  “不知何老爷在笑什么?”她一听到何老爷的笑声,差点将嘴里的酒给吐出,只能以袖口掩嘴,抹去嘴角的酒渍。
  “恩儿呀,你经历过人事吗?”何仁挑动眉头,问得坦白又实际。
  余恩双颊乍现嫣红,这一室不堪入目的画像,已经让她无法用正常的理智判断。一会儿之后,她摇了摇头。
  “你体态轻盈、丰姿旖旎,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对你、好好的对你。”何仁站了起来,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庞大的身躯就这么贴近余恩。
  “何老爷,我得走了,再不走,我表哥要是寻上门可就不好了。”她连连倒退了数步。
  “你走不了的。”何仁一把想扣住余恩的纤腰。
  余恩再也无法忍受让这只肥手碰她,她一扬手,阻挡了何仁的动作,俐落的翻了个身。
  何仁显然吃了一惊。“你会武功?”
  “我不会武功,我只想要回客栈。”余恩快速退到门边。非到必要,她可不想闹得众人皆知。
  “你以为我看上的人,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何仁再一探手,忽然他的眉头皱起,右手抚上肚子。
  何仁色欲熏心,细长的小眼里,只有余恩那宜男宜女的模样;而且他太托大,以为年纪小小的余恩也使不出花招,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余恩下药的动作。
  同时,余恩的喉咙也传来了灼热感,身体有种奇异的感受在奔驰。她不禁在心里呐喊:糟了!难道这只肥猪也对她下了药吗?
  “你……”
  “你……”
  两人同时指着对方。
  “余恩,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恩摇头。“我能对老爷做什么?我带来的饭菜,你可是一口都没吃。”
  何仁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是你会有谁?老子我今天绝对不放过你!”
  余恩很怀疑,不知是不是因为何仁体型太肥胖,所以那些泻药的药量对他不构成影响,否则何仁为何还可以对她出手?
  何仁一把扯下余恩头上的头巾,余恩偏脚一踢,没有踢中,整个人回转了半圈,一头乌丝如瀑布般流泄而下。
  余恩太轻敌了,她整个人烧灼得难过,不但气运不上来,连下腹都开始窜烧着火热。
  “我没看走眼,你真的是个绝色。”何仁贼贼地勾动唇瓣,紧接着想要一把抓住余恩的肩头。
  “你别过来!”余恩这次没有用力抵抗,而是以灵巧的身手开始移步闪躲。
  “你果真有功夫,不然寻常人要是服用了我的迷魂散,早就扑到我身上了,哪还能逃!”余恩越躲,何仁的眼神越闪着刺激的光芒,那就像是猫在抓鼠般,有着追逐的快感。
  身体越来越热,热到余恩的额上开始发汗,要不是她练了十年的功,此刻已经任由何仁予取予求了。
  何仁原本并不急着把余恩扑倒,反正多玩一会,等余恩的药效发作之后,到时他便可为所欲为。
  只是何仁没想到他的肚子似乎有越来越绞痛的迹象,于是他发下狠,决定速战速决,先把余恩绑上床再来打算。
  何仁快速移动,那臃肿的身躯竟伶俐如猫。
  脚步已经虚浮的余恩,加上快速的跑动,药效发作得更快,要不是她被下了药,这何仁绝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何仁这么伸手一扯,她的衣襟瞬间被扯破了一个大口。
  “啊!”她一手拉住敞开的前襟,一手慌乱一挥,挥倒了一个摆放在茶几上的古董花瓶。
  花瓶砰地一大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是指引严齐前来的明路。
  严齐循声,两三个跳跃就来到厢房门外。
  门外的小厮看到一身狠戾气势的严齐,吓得躲到一旁,连挡都不敢挡。
  而何仁因为满心满眼的坏主意,于是让何府里的护卫早早回房歇息,警告若是听到任何声响也不准出现干扰。
  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晚老爷又带了新人回来,于是人人避之,不敢打扰老爷的好事,连妻妾都妥协于何仁的权威,不敢有任何抗议。
  于是严齐如入无人之地,大脚狠狠地踹开厢房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双眼瞠视,一室的肮脏与龌龊,还有那个何老爷竟将余恩抱个满怀!
  严齐一个箭步,一挥拳、一抬脚,打肿了何仁的肥脸、踢飞了何仁的身体,再将一脸惊慌差点跌落地上的余恩给抢回怀里。
  “你是谁?”何仁贪恋男色,没注意到闯进来的严齐,就这么被轻易打倒在地。
  严齐暂时忽略何仁,紧紧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余恩。“你怎么了?”
  “先带我走!”一看到他出现,她所有的防备都放下,整个人更显得痛苦难耐。
  “想走?没那么容易!”何仁话讲得很大声,可肚子的翻搅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只要再使出任何力气,下场恐怕会很难看。
  “别妄动,否则我会让你去掉半条命!”从没有威胁过人的严齐,那张刚正的大脸此刻阴沉如阎王一样。
  他打横抱起余恩,一脚踢飞那张红木圆桌,何仁只能惊险闪避,眼睁睁看着余恩被带走。
  怀里抱着余恩,严齐还是轻松地跃上何府屋顶,几个起落,确定后头无追兵,他才在一处昏暗的巷弄内暂时停下脚步。
  看着她额上渗出汗珠,小脸像是极力忍受着痛苦,随着风声,他不安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那只大肥猪,在酒里下了药。”夜风吹来,她没有更舒畅,反而双手攀上了严齐的脖子,小脸枕在他的胸口,这才让她稍稍感到心安。
  “什么药?”他问得很紧张。
  “他说是迷魂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她的大眼锁住他的俊颜,她好想就这么紧紧地抱住他。
  一听她这么说,他立刻又在大街上狂奔起来。“我们去找余阅。”余阅在药铺里做事,药铺还有个老大夫。
  “严齐,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把你抱得紧一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她一脸无辜,她不是故意要这样搂住严齐的。
  “嗯,没关系,那你就抱紧一点,你一定会没事的。”严齐就算心里觉得异样,也只能先安抚她。
  来到药铺,老大夫一听到何仁下的是迷魂散,又看见余恩小脸泛着红潮、全身燥热,不用把脉老大夫就一脸了然。
  “是春药。”
  “春药?!”余阅惊呼,然后看着坐在椅子上极力忍受痛苦的余恩。
  严齐淡淡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会危害性命的毒药。原本想要好好痛骂她一顿,可是看她这个模样,他只好把所有的话都吞忍下去。
  余恩苦笑了下。“这何老爷竟对我下春药!”
  她再不经世事,也知道什么是春药,难怪她会一直想要摩擦严齐的身体,真是丢脸丢大了。她不知人心险恶,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严齐眉头蹙紧。“大夫,有药物可解吗?”
  老大夫笑了笑。“没药可解。”
  “那怎么办?”余恩紧张地问。
  “余恩呀,你有心上人吗?”老大夫阅人无数,一眼就瞧穿余恩是个姑娘家。
  “我……”被老大夫这一问,她的心火更热,只能偷偷瞄看了严齐一眼。
  老大夫循着余恩的视线看着严齐,再回到余恩的身上。“那就忍个三天,三天就过去了。”
  “三天?!”余恩猛摇头,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那种怪异感受所带来的痛苦,她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连一刻都撑不过去的!”
  “不然就找个人燕好,来个两三次,不用几个时辰,这症状就能解除。这下药的人还真狠,一次就下了这么重的药量,要不是你有底子,恐怕现在早就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听老大夫这么说,余恩纠结的眉眼中,有着少女的难为情,尤其想起了何仁房里那些各种姿势的交欢图。
  “嗯……呀……”余恩喘着气,嘴里嗯呀出了声。一脱离严齐的怀抱,她只能更加咬紧自己的牙关。
  “燕好?师傅,这不行的,我大哥没有心上人,况且她不能这个、那个的。”在外人面前,余阅一律喊余恩大哥的。
  “燕好”两个字撞入严齐的心里,他双拳握了握,只能看着她的痛苦干着急。
  “余阅,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余恩叫嚷着。
  余阅忧心忡忡。“大哥,你要我怎么救你?”
  严齐脸色沉了沉,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送我回家去,快!”余恩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出糗。
  “不能回家去,万一那个何老爷要是追到家里去怎么办?”余阅也慌了。
  “没关系,连李掌柜都不知道我和严齐住在哪,何老爷不会知道的。”她继续将双腿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行了啦,她好想把衣衫脱光光,她全身热得好难受。
  严齐走到她身边,一把就拦腰抱起她,就像来到药铺时的匆忙,离开时也是快步飞离。
  夜未央。
  严齐只能焦躁地在那四方空间里徘徊踱步,他不敢进房间,房间的通铺里就留给余恩一人。
  余阅本来要跟着回来,但却临时跟着老大夫到隔壁村出诊,据说有个小娃儿高烧不退。
  所以,此时此刻,屋内就只剩他和余恩。而他心里不知为何,在担心中竟有股淡淡的庆幸。
  余恩心火难耐,原来吃了春药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在春药的药效下,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严齐那张刚正的脸。
  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不再是好兄弟,而是她一心痴望的男人,早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自己的心已经遗落在严齐的身上了。
  可惜严齐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姑娘,那个宛若天仙下凡的罗婕。
  “啊……”她的秀发散乱,下腹传来的痛,让她恨不得一头撞墙,寻求解脱。
  “余恩,你怎么了?”严齐不敢进房,只能隔着门帘焦心地问。
  “严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神智微乱,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我要怎么救你?”她的声音,喑哑中透露着强烈的痛苦,让他的心里也跟着痛苦。
  “你……你进房来,让我抱一抱。”六月夏夜,不仅天热了,她早因为汗湿而把外衫脱去,只剩那碧绿的肚兜。
  余恩是他的兄弟,严齐没有踌躇就进房。可是一进房,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兄弟,她是那阳光下鲜艳的红花。
  她的大眼蒙着水气,那没有遮蔽的肌肤渗出一层汗水,她喘着气、眉头深锁着。
  他犹豫了,站在床畔,不敢妄动。
  “严齐,我的全身着火了,我好痛苦,你救救我!”她看着他,痛苦的叫出声,凄楚中是可怜的求情。
  那些画中的交欢图,仿佛变成了真实的画面,就这么在她的眼前飘浮着。
  “你……”无法忍受她的痛苦,他还是坐到了床上。他告诉自己,只要把她当成兄弟,他只要安抚她就会没事的。
  “严齐,我知道我心怀不轨,我好想摸摸你,可以吗?”她注视着他,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很想把他扑倒,然后再一口吞下。
  “余恩,不行的,你……”他一把拿起床被,往她身上覆盖上去。“你忍着点,你放心,我就在你的身边,我会陪你一起撑过去的。”
  “不要,我好热,我好难过,我想我快死了。”她一把又扯开身上的被子,然后顺势抱住了严齐。
  “你要忍耐,你不会死的。”他轻轻环住她。他也很想摸摸她的鬓发、摸摸她的小脸,可是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
  “我不要忍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已经难受到眼前一片昏茫,完全失去理智。
  “余恩,你知道我救你的后果是什么吗?”感觉到她抱住自己的力量是越来越加重,他的呼吸一窒,姑娘家的味道全然窜进鼻心里。
  她哭出了声,呜呜咽咽的。“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你不是甘愿的,所以你还是把我当兄弟,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现在对你想入非非,我好想做一件事……”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这股奇异的感受,让她的不适稍稍减缓。她虎视眈眈的凝看着他,然后一口咬上了他那好看的唇。
  唇的力道太猛,猛到他感觉到一股刺痛,然后嘴里渗出了咸咸的血味,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她受罪。
  “余恩……”他只能钳制住她的双肩,让她暂停唇上激烈的动作。“你要想清楚,这是你的清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然你让我一头撞死好了。我忍不过三天的,严齐,你救救我,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下腹的难受,扰得她神智面临崩溃。
  在她的声声哀求下,他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被软化了,他的双手终于用力地环抱住她。
  她的唇再度吻上他的唇,而他的双手也抚上了她的发、她的背……
  汗水与激情、春药与良宵,这一夜,是两人的初夜。
  直到日上三竿,午时将至……
  闻香客栈里,气氛紧张到极点。
  何仁抓住李掌柜的脖子,逼问着余恩的下落。
  谁让何仁光跑茅厕就跑了不下十趟,整个人近乎虚脱,直到事发两日后的日落时分,何仁才有办法前来闻香客栈讨回一个公道。
  掌柜连连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余恩和严齐的住所。
  “不把余恩交出来,我就让闻香客栈开不下去!”何仁耍狠。即将到手的人,绝对不能让他逃脱。
  云层蒙蔽了星子,没有月娘的夜里,余恩在客栈外伸头探脑的。她本来是来向李掌柜辞去工作的,没想到竟再次遇上何仁!
  只有她一个人得罪何仁,她倒是可以自己想办法应付,可是事情却牵连到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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