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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老婆是毒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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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亲她的唇?不,不是亲,是啄、是吮、是啃——在她的唇办上,他极尽逗弄之能事地撩拨,而她完全陷入一片震惊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没有了‘清白之躯’,看你还能嫁谁?”他诡笑着在她的耳边低语,“仇无垢,你是我一辈子的仇人,别人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她的灰眸第一次变成黑色——因为沉浸在深深的思忖中而变了眼波,也因为干涩的瞳眸中有水光开始荡漾。
  他在做什么?强吻她……为什么?
  也许这就是他报复她的方式?只是用一个吻来报复,未免太轻了。
  她怔了许久,终于用食指指腹擦了下嘴唇,“下次我会记得先在这里下毒。”
  “毒人者,总有一日会把自己毒死。”他冷冷地笑着,只是眼中闪过的不是冷酷,而是一丝谁也不曾注意到的柔情。
  其实何需她在唇上下毒?当日太子说过的那种蛊毒,在许多年前也深种在他的心中了。
  仇无垢呆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枝柯摇摆,叶落簌簌,仿佛又回到许多年前的那一夜。
  真的已经过去十年了吗?为什么前尘如新,往事历历,甚至连他愤恨怒视她的眼神都好像刚刚在眼前闪过?
  一个恨她恨了十年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吻她?一个用充满憎恶的冷漠眼神与她相对十年的人,为什么会在脸上闪过那种难解的哀伤?
  是她将要嫁人的假讯息触动他什么了吗?他不想让她顺利“成亲”是为什么?只为了报复的快感?
  “天,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人劫持。”诸葛镜惊呼着跑到她身边,“好好的你突然没了影儿,我还奇怪你到底去了哪里?”
  “忽然想起些事情,所以随便走走。”她借口搪塞。
  诸葛镜却看出不对,“是吗?随便走走会这么久?还搞得一身脏?”
  她尴尬地笑笑,“路上摔了一跤。”
  “你摔跤原来是向后倒,跟常人很不一样哦!”诸葛镜笑了,“招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应该不会是大事,否则你不可能这样文风不动坐在这里。但是,如果不是大事,又怎么会这样魂不守舍地坐着发呆,连脏衣服都忘了换?”
  久久之后她长长叹口气。
  诸葛镜眼睛一亮,知道她这声长叹后就必然有话要说,于是睁大眼睛等着。
  “你何时回明镜城?”没想到仇无垢的第一句话问的却是这个,差点让她摔倒在地。
  “别急着赶我走,说正事!”她催促道:“除非你想跟我一起回去,但你分明是不肯的。”
  “以前不肯,但是现下……”仇无垢沉吟了下,“也许我应该离开一阵子。”
  “咦?好奇怪,前几日我怎么劝你你都不肯,现在到底是谁说动你的心?”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有点怕再见到那个人。”
  这句话终于让诸葛镜听出端倪,追问道:“怕见谁?你的仇人?公孙?我以为你从来不怕他。”
  “若他只是我的仇人或敌人,我不怕,但是……”
  “难道现在你们不是敌人了?那又会是什么?”诸葛镜的目光停留在她后背的那些污渍上,暧昧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今天跟他做了什么好事?”
  “别胡说!”她的脸倏然红成桃花。
  “哦——果然有事。”她频频点头,“说吧!你跟他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诸葛镜,你爹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仇无垢拧了她的手臂一把,“什么勾搭,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总要说了我才知道啊!”她托着腮坐在对面。“上次你说是你把他害得白头,所以他恨你,难道变不回来?”
  仇无垢黯然道:“你不懂,那个时候仇世彦要杀他,强迫他吃下毒药,我迫不得已让他吃下第二种毒药,所谓以毒攻毒,逼得他造成心悸而成假死之状。但是因为毒性太过猛烈,竟然使他的头发颜色改变。我若和他坦诚这一切,他会信吗?换作是你,愿意相信一个在危难之际逼你吃下毒药,痛苦欲死的人吗?”
  诸葛镜怔怔的想了半天,“原来如此。换作是我,大概……”
  “世上能有几个人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仇无垢苦笑,“更何况他一意恨我,更不可能认真去想。”
  “这有何难,我去和他说。”
  她急忙一把拉住诸葛镜,“歇歇吧,小姑奶奶。他现在正恨着你,你去说简直就是在添乱!”
  “他为什么恨我,你心里明白吗?”诸葛镜问:“若非他心中放不下你,你要不要嫁人,又跟谁亲热,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恨?”
  “每个人的感情世界都很复杂,三言两语未必说得明白……”
  诸葛镜打断她的话,“但其实人心也很简单,说不定是你把它看得太复杂。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对他动了心?若是,你什么也不用怕,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害你,这反而是压他一头的好机会,更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若你对他没有任何的意思,那现在这些恐惧不就是在自寻烦恼?”
  “也许吧!”她无奈地苦笑摇头,“你这个丫头还真会开解人。”
  “旁观者清嘛!”诸葛镜按着她的手,“怎样,想明白了没有?”
  她一撇嘴,“十年的恩怨,哪能这么快就想明白?”
  “哎呀,这本来很好办嘛,你和我来。”说着,诸葛镜拉起她直奔门外。
  诸葛镜果然神通广大,居然打听出公孙住在哪里,将仇无垢直接推到公孙所住客栈的楼下。
  “上去和他谈谈,问明白他的心意,你不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诸葛镜笑道:“我在楼下给你守着,放心,我不会偷听的!”
  仇无垢还有些迟疑,但拗不过她,只得硬着头皮走上楼,按照店小二所指的房间走去。
  渐渐靠近公孙的住房,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越来越紧张,斟酌着开口的第一句话,眼看就要来到门口,忽然她停下脚步,只因为她听到从房内传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绝非来自公孙,难道她找错了?
  “哎呀呀,你看看,多亏您提醒,我们竟然不知道,那个诸葛镜原来与仇无垢那妖女是一路的?我说他怎么那么热心,问东问西,走了十多年的江湖,差点在小河沟里翻船。”
  仇无垢一愣。是什么人在说她与诸葛镜?
  “不用客气。在下白天不敢为你们示警,是怕那诸葛镜花言巧语蒙骗了诸位,也不屑与他当面对质。不过既然在下有意助各位一臂之力,当然要和盘托出。”
  这淡雅的声音一起,仇无垢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冷。万万想不到,公孙居然在背后与她的敌人同声一气,结成同盟,要置她于死地?
  哼,她还满腹的柔情忧愁,一腔的勇气真诚,只盼能与他化解十年的积怨。她甚至天真地以为,白天的一吻已让彼此的关系有了前所未有的改变,如冰河变成烈焰,山川夷为平原。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白日作梦的妄想而已!
  她越想越气,重重地哼声后转头就走。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开门跳了出来,当先的就是当日在离愁谷被毒蛇攻击的黑风三侠中的老二,一见仇无垢,吓得脸色大变,叫嚷着,“是仇无垢那个妖女!”
  仇无垢信步下楼,头也不抬,踱步走向诸葛镜。
  诸葛镜自然没想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刚要问她怎么回来了,却听到一阵骚动,又见有人追出,立刻明白过来,一把拉住仇无垢,将她护在自己身后,沉声道:“我们走!”
  “诸葛公子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入内喝一杯茶?”公孙站在楼梯口悠然问。
  诸葛镜抬起脸看着他,保持微笑,“不打扰公孙兄与朋友谈事了,我家无垢闹着非要吃点心,这家客栈的点心又不合她的胃口,我们要赶去下一家。”
  “诸葛公子实在是温柔又体贴,仇谷主能觅得如此良婿,真是让人羡慕。”公孙的眼里都是冰冷的怒意。
  仇无垢一声不吭,拉着诸葛镜就往外走。
  黑风三侠同声大喊,“且慢!”
  “怎么?你们想留下我们吗?”仇无垢猛然回头,手中是两粒赤红的药丸,“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三人虽然不知道那药丸的名头,也可以想象其厉害,进退不得,不由得回头去看同伴。
  公孙眯着眼睛慢声道:“是霹雳赤炼弹?没想到仇谷主除了毒药,还做了这种杀伤力极强的暗器。据说这种毒弹只要丢在地上,喷发出来的火花毒气可以让方圆十几丈内的人都毙命,难道仇谷主不怕伤着自己?”
  “我向来不在意玉石俱焚。”她盯着他,“只是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我这样的胆量?”
  黑风三侠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虽然知道此时是抓她的好机会,但的确没有胆量上来抓人,尤其在公孙将她手中的红丸说得如此厉害之后,更是百般忌惮。既然周围其他同伴都没有上前助阵,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公孙一笑,“在这里的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大人物,何必拿自己的身家与你这等只会使毒的三流后辈硬拚?”
  众人听了立刻频频点头。
  她盯着他的眼睛,用同样冷嘲的语气说:“公孙公子倒是名门世家出身,所以与这些江湖上的大人物亲近并不奇怪。只是你们这群有名号的大人物,既然不屑与我这个只会用毒的三流后辈硬拚,为何还劳师动众地一再找我麻烦,处心积虑要对我不利?”
  “你这个妖女,仗着一点点用毒本事危害武林,还不知悔改,当然是天下人得而诛之!”
  听到这样的唾弃言词,仇无垢再度冷笑,“妖女?我若是妖女,你们又算什么?打着正义旗号的伪君子而已!个个贪生怕死,欺软怕硬。自以为杀了我,你们就可以成名,却又不敢冒生命之险。哼,胆小鬼!”
  她霍然转身,拉着诸葛镜大步走出去。
  那些被她骂惨的人中,就数黑风三侠的老三脾气最大,忍不住喊道:“再让她这么嚣张下去,我们的脸面还往哪里放?我去杀了她,大不了一死!”
  公孙伸臂拦住他,“何必现在力拚,徒然送了性命。既然她旁边那个诸葛镜是各位口中厉害非常的明镜城人物,各位也总要想想,是否要得罪明镜城呢?”
  众人听得心中一寒,都不大敢再吭声了。江湖中又有几人敢得罪明镜城呢?
  公孙见众人不再冲动追击,心情总算一缓。在众人面前他装出淡然从容的表情,但实际却是心绪复杂纷乱,难以平静。
  没想到仇无垢会深夜来找他,撞见那一幕。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但是看到她那样震惊愤怒的眼神,他不禁后悔,知道自己已经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重创,而这,并非他与这些人合谋的本意啊……
  仇无垢走得很快,连诸葛镜几乎都追不上她的步伐,不由得连声叫道:“无垢,别走那么快,这里的路我不熟啊!”
  仇无垢脚步陡然一顿,终于停下来,诸葛镜刚要说话,却见她身子一晃,只手抚在旁边的一堵墙上,浑身轻颤,喷出一口鲜血来。
  诸葛镜大惊,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无垢,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没事,别大惊小怪。”她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丝,装作没事的还想往前走。
  诸葛镜担心她摔倒,一手搂住她,低声问:“是那个公孙伤了你的心?”
  她咬紧下唇,一声不答。
  有些话她不想对诸葛镜说,因为这其中牵扯的事件和感情实在是太多。
  十年前的同窗之谊、阁楼上的瞬间动心、逼他吃毒的无奈决裂,以谷中药草胁迫他的每年一见……这其中,有多少无奈,又有多少柔情,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理解,不会明白。
  吐出的血和砸碎的心一样,都是补救不回来的。可笑的是,原来从一开始她就会错他的意思。
  他是名门公子,她是毒妇妖女:她是他的仇人,他恨她入骨,即使她为他默默付出十年,他也不可能谅解。
  也许,十年前就该斩断这一切,也许,今生本不应该与他相识,也许……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也许才被称作人生。
  只是,心好痛。
  一滴、两滴……红色的液体从白玉瓶倾倒入琉璃碗中,两片翠绿叶子在琉璃碗中静静地躺着,随着红色液体的滴落,绿色叶子逐渐变色。
  诸葛镜凑在旁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这是在配制什么毒药?”
  “见血封喉。”仇无垢淡淡地回答。
  诸葛镜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吓人的名字!”
  “在中原的南方,据说有种高大的绿叶乔木就叫见血封喉,有很强的毒性,可惜我无缘得见,但我想,这种药的毒性也不比那差。”她说得很有自信。
  “你配制毒药都是为了什么?”诸葛镜问:“该不会就是为了公孙吧?”
  “别再跟我提那个人。”她冷冷道:“我不认得谁是公孙。”
  “只为了那晚上的事情就把他彻底否定,是否太孩子气了?”诸葛镜软语安慰,“我看他不像是那么坏的人,也许另有隐情呢。”
  “隐情?他这个人向来自负,心中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出卖我交结众人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的,而且他以前也表示过,若是有朝一日有人对我不利,他定然站在敌方那边。”
  “他真的说过这种话?是太小肚鸡肠了些。”诸葛镜歪着头说:“那你这毒药就直接送给他好了。”
  “送给他?他也配?”她哼了声,“也许在他心中一直以为世上的敌人就像我这样,下最重的狠手都只是让他吃点毒药而已,若他真的这么认定,他早晚有天会被这份自信打败,败得一场糊涂,体无完肤。”
  诸葛镜听她说得咬牙切齿,不由得笑了,“那这十年里让他只跟你一人斗来斗去,究竟是为他好,还是为了陷害他?”
  仇无垢没有回答,只用手指沾了点毒药,放在唇边,用舌尖舔了下。
  诸葛镜见状惊道:“你怎么……”
  “不亲口尝一尝,怎么知道配制是否成功?”她从另一只瓶子中倒出些药水漱口,“这毒药的味道太甜了,不大对。”
  “是不是还差了什么药材?”诸葛镜说着惊见她的嘴唇似乎有些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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