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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老婆是毒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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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怎样才能把头发散得像你这般妩媚?”诸葛镜凑到镜边,铜镜内微笑着的那张脸更带着些调皮的羡慕。
  仇无垢一哼,“你整天以男装示人,怎么能养好头发?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妙龄女儿,非要扮成男儿身,难道只有男孩才能继承你诸葛家的家业吗?”
  “也不能怪我爹,是我自愿的。小时候只觉得男装英气,上马练武都方便,现在偶尔后悔想改回来却是不能了。”
  诸葛镜淡淡一笑,无尽的遗憾和难掩的得意都尽数在唇边浮现。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俊秀英武的青年竟是个女儿身?
  仇无垢丢给她一包药,“拿去!回家后把这个用水化开,涂抹在头发上,可以让发质越来越好。”
  诸葛镜如获至宝地把东西收起来,靠在她的后背上蹭了蹭,“还是仇姐姐疼我。”
  “但你来了之后就只会气我!”仇无垢阴沉着脸,“刚才在外面故意搂我的腰给谁看?”
  “你身边的那棵树上有人,你没发现?”
  她的手一停,回头追问:“真的?他没走?”
  “他?谁啊?”诸葛镜故作不知,明眸忽闪忽闪的。
  仇无垢气得用手一点她的额头,“随你爱说不说。”
  “又生气了?”诸葛镜继续逗弄她,揉着她的肩膀说:“好好,我都说。那树上有人影,又没有对你不利,我猜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如果公孙真的来过,是不是他,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刚才那么不高兴,是不是气他丢下你自己逃跑,把敌人留给你应付?其实他从头到尾都在,也未必真是袖手旁观,说不定是在伺机斟酌如何救你。”
  “他才不会救我。”仇无垢垂下眼睑,“他巴不得我死!”
  “哦?”诸葛镜不解地看着她,“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不是误会,是仇恨。”她叹了口气,“如果是你,能够不恨一个逼你吃下毒药,害你黑发变白的人吗?”
  诸葛镜愣在那里,“你该不是说,是你逼他吃下毒药,害他青丝成雪吧?”
  苦涩的笑如挡住月光的阴云,仇无垢望着自己交握的十指,记忆如倒涌的潮水,回到十年前她紧紧抱住他的那一夜——
  “是我亲手毁了他的一切,所以我要用自己的一生来还欠他的债。”
  诸葛镜默默地看了她许久,却笑了,“是还债,还是刻意与他牵扯在一起?你若是怕他报仇,大可以想办法把他毒死。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与他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仇无垢白她一眼,“我才没你那样无聊。”
  然而,故作冷漠的外表下,一颗心已经在蠢蠢欲动。
  今天,仇无垢早早就坐在菊花楼的老位子上,面前一溜儿摆着十只精细的羊脂玉瓶。她托腮看着楼梯口,眼神空空渺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进去。
  直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有双黑眸与她遥遥相对,她才陡然一震,坐直身子,在唇办上抹起一丝笑容。
  “公孙公子来得好准时。”
  “不如仇谷主,年年都来得这么早。”他慢步上楼,在老位子上坐了下来,与她相对。
  “这几夜谷主似乎休息得很好?”黑眸在她的脸上梭巡。
  她故作不解,“为什么这么问?我夜夜都睡得很好。”
  “亏心事做多的人,也许不用再怕什么了。只是我很好奇,那诸葛公子与你共处一地,夜里能守住寂寞,不与谷主坐谈到天明吗?”
  他刻薄的话像刀子一样,试图划开她这张微笑的面具,让她难堪。
  但她那张面具似乎极厚,只见她眼皮微启道:“公孙公子现在怎么好像市井之妇?对别人的家长里短这么感兴趣?是不是要我把跟诸葛公子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告诉你,才能满足你的好奇之欲?”
  伤人不成反自伤,这下公孙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将目光投向桌上的玉瓶,沉声问:“这就是今年的考题?如果我全部解毒成功,你要拿什么交换?”
  “拿什么交换?”她咬着下唇,一叹,“你也知道我有可能嫁人,这座离愁谷的确不能在我手中久留。这样吧,倘若你赢了,我立即迁出,将整座离愁谷拱手奉送,如何?”
  公孙神情大震,双手紧握桌角,死死地盯着她,“为了那个人,你连离愁谷都可以不要了?”他又重重地哼了声,“好,我同意。”
  自怀中取出一副金丝手套套在双掌上,他拿起第一只瓶子,仔细看了看,“你把孔雀胆涂抹在瓶口,引我去闻,这招倒是新鲜许多,但我只要用天山雪莲的花蕊将其擦拭过,毒性尽消。”
  仇无垢点点头,“第一题你已经解了。”
  他再拿起第二只瓶子,打开后看了一眼,有点轻蔑地撇撇嘴,“这就是那些武林人士说的什么婆罗粉吧?我以为你用过一次后不会再用。这婆罗粉的颜色赤红中带有紫色,应该是用西域苦艾花研磨成粉,混合了赤炼蛇的毒汁,再用烈火烹制。破解这毒有些麻烦,先要将其暴晒在烈日之下七七四十九日,再用极冷之水将其冰存,最后用北岭之鱼的鱼鳍腥气与之调和,毒性才会尽解。”
  她再点点头,“第二题你也解开了。”
  公孙说:“今年你带来的题目简单许多,是你的功力退步了吗?”
  她笑看着他,“自大的人是最有可能失败的,你要小心。”
  “多谢提醒。”他正要伸手去拿第三只瓶子的时候,有道人影从楼下飞一般地冲上来,一把抓住仇无垢,大声喊,“快走快走!”
  “怎么了?”仇无垢抬眼问。
  公孙也吃了一惊,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言萝。
  只见她风风火火地急嚷,“楼下有个伤者,要你赶着去救。”
  “救人啊,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心慈到会救人了?”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公孙,“何况救人是神医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只会用毒的毒妇,不懂得怎么救人。”
  言萝立刻又对公孙喊道:“你先别比了,快跟我去救人。”
  公孙的目光只是盯在仇无垢身上,“这场比试还没有分出输赢,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发生了,我也腾不开手。但若是你认输,我现在就可以起身救人。”
  “既然没有分出输赢,我为何要认输?”她温柔地笑,“请君继续。”
  他冷冷地盯着她,不信她连朋友的事情都可以如此漠视。“这么说来,你朋友的事你是不想管了?”
  她无所谓地看着言萝,“反正她一向没什么朋友,想来那个病人无关紧要,不救就不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正合我意。”他一咬牙,伸手去抓瓶子。
  言萝却在旁边大喊,“小心有毒!”接着又把所有的瓶子都抢过手。“行了,现在可以跟我救人去了吧?”
  公孙面对这个言萝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刚要说话,就见仇无垢迅速拿出一粒药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吃了它!”
  公孙的心一沉,不知为何有股酸意冲口而出,“到底是朋友,刚刚这些瓶子在我手里时就没见你如此紧张。”
  “那是因为我知道它们毒不死你。”她甩下一句,起身跟言萝准备下楼。
  他抛了句话拦人,“喂,不是说救人是我们大夫的本份吗?”
  她淡然挑衅道:“神医无能的话,自然要我费些手脚。”
  不过,话虽如此,仇无垢到底只擅长用毒,楼下那个被言萝打伤的人是断了骨头,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可救。
  公孙悠悠说:“两位如果需要我帮忙,请尽管开口。”
  仇无垢冷哼,“若想让我用认输来换你的出手,就不必了。”
  “认输一次又要不了你的命。”言萝使劲拉着公孙的手臂,“你出手救他,我替无垢认输!”
  仇无垢陡然变了脸色,“你替得了我吗?我可没许你替我胡乱应承什么,就算你应了,我也不认。”
  “仇无垢!”言萝叫道:“好歹你给我这个朋友留几分面子!”
  仇无垢笑了,“给你留面子,那我的面子该放在哪里?无趣,这一次来得真是无趣!”
  她向外走去,只听言萝又急又怒地对公孙说:“你把她逼走,自己可别想溜!”
  仇无垢不由得暗暗偷笑,也不听公孙是怎样回答,快步离开了菊花楼。
  原本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比斗的,言萝的出现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过,倒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忙。因为那个拱手送谷的许诺多少有些儿戏,说出口后自己也满后悔的,但却无法收回。以她对公孙的了解,这十瓶毒药是都有可能被他破解,若真到了那时,她该怎么办?总不会真的要嫁给诸葛镜,搬出去吧?
  哎哟,糟糕!她忽然想起一事,那天来离愁谷捣乱的人八成也会找言萝的麻烦,要通知她早做准备才好。
  正要反身回去,却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几个人——好巧,正是那晚到离愁谷闹事的人。
  这里是热闹的街市,到处是人,她的装束已跟那一晚不同,倒不怕他们发现她的行踪,只是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是否会对言萝不利,于是她一点一点靠近过去。
  “喂,在看什么?”身后忽然有人猛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差点吓着她,回头看,竟是诸葛镜。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诸葛镜笑道:“谷里实在太闷,所以到镇上转转,就猜你会在这儿,只是没想到真这么巧。”
  诸葛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有所察觉。“这些人好眼熟啊,该不会就是那天晚上……”
  “嘘,别大声嚷嚷!”仇无垢瞪了她一眼,身子贴着墙边向前移动。
  诸葛镜看出她的企图,忍不住笑道:“何必这么麻烦?看我的。”
  说完,她突然大步走到那些人面前,一拱手,“诸位请了!”
  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着诸葛镜,见她衣着华丽,身佩宝刀,一副气宇轩昂的架式,都客气地问:“阁下是谁?”
  “在下诸葛镜,来自明镜城。”话一出口,那些人都惊得变了脸色。
  明镜城谁不知道?明镜现世,诸神避让。明镜城百年内出过三位西岳国的武林盟主,以神秘诡异着称,平时少有人能进入城中一窥究竟。虽然近年来淡出江湖,但威名尚存,江湖人无不敬仰。
  那些人的口气更加客气恭敬了,频频还礼,“诸葛公子,失礼了。怎么会从明镜城来到这小镇?”
  诸葛镜看上去英武中还有几分尔雅之风,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中龙凤,更让那些人信服。
  她笑道:“在下是来结亲的,偶然看到几位英雄人士在此,忍不住想过来结交一下,希望不要嫌小弟莽撞。”
  “岂敢岂敢!”又是一片客气之声。
  仇无垢在这头看着好笑,也不由得佩服诸葛镜实在有些骗人的手段,能把这些老江湖骗得团团转。
  就在她看戏看得专注的时候,冷不防身后有阵冷风,似有股熟悉的味道贴近后背位置,她未及回头,只觉得被人用手按住后背上的穴道,跟着响起的,竟是公孙的声音,“别喊,跟我走。”
  她转过头,清冷的灰眸对视上他向来阴郁的眼波,却发现那里有两簇她从未见过的火光。
  第七章
  公孙将她一口气拉出集乐镇,一路上脚步不停,也不说话。仇无垢本来就不懂武功,被他这样强拉着走了许多路,脚底下一阵阵生疼,本来不想理他,却是不得不先开口。
  “你到底还要走多久?”
  他陡然停住,挑着眉毛问:“怎么,累了?还是疼了?”
  “又累又疼。”她坦率承认,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低头检视自己的脚。
  他哼了声,“原来你也会累、会疼,我以为就是再过十年你也不知道什么叫累、什么叫疼。”
  她白他一眼,“是人就会,你不用拐着弯骂我。”
  “你误会了,我可不是在骂你,而是心里话。”他坐在她对面,“要不要我帮你看看脚?”
  “不必。”仇无垢忽然觉得四周冷得出奇,转眸一看,才发现自己与他竟坐在一座山峰的边上,再往旁边一步就是悬崖。
  “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微微变了脸色,“菊花楼上若是没有比试够,我们大可以回去。”
  “你怕死吗?”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若是刚才我把你推下悬崖,你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笑了,“你会吗?你就这么盼我不得善终?”
  “世上哪有这么多好笑的事情,看着别人被你整得很惨一定很开心吧?”他的神色凝重,“真准备嫁了?出门还带着那个诸葛镜招摇过市,大表恩爱?”
  “不可以吗?你怎么老是对我们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她又开始摸自己的长发,“我知道你惦记着我的离愁谷。放心吧,是你的就跑不了。”
  “是吗?”黑眸一沉,声音格外的诡异,“属于我的是什么?这头银发?还是不幸与你为敌十年?还是师父满门的离奇失踪?还是公孙家上下对我的疏离……”
  她不由得抬起头,看到他眼中那抹诡异的光,呆住。
  “是谁造成我的一切不幸?是你。可是你竟然想在享受够对我猫捉老鼠般的逗弄之后,就脚底抹油的溜走?你以为可能吗?”
  就在仇无垢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他钳制在双臂中,狠狠地按倒在地上。
  “向后退一步,是万丈深渊,向前走一步,是虎穴龙潭,你选哪个?”他俯视着她,双手将她的手臂牢牢按在地上。
  “我,哪个都不选呢?”他这个样子真是把她吓到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该不会真要把她丢下山崖吧?
  “仇无垢,聪明如你,居然也有茫然无知的时候?”他终于笑出得意,却让她更加不安。
  “你到底在盘算什么?”她蹙眉问道。地上很脏,山风很冷,她不认为这是他们最好的谈话姿势。
  他幽幽开口,“你猜呢?”
  “我怎么猜得出。”她翻了一记白眼,伸手推他。
  但他箍得更紧,手指爬上她的嘴唇,“这里,会不会也有毒呢?”
  她终于明白他的企图了,全身毛孔都像在冒冷气,耳里除了旁边的山风和偶尔的鸟鸣,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在亲她的唇?不,不是亲,是啄、是吮、是啃——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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