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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若尚在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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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在继续往下,我在家不习惯穿胸衣,他没有丝毫阻碍地在那柔软凸起的位置缓缓游离,直到柔软变得坚硬,他又一路吻下去。腰部,腹部,他还在往下……
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穆时,不要……。”
他却不理会,灵巧的舌尖钻进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肆意挑逗。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美妙,我止不住地连连喘息,用力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直到我全身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他才放过了我。可就在我准备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物体重新挺身而入,每一下都撞击在了我的最深处,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我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不要了,”我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的背上渗透着细密的汗珠,我求饶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穆时,穆时……。”
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不能出门了。
我先去后院打理了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然后除掉一些杂草,它们全都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开始争先恐后地冒出芽长出蓓蕾来。我又将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昨夜被当做了战场的客厅,和岑穆时的大卧室。
把事情全都忙完之后我便坐下来开始发呆,屋子里静得可怕,我这才发现,没有岑穆时在身边,这幢偌大的房子竟是这样的空空荡荡。
他的体温仿佛还未完全在我的身上消散,我却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我很久,我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46】终止

【46】
岑氏集团的公开招聘会果真很快开展了起来,我忐忑地递交了自己的简历,然后被通知参加笔试。
很久没有学习,脑子感觉有点钝化,我跟众位求职者一起坐在岑氏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望着桌子上那张纸质优良的试卷不由得开始发懵。试卷上面的题目我完全有把握能做对的,加起来大约只有五十几分,虽然我连猜带蒙勉强把空白都填满了,可是八十分的通过线对我来说依旧很悬。
晚上回到家,我不禁哭丧着脸跟岑穆时抱怨他们出的题目怎么都那么刁钻那么难。他笑着说:“岑氏可不是想进就那么容易进的,每年递交进人事部的简历里,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比比皆是,就看谁是佼佼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个。”
我垂头丧气道:“看来我是没希望了。”
他过来抱我:“冲锋陷阵跟竞争者厮杀是我们男人的事,你看你,嘴巴撅起来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见我一直不开心,岑穆时只好说:“我给徐经理打个电话。”
徐经理是岑氏的人事部经理,也是这次招聘会笔试部分的负责人。我连忙摁住了他拿出手机的手:“算了,这样不好。可我总得忙点什么,否则太虚度光阴了。”
“那,”岑穆时浅笑,“我们办一个婚礼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就办什么样,统统由你来安排,好不好?给点事情你做,免得天天念叨着要出去找工作,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岑穆时连自己女人都养不起,丢死人了。”
我不服地将头扭到一边,心里却开始暗暗憧憬起他所说的那个婚礼来。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我结婚一定要在一座森林深处的古堡里,主婚人是知识渊博的猫头鹰,证婚人是森林里的百兽,伴娘是洁白乖巧的小兔子,伴郎则是高大威武的雄狮。可是我旁边的新郎会是谁呢?是老虎,再定睛一看居然变成了呲着牙的松鼠。
想到这,我不禁偷偷笑出来。
岑穆时凑近了我:“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打消了之前脑海里的画面:“没什么。”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后,扣紧了我跟他之间的缝隙,他低头轻嗅着我耳边的发丝:“快点说。”
想起之前那一番折腾,结结实实让我疼痛了好几天,我心有余悸地跳开来:“就不说。”
他大手一捞又重新将我捞回他的怀里,我的大腿正好贴在他西装裤中央已经隆起的部位,我撑住他即将吻下来的上身,笑着说:“纵情过度,不怕以后会不举吗?”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凝视着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的?”
我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杂志上看到的。”
“是哪家杂志社做出来的东西,我非得去收购了它不可。”他的言语间透着霸道,“看来你闲在家里不仅老想着找工作,还没事看这些不健康的书。”
我小声反驳道:“怎么就不健康了,那上面都是一些知识解答和心得交流,我就随便看了看。”
岑穆时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繁微,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了如指掌,你所有的问题,我来帮你解答。”
又是一室旖旎春光。
我原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持续下去,我会筹备好与岑穆时的婚礼,在教堂里或是在海边,又或者办一场中式的婚礼,我穿着大红色的新娘服,头戴凤冠,让他用轿子把我抬回家。然后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朝九晚五,薪水不用很多,也但愿别太少,上司和蔼,同事之间也和睦。再然后就像岑穆时说的,跟他生个孩子,男孩最好是像他一样英俊睿智,女孩子就要多一点温柔。我们简简单单一直到老去,再回首一辈子的几十年,会觉得幸福。
可上天却似乎总是喜欢开我的玩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心中重新建立起来的梦想堡垒又将被它毫不留情地摧毁得只剩下了满地的碎片,再也拾不起来。
因为后来我发现,关于岑穆时对我隐瞒的一切,原来他不仅仅只是诬陷了林纾桦那样简单。

、【47】转折

【47】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我去医院给俞晓望送婚礼请柬的路上,我走在有高大树木遮蔽阳光的林荫道里,远远地竟看见赵呈祥搂着一个长发女子朝我走来。
俞晓望留了十年的短发,我认错谁也不可能认错她。
赵呈祥也看到了我,他尴尬地试图绕路而行,我忍不住叫住了他。我站在他与那个女人的面前,沉声问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躲闪着我的目光开不了口,那个女人抢先一步趾高气扬地答道:“半年了,怎么?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花花草草,想来勾引我老公吗?”
半年,原来他瞒着俞晓望跟别人已经好了半年,我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阵冷笑。
“这样的男人,我还真的不屑,”我觉得此时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勇气,我决定为了俞晓望,我也要做一个坚强的女战士,“你应该不知道,你所谓的这位老公跟你在一起的这半年里,跟别人订了婚吧?”
她顿时竖起了眉毛瞪着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虽然我是一直都在老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好歹我也是赵家伯父伯母都看上了的。订婚?你有没有病啊?”
“妍妍,别说了,我们走吧。”赵呈祥拉着那个女人想迅速离开。
我不死心地挡住他们的去路,质问他道:“什么叫她是你爸妈都看上了的?你跟俞晓望订婚的时候他们嫌远嫌麻烦不肯来,就是这个原因对不对?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你拖到现在,才用了一个极其卑劣的借口跟她分了手,你不觉得羞愧吗!”
赵呈祥望向我的眼神里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那个叫妍妍的女人无意中的一句话却解开了我以上所有困惑,她说:“一大清早地遇上个疯子,真是,我们别理她,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因为他父母的意愿,他便那样毅然决然地抛下了自己几年的感情,选择放弃了俞晓望。而他们那几年的感情在他心里,恐怕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说完她一把推开了我,挽着赵呈祥扬长而去,我往旁边踉跄几步,突然一个有力的臂膀托住了我。站稳之后我抬眸望去,逆着阳光的那张纯净脸庞如今也已有了男人成熟的气息,昔日青涩的少年也有了挺拔的身姿。
“没事吧?”清朗的男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心里带着微微的惊诧,低声唤道:“北夏?”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指的那一抹璀璨上的时候,竟染上了一丝哀伤,他说:“你要嫁给他了?”
原来他也不喜欢念岑穆时的名字,只用了一个“他”代替。
我点点头,努力给他一个微笑:“我下次把请柬送去你的办公室,你……和秦怡,都要来。”
“繁微,他……,”倪北夏压低了声音,“是他设计了林副董,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而且我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我接下这单案子以来,他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试图搜集关于他诬陷的证据,可最终都变成了徒劳。”
“北夏,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我叹了一口气,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岑穆时对岑氏的野心是我无法阻挡的,他誓死牢牢紧握岑家的产业,任何人都不要妄想撼动分毫。
倪北夏望着我,眼神里似有悲恸:“所以,你还是要嫁给他吗?繁微,其实我……。”
“北夏!”秦怡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她举着两支雪糕,笑着走到了倪北夏的身边,“天气还没热起来,我走了好远才找到有雪糕卖的地方,不好意思啊苏小姐,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所以只买了两个。”
我默默往后退开,保持了跟倪北夏的距离。
法庭上秦怡递给我堕胎药的那个画面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这将会是我一辈子的梦魇。
心不在焉地相互寒暄了几句,我便跟他们道别,倪北夏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我也不知道下半句到底是什么,就像很多的事情一样都没有了答案。
可是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不管是你想知道的,还是不愿知道的,统统会被揭开谜底,让残忍的真相像利刃般将心伤得鲜血淋漓。
就像赵呈祥对俞晓望的背叛,就像我与岑穆时的分离。

、【48】真相

【48】
我去岑氏那天天色暗沉,隐隐有雷雨的征兆。
我手上提着珠宝店的精致袋子,里面装的是与岑穆时的一对婚戒,款式简单却耐看,是我喜欢的样子。
这些天他很忙,开不完的会议见不完的客户,戒指是我独自选的。我想珠宝店离岑氏并不远,我将戒指取了来还可以让他试一下尺寸,如果不合适就方便再拿回去改。
这竟然还是我第三次踏进岑氏的大厦,当时第一次走进这里,遇上了岑楚曦,他懵懵懂懂的拉着我当他的助理。一晃眼,时间竟然过去那么久了,而中间也发生了那么多曲曲折折的事情。第二次是为了进岑氏工作而参加的笔试,竞争太残酷,我终是没有收到面试的通知。也是从这里开始,我决定平时要多看点书,充实自己才能不被竞争的洪流所淘汰。
今天再次站在这里,我依旧被岑氏恢宏的格局所震撼,还有大堂中央巨大的水晶吊灯,洁白得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和周围忙忙碌碌一丝不苟的员工,每一样都体现着这座大厦非凡的气质。
我还记得岑楚曦带我上岑穆时办公室的时候是上的哪部电梯,在哪一个转角转的弯。
岑穆时的办公室很大,分里外两间。里面是他安静办公的地方,外面是会客室。我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了一下,发现会客室里并没有人,只有里面房间的门是虚掩着,我猜他应该会在,于是便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
手刚触碰到木质大门的金属把手,里面竟传出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岑总真是大手笔,五百万的支票开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心一凛,说话的这个人竟是秦怡!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跟岑穆时会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会开支票给她?好奇心作祟,我便收回了手,疑惑地屏息凝神,听着他们的谈话。
岑穆时没有理会秦怡的调笑,她有些讪讪地开口:“说正事吧,林美静托我替她姑妈争取减刑,把原来的十五年改到十年或者十年以下,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岑穆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我当然是找了一些理由推脱了,当初既然选择了站在你这一边,我也不是墙头草两边倒的人。”秦怡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北夏一直放不下这个案子,他替别人打官司还从来没有输过,他不会服气的。”
“哦?”岑穆时的嘴角上勾,露出了一个冷冽的微笑,我突然觉得他好陌生,“他会输,难道不是多亏了你这个未婚妻的‘鼎力相助’?你把他搜集到的资料都交给了我,对他的任何动作我都一清二楚,他凭什么不服气。”
是吗?难道就是因为秦怡从中作梗,所以让岑穆时在这场官司中稳操胜券?可是秦怡凭什么愿意让岑穆时摆布,反而去伤害她爱的倪北夏?
我觉得我已经紧张到快不能呼吸。
通过木门虚掩的缝隙中,我能看到岑穆时伸手将支票递给了她。
秦怡接过,说道:“其实我们算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答应帮你赢林家是你拿苏繁微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换的。我只是想不到,他们就那一次,呵,居然会有孩子。既然你执意要将这张支票给我,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我绝对不会更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得到了我该得的,我也能做到我该做的。”
我答应帮你赢林家,是你拿苏繁微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换的。
我答应帮你赢林家,是你拿苏繁微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换的。
秦怡的声音不断回响在我的脑子里,如同天寒地冻里朝我浇下来的一桶冰水,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彻底凝固住,再也没有生机。
在那一瞬间,我也突然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他不许我与岑楚曦走得太近,他不许我与林美静交朋友,他打着保护我的幌子一步一步观察着我,取得我的信任,也取得他对我的信任。因为我的突然出现,破坏的根本就不是林纾桦的计划,而是他的计划!
他却又带我去林美静的生日宴会,因为他知道在那里会遇上倪北夏和秦怡,因为初次在岑穆时的书房里,我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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