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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第一傀儡师:艳杀天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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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欢搂着姬伊的脖子,像个牛皮糖似的,“我要和娘娘一起睡。”

    凤夙眼神一冷,“我掐指一算,你今天有血光之灾。”

    长欢慌忙从姬伊的身上跳了下去,躲到了卫彦身后。

    没想到,卫彦动都不动,还当真把他护在身后。

    凤夙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他也收敛了冷意,淡淡地说,“这人形盾牌倒也好。”

    卫彦全程茫然,只是看到姬伊微笑,他也跟着笑出了声。

    姬伊决定为卫彦接风洗尘,遂让凤夙烧了一桌好菜,姬伊把肉直往卫彦的碗里放,不到一会儿,他的碗就被堆满了。

    凤夙见此,倍感幽怨,“夫人,我也想吃肉。”

    姬伊无奈地说,“你自己不能夹吗,它不就在你面前。”

    凤夙试图装可怜,“不行,我手痛。”

    姬伊便一下紧张起来,“你手怎么又痛了,是不是在谢庭之那里受了什么伤?”

    凤夙淡淡地说,“不是,是打长欢打的。”

    “……你不值得被原谅。”

    话虽如此说,但姬伊到底还是给他夹了一些肉,他不是要吃什么,他只是享受这个过程罢了。

    长欢比凤夙还要幽怨,他张大口,做出一个要吃东西的表情。

    姬伊当然是拒绝他,“你还没有长出牙齿,只能喝奶。”

    长欢立即将楚楚可怜的目光递给了卫彦,“阿彦哥哥,我要吃肉。”

    卫彦有点忐忑。

    一来怕惹到凤夙的不开心,而来怕惹到这位小祖宗的不开心。

    凤夙招手,“长欢,你过来,我夹给你吃。”

    “爹爹,还是你最好了。”

    长欢欢天喜地地跑过去,凤夙抓住他细小的手,使劲敲了敲,“想吃肉,还是等长大再说,现在,你可以准备吃我的棍子。”

    长欢气愤地喊,“大魔头!”

    姬伊也跟着指责道,“别利用阿彦的温吞,去为你谋福利,你这样只会被拧耳朵的。”

    卫彦很感激他们为自己着想。

    并且,看见凤夙的模样,他不由失笑,“凤先生,我竟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天。”

    凤夙淡定地说道,“是,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被一个从前我嗤之以鼻的女人折服。”

    姬伊愠怒不已,“……今晚我和长欢睡,你睡地上。”

    凤夙慌张地说,“夫人,你这样就是有一些以德报怨了。”

    正在他们吵吵嚷嚷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跑了进来,她走到姬伊的身前,眼神是晦暗的,脸上是死灰色的。

    姬伊奇怪地看着她,“小姑娘,你是来干什么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然后她就将手中的信递到了姬伊手上。

    姬伊心中没来由地紧张,她立刻拆开了信,上面白纸黑字,竟写着,“萧百意在我手上,你按照我吩咐得去做,我就答应把他送给你。”

    姬伊紧攥着拳头,“我们被人盯上了。”

    哑女走出,一会儿就不见地踪影。

    凤夙皱了皱眉,“这哑巴不是人,而是修成人形的死灵。”

    “她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像是一个熟人。”

    姬伊和他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说道,“幽姬。”

    时隔许久,一直湮没无闻的她竟再一次冒了出来。

    姬伊细细地研究那封信,她看见落款是三个字,萧血衣,那应该就是幽姬的真名。

    这封信是萧血衣瞒着重姬的手送来的,自从得知重姬还对凤夙有别样的感情时,她就不敢再让重姬在靠近凤夙一步。

    傀儡若是断了线,只会变得更加难以操控。

    这场赌约,她甚至不敢下注。

    姬伊回头吩咐卫彦,“阿彦,你先带着长欢下去休息,我们还有事情要去做。”

    卫彦看了看她凝重的神情,立刻就将长欢给抱走。

    “今天必须要想出对策了。”

    姬伊拨了拨手中的牵丝线,恍似能察觉到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危险。

    凤夙握住了她的手掌。

    “风雨欲来,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

    他不喜说情话,可那真是世上最暖心的话。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如获新生,故人长辞(十六)

    哑女相继给姬伊传来新消息,第一步,就是进入朽镇的大丽宫。

    大丽宫是北陵用来招待贵宾的行宫,其下还有小秦宫,专门招待北陵皇室和贵族,能够进入这两宫的人,一般都非富即贵。

    姬伊正在发愁怎么混进去,哑女就给她送上了四份请帖,那个名为萧血衣的女子早已做足了准备,不过萧血衣亦正亦邪,她完全不敢相信她。

    而且在别人的眼睛底下,暴露无遗,她心里还是挺不自在的。

    凤夙懂得她的顾虑,然而这也没有办法,敌在暗,他们在明,他必须要踩着萧血衣的脚步来。

    此前,凤夙这一行人都已经变完装,正式深入朽镇中心。

    越往前走,就越能看见那些气度非凡的人,这些人都是各国的贵族。

    姬伊有些害怕会遇到熟人,所以一向是垂着头,走在最边上。

    终于走到大丽宫,她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呈递上请帖,有婢女专门为他们引路,带着他们到了规定的住所。

    洗浴完毕后,姬伊就裹着宽袍,入了屋中。

    而凤夙不在。

    “咦?”

    凤夙去哪里了?

    姬伊看见屋外驻守的婢女,立即问他,“你知道,刚才那个男人去哪里了吗?”

    婢女额上冒汗,“额……那个……奴婢也不太清楚。”

    姬伊见她总是支支吾吾,心中更是奇怪。

    凤夙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姬伊重新入屋,她在指尖拨弄牵丝线,忽然牵丝线一弹,有人推门而入。

    凤夙手中不知拿了些什么。

    姬伊目露狐疑,“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问婢女她也不肯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搞事啊!”

    “你看这个。”

    凤夙的目光隐约有些沉。

    姬伊看他拿出一把长命锁,有点不明其意。

    凤夙目色颇冷,“有人送过来的,刚才我去追了,不过他对这里很熟悉,拐入内道的时候就消失了,我并没有追到。”

    “拿过来我看看。”

    姬伊捏着那把长命锁,上面有红莲朵朵开,她便知道了,为何凤夙的脸色会那么沉,这便是颜三生所赠,他们的踪迹竟然从头到尾都被人看在了眼里,他心情能好吗?

    姬伊把长命锁放到了一边,又听凤夙说,“另外,方才我追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些人。”

    值得让凤夙注意的人,也让她一下警惕起来,“是谁?”

    凤夙沉声道,“是那些白袍的执法者,不过他们都隐在虚空里,普通人都看不见。”

    姬伊不由皱眉,“怎么会是他们?”

    仔细一想,执法者能来此,当然只有一个目的,这里也将发生重大的灾难了。

    “我是……”

    她正要说什么,忽然卫彦慌慌张张地跑来进来,冲他们大喊道,“夫人,长欢,长欢被人抢走了,我拦不住他。”

    姬伊瞪眼,“什么?”

    不及他再多说什么,他们就匆匆跑了出去。

    只见屋檐上,洛朽抓住了长欢,不过他很快甩手,要将他甩下来,凤夙上前,将他接住。

    黑暗里好像掠过一点诡异的花影,凤夙觉得几分异样。

    那是骨蔓……

    可这是哪里来的骨蔓?

    莫不是这些执法者带来的,不过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难道……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他始终弯着眉眼,容颜惊现妖色,他嘴边还有殷红点点,如抹了胭脂。

    他舔过嘴角的血渍,那苍白的脸上,透出一点猩艳。

    凤夙只看一眼,立刻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又食人血,我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

    “爹爹,我发现了……他们的血真的很好喝呢……”

    长欢说着,那双如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眼,不自觉流露出一抹煞气,凤夙看了直皱眉。

    他的魔性竟被激发出来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姬伊紧握双拳,她很愤怒,“洛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跑来抢走我的孩子?你是何居心?”

    洛朽声音几分喑哑,“夫人,在这里闹大的话,似乎不太好,所以我想请夫人移驾他处,我们大人自然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欢偷偷地牵住姬伊的衣袖,“娘娘,你会不会不要长欢了?”

    姬伊一愣,长欢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长欢耸拉着脑袋说,“长欢……好像做错了一些事情……”

    姬伊还是觉得异样,“……你指的是什么?”

    洛朽有些不耐地催促她,“夫人,我们大人还在等着你,时间不多了,天亮了她就会走。”

    凤夙也跟着说,“你先去吧,有一些事情我们回来再商议。”

    姬伊只好先离开。

    身后不时传来长欢的哭喊声,看来凤夙又在下重手了。

    ……

    室内,点燃了香,青烟袅袅,弥漫了一室。

    言寄情坐在烟雾中,眼神有些迷离。

    她说,“夫人,愿意算一卦吗?”

    姬伊坐下,看见她桌面上,竟然摆满了塔罗牌,她的眸光不禁闪了一闪,“塔罗牌占卜……元奚禾竟教会了你这么多的东西?”

    言寄情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她拿这些看家本事来保住你的命……这样的友情,可真令人羡慕。”

    姬伊心里油然抗拒,“我的命又不是你给的。”

    “在当时我不能救你的命,却能给你致命一击,这你不得不承认,所以理论上来说,我还是救了你一命。”

    她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姬伊懒得和她理论。

    她直接问,“好吧,那这次你又想算什么?”

    言寄情对上了她的眼,眼睛里,幽光乍现,“给我一次机会,算这次,你会杀死多少人?”

    “真tm无聊。”

    姬伊埋怨了这一句,但最终还是认命地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主要她也很好奇,她能杀几个敌人。

    言寄情开始洗牌,洗牌时牌面朝下,双手以顺时针将牌均匀混合洗牌,同时她也进入冥想之中。

    洗牌完后,她开始切牌,她集中精力,把牌按洗牌相反的方向转九十度,竖放在姬伊面前。

    轮到摆牌阵的时候,她让姬伊用左手手指轻轻滑过每一张牌的背面,直到想停下来为止,姬伊才顿手。

    言寄情立即抽出了姬伊选中的那张牌,放在第一张牌的位置上,但是并没有及时翻开,接着她就再用同样的方法抽出了第二张,直到完成整个塔罗牌阵。

    其余的牌轻轻收拢成一叠,转而她便折叠开牌

    她用左手按照牌阵的次序,从左到右开牌。

    “第一张死神。”

    “第二张,逆位圣杯骑士。”

    “第三张,宝剑国王。”

    “第四张,权杖六。”

    “第五张,星币五。”

    “第六张,恶魔。”

    “下面由我来解释。”

    她看了一眼姬伊,不急不缓地说,“死神代表毁灭,和改变,随着旧的时代逝去,新的时代也终究被死神引来,你既是摧毁者,也是名义上的创造者。”

    “圣杯骑士,寓意一个意味不明的勾引者,她无所不为,牵引你走向成功亦或是失败。”

    “宝剑国王,一个野心勃勃,妄想凌驾一切的男人,你会因为他的介入,而变得举步维艰,他星位正在往南方转移,寓意着消逝,而你,就是手执圣剑,葬送他野心的人。”

    “权杖六,有利可图的合作者,你将赋予她存在的意义,她为你的星位侧宫,是作为保护者,和守卫者的存在。”

    “星币五,一个意外的消息,或许是惊喜,也或许是灾难,届时全凭你一念之间,一手掌控,方可逆命而行。”

    “恶魔,这次的恶魔不是野心的代表,它有点特殊,而是沉溺的意思,有人会为你沉溺,而且后果是无可逆转的。”

    “所以呢,我这次会杀死多少人?”

    姬伊眼也不眨一下,反正她说这些,她都是听不懂的。

    言寄情看着她说,“除了卦上这几个,尽数皆灭。”

    “……你有没有算错,我一人能杀死那么多人?”

    姬伊竟无言以对,北陵和云荒派了那么多人来,以及那么多的势力都参与在这之中,她能怎样?她要是真的有毁灭的本事,那就好了。

    言寄情带着几分迟疑,“你忘记了吗,上次你就……和凤夙毁灭了太夜城……而且,你的孩子……恕我直言,他有操控骨蔓的本事。”

    姬伊大吃一惊,“……他能操控骨蔓?我怎么从未发现过?”

    她早些时候,就在地宫见过骨蔓,而且还吃过骨蔓不少的苦头,她都不敢想象,长欢会和那些鬼东西挂上钩。

    不,也有可能的,因为……虚。

    言寄情怕她不信,转而就说,“我也怕伤到你的心,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他继承了凤夙的所有魔性,杀戮,还有戾气,以及他生来就有的操纵骨蔓能力。”

    “如果成群的骨蔓从地底冒出来,别说是朽镇了,一整个北陵都会灭掉。”

    姬伊误以为她是夸张,“骨蔓有这么可怕吗?”

    “骨蔓被称为鬼域第一邪花,其中以幽冥司最是重灾地,骨蔓从生长起,就以吞噬欲望为食,长大了以后,就可以利用人心,制造幻境,去吞噬人,可怕的是,有欲望肆意的地方,就有骨蔓,因而这种花是无论如何都灭不尽的。”

    言寄情认真的神态一点都不像作假。

    姬伊满脸泛白,“我只是希望长欢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

    言寄情冷哼一声,“魔人的孩子,你还指望他能够平凡……我分明记得,他是浴血而生的。”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除去他。”

    姬伊渐渐对她有了几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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