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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李清照评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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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1105 年崇宁四年)
二月,挺之除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六月,挺之为避蔡京嫉,引疾乞 罢右仆射。十月,明诚授鸿胪少卿,其长兄存诚为卫尉卿、次兄恩诚为秘书少监。清照献诗挺之云:“炙手可热心可寒”,当抒发她为党祸株连而得不 到翁舅救援之感慨。
二十三岁(1106 年崇宁五年)
正月,大赦天下,井令吏部李格非与监庙差遣。二月,蔡京罢左仆射, 赵挺之为特进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毁《元祐党人碑》,除党人一切之禁,时清照由原籍返汴京,作《满庭芳》、《多丽》、《晓梦》等。
二十四岁(1107 年大观元年)
正月,蔡京复相。三月,挺之罢右仆射后五日卒,年六十八。卒后三日, 家属亲戚在京者被捕入狱。无事实,七月,狱具。是年或下年伊始,明诚母郭氏率其于女、媳妇归居青州。
二十五岁(1108 年大观二年)
明减、清照夫妇于青州“归来堂”读书、斗茶。明诚撰《金石录》,情 照“笔削其间”,心情舒畅,甘心终老是乡。大致于是年所作、以“别是一家”著称的《同论》,是清照继晁补之《评本朝乐章》之后的一篇同史上最 早产生重要影响的词论。它最先由胡仔在其《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三《晁补之》子下著录时,称“李易安云”;第二位著录《同论》的是南宋人 魏庆之,见于其《诗人玉屑》卷二十一《诗余》条;第三位著录《词论》的是清人徐釚,见于其《词苑丛谈》卷一《体制》。是年,明诚、清照或为隐 居金乡的晁补之贺寿,清照遂作《新荷叶》词。
二十八岁(1111 年政和元年) 五月,郭氏奏清除挺之指挥。明诚亲至泰山,得二碑。 二十九岁(1112 车政和二年)
明诚夫妇仍屏居青州。存诚于是年以秘书少监言事,思诚亦起复。
三十一岁(1114 年政和四年)
相传明诚为“易安居士三十一岁之照”题赞云:“清丽其词,端庄其品。” 此“照”存有所衣非宋人服装等若干破绽,已考定其为赝品。
三十二岁(1115 年政和五年) 明诚、清照夫妇仍屏居青州,并于花前月下,相从赋赏花诗。 三十四岁(1117 年政和七年)
夫妇仍屏居青州。河间刘跂为《金石录》前三十卷作序,题为《〈金石 录〉后序》。前此赵明诚自己尝作《〈金石录〉序》。
三十五岁至三十七岁(1118 至 1120 年重和元年至宣和二年)
这期间,明诚亦当起复。在其单独离开青州居官过程中,或有“天台之 遇”,或独携其妾前往。是时,清照独居青州之“秦楼”。为明诚送行时作《凤凰台上忆吹萧》,又相继作了《念奴娇》、《点绛唇》(寂寞)和《声 声慢》等词表达其被疏、无嗣之苦。
三十八岁(1121 年宣和三年)
明诚守茅不久,八月初,清照赴莱州途中,晚止昌乐驿馆,赋《蝶恋花》
(泪湿)。八月十日,清照在莱州“独坐”一破败清冷之室,因作《感怀》 诗并序,道其所遇之“可怜”,实讽明诚对其之冷落。
四十来岁(1123 年前后宣和五年前后)
清照仍随居明诚莱州住所,于静治堂夫妇共同辑集整理《金石录》,且“装卷初就,芸签缥带,束十卷作一帙。每日晚吏散,辄校勘二卷,跋题一 卷。”守莱期间,明诚尝与僚属登今山东莱州城南偏东约五公里的文峰山,且徘徊北魏郑羲碑下久之,得其下碑;又遣往天柱山之阳访求上碑,在胶水 县(今山东平度)界中,遂模得之。
四十三岁(1126 年钦宗靖康元年)
明诚守淄州,因其提兵帅属,斩获逋卒为多,被朝廷“录功”,且转一 官。明诚在淄川邢氏之村,得白乐天所书《楞严经》,“因上马疾驱归,与细君共赏。”近人疑此《楞严经》非真迹。十二月,金军破东京,史称“靖 康之变”。翌年四月,俘徽宗、钦宗和宗室、后妃等数千人,并辅臣、乐工、工匠等及大量财物北去,汴京为之一空,北宋亡。
四十四岁(1127 车靖康二年一月至四月,高宗建炎元年五月至十二 月)
三月,明诚独自往金陵奔母丧。四月,北宋亡。五月,高宗即位于南京 应天府之正厅,改元建炎,史称南宋。四、五月间,清照由淄州返青州,整理金石文物准备南运。七月,明诚起复知江宁府,兼江东经制副使,八月至 任。十二月,明诚家存书册什物十余屋,焚于青州兵变,清照赴金陵。
四十五岁(1128 年建炎二年)
春,清照携《赵氏神妙帖》等文物赴江宁,途经镇江遇盗掠勿失,为明 诚和岳珂所称道。是年有“作诗以低士大夫”事,所作诗为“南渡衣冠少王导”、“南来尚怯吴江冷”等,以及《分得知字》、《乌江》等诗,又作《临 江仙》(庭院),以讽明诚“章台”之游,是年春、冬及翌年春,清照有雪天顶笠披蓑,循城远览君诗之事。
四十六岁(1129 年建炎三年)
二月,明诚罢知建康府。三月,夫妇备办舟船上芜湖,入姑孰,将择居 赣水上。五月,至池阳,被旨知湖州。安家于池阳,清照留此,明诚独赴召。
清照乘船相送,直送到六月十三日,明诚改走陆路的那一大。是日,明诚坐 岸上,戟手向舟中的清照告别,并叮嘱她,在紧急时,自负抱宗庙礼乐之器,“与身俱存亡”。说罢,驰马冒大暑,往建康朝见高宗,途中感疾。七月末, 清照得到明诚卧病的消息,遂解舟,一日夜行三百里,赶赴建康探视。八月,明诚病危时,阳翟张飞卿携玉壶(实珉),视明诚,便携去。八月十八日, 明诚卒于建康。葬毕,清照大病,仅存喘息。事势日迫,遣人将行李送往任兵部侍郎、从卫在洪州的明诚妹婿处。十一月,金人破洪州,清照寄洪之文 物尽委弃。正月初七(人日)作《菩萨蛮》(归鸿)、三月作《蝶恋花·上巳召亲族》、八月作《祭赵湖州文》、闰八月作《鹧鸪天》(寒日)、九月 作《南歌子》和《忆秦娥》。
四十七岁(1130 年建炎四年)
是年闻“玉壶颁金”之传言,清照惶恐,便携所有古铜器赴越州、台州 等地追赶高宗投进,未遂。又踵高宗移晔所在而奔走于明州、温州。之温后,或有经三山(福州)往泉州之想,故作《渔家傲》(天接)。刘豫受金册为“齐帝”,赋《咏史》诗讽之。《诉衷情》、《好事近》等词亦或作于此时。 四十八岁(1131 年绍兴元年)
三月,赴越州,择居钟氏宅,卧榻之下五簏文物被穴壁盗去,钟氏遂出十八轴求赏。可见钟复皓为梁上君子。后世张居正为此事殊不平,尝辞退会 稽籍钟姓部吏。
四十九岁(1132 年绍兴二年)
春天赴杭州,三月作“露花倒影”联,陆游谓此系清照嘲张九成。巨清 照患重病至牛蚁下分,是时张汝舟巧言惑其弱弟以骗婚。张实觊觎清照手中残存之文物,不得,即对她日加殴击。秋,清照与张离异,并“讼其妄增举 数入官”,张遂编管柳州。依宋刑律,告发亲人者应“徒二年”,清照仅系狱九日,因得明诚远亲、建炎时曾与高宗共患难的綦崈礼搭救的缘故,清照 以《投年翰綦公崈礼启》谢之。秋冬作《摊破浣溪沙》(病起)等词。
五十岁(1133 年绍兴三年)
六月,尚书礼部侍郎韩肖胄使金,试工部尚书胡松年为副使。临行入辞, 肖胄言:“今大臣各徇己见,致和战未有定论。然和议乃权时宜以济艰难,他日国步安强,军声大振,理当别图。今臣等已行,愿毋先渝约。或半年不 复命,必别有谋,宜速进兵,不可顺臣等在彼间而缓之也。”肖胄母文氏,闻肖胄当行,为言:“韩氏世为社稷臣,汝当受命即行,勿以老母力念。” 言行慷慨,清照缘此事而作《上枢密韩公诗》古、律各一首,古诗中有“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抔土”之句,可见清照气概!
五十一岁(1134 年绍兴四年)
八月,清照在杭州作《。金石录)后序》。九月,金、齐合兵分道犯杭 州等地。十月,清照逃往金华避难,择居陈氏宅。是时思诚知台州。十一月,作《打马赋》、《打马图经》并序等。《钓台》诗当系是年或下年经桐庐江 往返于杭州、金华时,亲睹汉严子陵垂钓处所作。
五十二岁(1135 年绍兴五年)
春及初夏,仍居金华,并于此地作《武陵春》词和《题八咏楼》诗。五 月三日,诏令婺州取字故直龙图阁赵明诚家藏《哲宗皇帝实录》缴进。这当是一种带有违禁性质的大事,清照不久离开婺州府治金华当与此事有关。
五十三岁至五干九岁(1136 至 1142 车绍兴六年至十二年)
清照于上年由金华返临安,作《清平乐》(年年)、《摊破浣溪沙》(揉 破)、《孤雁儿》等词。
六十岁(1143 年绍兴十三年)
清照居临安。夏撰《端午帖子》。进帖子词原力学士院事,此系代笔。
《金石录》于是年前后表进于朝。
六十三岁(1146 年绍兴十六年》 春,曾慥《乐府雅同》成,其下卷收情照词二十三首。 六十四岁(1147 车绍兴十七年)
撰于是年或稍前的、为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四○所引的《诗说 隽永》云:“后有易安李,李在赵氏时”,意谓李后适他姓。清照仍居临安,尝忆京洛旧事。《永遇乐》、《添字丑奴儿》作于是年或稍后。
六十五岁(1148 年绍兴十八年)
《苕溪渔隐丛话》前集成,其卷六十《丽人杂记》条苕溪渔隐曰:“近 时妇人能文词,如李易安,颇多佳句,小词云:‘昨夜雨疏风骤……应是绿肥红瘦。’‘绿肥红瘦’,此语甚新。又九日同云,‘帘卷西风,人似黄花 瘦。’此语亦妇人所难到也。易安再适张汝舟,未几反目,有启事与綦处厚云:‘猥以桑榆之晚景,配兹驵侩之下材。’传者无不笑之。”
六十六岁(1149 年绍兴十九年) 王的《碧鸡漫志》撰成于成都,其卷二谓易安“再嫁某氏,讼而离之。” 六十七岁(1150 年绍兴二十年)
是年或上年,清照携所藏米芾墨迹,两访其子米友亡,求作跋。
六十八岁(1151 年绍兴二十一年)
是年前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撰成于四川荣州、洪适跋《赵明诚〈金 石录〉》于临安。晁著云“格非之女,先嫁赵诚之(明诚),有才藻名。其舅正夫相徽宗朝,李氏尝献诗曰:‘炙手可热心可寒。’然无检操,晚节流 落江湖间以卒。”洪跋云“赵君无嗣,李又更嫁。”
六十八岁至七十三岁(公元 1151 至 1155 年绍兴二十一至二十五年)
陆游《夫人孙氏墓志铭》云易安晚年欲以其学传孙氏,孙氏云“才藻非 女子事也。”清照当卒于此时。
此后相继问世的赵彦卫《云麓漫抄》录有《投内翰綦公崈礼启》,此启 系清照自叙其再嫁、离异、系狱等事;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云:“以汝舟妻李氏(格非女)讼其妄增举数入官也”;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谓 清照“晚岁颇失节”,即指其再嫁之事。
公元 1167 年,来孝宗乾道三年,《苕溪渔隐丛话》后集成,其卷三三著 录“李易安云”,即清照《词论》,并附“营溪渔隐曰:易安历评诸公歌词,皆摘其短,无一免者,此论未公,吾不凭也。其意盖自谓能擅其长,以乐府 名家者。退之诗云:‘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正为此辈发也。”



后记 

笔者得以为这套意义深远的《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乔撰其中的《李清照评 传》,不仅曾有一种远在甜酸之外的“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还曾暗自发出过下列一连串的激越之问:尽管李清照从她还是待字少女起,就对一代文 学的光辉代表——宋词,从实践到理论都有着几乎是空前绝后的贡献;尽管她对华夏文化的诸多门类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造诣;尽管她对爱情和婚姻有 着令当世不解、令后人惊叹不已的,既热情又理智的先进意识和举动;尽管在其晚年国难当头之时,她有着渴望“过河”,为桑梓“东山”抛洒血泪的 豪情壮志;尽管她对江山社稷有着嫠不恤纬、唯国是爱的悃诚;尽管她终其一生对现实历史、内政外交,发表过许多既应时势、又合国情的正确见解…… 一言以蔽之,尽管她无愧于千古女杰一清照之美誉,然而,千百年来,不仅无人把她作为一个思想家看待,她还曾横遭物议、攻讦,甚至一度成了一个 毁多于誉的反面人物,特别是在本世纪的六、七十年代,就连她的名字本身,在相当一部分人的心目中竟成了多愁善感的、爱情至上的、病态的、落后的, 甚至是反动腐朽的代称。那时,如果有谁被认为受到李清照的影响,或是对其“压倒须眉”的《漱王词》略有偏爱,那么不管这个人是专家学者,还是 作家演员,不管这些人的品貌多么端庄、才华多么出众,均有可能受到李清照的牵连,其业务乃至政治前景,往往会受到影响。在年轻的一代听来,这 似乎是天方夜谭,但在六、七十年代,受到陶渊明、李清照、关汉卿等株连的,却大有人在。引用陶渊明写的挽歌、关汉卿剧作的改编上演,均被视为 影射和反动,而李清照的瘦比黄花,则被公然说成是没落腐朽的贵妇人情调。
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至今令人不寒而栗。 有过这样经历和记忆的一代人,难免有惊弓之虞,尽管时代有所变迁和前进,而禁锢人们思想的余悸却不那么容易祛除,何况在一个性别歧视现象至今仍 然大量存在的国家里,笔者的思路也曾与站惯了的贾桂相仿佛,在性别上曾有一定的“自”轻“自”贱。比如在历数文学家时,我们可以并不费力地举 出她们中的二、三十名,而涉及到她们中的思想家,除了近代的秋瑾,笔者曾不能理直气壮地举出第二个她。所以乍一听说,李清照被列为思想家、《丛 书》主持单位又嘱我承担这一评传的写作时,由于自己存在着上述顾忌,更由于对李清照的业绩事功,尤其对她的思想所达到的高度缺乏必要的认识, 一度因信心不足而致函《丛书》编委会的有关学者,申明自己很担心,当把李清照作为一个思想家,而不仅仅是一个著名词人介绍给读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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