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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5章

小说: 重生之夜袭脱光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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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窗下有人若隐若现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女主的心情比较矛盾,但是还没到愤恨的地方。


、夜半无人私语时

宁月见捂着脑袋小脸皱成一团,她撑起身子,打量起陌生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熟悉的闺房,瞧着摆设像是郡主府的。
是了,她是在蹴鞠场上昏倒了,背后窜来一道黑影,然后身下的黑马不受控制,狂奔出去,被人折了腿,她翻到在地,手腕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嘶!”她看着被包成馒头样的右手,一波波剧痛袭来胸口,几欲让人喘气不来,她正想唤人进来,突然南窗下花影簌簌,一道极力抑制透无限遐想的□传来。
“李郎。。。轻。。。轻点。。。奴奴。。。”这一句含娇带嗔,仿若把心往油锅里煎了又煎,又热又酥又软,蘸着些儿麻上来。
宁月见浑身一震,脑内一空,差点把舌尖咬破!作孽啊!哪来一对野鸳鸯,居然偷人偷到她眼皮底下了。屋里并无一人,连她带来的丫鬟奶娘都不见人影。她急惶惶就要起身,不想脑袋受了撞,起身晕的慌。
“我的个小冤家。。。这对奶奶,白生生,可比那水豆腐还嫩,让我来吹吹,可别躲。”男子的调笑声压着女子的惊呼声。
“好李郎。。。别。。。急。。。哎哟哟!”那女子倒抽一口冷气,接着是肉肉相啪的声音,“好痛。。。唔。。。好痒。。。好舒服。”
屋外人快活成双,屋内人头疼欲裂!偏是她醒的时机不对,野鸳鸯已经宽衣解带,这会再叫人来,被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捅出去,总归声名有碍。
小南窗底下是半人高的花海,一望无际,将这座小轩化为了孤岛,平时几乎没人过来,清静是清静,却也成了偷情的好场所。宁月见右耳进的是外屋婆子此起彼伏的鼾声,左耳出的是外头旖旎销魂的□。
余光瞥见那赤身果体的女子坐在男子身上起伏,从宁月见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女子白花花的肉和挺翘浑圆的胸前,以及女子仰着颈脖长吟,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她侧着脸儿,双眸紧闭,半蹙眉头,红唇半合,既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忍受。用宁月见的见识来说,就是在茅房里憋屎不出的模样。
虽只有几面之缘,宁月见不会认错,这是昌乐郡主身边第一得意人——云蝉。
接下来那男子的出身印证了她的猜想。
“云儿。。。你比郡主娘娘。。。销魂。。。多了。。。”
云蝉柳腰款摆,乳波荡漾,形成起伏的波涛,她嚷道:“怎的生;爬了郡主的。。。床。。。还惦记。。。亏你还是。。。最得宠的。。。面首呢。。。郡马爷。。。都要让。。。”
居然是那位最得宠的面首和最得宠的婢女勾搭,也不知周子桑知道不,当真也是笑话了。宁月见不懂这些人的风流滥交,更觉混乱不堪。
“好姐姐。。。”男子喘息连连,“再快些,深些。。。我心里只有云姐姐。。。郡主是主子,别看这些主子人前风光。。。人后还不是解了裤腰带躺着被。。。你瞧瞧清都王。。。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死相!”云蝉酥胸汗湿,春意满怀,声音格外销魂,“捣的更深些,里头痒。。。”
“你道。。。他怎么回来了。。。做了三年。。。质子。。。还不是被北齐那皇上收回宫里了。。。啧啧。。难怪那皇帝不要公主和亲。。。太华公主那不男不女的东西,自然没有。。。。。他好看。。”那男子气喘更盛,从喉咙里头发出一声低吼,接着是水花声,四周安静下来;“都是兔儿爷,瞧瞧,我不过是郡主面首,被人看不起,他可卖的一国之君,回头来被捧成英雄,这叫窃国者。。。。。。。”
“怎么。。。会。。。你莫不。。。嫉妒。。。”那女子显然大吃一惊,伴随着衣料摩擦声。
“郡主娘娘亲口说的,哪里有错。”
听了一场春宫戏,看了半场床上欢,都不及最后一句震撼!宁月见被觉得自己被过了电一样,血管爆裂,心脏缺氧,四肢百骸关节扎了针,五脏六腑皆移了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乃是世人之面具罢了,褪去衣衫竟是这般模样,她委实难以相信,心里又隐隐约约知道,是事实。男女之欲,竟是这般。。。.
郡主堂堂正正养面首,面首光天化日媾和,可见郡主府蛇鼠一窝,而人人称道的清都王,只怕也是个伪君子,出卖自己身体换的利益,这和面首有什么区别。京城的姑娘们啊,你们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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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喝喝茶,消消气。”昌乐郡主阴了半张脸,面上挂着讨好的笑,战战兢兢地看着上首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昌乐郡主,在清都王面前讨不得半点好去。
别看哥哥平日的对人笑容如沐春风,举止优雅贵气,言语温柔体贴,礼貌周全,说到人心坎里去。实则疏离淡漠,深不可测,。如同风平浪静的大海,一旦起了风,那等风暴不是凡人能承受的了的。她讪讪的伫立在一旁,把茶杯小心翼翼搁在案上。
回想一个时辰之前,蹴鞠场上那场变故,她被宁月见和太华压制的不能动弹,一败涂地,丢尽颜面。心有不甘,故决心给他们两人小小的惩戒,让发狂的马向太华和宁月见冲去。
风采绝伦的清都王,挚爱她的亲哥哥,原本如笑容三月春风一般暖熙温柔,他看过来的眼眸的太过于锐利和寒冷,好似堆积亿载不化的冰雪,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眼神,她是第二次见到了,距离上一次正是三年前,他决定出任质子的时候。
“是么。”周子顾微微一笑,仅仅是扯了扯嘴皮,“是谁让你擅自行动的,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子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任性刁蛮罢了,没想到我单纯的妹妹,让人失望。”
“哥!”昌乐郡主眼圈发红,瑟瑟发抖,像是寒风中孤立无助的衰草,急切道:“这事只是个意外,再说了,大家不都安然无恙吗,太华没有怪罪我。”其实这件事,一半是她嫉妒心作祟,一半也是有备而来。她一心为哥哥,若是太华真出了意外,这天下之位,唾手可得。所以为太华公主备了这份厚礼。
周子顾冷眸一扫,被风吹乱的鬓发覆在如玉的面容上,显得半明半晦,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生气起来,也是怒放妖娆,“胡闹!这事我自有分寸。天下事,凡做过都有痕迹,太华心里清楚的很,她面上自然是不计较,可心里未必。眼下你是得势,可日后呢,她登上九五之位,只怕你的日子。”
周子桑也是个美人,平日里玲珑八面,却始终不掩其矜贵骄纵的本质,便如纸糊的美人,看看,也急罢了。
“哥哥,只要你为天下之主,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周子桑心里通透的很,只要哥哥是皇上,天下还不是横着走。
周子顾并不言语,半响才道:“不管是太华,还是宁月见,都不是你该动的。你不是孩子了,自己种的因果,自己要有准备。”
周子桑点点头,眼眸黯然,心知哥哥动了真怒。撇撇嘴道:“太华还没过门,你就这般护着她了,真是让人嫉妒!”
“郡马才思敏捷,温文有礼,当年还是你亲选的,不许再胡闹了。”周子顾拧了拧眉。
什么郡马,不过权宜之计罢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说,目送清都王翩然而去,她不忿踢了踢紫檀木椅。
清都王脚下生风,衣袂翩翩,偏生有人不识趣,拦住了他的去路。一把纸扇摇曳多情,红色骑服熊熊如火,端是那般妖娆,白蓦然曲臂见礼,笑吟吟道:“王爷,白某有礼了,今日天好,对弈正是对战杀敌,泄愤去火的好方式,久闻王爷大名,不知白某可有福赐教。”
下棋?白蓦然这只狐狸?
周子顾斜睨他一眼,像是没听到一样,举步就要往外迈。
可见圣人也是有脾气的,白蓦然摸了摸鼻子,纸扇一收,追上了周子顾的脚步,“白某是为王爷着想,卸马分尸,尚不足平愤,可别吓着人了。”
周子顾没有回他的调侃,反而冷冷一笑,眼眸血红,“白公子倒是清楚的很,本王不过卸马分尸,白公子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白蓦然亲眼目睹了那惊险的一幕,因身份所累,并不能出手。于是辗转去马厩解决那匹疯马,谁知竟见到周子顾亲手解马,他能做的只有将马尸喂狗了。
“白公子。”周子顾摇身一变,从温文尔雅的清都王变成冷血无情的将军,萧杀之气全开,“我劝你,不该肖想的就不要肖想,今日有你为马收尸,他日又有谁为白公子呢。”
“你!”白蓦然猛然觉醒,周子顾人有多美,心就有多狠,他居然妄想从中。。.
清都王一身白衣,长身玉立,怀卿风流。把几个看门的婆子吓的栗栗然,惕惕然,弯腰哈背开了木门。
“月见妹妹,可还安好。”他给了宁月见一个醉人的笑,身后春花一瞬齐开。
宁月见窝在奶娘怀里,且惊且惧。她不动声色将他从头看到脚,这样的美人,她都自惭形秽了,南唐的几个公主郡主,哪里比的上他。所以北齐皇帝看上,并不足为齐。这个时代,大户人家豢养娈童跟养小妾没什么两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罢了,太华曾略说过一二。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她不能踩都踩不上,倒是有人帮着报仇了。
滴溜溜的眼珠,白透透的面色,像一只惶恐无依的小白兔。周子顾若是自己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怕气的吐血。他以为小姑娘惊吓过度,态度愈发软和,简直是一滩春水,潋滟泛光,柔声道:“今日之事是子桑顾全不当,我已经教训她,待会让她跟你道歉。公主殿下受了惊吓,玉体无恙,你不用担心。你的伤,太医业已看过,只消将养数日,便能痊愈。只是陛下龙体有恙,此等小事无需陛下担心。皇后娘娘嘉奖妹妹有勇有谋,保护太华殿下,赏赐已经送到了太傅府。”言下之意,是要宁月见不再生是非,将小事化无。就算宁月见有意见,人已请动了皇后娘娘,她想反抗也没用。
这事一来是郡主不安好心,二来也是她运气不好,好巧不巧,那疯马过来的时候,冲撞了她的小黑马,小黑马差点踏到了离她最近的太华公主身上。要不是周子顾出手,只怕两人都会出事。小小一个宁月见,怎么比的上未来皇太女重要。皇后娘娘没有迁怒她也就罢了,还有赏赐,只怕清都王在这里头。。。。。.
宁月见和周子桑是两看相厌,今日这一出,周子桑没让人抓住把柄,那位冲撞他们的贵女是宁太傅对头的女儿。时局动荡,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千钧,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单纯。宁月见心知已是最好的处理办法,只是周子桑打一棒子,周子顾给个甜枣,要她兴起感激之心,委实不能。
“有劳王爷,叨唠了这么久,月见想回家了。”她可不想在碰见什么床戏,说罢艰难的福了福礼,起身就要出门。她本就晕血,加上运动过度,身子绵软使不上力,这一脚便踩空了,险险往地上倒。
周子顾本就离她近,作势要伸手扶她。
这个味道!如兰麝的味道!她绝对不会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

绕过重重帷幔到了里间,一心点了牛油宫灯,满室生温,人影绰绰。
宁月见拿了册唐诗三百首,歪在榻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看了几首,终不能入心,搁放在案几上。樱桃见了,忙端起杏仁□要喂她。
“我自己来吧。”她瞅了瞅自己被绑成粽子样的右手。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过了半个月,虽不碰不疼了,但是费力什么还是不能够。这洗漱穿衣什么有丫鬟,如厕吃饭这些她就不想嫁于人手了,弄的她好像残废一样。
樱桃还想再劝,又怕小姐不高兴,只拿眼看等下收拾的宋妈妈。
宁月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歪了歪头,用左手挑了瓷白调羹,将香甜可口的□喝了,只觉闷的慌,正想说个笑话来玩,左右一想,毕竟是韩府,诸多不便。
当日疯马伤人之后,宁月见回府休养,本是一桩小事,不知怎的闹的满城风雨。先是对头林尚书的儿子跑到宁府负荆请罪,接着又闹出那位林家小姐意欲上吊请罪,被人救了下来,在就是那位老夫人听闻病重在床,几番弥留,还有知情人曝出此事乃是郡主预谋。瞧瞧,这一手玩的多漂亮,生生把一个伤人未成的侩子手洗白成了被强权所压迫的受害者。一夜之间,关于长公主府的不好传言一面倒。当然,这一切,都比不上私下底流传的一个传言,那就是南唐的清都王,曾是北齐皇帝的娈童!
出于诸多考量,宁太傅决定把女儿送到韩府休养,一来免于遭受留言袭击,二来也是让她和韩凛培养感情。
只是宁月见哪里又能休养的好呢,原来那日夜里轻薄她的竟是堂堂的清都王,说出去都没几个人相信。以他的风姿和地位,女人,是要多少有多少。居然学下流采花贼,潜入妹妹闺房,意图不轨。让她觉得生吞了一个耗子还难受。
她只是一个小丫头,长的算差,也绝对不算顶好。若凭姿色,怎能入他眼。至于琴棋书画,性格地位,在南唐的贵女圈里一抓一大把。她想破了脑袋,只能得出,因为身份。因为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在世人眼里依然算在人伦里。高宗立了亲爹的才人为后,玄宗册封儿子的娘子为妃,什么太平陛下和则天陛下共用面首,大唐的皇上祖上有鲜卑血统,骨子里疯狂让他们根本不把人伦放在眼里,只图享受。南唐承袭大唐而来,这么算在清都王身上能解释的清了,禁忌的快感么,真是让人不舒服。
凭借她此时的力量,反抗长公主府几座大山,简直是以卵击石。她借的东风,只有太华登基。所以,清都王的传言,是她故意让人放出去的,就算她不说,那个云蝉和李面首的嘴巴能有多严。因为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所以我也要报复,她是这么想的。
宁月见是个很简单的人,透明清亮,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身边围绕了一群擅于心计的人,若是他们多用些心思,就能发现她的异常。只是朝中事忙,谁也没把小姑娘的心事放在心上。
“姑娘别蹙眉,老了有细纹,就不好看了。”宋妈妈用长长的尾甲从盒里挑出粉色的香膏,手指打圈,在她细嫩的颈脖间涂抹,显出半透明的如玉状。突然她手一顿,浑浊的老眼精光四射,见半大的孩子眉眼疏淡,冷冷清清。半响哽咽道:“十多岁孩子,不许想东想西,有什么事,跟奶娘说,跟老爷说,不会让你委屈。”
宋妈妈这话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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